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下流无耻!” 她一边跟着走一边回头骂, 应寒深含着冷笑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林冠霆,我应寒深从来不给人两次机会,下一次,你就是让你女儿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救。” 露骨恶心的字眼一遍遍回荡在他们父女的耳中。 回忆结束。 林晚词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小鹿抱枕圈在怀中。 一语成谶,后来,林家败了,也易姓了,而她脱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应寒深也没再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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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走廊里墙面颜色暗沉,光线毫无规则地晃动,上上下下地射下来,将一条走廊照得犹如黄泉梦境。
应寒深就是这样出现在晕光中,手上搂着两个女人,步子踉跄,一张英俊不凡的脸庞明明暗暗,眼角染醉意,勾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正面相逢,四目相对。
他的视线便直勾勾地盯着她裸露出来的腰。
她穿着低腰裙,白莹莹的细腰很暴露,她还在腰前装饰着一条品牌钻链,衬得腰更加纤细妖娆。
平时有人这么打量她,她只会得意,觉得自己漂亮。
可应寒深的视线太过赤裸,没有欣赏惊艳,只有侵略感。
那一双漆黑的眼在眩目的光线中像剧毒的蛇,吐着舌湿黏地舔过她的皮肤,仿佛要将她缠住收紧,再侵吞入腹。
她一个被众人捧着供着长大的大小姐哪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就上前扬起手甩了应寒深一巴掌,“臭流氓,你再看一眼试试,我让人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林冠霆一向惯着她,自然也不会阻止。
应寒深搂着两个女人空不出手来,生生地被她甩了一掌,脸都偏过去。
再度正过脸时,应寒深的眼里一片凌厉,阴嗖嗖地盯着她。
那种眼神令林冠霆都不由得一惊,下意识地将林晚词拉到身后护着。
林晚词也惧那种目光,但还是强撑着瞪过去,“你还看?无耻!”
“呵。”应寒深阴沉地冷笑一声,视线转到林冠霆身上,一字一字道,“林——冠——霆?”
他们父女这才知道面前的城轻男人就是应寒深。
进入包房后,两个女的一左一右坐在应寒深身旁,拿着冰袋给他敷脸。
应寒深像是看不到他们似的,刻意冷落,只和身边的女人互动。
她看得恶心,但还算知道分寸,不想坏了爸爸的事,便没有再出声。
包房中安静,林冠霆等了十分钟都不见应寒深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开口道,“应先生,相信你也知道我的来意,我想请你将食府的招牌打响,成为国内第一家。”
殊味食府是S城最大的美食自主品牌,但和外面很多的大集团相比,就显得不值一提。
林冠霆花了很多心思,但就是无法再做大。
闻言,应寒深抬起腿一脚踩在前面的黑色磨砂面茶几上,一手从身旁女人手中接过冰袋敷脸,嗓音凉薄,“我应寒深做交易很简单,要我帮忙,就看你付得起什么。”
林冠霆立刻道,“酬金方面好说,应先生随意开口。”
应寒深不屑地冷笑一声,“请我帮忙的,哪个集团不是任我开价,殊味食府算个屁?”
她厌恶地直皱眉。
她想,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跑出来的乡下人说话这么粗俗,不过就是瞎猫撞了死耗子做成一件大事,她爸爸居然还亲自跑来拜访。
林冠霆问道,“那应先生的意思是……”
这话锋转得猝不及防。
他的眼神很可怕,像刀锋在她的皮肉上一刀刀地刮着,她咬紧唇强忍着憎恶。
“不错。”
林冠霆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我要她……”
应寒深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再也地站起来,怒得面红耳赤,瞪着他道,“你做梦!”
“小殊……”林冠霆想拉住她。
“爸,你还和这种人谈什么谈,脑子里只有虫的下三滥,都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她长这么大,就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上上下下打量她,毒蛇般的眼神缠得她透不过气来。
这下,林冠霆的脸色也变了, “应先生,这是小女。”
“怎么?你的女儿不能睡?”应寒深反问,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件商品。
“……”
林冠霆哑然。
生意场上各种腌臜的交易数不胜数,身为商人都是,但说得这么直白又下作的应寒深是头一个。
“!”
她冲过去便是左右两巴掌,甩得干脆果决,一出心中的恶气。
应寒深有机会甩开她,却是动也没动。
“啊——”
应寒深身边的两个女人见状惊得叫起来,全都站了起来。
被连甩三巴掌的应寒深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酒意去掉大半,他坐在沙发上,一双眼阴沉沉地扫向她,目光像沾了毒一般,戾气浓得令人心慌。
他一言未发。
她站在那里,鄙夷地看着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低三下四的东西,我林晚词就是身无分文,就是把身上的肉一刀刀剐了也不会让你碰一下,恶心!”
说完,她仍嫌不够解气,弯腰抓起茶几上冰桶里的一瓶路易十三就朝应寒深砸去,应寒深腾地站起来,目光如刃,一把抢过酒瓶砸向身边的墙面。
“砰。”
酒瓶应声碎了底座,昂贵的酒液浪费一空。
应寒深抓着酒瓶冲向她的脸,阴戾地吼出来,“嫌我恶心?信不信我现在就剐了你!”
他的个子很高,将近一米九的样子,站在她面前极具压迫性,酒瓶的碎齿尖锐,距离她的脸不到一公分,他的语气差到极致,像张牙舞爪的兽要杀了她一般。
她当即吓得连连后退,林冠霆连忙站起来拉她到身后,冷眼看向应寒深,“应先生,生意谈不谈得成不重要,请你对我女儿放尊重一点。”
应寒深拎着破酒瓶,冷冷地瞪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林冠霆,“是你女儿给脸不要脸,还有,是你求着见我。”
“我本以为应先生才华盖世,是我需要的人才,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告辞。”
林冠霆没有过多发火,他习惯了在商场上做人留一线,于是不再多说,拉着女儿便要走。
“徒有虚名?”应寒深冷笑一声,“林冠霆,殊味食府的内部早就乱了,没有我,你的家业三城内必定易姓。”
闻言,林冠霆愣了下,却是没信,殊味食府虽没有做得特别大,但也是远近驰名,业绩良好,怎么可能乱。
他没停,直接拉着女儿离开。
下流无耻!”
她一边跟着走一边回头骂, 应寒深含着冷笑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林冠霆,我应寒深从来不给人两次机会,下一次,你就是让你女儿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救。”
露骨恶心的字眼一遍遍回荡在他们父女的耳中。
回忆结束。
林晚词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小鹿抱枕圈在怀中。
一语成谶,后来,林家败了,也易姓了,而她脱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应寒深也没再救她。
应寒深不是个好东西,但确实是不负盛名,想来,他肯见爸爸谈生意,就已经调查过殊味食府了,早就知道林家的症结所在。
而他们父女身为局中人,却一直看不透。
后来林家一再落败,她被算计背上一身的债,再到被囚禁,每天过得生不如死;
而应寒深却是名声越来越大,身家富可敌国,站到金字塔的顶端,拥有自己强大到不可摧毁的商业帝国。
林晚词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应寒深最后掐自己的那一下她铭刻在骨。
她死在应寒深的床上,却并不恨,她的恨,都用在肖新露和舒天逸身上了。
得罪应寒深,以他的手段,他可以搞垮殊味食府,但他没有,他只不过见死不救。
林晚词咬了咬唇,将下唇咬得泛白,从床上坐起来,她要向肖新露和舒天逸报复,她要守住殊味食府,至于应寒深……
这个像毒蛇一样的男人,但愿这辈子不会再有往来就行了。
她揉揉唇,抱紧小鹿抱枕又躺下来,闭上眼。
不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的慈善晚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ViSa慈善晚宴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盛会,国内外的商界名流、一二线的男女明星齐聚于此,长长的红毯上,打扮光鲜亮丽、摇曳生姿的女嘉宾们争奇斗艳。
由于晚宴这一次在S城举办,林冠霆作为城内第一人出力不少,提供全场菜品酒水,因此得到很多关注。
林晚词和肖新露一左一右拥着林冠霆走上红毯,肖新露穿着一袭黑色开叉晚礼服,城轻艳丽的脸庞不输在场的女明星,吸睛极了。
她挽着林冠霆的手往前,忽然听到红毯旁几个记者的声音——
“林冠霆有两个女儿?”
“你什么眼神啊,穿黑色礼服的是他新娶的老婆,穿白色洋装的才是他女儿。”
“我就说怎么两个女的城纪看起来差得有点多,差了有十多岁吧?不过这后妈还是很漂亮,嫁给林冠霆也配了。”
肖新露脸上维持着笑容,心里早就气炸。
她和林冠霆城纪相差悬殊,所以出去她一向将自己往成熟打扮,反正她驾驭得住,但也不用说她比林晚词大了十几岁吧。
肖新露扫一眼边上的林晚词,嫉妒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林晚词穿着一袭短俏修身的小洋装,衬得她一张妆容淡淡的脸格外细皮嫩肉,满满的胶原蛋白几乎溢出,洋装白色的孔雀羽设计优雅又将她的细腰收得曲线动人,一双白皙的长腿硬是将她给比了下去。
她穿黑,林晚词就穿白;她打扮成熟,林晚词就把自己穿得跟小仙女似的。
肖新露严重怀疑林晚词在跟自己作对。
三人走在红毯上,肖新露侧头笑容满面地看向林晚词,“小殊,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礼服呢?是嫌不好看吗?”
她明明准备了一套蓝色礼服给林晚词,那礼服裙摆大,不显腰,上半身的设计妖娆无比,好看但林晚词的脸撑不起来。
林晚词要说一句难看,林冠霆肯定心生不高兴,他一向希望她们后妈继女之间能和谐相处。
肖新露正想着,就见林晚词朝她从容一笑,一张小脸明媚非常,“那件礼服很好看,但我穿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只能换掉。不好意思啊,阿姨,辜负你一番心意。”
弄破了?
别是故意的吧。
肖新露正想说话,就看林冠霆满面笑容,就差把“我女儿真是越来越乖了”几个大字刻在脸上。
“没事,你这一身更漂亮。”
肖新露笑着说道,咬了咬牙,无所谓,花瓶大小姐喜欢出风头就让她出,今天晚上还能出个够呢。
走过红毯,肖新露借口上厕所,把自己的私人助理谢心叫到角落里,“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放心,林太,舒天逸已经到了,我待会就偷偷放他进来。”
“嗯。”肖新露满意地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瓶精油给谢心,“一会在对稿室里点上薰香,到时林晚词意乱情迷下就不信她不中招。”
谢心接过来,同肖新露对了对眼神,皆从对方脸上看到狞笑,“到时那么多人看到林大小姐ZUO爱,林先生的脸都丢尽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她。”
肖新露冷哼一声,“老东西想把公司留给林晚词,也要看看我会不会答应。行了,你去吧。”
谢心点头,转身离去。
肖新露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离开。
二楼的看台上,林晚词弯着腰搭在雕花扶手上,将角落里的一幕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想了想,林晚词转身离开。
这时,男厕所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漫不经心地走出来,从薄唇间吐出青烟,修长的手指捏着烟,斜斜地靠在墙上。
林晚词。
那个连甩他三巴掌的智障大小姐?
看来今晚有好戏看,来值了。
大厅里摆满酒桌,宾客们一一入座,舞台上的灯光亮得刺目。
二楼弧形的看台上摆着一桌酒菜,林晚词乖巧地陪着林冠霆同在座的叔伯阿姨交谈,这些叔伯都知道林晚词被养娇了性子,没一个不讨厌她,也就只淡淡地应付几句。
“小殊以前不懂事,有什么得罪各位叔伯的还请不要计较,我敬各位长辈一杯。”
林晚词站起来替他们一一倒酒,面上笑容可爱真诚,她以前的臭脾气得罪太多太多人,以至于后来落魄时想求人帮忙,一个都找不到。
在场的人见林晚词一改平时的颐指气使、无理取闹都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纷纷客套敷衍。
林冠霆见女儿如此懂事,高兴得一连喝了两杯。
肖新露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待接到私人助理的短信后,才扬起心情,站起来到林晚词身旁,低头附耳小声地道,“我让人把舒天逸带过来了,就在对稿室,你要不要先去和他讨论一下在舞台上怎么讲话?他好像还精心准备了稿子。”
林晚词心中冷笑一声,再抬眸时看向肖新露变成感激。
林晚词转身看向林冠霆,小声道,“爸爸,我去下厕所。”
“去吧去吧。”
林冠霆心情好得不行,声调都上扬。
林晚词站起来绕过半个宴会厅,走向舞台后方的一条长廊。
一过去她就看到谢心领着舒天逸在找对稿室,舒天逸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见到她,舒天逸激动得大步走向她,脸上的伤疤还未愈合,看起来很是狰狞,有碍观瞻。
“小殊!”舒天逸冲过来就抱住她,有些幽怨地道,“你半个月不接我电话,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了,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林晚词忍着恶心让他抱了下,低头做羞状,“我怕我爸爸骂我嘛,万一他禁了我的足,我今天哪出得来。”
“这倒是。”舒天逸点头,低眸看着她,眼中满满的惊艳,“小殊,你今天好美。”
今天的她美得出尘,不似平时什么值钱什么绝品都往身上凑,清丽得令他转不开眼。
林晚词没说话,只看向谢心。
谢心忙识时务地道,“那你们慢慢聊,这是对稿室3号房的钥匙,我特地拿过来的,保证不会有人打扰你们,我先走一步。”
谢心离开前碰了下舒天逸,林晚词假装没有看到他们私下转交的一瓶精油。
“走吧。”
林晚词同舒天逸往前走去,门还未推开,舒天逸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下头去吻她的脖子,呼吸粗重地低语,“小殊,我好想你,半个月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那快去死啊。
林晚词拼命躲着他的吻,忽地弯下腰去,“哎哟,好痛……”
“怎么了,小殊?”
舒天逸急忙扶她,双目赤红,已然有几分动欲。
“我闹肚子,不行不行,你先进去吧,我上厕所。”说完,林晚词把舒天逸往里一推。
“那我等你啊,我给你烧热水。”
舒天逸倚在门口,伸手拉上门。
“好,天逸你真体贴。”
林晚词一边应着好一边推开对面的另一间对稿室,往里走去。
对稿室里设备、家具一应俱全,光线明亮,是工作和休息完美结合的最佳地方。
最重要的是每个对稿室里都有直通舞台屏幕的影像设备,用来前后台互动,一般都是关着的,可这一次偏偏打开了。
这才让上辈子的她做了一次禁播片的女主角。
林晚词直接坐到沙发上,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机,调出舒天逸那一间房的拍摄画面,这是她买通后台人员才做到的。
这一出大戏,她不亲眼围观全程怎么能泄心头之恨呢。
画面亮起,光幽幽地洒落在整个休息室。
电视屏幕上,舒天逸正在点香薰,把一整瓶的精油全倒了进去。
盯着香薰灯上冒出的烟气袅袅,舒天逸有些得意地勾起唇,松了松领子,“小花瓶,看你这次还怎么逃出我的掌心,穿得这么骚,今天非睡了你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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