小说介绍
霍司砚轻抚她的头发,低声说:“同学聚会不想去,就别去了,免得不开心。”这样的夜晚,夫妻间说话,颇有些亲密。温知羽索性趴在他肩上。她低低开口:“做错事情的是她,难道我还要躲在家里?”事情发生后,她一直很平静。她也想逃避的,因为任哪个女人被旁人知道了床上那点儿事情,都有些抹不开面子,但是温知羽不光是自己,她还是个妈妈。她能躲起来,但霍西总得上学,以后允思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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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霍司砚把小霍西哄好。
回到卧室,温知羽正好洗好澡,整个人都是松松软松的,她坐在梳妆台前抹保养品,他情不自禁过去从后头拥住她腰身,轻喃:“终于能跟你独处了。”
温知羽靠在他肩头,跟他在镜子里对视。
四目纠缠。
霍司砚倾身过去,轻轻吻住她……
温知羽有点儿意外,但她还是放松身体跟他接吻,他似乎有些动情,她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他的腿上,亲吻他下巴。
霍司砚刹住车了。
只是手掌仍是留恋地轻抚她腰身,目光有些深:“温知羽,我们谈谈。”
温知羽知道他很想。
但是他不主动,她实在也没有脸面继续,就靠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听他提到了丁橙的名字。
丁橙,挺久远的名字了!
霍司砚轻抚她的头发,低声说:“同学聚会不想去,就别去了,免得不开心。”
这样的夜晚,夫妻间说话,颇有些亲密。
温知羽索性趴在他肩上。
她低低开口:“做错事情的是她,难道我还要躲在家里?”
事情发生后,她一直很平静。
她也想逃避的,因为任哪个女人被旁人知道了床上那点儿事情,都有些抹不开面子,但是温知羽不光是自己,她还是个妈妈。
她能躲起来,但霍西总得上学,以后允思也是。
所以再难,她都要面对。
她声音有些柔软:“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霍司砚内心触动,他情不自禁地吻她的腮,再往前移到唇瓣,声音模糊不清:“温知羽,你还愿意信任我是不是?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差到那样的地步,是不是?”
他的字句里,渴求爱。
温知羽哪里会听不出,她由着他亲吻。
她想,她跟霍司砚,总归要有一个心理健康的。
她仰起脸蛋,轻轻嗯了一声。
她又穿着香槟色的真丝睡衣,他向来喜欢她的身子,今晚她实在柔软他哪里抗拒得了,再说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碰她了……..
霍司砚抱起温知羽,笔直走向床铺。
她的身子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他居高临下注视她,哑声说:“温知羽,我们试试。”
温知羽轻轻闭上眼睛。
同往常不一样,他没有顾及自己,就让她舒服。
温知羽很难投入,可是他一直捧着她的脸蛋,一直低声地问她感觉……他体帖贴得让温知羽有些想哭,最后她抱住他的肩背,轻喃:“司砚,我好了!”
她希望他痛快地弄完。
温知羽轻轻闭上眼睛。
同往常不一样,他没有顾及自己,就让她舒服。
温知羽很难投入,可是他一直捧着她的脸蛋,一直低声地问她感觉……他体帖贴得让温知羽有些想哭,最后她抱住他的肩背,轻喃:“司砚,我好了!”
她希望他痛快地弄完。
霍司砚亲吻她额头,又舔吻她眼角泪水,他是她男人怎么会感觉不出来,他安抚了她很久很久,一直到温知羽要睡着之际,他才轻轻下床。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音……
温知羽轻轻睁开眼睛。
她侧过身子,把脸蛋靠在枕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沙哑的声音。
说没有感觉是假的。
当一个男人愿意为你隐忍,足以说明他的重视。
有些事情,温知羽改变不了,可是她是想让他开心一点的,至少正常一点儿……
霍司砚回到床上。
他察觉到温知羽呼吸异常平稳,便知道她醒了。
“怎么没睡?”他凑过去吻她。
温知羽的身体靠在他怀里,在幽光下纤指划过白色枕头,她低语:“其实你不需要这样忍着的,我没那么冷感。”
她也是有点儿感觉的。
霍司砚搂紧她腰身,没有出声,他知道的温知羽有点儿感觉但是够了就不想了,不像真正相爱的人,够了还觉得不够。
恨不能拥抱一夜。
他身体冰冰的,靠着很舒服。
他又贴着她耳畔很温柔地对她:“温知羽,你有什么话都告诉我好不好,我是你的丈夫,你什么都告诉我……以后我都听进去,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也不做。”
温知羽沉默。
他听过了,她跟心理医生说的话。
霍司砚有些紧张。
他生怕提这个刺激到她,可是过了会儿,温知羽嗯了一声:“司砚,再帮我找个心理医生吧,以后我自己去。”
他们有两个孩子,也没有离婚的打算。
有病,还得治。
不过作为女人,温知羽并不想让丈夫知道她那些事儿,有些伤口,也确实需要自己慢慢地舔?愈合。
霍司砚同意了。
临睡时,他附在她耳畔温柔地说:“明早我带霍西去跑步。”
……
温知羽的伤口,被公然撕开。
她没有逃避,又去霍司砚重新找的心理医生那儿看过,有点儿进展但是效果甚微,或许正如医生说的他们需要再生一个孩子,或者需要时间。
白薇挺担心她,约她喝茶。
五星酒店一层的甜品店,白薇笑意吟吟地推了一份点心:“这家的招牌,你尝尝,好吃的话打包一份给霍西。”
温知羽尝了一口。
她笑笑:“是挺不错的,抹茶特别纯正。”
白薇立即招手,又要了两份,让店员打包。
她做着这些时利落得很,温知羽就盯着她瞧。白薇回头看见温知羽的目光,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怪瘆人的。”
温知羽轻轻搅着咖啡,浅笑:“白薇,我们都认识12年了。”
白薇明显一怔。
12年了……
她细细的摸自己的脸,终于明白的温知羽方才的感慨是为何了……可以这么说吧,在大学时期,白薇还真是她们之中最艳丽的那朵。
跟了姚子安时,她吃喝玩乐不事生产。
这几年跟景琛结婚,又有了儿子,她自己也时常对着镜子感叹,不如从前苗条了,脸也圆润了些……
但温知羽几乎没变,纤细细细的。
难怪霍司砚放不下,就是碰不着也不放手,白薇一时说不上来,这是好还是不好。
就在两人感叹时,电梯走下一人。
老熟人了,穿得挺贵气的,身边还模仿明星带了个生活助理。
是丁橙!
丁橙也挺意外的,她想不到温知羽还敢出来。
那些丑事儿满天飞,不怕被人指指点点?
她自觉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再说就算温知羽知道是她做的又怎么样,她能拿自己怎么样?她家老周,是西南那儿挖煤的,霍家手再长也伸不到那儿去。
丁橙走过去,分明是初秋的天气,但是她硬是披了件名贵皮草。
她在温知羽对面坐下。
手上,多了支细长的香烟。
服务生过来小声提醒:“女士,我们店里不允许吸烟。”
丁橙笑了笑:“小家子气!”
等人走了,她看向温知羽跟白薇,笑得挺自信的:“真巧啊老同学!白薇,你才结婚几年就这样圆润了,该有110斤了吧?你那个二婚老公不嫌弃?还有温知羽……霍司砚正值壮年,你觉得他会愿意一直守着你?他在外头就不会偷吃?”
白薇体重变了,脾气可没有变。
她真想扇死这贱人!
温知羽拦住了她,她对着丁橙浅笑:“这个真不劳丁小姐操心!丁小姐现在修得正果,怎么不在家里看着自己老公,怎么还总爱操心别人老公呢?是不是结个婚,也没能改掉老毛病?”
丁橙气死了,温知羽这张嘴!
气急之下,她还想说些更难听的,但是手臂猛然被拉住。
抬眼一看,竟然是顾长卿。
顾长卿一身商务西装,明显就是过来谈事情的,此时他的目光极为复杂。
丁橙很久未见他了,喃喃唤了一声:“顾长卿!”
顾长卿把她拖出甜品店。
那粗暴的样子看得白薇一愣一愣的,她悄悄儿跟温知羽说:“看吧,这就叫一物降一物!真想看顾长卿睡了她,再给她那个煤老公捉个奸。”
温知羽看她一眼……
白薇小声嚷嚷:“谁叫她欺负你,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事儿就是她干的,这天底下找不出几个比她更坏的了。”
温知羽浅笑,慢慢地喝掉半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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