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在宫漓鸽脸红耳热中容焱又近了一寸,在她耳边磁性道:“这张。”正好是她抓着的那一张牌。宫漓鸽连忙收回心神,将牌给推了出去,一颗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乱跳。景旌戟挑眉,“啧,怪不得人家赢钱呢,这牌打的……小嫂子身边有幸运加持,想输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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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旌戟没多久就赶到了包房,这让一群乌合之众更加开心,觉得有这尊大佛镇场,这次对方死定了!
谁人不知,如今四大家族除了容家为首,便是景家,宫家和萧家次之。
容家向来低调,景家相比之下则显得要出挑多了。
金仕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正在和众人谈论那几人是如何的嚣张跋扈。
大家议论纷纷,骂得口沫横飞。
“竟然这么嚣张,连金少爷都不放在眼里。”
“金少爷,你受苦了!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冲撞你,一会儿一定要让他好看!”
“听说是个瞎子,而且腿还断了,他擅长使用飞刀,还有一个很能打的保镖。”
金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保镖,后来又出现两个人,一人黑衣劲装,一人金发蓝瞳,都是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身手不错。”
“放心,这次我们叫了很多人,不将他们打得像个棒槌我就跟他姓。”
“嗤——”
景旌戟靠在卡座上,慵懒的气息像极了小憩的猎豹,从进来开始他就不发一言,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
这群乌合之众骂的每一个字都被他记到了小本本上,直到这人的话让他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
把那几人打成棒槌?
他倒是想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能将那几人打成棒槌,那是个什么模样?
在大家的声讨中景旌戟本来都没有存在感了,这一出声让众人想到这里还有一位大佬。
也许是全场都在大骂特骂,义愤填膺,比金仕本人都还气愤,这跟在恐怖氛围里其他人都紧张兮兮,突然出现一人神情懒散还脸带笑意,将所有气氛破坏殆尽。
说棒槌的人叫聂荇,他听到景旌戟的笑声,换成别人,他早就骂过去了,偏偏对方是景旌戟。
聂荇怯声道:“景爷,请问……你在笑什么?”
景旌戟嘴角的笑容没有减淡,“我在想棒槌。”
众人都摸不透他这句话的意思,棒槌?棒槌很好笑吗?
景旌戟摆摆手,“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一群乌合之众像极了村口的大白鹅,东边追赶小鸡,西边追小狗,路过的孩子还得被它啄个屁股,见着人也不知道怕,反而梗着脖子嘎嘎乱叫,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很快这群嚣张的大白鹅就会受到社会的毒打,一想到那几人的手段一个比一个残忍,那画面实在很好看呢,他都有些等不及了。
他不说话,大家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总觉得那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一双狐狸眼光芒闪烁不定,透着冰冷的算计光芒,金勉还以为他是在算计那群人,心想着这次有你们好受的!
随着各方势力的到齐,如行军之前气氛高涨。
帝尊外各路豪车如鱼网般收拢,大家都叫上了自己的人马,把能打的全都叫上了,黑的白的,都从四面八方奔至。
“勉哥,我把我爸道馆的人都叫来了,个顶个都是跆拳道好手。”
“我一哥们乃是散打冠军,我让他也带着朋友赶来。”
“勉哥,我已经给地头蛇蟠龙打了招呼,今晚随便怎么玩。”
“弄死那个死残废,还有那女人,老子今晚就要上……”
景旌戟眸光一闪,桌边的开心果被他弹了出去,正中金仕的嘴。
金仕捂着嘴,“妈的,谁敢打老子。”
一对上景旌戟的脸,浑身的小火苗立即熄灭。
“我打的,怎么?”景旌戟挑眉。
金勉赶紧道:“打得好,瞧你嘴上没个把门的,打男人就行了,动什么女人。”
见景旌戟脸上还是玩味的表情,金勉也没有把握,这人虽然爱笑,但他的心思一贯是让人猜不到的。
场面有种微妙的尴尬感,还好一人推门而入,“勉哥,兄弟们都到齐了,来了两百多号人,都是些练家子,那几个垃圾一定跑不了。”
景旌戟把玩着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从头到尾他不像是一个参与者,而像是看戏的旁观者。
看着这一群大白鹅是怎么被野狼分尸的。
“将帝尊团团围住,务必确保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好的,勉哥,兄弟们都在外面等着呢,现在过去吗?”
金仕忘记了嘴上的疼痛拍桌而起,“现在不去,还等过年不成?”
金仕给夏盟打了一通电话,“还不快过来,我已经把人都叫齐了,一会儿让那个残废好看。”
“好,我就来。”
夏盟挂断了电话,在不久前他遇上了来这里谈事的夏浅语,并将所有事都告诉给了夏浅语。
“姐姐,现在该怎么办?我要过去吗?”
夏浅语目光幽深,以她对宫漓鸽的了解,“不能去,宫漓鸽背后的人很厉害。”
“可这件事终究是因我而起,我要是不去,金仕事后找我算账……”
“怕什么。”夏浅语一口打断,并冷静的分析:“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件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是他金仕和对方的恩怨,他是要给自己出一口气。
这口气要是能出,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于他于你都是好事,可你有没有想到,对方的来历要是比金家厉害……”
“不可能,金家背后还有景家!景家在四大家族排行第二!他们找来了景旌戟撑腰。”
夏浅语一听到这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脸色立即大变,“什么?景旌戟也来了?”
“是的姐姐,不仅他,还来了一大堆厉害的练家子,对方只有区区几人,这回是碾压式的胜利,我其实挺想去看那个残废,还有那个保镖,对了,还有宫漓鸽这个贱人!我想看他们是怎么跪地求饶!”
夏盟摸着自己肿起来的脸,眼里迸发出阴狠的光芒。
夏浅语叹了口气:“要是没有他金少爷还有胜算,有了他,你们一定赢不了,你没有忘记之前我说过景旌戟维护宫漓鸽的事情吧,很显然景旌戟和宫漓鸽是一伙的,宫漓鸽今天也出现在了那,还有几个陌生的男人,我敢断定,景旌戟不是去帮忙,而是去看笑话。”
夏盟一愣,“有这么无聊阴险的人吗?”
被算计过的夏浅语无奈道:“还真有,你才回来,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那宫漓鸽背后有个神秘的男人,如果不是景旌戟,那就是在场的另外几人,那个人地位或许还在景旌戟之上,金少找的这些练家子,恐怕……”
夏盟脸色一暗,“宫漓鸽这个贱人居然傍上了这么厉害的人物,怪不得甩了齐烨,比景少还要厉害的人物……那是什么样子?”
“总之这件事你千万不要露面也不要出头,让他们斗去,咱们静观其变,就算你不出现,过段时间就出国了,那金少还能追到国外去质问你不成?”
“姐姐说得是,还好你提醒我了,不管成不成,我都不出去。”
夏浅语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我问你,宫漓鸽和那几个男人谁更亲昵?你觉得谁会是她的男朋友?”
比起金仕闹事,夏浅语更想知道的是宫漓鸽背后那个神秘的男人是谁?
之前以为是景旌戟,现在看来显然不是,景旌戟应该和他是一伙的,这么说来真正的金主就在这三人之中。
是谁?
夏盟仔细回忆,“除了瞎眼的残废,其余两人身材高挑,容貌俊美,尤其是那个金发蓝眼的男人,他不太像我们国家的,另外一个身穿黑衣服的男人,浑身的气场就像是炼狱杀场浸染出来的,他一脚就将我踹开了,那眼神,我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很可怕。”
“那你觉得谁是?”
“她是为了保护那个残废的男人出来的,难不成是那个死残废?”夏盟想了想又摇头。
“应该不会是,那男人又瞎又废,宫漓鸽又不傻,放着另外两个正常的不要,去要一个废物,要我说,我觉得那个金发男人倒是有可能。”
“为什么是他?”
夏盟认真分析,“当时宫漓鸽在保护那个瞎子,差点就受伤了,是那个金发男人救了两人,瞎子说来得太慢,极有可能是他和宫漓鸽在等着金发男,金发男来了,他就将宫漓鸽交还给那人了。”
夏浅语抿着嘴,神情深邃。
“姐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总之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尽量不要惹怒宫漓鸽,她背后的男人很可怕。”
原本宫漓鸽已经被自己扔到了烂泥坑里,差一点就彻底陷入无法自拔,是那个男人一手将她带出来给了她新生,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宜再出手。
夏盟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中应着,心里仍有些不甘。
夏浅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心里的想法我一清二楚,姐姐和你一样不甘心,暂时先忍忍,他日我会让宫漓鸽欠我们的百倍奉还!”
总有一天,她会夺走属于宫漓鸽的一切!让那个贱人一无所有。
夏盟没有现身,金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满脑子都是要给他们好看的想法。
金勉让人将帝尊的各个出口把控好,严防他们逃走。
“勉哥,就是那个包房,我让人盯着呢,没人出来。”
金勉手里拿着铁棍,眼里流露出阴毒的光,“既然有个残废,不如再多几个。”
金仕不顾身体未曾痊愈的疼痛,犹如一只嗅到腐尸的鬣狗,兴奋得就快要流出哈喇子,他一定!一定要将那几人碎尸万段。
即将靠近包房之时,突然有人意识到一个问题。
“不对劲,勉哥,这个房间从来不对外开放,今天却有了人,可见里面的人来头不小。”
金家兄弟突然想起来是有这回事,正是因为这个房间从来不对外开放,有好几次他点名要,这里的经理都是陪着笑脸说不行,还免费送了他一瓶酒才了事。
经理不买自己的帐,今天却让其他人进去,难道对方的地位比自己要高?这个人的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
圈子里的人都讲究食物链,越是顶层的人越是不敢招惹。
金仕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怕什么,咱们可是有景爷坐镇,难不成他们比景爷还要厉害?”
“这……”
那人看了看景旌戟,又看了看门,也不敢多说其他什么。
有人心里没底,也不想轻易得罪大佬,只得止步不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景旌戟见到这一盘散沙轻笑一声,“既如此,就让我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
有他打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大家立马同意。
“景爷,那辛苦你了,你就摔杯为号,一摔杯我们就进来。”
景旌戟只觉得可笑,一群哗众取宠的乌合之众,嗓子憋出一丝笑:“好。”
他推门而入,那扇门仿佛是一个漆黑的无底洞,砸一颗石子也不会有回音。
外面的情况萧燃早就收到了消息,哪怕外面风雨将来,包房里面却其乐融融。
容小五将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小嫂子你又赢了,你确定你只是新手?”
宫漓鸽不好意思道:“我真……真没玩过,都是先生教得好。”
她心虚的将牌推散,对面的两位明显对她有放水之意,不能对宫漓鸽下手,容小五就成了靶子,可想而知,十把有八把都是宫漓鸽赢。
“你们的牌到小嫂子这就跟瞎了眼似的,偏偏一到我这就凶神恶煞,不是碰就是胡,有你们这么放水的!”
“自己学艺不精就不要怪人心狠手辣。”景旌戟双手环胸靠在隔间的门口,“二哥和三哥的牌艺越发精进了。”
容小五见他出现眼睛一亮,“四哥,你终于来了!快来快来,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省得他们老是欺负我。”
容小五将景旌戟推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很是狗腿的给他垂肩,“你赢了咱们对半。”
要是能从这几人手中诈到钱,那也就只有景旌戟了。
宫漓鸽和他视线接触,浅浅的打了个招呼。
景旌戟轻笑一声:“好,我来给你报仇,焱哥,我要是赢了小嫂子,你可别生气。”
容焱神情冷淡:“能赢再说。”
宫漓鸽拿完牌,容焱往她的牌上一摸就知道她的牌型。
大多时候他不会开口,只有宫漓鸽拿捏不准问他一句,他才会开口。
另外两人则是罕见的好脾气,也并没有对他这个行为有所排斥,反而两人一个看戏,一个莫不关己,剩下一个容小五抗议无效。
宫漓鸽看着满手全是万字,让她很是为难,“先生,该打哪张?”
容焱的手指在她的牌从左到右滑开,每张牌上停留时间不足半秒。
宫漓鸽还在为难,自己的小手被大手包裹着,掌心的炙热熨烫着她的手背,容焱略略俯身,灼热的气息铺洒开来。
宫漓鸽小脸一红,这还有人呢,先生怎么抓着她不放!
虽说容小五老说她们秀恩爱,宫漓鸽觉得她们是在自然相处,这一刻的亲密接触让宫漓鸽又羞又涩,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手心贴着手背的温度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上好闻的木植香气在这么近的距离肆无忌惮的闯入她的鼻腔……
在宫漓鸽脸红耳热中容焱又近了一寸,在她耳边磁性道:“这张。”
正好是她抓着的那一张牌。
宫漓鸽连忙收回心神,将牌给推了出去,一颗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乱跳。
景旌戟挑眉,“啧,怪不得人家赢钱呢,这牌打的……小嫂子身边有幸运加持,想输都难。”
容小五连忙凑到了他身边,一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四哥,来,我也给你加持加持。”
“滚远点,一手好牌都被你身上的霉气传染了!”
景旌戟一出现,气氛确实比之前好了太多。
封御一边拿牌,一边问道:“听说你给人壮胆去了?”
“壮胆?”景旌戟嗤之以鼻,“不如说是去看笑话。”
“好看?”战霈声音低低的。
“不过是一群梗着脖子的大白鹅罢了,吵得慌。”
宫漓鸽虽不知道是什么事,景旌戟的这话让她很有画面感,一群大白鹅扯着嗓子叫的样子,倒是挺有趣。
忍不住轻笑出声,容焱并未移开:“好笑?”
他这么近距离和她讲话,那一张帅得逼人的脸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招架。
“……有一点。”
容焱揉了揉她的脑袋,“一会儿让他们嚎给你听。”
容焱没觉得景旌戟这话哪里有什么笑点,但宫漓鸽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让她开心总没错。
宫漓鸽傻愣愣的呆在那,“啊?”
难不成容焱真要给她捉一堆大白鹅进来?
很快她就知道,大白鹅乃何许人也。
景旌戟一去不复返,也没个动静,外面走廊里等着的一堆人,从一开始雄赳赳气昂昂滔天的气焰越发减少。
金仕都快把那扇门给盯穿了,脸上的表情越发不耐,“哥,这景爷是个什么意思?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金勉无奈道:“打了,无法接通。”
“该不会景爷也遭到了对方的毒手?”
“不会吧,有人敢在景爷头上动土,这不是找死?”
“或许是些不懂事的外乡人,金少爷不是说有个异瞳金发的人。”
“要真是这样,景爷有可能寡不敌众被欺负了,那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景爷要是出点事,我们一百个人也赔不了。”
金仕早就忍无可忍,“哥,还等什么,你找了这些人不就是帮我教训那废人,现在又在这里畏手畏脚算怎么回事?”
金勉本也存着一个心思,要真遇到厉害的人,让景旌戟硬碰硬,挑起景家的怒火,这样景旌戟就不能抽身而退。
哪知现在会变成这样?里面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金勉看着那扇玄色大门,一咬牙,“走。”
得了命令,金仕像是只疯狗拿着铁棒冲得最快,他非要亲手将那残废打成肉泥不可。
众人随之冲了进来,尤其是金仕冲得最快,猛地推开门,包房里空无一人,就连景旌戟也不见人影,里面的套间门紧闭,难不成他们都在里面?
这门的隔音效果极好,也听不到里面传来任何声音。
金仕和他哥哥对视一眼,一脚踹开了门。
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的情景,例如景旌戟进去当了说客,和对方交涉;又或者交涉失败,双方大打出手,景旌戟被人暂时掣肘。
各种结果都想过,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容小五像只猴儿,东家看看牌,西家看看牌,最后像只树袋熊挂在景旌戟背后。
“四哥,打八筒,听我的,这张最安全。”
“七筒。”景旌戟丢出一张。
宫漓鸽眼睛一亮,“我糊了。”
树袋熊不满了,“四哥,我说了打八筒,你这放的都不是水了,简直是汪洋大海!”
金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几人打麻将打得热闹不已。
不知道是房间里的香味太好闻,还是气氛太融洽,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容小五不悦的看着他,“你谁?有事?”
金仕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我是来……”
“你是来收拾垃圾的吧,来得正好,把这些瓜子壳打扫干净。”容小五随口吩咐。
金仕朝着垃圾桶走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将铁棒往桌上狠狠一掷,发出巨大的响声,“老子可不是来打扫的。”
树袋熊从景旌戟的背上爬起来,那张充满阳光的脸慢慢冷却下来。
“哦,那是你来干什么的?”容小五活动着手腕骨节。
其他人一拥而进,本来还不算小的包房,因为众人的挤入而显得满满当当。
金勉扫了一眼正在打麻将的景旌戟,一时间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这是金勉第一次看到那几人,包间里面的男女都有着绝色的面容,尤其是那几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气质风格迥异,一个赛一个的出色。
本以为景旌戟的容貌就算是上乘,然而在那几人之中,他并不算是出挑。
这几人的容貌就像牡丹芍药玫瑰,你很难说哪一种花更漂亮,每种花都有独特的风姿。
他们的容貌美如画,浑身的气场却如同修罗炼狱场。
金勉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这几人一看就很不好惹。
他们和景旌戟更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等金勉开口,他跟着来的人就已经发挥了煽风点火的优良品格。
“金少,就这几个小子?”
宫漓鸽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朝着那膀粗腰圆、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看去。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露出黝黑发亮的肌肉,他身边跟着好几个同款肌肉男。
健身男团身边跟着几个戴着拳击手套的拳皇,他们活动着手腕和脚腕,将拳击手套击得啪啪作响。
为首的拳皇吊着三角眼,轻蔑的看着几人:“一个残废,一个娘娘腔,还有一个阴戾怪物,就这?”
树袋熊,哦不,容小五不知从哪里一个飞踹出来,将男人踹翻在地,声音不再温暖,那双黑瞳收敛了笑意,冷如寒潭的声音响起:“还有你爷爷我。”
容小五踩着那人的胸膛,声音阴阳怪气,比刚刚那男人的声音还多了一些阴阳怪气:“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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