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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谢雨霖长长的应了一声。看着哥哥的表情,她已经尽数明白了。也许,在不久之后,谢府便可再办一场喜事了。今年的冬日,来得比往年早。寒风使得京中摆摊的小贩少了些许,然而整座京城的梅花却于萧寒中相继盛开,争奇斗艳。京中的众人都知道,若要赏奇花,看珍品,当数沁梅园。…

免费试读

“皇上、小姐,是奴婢。”兰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惧意。

她说完这句,又接着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夫人请你们一道用早膳,可要奴婢回绝了?”

唔……

早膳吗?

虽然萧以恒一点都不想停,可是,讨好岳父岳母,也是十分重要的。

刚好,他也有事要跟他们商量。

遂道:“这便起。”

说完,他捏了捏谢雨霖的小蛮腰,笑道:“起床了。”

“唔~”谢雨霖愁眉苦脸的摇头,道:“我不吃,腰酸,不想动。”

“那怎么行?”萧以恒皱眉,道:“你若是不跟朕一起去,岳父岳母还以为昨夜把你怎么样了呢。”

说到这里,谢雨霖就气愤不已。

她嗔道:“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是,”萧以恒摇摇头,正色道:“明明是你对朕下手。”

“……”

谢雨霖气极,再次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决定不再跟他讲话。

但是没过多久,就被他大力掀开了。

萧以恒已经换上了昨夜那套月白长袍,整个人神清气爽,他拿着她的肚兜递过来,含笑道:“乖,来穿衣服,等下朕背你过去。”

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谢雨霖心中却清楚,她不过去,是不合适的。

最后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又在萧以恒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

洗漱完毕,两人这才出了门。

李茂全早就在外头候着了,一看到他们,整个人快笑出花儿来了。

“皇上,娘娘。”

谢雨霖脸一红,羞道:“什么娘娘?公公休得胡言。”

“哎呦,是奴才说错话了,该打。”

李茂全于是笑着轻轻拍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这唱作俱佳的模样,逗得萧以恒和谢雨霖都笑了起来。

“好了。就你这个老鬼猴精,时辰不早了,该过去了。”萧以恒笑斥道。

虽是斥责,但是在场的下人们都听得出他心情甚好,于是皆躬身跟在身后伺候。

只有李茂全心中暗暗委屈:“奴才也就比您打上一岁,怎么就成老鬼了?”

一行人遂往饭厅行去,因为萧以恒今日停了早朝,故而谢章和谢欺程父子也俱在。

几个人衣着整齐,皆端坐等在哪里了。

待见萧以恒进来,俱一起跪地行礼:“皇上万岁。”

“快快请起。”

萧以恒忙松开谢雨霖的手,箭步上前去扶。待几人起来了,他说:“今后凡是在谢府,朕与诸位便只论翁婿姻亲,不论君臣。”

“皇上,此举恐怕不妥。”谢章忙道。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岂可因地点儿更改?

“谢大人,”萧以恒面露无奈之色,道:“不过是朕的一点心愿,还请您应准吧。”

这话就更惊人了。

他是皇帝,决定一件事那里还要他谢章一介臣子去同意?

眼见两人僵持,谢雨霖忙打圆场,笑道:“爹,皇上既如此说,咱们便遵旨吧。”

内心深处,每次见父母跪拜自己的爱人,她其实感觉也有些怪异。

谢章闻言,心中略微纠结了一番,这才点头道:“臣遵旨。”

一时几人落了坐,谢夫人问萧以恒道:“皇上,昨夜睡的可好?”

“甚好,清苑清幽静溢,景色怡人,实为休息的佳处。”萧以恒笑回道。

昨夜他本没打算夜宿谢府的,只是谢雨霖那醉酒后可人的模样,实在勾的他移不动脚。

虽说未成大礼前便在岳母家跟没过门的娘子同室而眠不大妥当,不过先前他们在宫里的事,想必谢氏夫妇也是知晓的。

这般想,萧以恒便极为坦荡了。

他一坦荡,谢章和谢夫人自然便不好说什么。

年轻人嘛……

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呢?

倒是谢雨霖,早上还没觉得,此刻听娘亲和萧以恒含笑而谈,忽然间就不好意思了起来,忙低着头,假作还没睡醒。

闲聊几句后,谢夫人眼尖,忽然瞥见萧以恒长袍掩盖下的脖颈红红的,吓了一跳,忙问道:“皇上,您脖子是怎么了?”

内心深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已经把萧以恒当做自己半个儿子。

此刻这话,便带了几分关切之意。

她话落,在场诸人皆把视线投递了过来。

透过衣襟,只见萧以恒的脖子红了一片,上面有明显的指印,昨夜尚且还没有的。

谢章首先变了脸色,急道:“莫不是府里进了刺客?”

“刺客”两个字一出,萧以恒和谢雨霖不由互看一眼。

两人同时想到早上那一番剖心之谈,只觉得甜蜜无比。

眼见爹娘着急,谢雨霖忙道:“爹,不是刺客,是……”

她踌躇着,正想着承认是自己掐的后,如何解释缘由,却很快被萧以恒接了话道:“是朕自己不小心,不是什么大事,让大人和夫人担心了。”

他虽接得快,但是结合谢雨霖刚才那句未完的话,在场几人却是已经明白了。

当下心中相比昨夜皆是更为震惊。

那指印的粗细,明明就是女子的手。

难道,是卿儿掐的?

倘若真是她做的,为何皇上不仅不责怪她,反倒帮她掩饰?

难道,他竟爱她已到了如此地步?

这委实太过匪夷所思了。

一时谢夫人心中暗忖,等到皇上一走,便马上跟皇上问个清楚。

说话的功夫,早膳亦陆续端上来了。

因为有贵客在,今日谢府的早膳相比以往不知丰盛多少倍。

除了各色的电心、八宝粥、酥油饼等,数碟家常的酱菜、腐乳。

萧以恒昨夜体力消耗大,早晨胃口极好,就着酱菜连喝了几碗粥。

得知小菜都是谢夫人自己腌制的后,更是连连夸赞,惹得谢夫人笑开了花,忙命下人装了些,交给李茂全带回宫。

用膳完毕后,几人品着香茗,萧以恒跟谢章道:“谢大人,朕有一事欲与而二位商议下。”

从得知谢雨霖的女儿家身份那一晚起,他就在考虑此事了。

他登基是在五年前,彼时由于未立正妃,故而后位一直空悬。

如今要册立皇后,自然要诏告天下、普天同庆。

做皇后,谢雨霖的家世是极为合适的。

为了防止外戚干政弄权,大离朝历来皇后人选皆不会出自王侯大家。

谢雨霖之父谢章身为翰林院大学士,官不过正三品。

为官近二十载,廉洁奉公、忠心耿耿,颇为美誉。

谢氏人口简单,无旁支,也不曾与其它显要之家交往密切。

一切的条件都很符合。

他唯一担忧的一点,就是有人会借着谢雨霖与沈彬先前的婚事来做文章。

毕竟现在后宫的几位妃嫔,皆是朝臣之女。

虽则他登基后立威已有成效,但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很可能他们还会从中作梗。

故而,他需要谢章私下去联络一批老臣,游说他们。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旁的人去做他都不放心。

唯有交给谢章。

两个人一个是心上人,一个是为了爱女,自然是一某即合。

商量完毕,萧以恒便要回宫了。

众人一起送他至门外,却见他站在门口不走,目光一直看着谢雨霖,于是纷纷自觉地先告退。

等到人走远了,萧以恒这才轻抚谢雨霖的秀发,柔声道:“朕一回宫,便去拟立后的诏书。”

“嗯。”

到底是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谢雨霖微露羞意,头抵着,盯着自己的脚尖。

萧以恒叹了一口气,道:“朕真舍不得你。”

他们两人,今早才好不容易解开所有的心结。

现在他恨不得把她时时都绑在身边,到哪里都带着。

但是为了将来的长久之计,又不得不忍耐。

“皇上……”

谢雨霖抬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

她如何舍得?

扫一眼四周,只见下人们尽皆低着头,谢雨霖忍不住拔开他的衣领,瞧一眼他的脖子。

颜色已经淡了些了,但是仍旧能看出指印。

她不由得心疼地摸了摸,道:“你回到宫里,记得召太医来瞧一瞧。还有,那清音丸我只吃了三颗,余下的都在玉露殿妆台的屉中,你且拿去吃上几颗。”

对于她的关心,萧以恒很是受用。

虽然这点小伤,他是不会放在心上,不过看着她这般郑重嘱咐的模样,他乖觉地颔首道:“朕知道了,你这些日子在府中且乖一些,最晚一个月,就会行册后大典了,这些时日你多陪陪你爹娘。”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早膳时谢夫人的细心及对他的关心,神色一柔,笑道:“你爹爹和娘亲都很好,难怪,他们能把你教的这般好。”

“皇上~”谢雨霖被他这般当着下人的面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垂睫道:“我也没有多好。”

“朕说好便是好。”萧以恒挑眉,傲然道。

他是皇上。

他说的话便是对圣旨。

谁有胆敢反驳?

谢雨霖被他的厚颜惊呆了。

但同时又有丝丝甜蜜泛入心底。

令她想起了昨夜喝的蜂蜜水。

一想起蜂蜜水,关于昨夜的一切,她又一丝一缕的逐渐想起来了。

一开始,的确是她缠着他。

可是后来……

这人,当真是厚颜无耻。

居然在她的家里引诱她,把她折腾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这可是在谢府啊

不知昨夜动静闹得那般大,下人们听到没?

又有多少传入了爹爹娘亲的耳中?

谢雨霖越想,越觉羞耻

大清早的,她的脸蛋儿却已经滚烫。

于是忍不住催着罪魁祸首:“时辰不早了,你快些走吧?”

“卿儿,”萧以恒瞪大着眼盯着她,略带委屈道:“你居然如此狠心?”

“……”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地这般幼稚

谢雨霖无奈,偷偷瞧一眼四周,只见谢府的下人们、还有宫里的太监、御林军,皆垂着头。似木头般。

于是咬咬牙,勾下萧以恒脖子,在他唇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脸红红地道。

“呵……”萧以恒愉悦的笑出声。

从昨夜到现在,她主动的次数可真不少。

这谢府,真是他的福地啊

“好,那朕便先回宫了。”他含笑道。

话落,又拉过谢雨霖,拥进怀中抱了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地起驾。

萧以恒办事速度极快。

第二日一早,圣旨便下来了。

谢雨霖并谢府众人接完旨后,下午,便传来了以户部侍郎江谦为首的一批官员御书房上谏的消息。

江谦是淑妃江海棠之父,他会出言反对,在萧以恒意料之中。

彼时,谢章、谢欺程都在宫中,一直等到晚间,两人才一道回府。

一回来,等在厅中的谢夫人便忙问:“如何了?”

“娘,已经都解决了。”谢欺程含笑道。

自今日之后,他对萧以恒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想着下午江谦几人先时嚣张,之后在几位老臣的压制下哑口无言的模样,他真是畅快。

谢夫人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雨霖给她倒了杯茶,笑道:“娘,我早就说过,定会无事的。”

她相信萧以恒。

相信在下旨之前,万事皆已已经准备周全了。

在朝中的这几年,她是亲眼看过他如何以恩并施、雷霆万钧的手段来服众的。

除了尊贵的先皇嫡子身份,他超凡的处理事务能力,亦是惊才艳艳的。

人人都说,当今的皇上,在政事上果决明断,颇有太祖皇帝之风。

谢雨霖以前也是那般认为的,知道这些时日与他的相处。

才发现在他的帝王之威下,亦有幼稚,孩子气的一面。

不过,也许普天之下见过这一面的人,寥寥无几。

于是这件事便算告一段落了。

接下来,便是准备封后大典。

虽然一应事务由礼部和内务府来筹备,但谢府也需要全力配合。

于是谢夫人便催着谢雨霖回房,自己则是接着忙碌。

谢雨霖告退出来,与谢欺程一道出了门。

走到分岔路口,她瞧一眼头顶清凉的月色,笑道:“哥哥,时辰还早,我们散散步,一道说说话吧。”

“好。”谢欺程颔首应了。

两个人便一道往前院厅。

冬日夜寒,两人因刚吃完饭,倒也不觉得冷。

月色下,夜风吹来腊梅的幽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哥哥,你这些日子在翰林院可还习惯?”谢雨霖看着两人地上的剪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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