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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萧以恒闻得此言,心情又好了一些。他淡淡道:“你去稍坐一阵,等下陪朕一道用午膳吧。”谢雨霖听了这句话,心中暗暗叫苦。陪皇上吃饭,哪能吃好?何况,她此刻就饿得不行了。虽如此,她还是恭敬地应了,起身走到书案下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盼着时间快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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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初时的忐忑,每一步的谨小慎微,但现在在宫中的大方行走,天知道她经历了多少次的危险。

好在,哥哥的病已经快好了,再过不久,他就可以替回她入朝了。

到那时,她就可以恢复本来的面目了。

是嫁人也好,是外出散心也罢,终究是不用再混迹于朝堂,每日担惊受怕了。

想到这里,她紧张的心情又放松了起来,步子也轻快了些。

小太监将她带到御书房,便站在门口,请她独自进去。

谢雨霖理了理朝服,确认衣着发髻皆整齐后,这才推开门躬身进入。

殿内的光线明亮,点着熟悉的龙涎香,风吹来的时候,带动满室馨香。

“臣谢欺程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跪下,低着头行礼。

“起来吧。”正前方的书岸后,传来皇帝萧以恒淡漠的声音,倨傲、清冷又凌然,一如他平日的为人。

以前在闺中时,谢雨霖见过的男子皆是家人、家丁。

她的父亲谢章,是翰林院大学士,平日端肃严谨,而她的哥哥谢欺程,常年体弱多病,是温柔的男子。

但当今皇帝则不同,他时而温和怀慈,时而杀伐果断,时而不发一语,让人看不透所思所想。

尽管已经为官三年了,谢雨霖每次见他,都还是本能的畏惧。

畏惧他至高无上的权利,畏惧他那双漠然的双眸,更畏惧他能透过层层官服,看透她女儿身的面目。

一旦被发现,不仅是她,就连她的父亲、兄长,全家数十口,都将全无存活的可能。

毕竟,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谢皇上。”

谢雨霖起身后,听到对面传来沙沙的声音,知道他是在批阅奏折。

也不敢问他宣她来是所为何事,便只好一直站着,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的脚很小,至少不似男子的脚,如今她身上这双官靴,是她的娘亲谢夫人亲自给她缝制的,外表看着大,但是里面塞了棉絮,穿起来十分舒适,完全不影响她走路。

想到娘亲,谢雨霖忽而觉得有些腹饿了,早晨上朝早,又议了不少的时间,她清晨起来时吃不下东西,到现在一粒米也未进。

本来是准备下朝便去京城的明芳斋喝一碗酒酿,再买一笼虾饺带回府的,没想到却又被招来了。

她就这么神游着,却未发现书案后的皇帝已经不知何止停了笔,正在淡淡地盯着她。

在萧以恒眼中,眼前的臣子可以算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了。

满腹经纶、才气卓然,不论是史书,还是策论,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比之朝里的那些老臣,谢雨霖很多的观点都更对他的胃口。

也因此在三年前谢雨霖高中状元之后,萧以恒批阅奏折、起早各类诰敕时,便很喜欢招她随侍在侧。

但是过了一阵之后,朝中逐渐流言四起,都说为何当今的圣上一直无子嗣,原来是喜好男色,不然为何每日都跟一个小小的七品编修整日同处一室。

初时,萧以恒听到传言后一阵大怒,立马便颁布旨意,谁再妄传不实流言,立降三级,同时罚俸一年。

如此一来,果真十分管用,见天子动怒,流言一夜间戛然而止。

但又一段时日之后,萧以恒自己便先感觉不妥起来。

因为每每谢雨霖在他面前说话、整理奏折之时,他总是忍不住盯着她看。

有一次忙到深夜,谢雨霖支撑不住伏在案前睡着了,他还亲上了她的唇。

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萧以恒脑中轰然巨响。

他想起了大离王朝辉煌的数百年历史,想起了他过世的父皇对自己的殷殷教导。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够……

对一个男子动心呢!

他这样置大离江山于何地?置天下百姓于何地?

自此之后,萧以恒再也未曾招过谢雨霖单独议事,任由其在翰林院供职。

如此一来,他虽怅然若失,但是谢雨霖却是松了一口气。

每日对着翰林院上万册古髻,比对着君心莫测的帝王要轻松多了。

两人各有心事,等到谢雨霖感觉到萧以恒投递过来的视线时,已经是半刻钟之后了。

“皇上,”她慌忙躬身道:“微臣死罪。”

“哦?”萧以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道:“谢卿何罪之有?”

谢卿……

谢雨霖每次听到他这样唤她,便是一阵心惊肉跳。

如果是谢大人、谢欺程也就罢了,她会谨记自己现在扮演的是哥哥。

可是谢卿的话,因与她名字前两个字同音,便让她总是会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自己现在代表的是谁。

“微臣方才一时出神了,在皇上面前,此乃大不敬之罪。”她低着头道。

从当初大半年的随侍君侧,到后来每日早朝站在队伍最末,谢雨霖也自认有几分了解他的性情了。

当今天子是明君,错了便是错了,坦然承认即可。

只要不是大事,通常都会被宽待。

而若是想试图欺瞒,那换来的将是更大的后果。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萧以恒便笑了。

“谢卿必是在忧心国事吧?朕又怎会怪卿?”

谢雨霖听闻此言,背上冷汗涔涔,若当真是心忧国事也就罢了,但偏偏她不是。

但是此时此景,她也只能顺着话应了,“微臣谢皇上体恤。”

萧以恒也不知自己是为何发了失心疯要召她来的。

明明当年是他自己决定暗断情丝,将这份注定不容于世的感情掩埋在心底的。

也许,是今天早朝时看见她掩袖咳嗽了两声。

也许,是因为他对着后宫妃嫔都失去了性致。

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她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漠声道:“上前一步。”

“是。”谢雨霖忙往前迈了一步。

萧以恒却犹嫌不够,继续道:“到我身畔来。”

身畔……

谢雨霖吓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冒至头顶。

但是到底不敢反抗,便顺从地绕过桌案,走至他的身侧。

萧以恒坐着,但是谢雨霖可不敢坐。

可是就这么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明黄的龙袍和白玉的束发玉冠,她又觉得好像有些逾越了。

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好的办法,便只好跪了下去。

这样,总算是和坐着的君王身子平齐了。

两年多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

近得萧以恒都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把头抬起来。”

“是,皇上。”

谢雨霖微微抬头,但是依旧垂着眸,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对于萧以恒来说,仅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她,斜飞的眉,灵动的凤眼,鼻子笔挺,唇很薄。

这样一张脸,生得那般让人惊艳。

单单是素颜,就让人移不开眼。

倘若是上了妆,又该是何等模样?!

但偏偏,却是男人,是男人!

不由自主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萧以恒皱眉道:“怎地瘦成这样了?”

他的指腹温暖干躁,但是谢雨霖却感觉浑身如坠冰冷深渊之中。

她垂眸恭敬地道:“回皇上,不过是前阵子病了,过段时日就好了。”

其实哪里是病了,是她因为日日小心,总是难以安寝,所以才比两年前瘦了。

她的话恭谨又小心,萧以恒何尝听不出来?

为君者,自来便是与孤寡相伴的。

不能有朋友,不能有完全信任之人。

他自懂事时起便知晓,也早已习惯。

但不知为何,当谢雨霖守着臣子的本分小心回复时,他的心中又涌起淡淡的不悦。

松开手,他问道:“家里可有侍奉的侍妾?”

谢雨霖不知他怎会忽然问到这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回道:“回皇上,微臣在家中一应俱是由娘亲和丫环照料。”

当初本来是准备给她哥哥谢欺程娶亲的,但是他因为生了重病,生怕耽误了对方,便坚持不肯。

谢学士和谢夫人见他如此坚决,便也只得作罢了。

萧以恒闻得此言,心情又好了一些。

他淡淡道:“你去稍坐一阵,等下陪朕一道用午膳吧。”

谢雨霖听了这句话,心中暗暗叫苦。

陪皇上吃饭,哪能吃好?

何况,她此刻就饿得不行了。

虽如此,她还是恭敬地应了,起身走到书案下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盼着时间快些过。

说是坐,也不能如在家中那般随意。

谢雨霖一直绷着背,挺得笔直,好似幼年第一次上学时一般。

大离朝的官家小姐们,都是会读些书、认些字的,毕竟以后嫁了人,身为一家主母,还是需要管账的。

但是相比其它人,谢雨霖书读得却略多了些。

她虽学了《女则》、《女诫》,但是也喜欢史书、话本和一些杂书。

她爹爹谢章是翰林大学士,见识不凡,见到女儿喜欢读书,很是高兴,便请了名师来家中,给谢雨霖一对一讲学。

也因此,在三年前皇帝登基后开科考之时,她才得以替代突然病重的哥哥报名。

这之后,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竟然一路畅通无阻地过了乡试、会试和殿试,被皇上钦点为状元。

她就这么一直挺腰端正坐着,直到殿中传来一声声的“咕噜”声方才忽然惊醒。

正奇怪是什么声音,却见案后的皇帝一直盯着她,眼神似笑非笑。

她这才幡然醒悟,原来,是她肚子在叫。

一瞬间,她脸涨得通红,感觉自己的脸都在今日丢尽了。

“来人,摆膳。”萧以恒轻笑道。

圣上,你是君,我是臣,君臣有别……且……”花清洛头皮发麻,果然喝酒误事啊。

“君臣有别?好一句,君臣有别。”秦修寒冷笑一声,然后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现在还有别吗?”

花清洛断然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此刻再次亲吻她。

秦修寒的举动让花清洛当头一懵,若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戎装未卸,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份暴露了。

只是现在,她根本无法无视秦修寒那布满深意的眼神了。

“圣上若是需要人伺候,末将这就令人去寻几个女子来。”花清洛说道。

秦修寒眼中的不满愈发浓郁了。

诱惑他的是她,现在想将他推开的还是她。

她当他堂堂帝王是什么!

秦修寒大手摩拂过她垂在耳边的秀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朕,只要你。”

温暖之气吹着她的脖颈,花清洛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

她硬着头皮对视上那双布满欲望的目光一字一句说道:“圣上,末将是个男人。”

男人。

男人!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这将君是个男人!

若她是女人,那便是欺君之罪。料她也没这胆子!

他低头在她脖颈处细细一吻,花清洛猝不及防轻唤一声,又吓得赶紧制住。

那轻语声却拨乱了他整个心弦,霎时,连他都抑制不住了。

“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

秦修寒在她耳边轻语着。

然而这一句话,却让花清洛炸裂了。

她一直以为房中事只能男女,现在竟然告诉她,男人同男人也行?

这如何使得!

因为,她并不是男人啊!

若是再继续下去,她女儿身份必定会曝光。

欺君之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花清洛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在想什么?”正想着出神的时候,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而他也在解着她的戎装……

不。

不可以!

这怎么可以!

“圣上。”花清洛声音颤抖的看着他。

她不能就这么继续下去,若是被发现,那是欺君之罪,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她的哥哥,她的娘亲,她的爹爹,花家上下都会被问斩。

花清洛急的眼眶都红了,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他从未听说过她怕过。

可独独面对自己,面对自己接下来的举动,她怕了。

秦修寒抿了抿唇,目光发深。

“末将有负圣上恩泽,末将……”花清洛脸色煞白。

她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不是她替哥哥出征,如果她知道藏拙不那么风头尽显,可能患上就不会注意到她。

而她也不会时常担心身份败露,连累家人了。

想到这,花清洛眼眶湿润了。

秦修寒阴沉着脸,堂堂大将,面对凶蛮强敌都不怕。挨了几刀,也没见她哭过。

现在却因为他的强求哭了。

一时间,他心思也无了。

“来人,备驾,回宫!”秦修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几日后。

花将军凯旋而归,全城百姓夹道相迎。

花清洛去了殿前,秦修寒阴沉着脸,简单恭贺了两句就宣布退朝。

回去路上,花老将军和花清洛同坐一辆马车,花老将军询问道:“听闻几日前圣上私下去找你了?”

花老将军脸上更是布满了担忧。

那日之事,其实花清洛心中也有些忐忑。

只是为了不让老父亲担心,她还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圣上惜才,得知女儿又打了胜战前来给女儿祝贺。”

“既是如此,为何刚刚在殿上圣上又阴沉着脸?”老将军询问道。

应该是那日她薄了皇上的情面,所以皇上才这般恼怒吧。

不过,那日之事,她也很难说出口,只能低着头说道:“女儿也不明白。”

“自古君心难测。”老将军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伴君如伴虎,小心点最好。不过好在你兄长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如今可以正常行动了。”

“你既然回来,便在家里待着吧。你兄长情况好转,这几日你们兄妹二人再好好交接一下,他便可顶替你,你也可以恢复女儿身了。”

“哥哥的毒都解了?”花清洛心中一喜。

才到将军府,她便迫不及待去偏房寻哥哥。

花戎此刻穿着一身戎装站在屋内等着她,看到哥哥那一刻,花清洛也不由愣了一下。

这如同在照镜子一般。

不管是从身形,还是长相,都一模一样。

尤其哥哥此刻和她穿着同样的戎装这让进来的老将军也看的直摇头,表示分不清了。

花戎点了点头,“你回来就好了。”

说着,花戎眼眶不禁有些红润,“邻家女子,二八芳龄就出嫁了。却委屈了你,还要替为兄东征西战。是大哥对不住你。”

“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花清洛安慰的笑着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

“去卸了这一身戎装吧。娘亲为你备了女装。”花戎说着,他的贴身丫鬟端着盘子进来,里面摆放着是才做好的女装锦衣。

“小姐,洗澡水已备好了,您就换上吧。”莲儿也是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声。

花清洛笑着点了点头,这五年来,她为了不让自己身份暴露,从未在军中同人一起沐浴过。

也导致军中将领都觉得她架子大,一开始所有人都看不起她,欺负她。

再到后面她忍气吞声直到沙场奋力杀敌,率领一千精兵击退蛮夷三万士兵,这才稳定了她军中地位。

习惯了男装,这还是五年来她第一次要换上女装。

房间白色纱帘在飘动着,而她正在温泉池中浸泡着。

氤氲热气让她思绪有些凌乱,仿佛将她拉回了那营中一晚。

他说,“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

他还说,“朕,只要你。”

闭上眼,脑海中全是秦修寒布满欲望的双眸,那灼灼目光仿佛要将她融化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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