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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宫漓鸽将刀收回放在桌上,“不是要道歉吗?那就拿出道歉的诚意,去那边跪着吧。”夏浅语眼露凶光被宫漓鸽敏锐的捕捉,“怎么,狐狸尾巴就要现行了?”“姐姐,我哪有……”她抿了抿嘴,缓缓到一旁跪下,过去比这样更屈辱的苦夏浅语吃得够多,只要能往上爬,只要能活下来,尊严又值得了多少钱?…

免费试读

北北一开始的描述没有说谎,确实是沈玉婷自作自受。

沈晚有句话说的没错——她连说谎都不带脑子!

大概是因为在沈家太受宠,仗着点小聪明,就以为能骗过所有人了。

天底下竟然有这等蠢货!

相比起愚蠢的沈玉婷,战北寒对“沈晚”更感兴趣。

她刚刚对沈玉婷用的一系列话术,是审讯中最常用到的还原描述。

顾名思义。

就是让嫌疑人描述还原事情经过,然后结合实际情况,从谎言中抓取漏洞,然后撬出真相。

这需要很强的敏锐洞察力。

战北寒在审讯一些探子的时候,也用过这种手段。

而最初教给他这种方法的人是……

战北寒眼眸变得幽深。

襄王一开始还没想明白,细细琢磨后终于恍然大悟。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神慌乱的沈玉婷:“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谎,自己干了坏事还贼喊捉贼!本王真是长见识了。”

亏得他以前还以为,沈玉婷只是空有一张漂亮的脸,其实是个单纯小白花呢。

没想到人家才是扮猪吃老虎!

差点把他骗进去了。

这样一想,襄王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一下沈晚,要不是因为她,他也看不到这样一出大戏,继续被沈玉婷蒙在鼓里。没准哪天他被太子的催婚逼急了,情急之下真把沈玉婷给娶回家了。

想想这种心机深沉又狠毒的女人如果进了自家王府……

襄王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沈玉婷一时心慌意乱,跪在地上哭诉道:“襄王殿下,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别!你跟本王又没关系,犯不着跟本王解释。”襄王从小长在后宫,见多了后宫嫔妃的阴狠算计,所以他最讨厌心机深沉的女人,只喜欢那种纯情无辜的小白花。

沈玉婷之前装的柔弱无辜的样子,也是为了讨他欢心。

如今暴露真面目,襄王后怕之余,果断跟她撇清关系,没有半点平时的怜惜关怀。

“襄王殿下……”沈玉婷这下是真的痛哭起来了。

她本来只是想害沈晚的儿子,谁知道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毁了容,还坏了襄王对自己的印象。

现在可怎么办?她还能嫁给襄王做王妃吗?

战北寒极为不耐烦地看着痛哭流涕的沈玉婷:“吵死了,滚出去!”

沈玉婷哭声都吓停了:“翊、翊王殿下……”

翊王跟襄王不一样,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观念,

沈玉婷敢在襄王面前哭诉闹腾装可怜,却不敢在翊王面前耍任何小手段,他的一个眼神就足以把她吓得瑟瑟发抖了。

“滚!”战北寒语气厌恶。

“翊、翊王殿下……对不起……我马上滚……”沈玉婷吓得连哭都忘了,连滚带爬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沈志江见状也吓得双腿直打颤:“翊王……翊王殿下息怒,下官……”

“你也滚!”战北寒没一个好脸色。

沈志江却眼睛一亮,惊喜地点点头:“是是!下官这就滚,不打扰殿下了!”

他完全忘了这是他自己的侯府,翊王才是客人,一脸如蒙大赦的带着人逃命似的走了,提都不敢再提惩治沈晚的事。

满屋子的下人如潮水一般褪去。

翡翠楼眨眼间恢复了安静,如同潮水肆虐过一般,到处狼藉一片。

萧令月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内,走过去将青萝扶起来:“青萝,你没事吧?谢谢你护着北北。”

青萝肿着脸摇摇头,含糊地说:“奴婢没事,答应过……三小姐的……说话算话!”

萧令月心里一软,看着她脸上的伤:“待会我给你上药,你的脸不会有事的。”

青萝乖巧地点点头。

“娘亲,他们怎么也来了?”北北拧眉看着襄王和战北寒。

“小不点,你不欢迎我们吗?”襄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北北不搭理他,目光警惕地盯着战北寒。

战北寒明显发现了他的敌意,同时也发现他气息虚弱,确实是有病在身。

这一点,沈晚倒没有说谎。

她确实很关心她这个儿子。

战北寒微眯起眼睛,忽然道:“寒寒今天受伤了,不肯上药,在王府里哭闹着要见你。”

“你说真的?他怎么会受伤?”萧令月一惊,立刻问道。

“闹脾气,从屋顶上跳下来,伤得不轻还不肯上药。”战北寒盯着她,“一定要见你不可!”

萧令月脸上露出心疼和焦急,随即又有些迟疑:“可是北北也不能离人……”

压制毒素的汤药很关键,她不放心交给别人。

“王府不缺能住人的院子,你可以带他一起去!不管是需要太医,还是要什么药材,本王都可以给你找来。”战北寒幽幽说道。

襄王闻言,猛然转头看他:“……”

表情仿佛见了鬼。

萧令月也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狐疑地看着他,脸上分明写着——你会这么好心?

战北寒冷冷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寒寒今天一早就进了宫,将整个太医院的药材都搬空了,说要给你送过来!”

萧令月:“……”

“本王不许他胡闹,他就爬到屋顶上,威胁本王要跳下来!”

萧令月:“……什么?”

看起来那么乖巧的寒寒,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连坐在床边一脸警惕的北北都惊了一下。

“本王想救他下来,他不肯,结果摔了一身伤,又不肯上药,哭闹着非要见你不可。”战北寒薄唇微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要不是他闹得厉害,你当本王想来找你吗?”

萧令月嘴角抽搐了一下,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这男人的言外之意——要不是熊孩子闹得要死要活,你以为本王会有好心,让你带儿子去翊王府?

简直是做梦!

换句话来说,战北寒让她带北北一起去翊王府,完全是迫于无奈。

毕竟还指望着她去哄儿子呢。

萧令月蹙眉道:“寒寒伤的严重吗?”

“性命无碍。”战北寒冷冰冰的说,“但他不肯上药,本王拿他没办法。”

萧令月凉凉地道:“看来翊王殿下平时确实不是一个好父亲,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会哄,反而要求助我这个外人。”

“这岂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战北寒略带讥讽地看着她。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萧令月懒得多说。

两个孩子她都一样在乎,不管丢下哪一个她都不放心。

翡翠楼现在闹得一塌糊涂,显然也没法住人,还不如直接把北北带去翊王府,反正药材她已经买好了,在哪里煎药都一样。

去了翊王府,她还能把寒寒和北北都放在身边,亲手照顾,这样也能放心些。

萧令月很快就想好了,爽快点点头:“行,我给北北换身衣服就走。”

“娘亲……”北北有点不情愿地喊了一声,他不想去翊王府。

“北北听话,我们看完寒寒就回来。”萧令月摸摸他的脑袋。

北北不情不愿地抿了下唇,想到寒寒受了伤,确实挺让人担心的,便不再多说。

“青萝,你也跟我一起去。”萧令月不放心把青萝一个人留在侯府,免得被沈玉婷迁怒报复,说着便亲自动手,给北北穿衣服。

青萝偷偷瞥了一眼翊王殿下,见他没有反对,心里松了口气。

战北寒锐利的目光紧盯着萧令月。

看着她亲手照顾孩子穿衣服,动作温柔又熟练,一看就是平时照顾惯了的。

青萝上前想帮忙也被她拒绝,从里到外都亲力亲为。

战北寒心里渐渐浮起一丝疑窦。

原本他怀疑“沈晚”的身份有问题,可能是南燕那边的探子,出于某种目的潜入京城,故意接近寒寒。

但是如果真的是探子,她没必要在身边带着一个病弱的小孩。

这显然会拖累她的行动。

除非这个小孩对她来说别有用处。

但奇怪的是,她对这个孩子的关心却又是真的,完全不是把他当棋子、纯粹利用的模样。

从她的一举一动,种种细节都不难看出,她照顾孩子的水平很高,连很多亲生母亲都比不上她细致。

难不成,这孩子真的是她亲生的?

如果不是南燕那边来的,那她又是什么人?冒名顶替“沈晚”回京,又有什么目的?

战北寒冷锐地眯起眼眸,心里疑窦重重。

这时候,站在身旁的襄王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小声道:“三弟。”

“?”战北寒思绪被打断,转头看向他。

“高啊!”

襄王朝他竖起大拇指,一双兴奋八卦的眼睛闪闪发亮:“直接把人接到自己府里,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一招厉害了!”

战北寒:“……”他在说什么?

“我本来还以为你这种性格,既不懂怜香惜玉,又对女人毫无兴致,以后肯定是要孤独终老的!没想到竟然是做哥哥的小看你了,你小子手段这么高!”襄王兴奋地挤眉弄眼。

就像是发现了自家弟弟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心情格外雀跃。

“二哥误会了。”战北寒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本王没这个闲工夫。”

他提议让“沈晚”母子去翊王府小住,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把这个女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就近监视而已。

派去调查“沈晚”底细的夜一还没有传回消息。

对于“沈晚”的目的,战北寒心里怀疑很深,与其让她在京城里四处走动,不知道背地里干了什么。

倒不如直接放在身边。

她平时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盯得清清楚楚。

但是这种心思,战北寒不便直说,更不会告诉满脑子只有风花雪月的襄王。

所以襄王坚信自己发现了真相,得意地挑眉道:“哎呀,在二哥面前你还装?二哥懂得,一定给你保密!”

战北寒:“……”简直是鸡同鸭讲。

他懒得搭理襄王,目光朝萧令月看去:“收拾好了?”

“已经好了,走吧。”萧令月将北北裹得严严实实,外面还罩了一件狐毛披风,亲自抱在怀里。

身后的青萝则拿着药材,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战北寒收回目光,转身往府外而去。

“襄王殿下?”萧令月发现襄王眼神发亮地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一丝微妙的笑容,笑得她后背发毛。

“没事没事,三小姐,快走吧!”襄王嘿嘿直笑,催促着她赶紧走。

留在南阳侯府有什么前途?赶紧搬去翊王府,好好跟他三弟培养感情去。

如果三弟有了喜欢的女子,父皇和太子肯定就没空管他了,他也不用隔三差五的被催婚了。

真是老天保佑!

希望他们赶紧定情,立马成亲,三年抱两……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襄王脚步轻快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心里拜菩萨祈愿。

“……”

萧令月看着他欢快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恶寒从后背袭来。

仿佛,有人在诅咒她。

章节目录第109章

第109章

一行几个人,心思各异地来到门口。

战北寒是独自骑马来的。

他的坐骑名为玄影,是一匹真正的汗血宝马,曾经跟随战北寒上过多次战场,是真正从刀山火海中闯过来的军马王。

玄影的性格暴烈孤傲,普通人根本靠近不了,除了战北寒以外,它也不接受任何人骑在背上。

所以,带人是不可能了。

萧令月虽然会骑马,但是北北不能吹风,青萝也不会骑马。

襄王立刻表态道:“本王的马车可以借给三小姐,先把你们送去翊王府吧。”

萧令月有点不好意思:“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不会,反正本王今天也没事,沿街走走就行,你赶紧去王府看望寒寒吧!”襄王巴不得她立刻搬进翊王府。

“那就谢谢殿下了。”萧令月有些感动,觉得襄王真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

战北寒冷眼旁观。

在襄王殷切的目光注视下,萧令月抱着北北上了马车,青萝也跟着上去。

“驾。”车夫甩动缰绳,马车便朝着翊王府的方向行驶去。

战北寒翻身上马,正准备跟上。

“三弟。”襄王喊了一声,再三鼓励道,“别忘了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定要早日把三小姐拿下!

战北寒:“……”他不想跟傻子说话。

“驾——”

玄影飞驰而去。

襄王站在侯府门口,远远看着马车远去,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活像一只偷了母鸡的狐狸。

“王爷,您在笑什么?”特意留下来的小厮好奇地问。

“本王在笑,翊王府里还有个难缠的侧妃,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小厮听不懂:“什么好戏?”

襄王神秘兮兮地一摇手:“佛曰,不可说。”

小厮:“……”

他家王爷又不正经了。

……

侯府后院。

厢房里,沈玉婷捂着脸扑在床上,呜呜哭得伤心至极。

沈志江既头疼又心疼:“乖女儿,你别哭了,爹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再哭下去,脸上的伤可怎么好?”

“呜呜呜……我的脸被伤成这样,又被襄王殿下看了个正着……他以后肯定不会喜欢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我不要活了……”

沈玉婷哭着拔下头上的发簪,就要朝脖子捅去。

“玉婷!你可别做傻事啊!”沈志江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拉住她的手。

“爹爹,女儿没脸再活下去了……”沈玉婷哭着扑到他怀里,柔弱的肩膀颤抖不止。

沈志江心里原本是有些怪她的。

夏峰将支票塞到她手里,“多的就算是爸给你成人礼,爸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你拿着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是啊女儿,之前都是爸妈不好,妈保证,以后再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小语是我女儿,你也是我亲女儿。”

“宝贝女儿,跟爸妈一起回家吧。”

一句回家让她上辈子舍弃一切,她内心深处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家,不管夏峰再怎么对自己,她依然当他是父亲,贪恋着那本来就不算温暖的温暖。

如今听来,她只觉得可笑。

她脸上还挂着一丝恐惧,“爸妈,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不过你们保证以后不再偏袒夏浅语?”

“当然,你爸昨天回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小语被罚跪了许久,她已经知错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偏袒她,手心手背都是肉。”

“好了,别生气了,这就跟爸爸一起回去吧。”

夏家的人是怎么从她手里夺走的一切的,她就会怎么让夏家连本带利吐出来。

第43章如果我要你去死呢

回去的路上,夏峰酝酿了好几次,在差点憋死的情况下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鸽儿,你爸给你留的遗产……我没有其它意思,我是怕你年纪小,这继承遗产诸多手续怕你弄不明白。”

“是啊,你要是弄不明白的就让你爸去弄,他门清,不然别人见你是一个小女孩坑蒙拐骗呢。”余晚情也没有直接提那股份转让的事,生怕会激起宫漓鸽的反感。

宫漓鸽假装看不明白她们的心思,一脸诚挚的回答:“当年我父亲将我托付给你们之前曾留了宫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等我十八岁就转让给爸。”

余晚情和夏峰在心里偷着乐,果然宫漓鸽还是她们熟悉的傻丫头,打了一巴掌之后给一颗甜枣就行了。

原本余晚情还在心疼夏峰给她添补的五亿,听宫漓鸽这样一说,瞬间心里觉得值了很多。

五亿算什么,和宫家的股份比起来,那就是不值一提。

夏峰压制着心里的狂喜,脸上还得不露出喜色,“是有这回事,本来爸妈收养你也是因为那时候弄丢了小语,膝下无子,我们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这股份本就是属于你的,爸并无动你东西的心思。”

这一番漂亮话说出来,宫漓鸽都快要给他鼓掌了,真不愧是夏浅语的爸,演技都是影帝级别的。

宫漓鸽淡定的回答:“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转让给爸了。”

两人慌了,夏峰立马补救回来:“鸽儿你年纪尚小,又没有任何管理公司的经验,爸呢就暂时帮你打理着,等将来你出嫁,爸就当嫁妆连本带利给你,这样也算慰藉斐哥的在天之灵。”

两人紧张的盯着宫漓鸽,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到她眼底的神情,只看到她嫣红的唇扬起,她在笑,笑得两人忐忑无比。

“也行吧。”

“鸽儿这是同意了?”

宫漓鸽淡淡道:“你们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当然要好好回报你们了。”

两人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还好死丫头没变卦。

“爸妈,在继承遗产之前需要改名,我现在是在你们户口本上,姓夏。”

“不就是改名迁户口的事情,这个简单,我马上让人去办。”

“还有我高考学籍上的名字,这些都要改。”

“改改改,都包在爸的身上了。”夏峰一想到马上就有股份转给自己,脸上堆满了笑容。

宫漓鸽眼里的狡黠尽数被墨镜所遮,勾起的嘴角证明她愉悦的心情。

夏家以为她是鱼儿,殊不知在她眼里,夏家才是大鱼。

重回夏家,余晚情讨好的挽着宫漓鸽的胳膊。

“鸽儿,小语已经从你房间搬出来了。”

宫漓鸽并没有看到夏浅语的身影,余晚情看出她的心思解释道:“小语自知道对不起你,这会儿在厨房亲自下厨给你做饭赔罪。”

说话间夏浅语拴着围裙就出来了,额头上还蒙着纱布,小脸毫无血色,她天生就生了一张苦瓜脸,这会儿看起来就更是楚楚可怜了。

“姐姐,你回来了,我做了几道你喜欢吃的菜。”

宫漓鸽没有理会她,径直上楼,余晚情也不在意她对夏浅语的冷脸。

“姐姐,你放心,你的东西我都没动,我的东西都收走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也绝对不会再和你争什么,姐姐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那乖巧的模样可真是清纯,宫漓鸽停下脚步,一把挑起她的下巴,“是么?当真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宫漓鸽和从前判若两人,气场强大到让夏浅语心里莫名胆寒。

“当,当然是了。”

却见面前的倾城绝色的少女嘴角绽开灿烂的笑容,红唇一张一合:“如果我要你去死呢?”

一滴汗水从夏浅语的额头滚落,她讪讪一笑:“姐姐,你若真要我死,妹妹……”

见她又要开始表演,宫漓鸽轻笑一声:“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宫漓鸽的手指抚过夏浅语的脸,夏浅语也不知怎么了,分明宫漓鸽是带着笑容,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被宫漓鸽手指划过的地方都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的皮肤真白,适合留下点什么。”宫漓鸽说了一句夏浅语不明所以的话。

宫漓鸽本就比她高了一截,这样的姿势夏浅语只能抬头仰视看她,心里觉得屈辱无比。

“我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

宫漓鸽淡淡一笑松开了手指,“将来你就明白了。”

夏浅语总有种不详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余晚情连忙开口打圆场:“鸽儿,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有需要,我随时给你安排。”

“重新装吧。”

余晚情像是没听懂一样,“鸽儿的意思是?”

“房子也好,人也罢,被别人动了,我嫌脏。”

夏浅语的面色一变,宫漓鸽在拐弯抹角的骂她!

宫漓鸽本就没打算再住在夏家,今天回来也就是收拾一些重要的东西。

看出她在收拾东西,余晚情赶紧道:“怎么?鸽儿你要走?”

“嗯。”

她带走的是容焱给她拍的礼服,夏浅语见她从杂物室拿出上亿的礼服,眼睛都看直了。

“鸽儿,你这是干什么?就算这个房间装修,家里还有其它房间,爸妈的主卧都能腾出来给你,你一个女孩子要去哪里?”

宫漓鸽不在眼皮子下面,余晚情生怕会多一些突变。

“妈不用为我担心,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你们不是想要好好和夏浅语培养感情,正好,以后我不打扰你们了。”

宫漓鸽将重要的证件收好,提着袋子下楼,夏峰也觉察不对,“鸽儿,你妹妹特地给你做了午餐。”

“你们吃吧,我怕倒胃口。”

说完她大步流星的离开,夏峰还要阻拦,别墅外已经停下三辆豪车,下来几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

为首的萧燃冷着脸恭敬道:“漓鸽小姐,我来接你回家。”

他的出现代表着那个神秘男人,夏峰拦在宫漓鸽身前,“你们主人是谁?要带我女儿去哪?”

萧燃神色自若的回答:“你还不配知道。”

第44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夏峰一张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他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人!

“这是我的女儿,你们平白无故就要接走她,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立马报警。”夏峰想要找回场子。

萧燃笑了,眼底眉梢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女儿?夏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你把漓鸽小姐当什么,我以为昨晚的晚宴大家都很清楚了。”

“我,我当然是将她当成女儿!她在夏家长大,谁也没有权利带走她。”

萧燃冷笑:“抱歉,我家先生想要带谁走有一万种方式,更何况……”

他转头看向宫漓鸽,“太太,先生在家等你,你做的蛋糕他很喜欢。”

宫漓鸽差点没绷住老脸一红,她清了清嗓子,“这段时间我在外面住,爸妈就不用担心了。”

“鸽儿,太太?什么太太?你不要听信外面那些男人的甜言蜜语,那都是口蜜腹剑啊!”

宫漓鸽已经上了车,四位高大的保镖拦住了她的去路,夏峰想留也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三辆车开走。

夏峰一脸担心的神色,“我看这什么先生就是冲着宫氏股份来的!”

“老公,这怎么办?鸽儿年纪小,外面那些男人勾女人最有一套了。

鸽儿被齐烨所伤,我们又忽略了她,别人对她好一点,难保她不会上当受骗。”

“对方来头不小啊,如果真的对股份出手……我们胜算很小,宫斐老狐狸将决定权交给了他女儿,如果宫漓鸽非要转给别人,我们也拦不住。”

余晚情着了急,“要是她转让给别人,现在卡也还回去了,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峰夫妻还在担心宫漓鸽被野男人欺骗,一旁的夏浅语却在意的是宫漓鸽一个生日宴,那男人为她花了几十亿,那平时两人相处那男人该是怎样的豪横?

就算宫家股份值钱,且不说是不是能立马套现,就算套现,他这成本是不是也太高了一点。

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如果只是为了讨女人欢心,只要花钱就好了,这男人除了花钱更多的是花心思,那十八份礼物几乎都是无法用价值衡量的。

如果对方不是为了股份,而是为了宫漓鸽这个人呢?

刚刚送宫漓鸽离开的那三辆车均不低于千万,随便哪一辆都是限量版。

自己费尽心思去勾引齐烨,哪知宫漓鸽转身就搭上了这样厉害的男人,现在夏峰夫妻两人一心沉浸在股份里要自己处处忍让。

屈辱和妒忌充斥着夏浅语的心,尤其是一想到宫漓鸽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的心就如同猫抓。

本该是宫漓鸽坟墓的晚宴,最后却成了埋葬自己的地方。

“小语,你在想什么?妈叫了你好几遍。”余晚情推了推她。

夏浅语如梦初醒,“妈,有事吗?”

“小语,我和你爸都觉得你姐姐还在意你和齐烨那件事。”

夏浅语心里已经在咒骂了,脸上还得委屈的回答:“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只是做一顿饭你姐姐肯定是没有消气,爸妈的意思是找个时间,你好好给你姐姐道个歉。”

“爸妈希望我怎么道歉呢?”

夏峰一脸怜惜的样子,“你不出点事,你姐姐无法消气,小语,可能要辛苦你了。”

“爸妈,我没关系的,只要姐姐不生气,我做什么都可以。”夏浅语咬着牙,只要股份一到,她非得弄死宫漓鸽不可,不,应该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宫漓鸽离开了夏家,让夏家装修房间只是一句借口,她根本就没打算再住在那里。

夏峰一家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也就是披了一张人皮而已,和她们住在一起,恶心。

宫漓鸽看着前面的路标,“麻烦将我放在前面的路口就好。”

萧燃双手环胸看了她一眼,“先生还在家等你。”

“稍后我会再去拜访先生,不过当务之急,我得先有个家。”

“你不和先生一起住?”萧燃有些意外。

宫漓鸽笑了笑,“哪有还没结婚的人就住在一起的?好,就是这了。”

萧燃还以为宫漓鸽好不容易才攀上容焱,一定舍不得放手,哪知她转身就找中介租了一套房,现场就签订了租房合同。

宫漓鸽在寸金寸土的地段选了一套高级公寓,自己好歹也是千亿身价的大佬了,手里还有二十亿的现金,她上辈子没来得及享受,这辈子再不会浪费。

宫漓鸽毫不客气的让几个保镖帮她采购,又收拾好了屋子,直到日落才放人。

萧燃本来就是来接人,结果让他打扫了一下午,弄得灰头土脸的。

“谢了。”宫漓鸽丢了一个苹果过去,萧燃下意识接住。

“你真不跟我回去?”

“等我安顿好了,改天会正式邀请先生来玩。”宫漓鸽将超市买的小蛋糕递到萧燃手里,“麻烦替我带给先生。”

夕阳下,少女满头大汗,阳光披洒在她身上,宫漓鸽的笑容也都染上不少暖意。

萧燃还没有回过神,“啪”的一声宫漓鸽已经关了门。

他像是失了魂魄一样往回走,他一定要告诉先生,等他恢复了视力就可以看见宫漓鸽绝美的笑容。

古堡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蛋糕,萧燃恭敬的站在容焱身后,将这一切汇报给他。

“先生,真的不要将漓鸽小姐带回来?”

“不必,让她去。”

“我就是怕她万一又被渣男给骗了回去,不在眼皮子下盯着,万一……”

容焱却是淡淡道:“蛋糕是什么口味?”

“蓝莓的。”

看不见的黑纱下鸦羽色长睫毛眨了眨,容焱抚着轮椅扶手,早上的也是蓝莓蛋糕。

他从未告诉过她,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蓝莓蛋糕?

容焱沉浸在思绪中,耳边响起一道夸张的男声,“宴哥,听说你挥挥手花了十几个亿拍下了所有礼服,又给人送了十几份礼物,看来你不是不会追女孩子嘛,快说快说,你那小娇妻被藏哪了?”

迎面走来的男人一身天蓝色衬衣加牛仔裤,清清爽爽,和容焱截然不同的风格。

“蓝莓蛋糕,正好我没吃饭,归我了。”男人刚咬了一口。

“萧燃,把他丢出去喂鳄鱼。”容焱冷着声音道。

“宴哥,别丢别丢,我就咬了一口,还给你,一个小蛋糕也这么小气,我不吃就是了,来,让我看看你的眼。”

容焱一字一句道:“还有我的腿,我想重新站起来。”

他不想再做一个废人,想要看看她,想要陪着她,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谭汛笑道:“你终于想通了。”

第45章要是毁了你,会有人在意吗?

在夏峰的不懈努力下,宫漓鸽成功改了姓,拿到“宫漓鸽”这个名字的身份证和户口,她才有了一种归宿感。

夏峰一大早就到了宫漓鸽租的房子,“鸽儿,爸花了好多关系才在这么短的时间给你改名换姓。”

“爸,谢了。”宫漓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摆明了是在意股份的事。

夏峰见她没提转让股份,只得下一剂重药,“鸽儿,上次你走得匆忙,你妹妹一直想要给你道歉,她和你妈妈就在门外。”

“让她们进来吧。”

夏峰没有发现如今他们在宫漓鸽面前全是宫漓鸽占据主导,余晚情和夏浅语提着大包小包进来。

夏浅语打量她租的这公寓,夏峰花了很大功夫都没有查到宫漓鸽背后的男人是谁,她也没有发现房间里有任何男人生活的迹象,那人不是叫她太太,她们怎么了?

难道那人的新鲜劲已经过了,将宫漓鸽甩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都花了几十亿,新鲜期不会这么快。

夏浅语唯一能想到的原因,那人早就有家室,所以才不便露面,宫漓鸽是他养在外面的情人,

这么一想夏浅语心里也平衡了很多,宫漓鸽,你再得意也不过就是个情人而已,又比自己高贵到哪去了?

余晚情心思没那么多,忙着将首饰翻出来给宫漓鸽。

“鸽儿,你看看这是妈妈精心给你挑选的宝石项链,还有这套钻石的,妈给你试试看。”

余晚情亲切得像个柜姐一样,热情的给宫漓鸽佩戴。

夏峰瞪了夏浅语一眼,夏浅语看着那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少女,虽然身上穿着居家服,高贵的气质却浑然天成。

夏浅语最是能屈能伸,只要能达到目的,她并不在意这些。

她拿出一枚蓝宝石戒指跪在了宫漓鸽的脚边,“姐姐,你试试看这一枚,你这么漂亮,戴上去很贵气呢。”

宫漓鸽举起手在灯光下晃动,宝石明晃晃的光芒很耀眼,“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张总送你的礼物。”

“姐姐记忆力可真好,不过我哪里配得上,还是姐姐戴着好看。”

宫漓鸽笑了,“是挺好看,不过——”

她随手将戒指摘下来丢到地上,冷冷的补充道:“你的东西,我嫌脏。”

过去夏浅语挽着齐烨的画面时时刻刻在脑海里播放,“姐姐,你最爱的男人也是我的了,你一无所有了呢,夏家不容,宫家不要,还丑闻缠身,这偌大的天下,你还能去哪呢?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我给你一条路走,如何?”

宫漓鸽的脑海里循环着那卑微无助的自己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祈求着夏浅语放过她。

“姐姐,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呢?要怪就怪你占了我的位置这么多年。”

宫漓鸽睁眼,现在跪在地上的人是夏浅语,不是她。

这完全不够!

夏浅语还没有失去一切,宫漓鸽眼里闪过波涛汹涌的恨意。

“鸽儿,我知道你怪小语,但那都是齐烨逼迫小语的,你该知道我们不如齐家,你爸和齐横还有利益来往,小语只是为了夏家的利益。

那件事之后小语再也没有和齐烨联系,我替她保证,以后她不会再和齐烨有任何来往。”

宫漓鸽把玩着手上的其它首饰,夏家为了股份,倒真是舍得。

“妈,你脖子上长的那玩意儿不是为了好看的,有时候你也该多动动脑子。”

换做以前宫漓鸽敢这么和余晚情说话,余晚情还不破口大骂,股份没到手,她只得忍。

夏浅语知道夏峰带自己过来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取悦宫漓鸽而已。

她跪在地板上,一手狠狠扇到自己脸上,“姐姐,我错了,不管是什么理由,我做的事都是天理难容的。”

用力的一巴掌整个房间都清晰可见,宫漓鸽却是眼睛也不抬,仿佛她的眼里只有这些珠宝。

“既然知道自己天理难容,一巴掌怎么够?”

夏浅语:“……”

夏峰冷道:“还不快给姐姐道歉。”

夏浅语只得一巴掌又一巴掌往脸上打来,眼看着红痕越来越多,看着她今天宫漓鸽仿佛在看自己的昨天。

心里不但没有半点解气,反而更愤怒。

连着打了十几巴掌,余晚情心疼了,“鸽儿,明天你妹妹还要上学呢,你看是不是……”

“那就停了吧。”

夏浅语嘴角流着一丝血迹,孱弱一笑,“多谢姐姐原谅。”

宫漓鸽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原谅你了?”

夏浅语:“……”

这个贱人!

竟然故意戏耍她!

夏峰并不打算离开,也只得打圆场,“鸽儿,你妹妹以后会用实际行动来获取你的谅解,你现在不原谅她也没关系。对了,这些天你一个人在外,我让你妈买了些你喜欢吃的,你好好补补。”

余晚情提着菜和夏峰一起进了厨房,客厅只剩下宫漓鸽和夏浅语。

夏浅语泪光盈盈的看着宫漓鸽,“姐姐,我现在名誉毁了,也是真心悔过,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宫漓鸽睥睨着她,“你白莲这一面不用在我面前展现,我不是男人,不吃你这一套。”

“姐姐,我是真心想要给你道歉。”

“真心?”宫漓鸽笑得张扬,她拿过桌上的水果刀在手里比划,“你要是毁了自己的脸,我就信你是真心。”

夏浅语睁大了眼睛,“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刻意提高了声音。

宫漓鸽紧拽着她的下巴,扬起水果刀紧紧贴着夏浅语的脸,“夏浅语,如今你的好父母一门心思想要从我这拿走股份,你以为你这招还有用?

我就算是真的毁了你,你不妨猜一猜,夏峰会不会心疼你半分?”

夏浅语吓得毛骨悚然,“宫漓鸽,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不是你们所有人造成的吗?”

夏浅语对上宫漓鸽眼中疯狂的神色,吓得失声尖叫起来,“爸妈,姐姐她要杀我。”

余晚情准备出去,夏峰却拉住了她,“孩子间胡闹而已,鸽儿顶多吓吓她,怎么可能伤害她,这口气必须要让鸽儿出了,不然她卡着股份不会给我。”

和自己料的分毫不差,宫漓鸽笑了,“你瞧,她们在意你吗?”

第46章你跪多久我都不会满意

夏家人的劣根性她比谁都了解,夏浅语心里很不甘心,她始终觉得自己和宫漓鸽是不同的,毕竟自己才是夏家的亲生骨肉。

她高声叫了几声,以前引以为傲的家人就像是聋了一样对她不闻不问,显然夏峰已经将她当成了让宫漓鸽开心的筹码。

只要能从她手里拿到股份,一个夏浅语又算什么?

夏浅语的嘴被宫漓鸽狠狠捏着,锋利的刀锋死死贴在她红肿的肌肤上,只要宫漓鸽手一拉,她的脸上就会出现一大条口子。

宫漓鸽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夏浅语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吓得瑟瑟发抖,总觉得宫漓鸽下一秒就会划伤她的脸。

“姐,姐姐,齐烨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和他上床,可你也知道他是男人,力气很大的,我没有办法拒绝,你与其这么恼怒我,不如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泻在他身上。

他才是罪魁祸首,他是渣男,姐姐,你原谅我!”

夏浅语甩锅求饶的样子让宫漓鸽觉得恶心,她拍了拍夏浅语的脸,“放心,你这张美丽的小脸我还有用,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么毁了她岂不是太浪费了,毕竟当年夏浅语折磨了自己长达六年之久。

夏浅语对上宫漓鸽不怀好意的眼神,她隐隐有种预感,今天的事情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宫漓鸽将刀收回放在桌上,“不是要道歉吗?那就拿出道歉的诚意,去那边跪着吧。”

夏浅语眼露凶光被宫漓鸽敏锐的捕捉,“怎么,狐狸尾巴就要现行了?”

“姐姐,我哪有……”她抿了抿嘴,缓缓到一旁跪下,过去比这样更屈辱的苦夏浅语吃得够多,只要能往上爬,只要能活下来,尊严又值得了多少钱?

她乖巧的跪在宫漓鸽的脚边,“姐姐,我要跪多久你才会满意?”

“你不管跪多久我都不会满意。”宫漓鸽回答得理所应当,气得夏浅语就要崩溃,恨不得冲上来一口咬死宫漓鸽。

“姐姐……”

“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别在我面前展露,我会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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