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白薇颤着声音:“我想抽烟!温知羽……我想抽根香烟。”温知羽从白薇的皮包里取出女士烟,白薇一拿到就颤着手夹住,低头点火……深深吸了一口,她才有说下去的勇气。“丁橙做了羊水穿刺,她肚子里是个男孩子。姚子安的父母将她接到了宅子里,每天几顿汤水的侍候着,还让家里下人叫她少奶奶。”白薇看着温知羽:“温知羽,我想离婚。”温知羽是赞成的。只是她看着姚子安的样子,怕是轻易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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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看一眼白薇。
完了!
这位堂哥景辞应该都听见了……
景辞30出头,文质彬彬,在大学任教并担任副院长。
他目光略微有些惊艳地注视温知羽,语气十分温柔:“我听见你们在谈论景琛,所以想问问看。”
温知羽面上像火烧。
她一羞涩,脸蛋就会晕染成酡红,很动人。
景辞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她。
温知羽语气尽量平静:“景琛他先离开了。”
景辞点头。
他又看着温知羽:“我的车送去保养了,方才打车过来的!温小姐方便送我一程吗?”
温知羽有些犹豫。
面前男人气质真的好,但是……他都是这样自来熟的吗?
第一次见面,他就请求她送他回家。
温知羽单纯,但白薇却嗅出奸|情来,呵,景琛的堂哥明显就是想追求温知羽。
景辞她听说过。
景家出了名的正人君子,长得好看学历又高,当然眼光也很高。
想不到,对她家知羽一见钟情了!
白薇正经历糟心事儿,却在为温知羽盘算起来。
她挪了挪位置,笑得妩媚:“温知羽,他是景琛的堂哥,如果方便你送送他呗,就当看我的面子!”
温知羽不好拒绝了。
她浅笑着跟景辞说:“行!你将地址发给我。”
景辞没怎么谈过恋爱,但不代表他不会谈恋爱,他轻易就加了温知羽的微信,将住址传给她。
温知羽挺意外的,景辞住的地方跟她挺近。
她示意景辞上车,发动车子。
路上,都是白薇在说话。
景辞对于景琛的“情人”挺照顾的,言语间也没有不敬的意思,这让温知羽多多少少有了好感。
车到了,景辞下车。
他走到驾驶座前,轻敲下车窗。
温知羽降下……
景辞微笑:“谢谢温小姐,改天我请你吃饭。”
他扬了扬手机。
温知羽浅笑着说好,其实她以为这是景辞的客气,他们本就萍水相逢以后未必会见面。
景辞意味深长,离开。
温知羽再发动车子时,白薇打了个呵欠:“我困了。”
她歪着头又抱怨:“景琛饿了多久啊,折腾死我了。”
温知羽脸蛋发烫。
白薇太直白了……
*
后来,姚子安还是服了软,在他心里是将这事儿翻篇。
白薇在温知羽这里住了一周,就回去了。
后来断断续续的,温知羽知道白薇跟景琛没断,一直有联系着,听说还去香|港痛快地玩了一个星期。
白薇看着挺开心,容光焕发。
温知羽只能叹息。
她仍是在公寓,音乐室,还有家那边转……生活挺乏味!
温知羽也慢慢习惯了这种乏味。
平安夜这天。
温知羽六点下班,街道上到处都是节目气氛,年轻情侣更是满大街都是。
这种时候,温知羽不禁想。
她该谈个恋爱了。
阮姨知道她跟霍司砚结束,明里暗里提了几次,要将一个朋友的儿子介绍给她,温知羽都拒绝了。
说到阮姨,电话就来了。
阮姨在电话里又提起那事儿;“温知羽你见见人家,大学副院长,条件挺好的,我见过人长得也好看周正!过了年就25了,这事儿你得上上心了!”
温知羽仰头看着圣诞小灯——
一闪一闪很可爱。
她浅笑:“行吧!改天我跟他见一面。”
阮姨噗嗤一笑。
“改天什么!人家想约你今天过平安夜。”
温知羽挺意外的。
过了半天她还是同意了:“那行,阮姨您将他微信推给我。”
……
“不用了!”
温知羽惊讶,转身。
她看见了景辞。
圣诞冬夜,他穿白色毛衣,外面罩了件灰色大衣。
185的个子,斯文英俊。
耀眼极了。
温知羽注视着他,然后跟阮姨轻声说:“我碰见他了。”
阮姨满意地挂了电话。
景家那孩子,很适合温知羽!
……
温知羽挂了电话。
她轻扬手机:“景教授,是你。”
景辞大大方方的:“对,是我!以后我叫你……温知羽?”
温知羽没有反对。
景辞跟她并肩走,语气挺随和的:“前面有家墨西哥餐厅,他们的火鸡腿跟利口酒很不错,你不用担心酒驾问题,回头我让司机来接我们。”
温知羽忽然停住了步子。
“景辞,上次在敬局,你其实是开车过去的是不是?”
景辞没有否认。
他含笑说:“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你搭讪,就找了个拙劣的理由,想不到最后还是被你拆穿了。”
他性情温和,很体贴女性。
温知羽跟他说了几句话就觉得舒服,她想这样的人应该是适合她的,她愿意跟他试试看,或许能走到一块儿。
温知羽注视着前面,声音放得很轻。
“那我们……去尝尝。”
景辞目光深深,他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是他的眼里是欣喜的。
……
一辆金色欧陆缓缓驶过。
温知羽没有注意。
但车内的霍司砚却看见温知羽了,他看见温知羽跟景辞在一起。
景辞看着温知羽的眼神,很温柔。
天很冷,温知羽搓着手时,景辞还将自己的围巾摘下来,替温知羽围上。
霍司砚猛然将车停下。
他将车转了个向,静静看着那对并肩而行的男女,此情此景他再不愿意也得承认——
景辞跟温知羽在交往。
有了这个念头,霍司砚面若寒霜!
……
温知羽跟景辞吃过饭,景辞提出去看电影。
但温知羽觉得过快了,最后他们去看了艺术展,没想到展览中心在平安夜这晚竟然人山人海,温知羽身材纤细被挤得差点儿变了形。
景辞含笑将她圈在臂弯里……
温知羽一怔,但她没有拒绝。
出来展览中心时,景辞的手握着温知羽的,他寻到一个人少的地方.
今晚是平安夜,B市上空不断绽放着烟花。
景辞注视着温知羽。
他实在喜欢她,对她一见钟情。
他想吻她又怕唐突,于是最后克制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温知羽,今晚我很愉快。”
温知羽也觉得不错,这样不温不火的约会或许不够激情,但却是她想要的……人潮汹涌之时,景辞轻轻抱住她。
温知羽轻靠在他肩头。
景辞身上味道很好闻,有些淡淡油墨味道,不似那个人那般浓墨重彩,随时能将她吞没……
她想,就这样吧!
这样很好!
她该彻底忘了霍司砚,重新开始。
天空,绽放着烟花。
温知羽轻轻抱住了景辞,她接受他的追求……
远处。
霍司砚站在人群中。
他看着温知羽跟景辞拥抱,看着她仰头浅笑,看着她主动抱住景辞的腰身。
这些,原本都是属于她的。
她现在是要全部收回,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了?
她……是不是会跟景辞结婚?
是不是不久后,她在婚礼上接过他的礼金,说一声:“我跟景辞谢谢霍律师的光临。”
想想,霍司砚就难以忍受。
但他不是毛头小子了,不可能因为温知羽跟景辞谈恋爱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比如说,上前拉开他们。
比如说,冲动向温知羽表白,说他要娶她。
是他自己跟温知羽说,她要的他给不了!
他以为,他跟温知羽分开是个寻常事情,前些天他再见她虽也有感觉但并不会觉得身边一定是少不了她。
可是,当他发现她可能属于别人。
这对他来说,是个大刺激!
霍司砚内心经历着从未有过的改变,而他此时弄不清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若是温知羽的身体,比她美貌身材好的也并非没有。
要说陪伴,他霍司砚从不缺人陪,以他的家世样貌身边有太多人向他温柔献殷勤了……也只有一个温知羽,要不到婚姻就拍拍屁|股走人。
漫天烟花……
霍司砚抬眼,竟是无比艰涩。
而那相拥的人,早已经不见!
他们去哪了?
今晚气氛这么好,他们会不会直接去酒店……做了?
霍司砚的心脏,麻麻地疼,竟是无法呼吸!
……
温知羽看完艺术展,景辞就绅士地送她回家。
他看出温知羽不那么投入,她对他确实有好感,可那些都是因为他外在的条件。
温知羽没有心动。
景辞并不气馁,他风度翩翩地送她回家,并约了下次。
夜色浓稠。
温知羽在公寓楼下,跟景辞道别。
路灯将他们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景辞大概太喜欢她,说了许多……最后他都笑了:“快上去吧!否则我得说到天亮了。”
温知羽点头。
她将围巾取下,还给他。
景辞未接,他温文尔雅的面上有着深邃。
“不久的将来……温知羽,我希望你能请我上去坐坐。”
这是成年男人的邀约,稍稍品味就能知道。
温知羽不是小姑娘了。
她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她微微一笑:“看情况吧!”
景辞笑着倒着走,向她挥手:“温小姐,晚安。”
他打开车门,上车。
温知羽也挥挥手。
她想,今晚的约会是很愉快的,景辞这样性情的人才是适合她的。
温知羽心情不错。
她泡了个澡,弄得香香的裹着浴巾出来,又收到景辞的微信。
他发了张明信片。
约莫是他家别墅门口,火树银花,圣诞气息很浓。
温知羽浅浅地笑了。
她正想回条微信手机响了……
来电是【霍律师】。
温知羽斟酌了一下,还是接了,但是电话那边很长时间的静默。
终于,温知羽忍不住开口。
“霍律师?”
霍司砚嗓音轻哑:“温知羽,这阵子过得好不好?”
温知羽寻思着,霍司砚也并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暖宝宝,但出于他帮她爸爸打赢了官司,她还是淡声回:“嗯……挺好的。”
“今天在哪过的平安夜?开心吗?”
温知羽不是傻子。
霍司砚这样问,必定知道了什么。
她沉默片刻,低语:“过得不错!挺开心的。”
“交了男朋友?”
……
他简直是在拷问犯人,温知羽斟酌后才说:“是!有这么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长得好吗?做什么工作的?”
温知羽忍不住了。
她刻意地压低声音:“霍司砚,我们结束了!”
“所以?”
“所以我的事情,你没必要关心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告诉你,我是打算跟他好好相处的,人很不错,长得也好看。”
……
她说完,又有些后悔。
她跟霍司砚较什么劲儿?
那边,霍司砚静默半晌,才轻声问:“景辞长得比我好看?”
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
温知羽轻轻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果然霍司砚是知道了,还装模作样地跟她绕半天。
她可去他丫的!
温知羽的心情被他弄得挺不好,跟景辞聊天的兴致也淡了些。
*
那边,霍司砚心情更差。
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有着B市最好的夜景。
霍司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套了件黑色浴衣微敞着胸口。
他靠在吧台上,看着夜景微微出神。
跟温知羽结束后,他是想忘了她的,可是他的公寓里到处都是温知羽生活过的气息。
衣帽间,她穿过的浴衣跟他并排挂着。
她买的两双情侣拖鞋,还没有拆封。
他每天打开配饰柜,都能看见他买给她的首饰,成套躺在丝绒盒子里……
这些,她都没有带走!
这些,都在提醒着他,曾经有个女人侵占过他的生活,或许也侵占过他的身体和心理。
最近,霍司砚开始失眠。
明明工作很累了,但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偶尔在清晨时,他翻个身也会以为温知羽还在,他想给她一个早安吻或者吻得彼此身体起火索性做一次。
没有……
他能抱的,只有枕头。
偌大的床铺,他想摸点什么也摸不着。
霍司砚将红酒饮尽,结束这个清冷的平安夜,走到卧室仍是冷冷清清的。
他躺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片刻,水花淋下。
水声中,间或传来男性压抑克制的喘息……
结束后,霍司砚带着水汽回到床上。
关了灯,他却觉得更空虚了。
夜深人静时,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诚实。
他想念温知羽,想念她的身子,算算日子,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做过了……
*
清早。
阿姨复工,过来收拾房子、做早餐。
霍司砚从卧室出来。
阿姨不知道温知羽搬走,自然而然地问:“温小姐起来没有?”
霍司砚整理了下领带。
他坐到餐桌前,端了咖啡喝了一口后才淡声说:“我们分开了!她已经搬走了。”
阿姨知道说错话了,连声抱歉。
霍司砚翻开早报:“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
他顿了一下,注视着阿姨:“你今天收拾卧室,将衣帽间整理一下,温小姐的衣服你找袋子打包起来,还有首饰……让张秘书过来处理。”
阿姨听他这样说,知道是彻底分手了。
她挺难过的。
之前看霍律师待温小姐挺好的,爱不释手的样子,一大早也要干那个事情。
怎么……说变就变了?
阿姨犹豫了一下问:“那衣服打包后怎么处理?直接扔了?”
霍司砚怔了怔。
“先放着吧!我还没有想好。”
阿姨又多嘴:“那钢琴呢?那是您送给温小姐的,叫什么路易十二,听说老贵老贵了!霍律师我看您也不弹琴,是不是也让张秘书处理了!”
霍司砚挺无语的。
“那架钢琴叫dew。”
阿姨撇撇嘴,她哪里懂英文哪?
霍司砚目光看向那架dew,半晌轻声说:“先放着吧!
阿姨不问了。
呵呵!
温小姐的东西都舍不得丢,霍律师明显就没有放下嘛,以她过来人的经验看,过不久霍律师大概就哭着喊着求复合了。
阿姨想明白后,老腰一扭去干活了。
霍司砚却端着咖啡杯出神……
……
后来的一周。
霍司砚养成了个坏毛病,他总在下班后跟着温知羽,跟她不期而遇。
偶尔,是温知羽爱去的地方。
偶尔,是景辞喜欢去的音乐酒吧和餐厅。
他跟景辞不熟,但两家是有来往的,总有点头之交。
景辞大约不在他们那圈子里玩,竟不知道他跟温知羽的那一段,只是次数久了,只要不是神经大条的男人,总会察觉出不寻常。
景辞问过温知羽一次。
温知羽微微愣住,她以为景辞是知道的。
但回神后,她承认了,她说她跟霍司砚确实有过一段……
说完,她看着景辞。
如果景辞不能接受,她也不会勉强,毕竟有些男人是十分在意这个的。
当时,景辞没说什么。
可是他送她回去时,他在车里表白:“温知羽,如果霍司砚回头找你,你会不会同意?”
男人最懂男人。
霍司砚不婚,人尽皆知。
景辞想,他们分手大抵也是为了这个。
可是最近霍司砚总在温知羽身边晃悠,景辞想,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这样干,多半是放不
他想知道,温知羽会不会回头……
景辞问完,目光灼灼地盯着温知羽看。
温知羽靠在椅背上。
她侧头回望景辞,这些天她跟景辞相处得很不错,虽然不瘟不火却也是温馨的,除了平安夜那晚落在额头的吻,他不曾越过雷池。
她知道景辞珍惜她。
她同样也珍惜这段感情,想要好好经营!
许久,温知羽轻声开口。
“景辞,我是认真的。”
景辞绷紧的神经,如释重负,谁都无从得知他方才有多紧张。他知道自己是优秀的,家世相貌样样不差,可是他也清楚自己跟霍司砚比起来,多少寡淡了些。
霍司砚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本身又极具魅力。
杂志上都称霍司砚是【行走的荷尔蒙】!
景辞多少不自信了!
温知羽的话让他心安不少。
他倾身在温知羽的脸颊亲了一下,声音略微沙哑:“才九点,请我上去坐坐?”
温知羽抓抓头发。
方才餐厅里,有个小孩子手上巧克力弄到上面了。
温知羽抱歉一笑:“我得洗头,可能没有办法给你泡咖啡。”
景辞望住她。
“我上去不是喝咖啡的,我帮你吹头发?”
温知羽没有理由拒绝。
她跟景辞约会数次,很认真地交往,如果连公寓也不让上去未免不近人情。
她浅笑:“那我煮完咖啡再洗头。”
景辞也笑了,笑得淡淡的。
其实温知羽没有发现,他们在一起约会,她一直没有放开过……
……
温知羽请景辞去她蜗居的公寓。
在四楼,不大,约莫50平米。
但装修和布置得不错,挺温馨的……
温知羽煮了杯咖啡给景辞,自己就去浴室洗头了,出来时景辞捧着咖啡站在窗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温知羽拿毛巾擦头发:“在看什么?”
景辞目光落在楼下那辆金色欧陆上,听见温知羽过来,他举起手里咖啡杯:“咖啡不错。”
“云|南的豆子。”
景辞微微一笑:“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温知羽没有怀疑。
她拿了吹风机交给景辞,自己背对着他,所以也就没有看见楼下的霍司砚……
景辞动作挺温柔。
也很规矩。
吹完头发,他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温知羽:“我想留下来过夜。”
温知羽身体微微僵硬。
她轻轻挣开,轻声说:“景辞,太快了!”
景辞微微苦笑。
他欣赏温知羽的理智,但是一个女孩子在感情里太过理智只说明一件事情,就是她不够投入、不够动心。
她对他,甚至没有男女间的欲|望。
景辞略略坐了会儿,就先离开了。
他下楼时那辆宾利欧陆还在,车窗是降下的,霍司砚一只手肘搁在外面,来来回回地抽烟。
光那姿势和侧颜,景辞也是服气的。
景辞很有风度地点了下头。
霍司砚侧身,静静望住他……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
良久,霍司砚嗤地笑了一下,也点了下头。
不等景辞上车,霍司砚将烟头叼在唇上,油门一踩先行离开。
景辞看着车屁|股,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
霍司砚开车回了公寓。
他解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自己坐到钢琴前面。
修长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闭眼弹了一首【月光曲】,那是温知羽在家里最常弹的一首曲子。
霍司砚会弹钢琴,只是不精通。
他也从未跟温知羽说过,因为觉得没必要。
他一直的打算就是跟她有一段,或者是一年或者是两年,然后体面地分开,他给她不菲的补偿。
但他们不到两个月就结束了。
温知羽没要他的补偿,她只想离开他,然后重新生活。
她跟景辞在一起,看起来很开心很享受。
10天了……
温知羽跟景辞谈恋爱第10天了,景辞已经登堂入室,是不是再不久他们就要睡在一起,就要……发生关系?
琴键发出沉闷的声响!
霍司砚静静地看着这架dew。
他想起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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