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长成纪小说(谢喏如萧毅谨)全文免费阅读_ (状元长成纪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喏如萧毅谨最新章节列表_状元长成纪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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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今天给朋友们带来的小说《状元长成纪》,主要描述了《谢喏如萧毅谨之间的故事,书中主要讲述了:今年的冬日,来得比往年早。 寒风使得京中摆摊的小贩少了些许,然而整座京城的梅花却于萧寒中相继盛开,争奇斗艳。 京中的众人都知道,若要赏奇花,看珍品,当数沁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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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几句后,谢夫人眼尖,忽然瞥见萧毅谨长袍掩盖下的脖颈红红的,吓了一跳,忙问道:“皇上,您脖子是怎么了?”

内心深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已经把萧毅谨当做自己半个儿子。

此刻这话,便带了几分关切之意。

她话落,在场诸人皆把视线投递了过来。

透过衣襟,只见萧毅谨的脖子红了一片,上面有明显的指印,昨夜尚且还没有的。

谢章首先变了脸色,急道:“莫不是府里进了刺客?”

“刺客”两个字一出,萧毅谨和谢喏如不由互看一眼。

两人同时想到早上那一番剖心之谈,只觉得甜蜜无比。

眼见爹娘着急,谢喏如忙道:“爹,不是刺客,是……”

她踌躇着,正想着承认是自己掐的后,如何解释缘由,却很快被萧毅谨接了话道:“是朕自己不小心,不是什么大事,让大人和夫人担心了。”

他虽接得快,但是结合谢喏如刚才那句未完的话,在场几人却是已经明白了。

当下心中相比昨夜皆是更为震惊。

那指印的粗细,明明就是女子的手。

难道,是喏儿掐的?

倘若真是她做的,为何皇上不仅不责怪她,反倒帮她掩饰?

难道,他竟爱她已到了如此地步?

这委实太过匪夷所思了。

一时谢夫人心中暗忖,等到皇上一走,便马上跟皇上问个清楚。

说话的功夫,早膳亦陆续端上来了。

因为有贵客在,今日谢府的早膳相比以往不知丰盛多少倍。

除了各色的电心、八宝粥、酥油饼等,数碟家常的酱菜、腐乳。

萧毅谨昨夜体力消耗大,早晨胃口极好,就着酱菜连喝了几碗粥。

得知小菜都是谢夫人自己腌制的后,更是连连夸赞,惹得谢夫人笑开了花,忙命下人装了些,交给李茂全带回宫。

用膳完毕后,几人品着香茗,萧毅谨跟谢章道:“谢大人,朕有一事欲与而二位商议下。”

从得知谢喏如的女儿家身份那一晚起,他就在考虑此事了。

他登基是在五年前,彼时由于未立正妃,故而后位一直空悬。

如今要册立皇后,自然要诏告天下、普天同庆。

做皇后,谢喏如的家世是极为合适的。

为了防止外戚干政弄权,大离朝历来皇后人选皆不会出自王侯大家。

谢喏如之父谢章身为翰林院大学士,官不过正三品。

为官近二十载,廉洁奉公、忠心耿耿,颇为美誉。

谢氏人口简单,无旁支,也不曾与其它显要之家交往密切。

一切的条件都很符合。

他唯一担忧的一点,就是有人会借着谢喏如与沈彬先前的婚事来做文章。

毕竟现在后宫的几位妃嫔,皆是朝臣之女。

虽则他登基后立威已有成效,但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很可能他们还会从中作梗。

故而,他需要谢章私下去联络一批老臣,游说他们。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旁的人去做他都不放心。

唯有交给谢章。

两个人一个是心上人,一个是为了爱女,自然是一某即合。

商量完毕,萧毅谨便要回宫了。

众人一起送他至门外,却见他站在门口不走,目光一直看着谢喏如,于是纷纷自觉地先告退。

等到人走远了,萧毅谨这才轻抚谢喏如的秀发,柔声道:“朕一回宫,便去拟立后的诏书。”

“嗯。”

到底是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谢喏如微露羞意,头抵着,盯着自己的脚尖。

萧毅谨叹了一口气,道:“朕真舍不得你。”

他们两人,今早才好不容易解开所有的心结。

现在他恨不得把她时时都绑在身边,到哪里都带着。

但是为了将来的长久之计,又不得不忍耐。

“皇上……”

谢喏如抬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

她如何舍得?

扫一眼四周,只见下人们尽皆低着头,谢喏如忍不住拔开他的衣领,瞧一眼他的脖子。

颜色已经淡了些了,但是仍旧能看出指印。

她不由得心疼地摸了摸,道:“你回到宫里,记得召太医来瞧一瞧。还有,那清音丸我只吃了三颗,余下的都在玉露殿妆台的屉中,你且拿去吃上几颗。”

对于她的关心,萧毅谨很是受用。

虽然这点小伤,他是不会放在心上,不过看着她这般郑重嘱咐的模样,他乖觉地颔首道:“朕知道了,你这些日子在府中且乖一些,最晚一个月,就会行册后大典了,这些时日你多陪陪你爹娘。”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早膳时谢夫人的细心及对他的关心,神色一柔,笑道:“你爹爹和娘亲都很好,难怪,他们能把你教的这般好。”

“皇上~”谢喏如被他这般当着下人的面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垂睫道:“我也没有多好。”

“朕说好便是好。”萧毅谨挑眉,傲然道。

他是皇上。

他说的话便是对圣旨。

谁有胆敢反驳?

谢喏如被他的厚颜惊呆了。

但同时又有丝丝甜蜜泛入心底。

令她想起了昨夜喝的蜂蜜水。

一想起蜂蜜水,关于昨夜的一切,她又一丝一缕的逐渐想起来了。

一开始,的确是她缠着他。

可是后来……

这人,当真是厚颜无耻。

居然在她的家里引诱她,把她折腾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这可是在谢府啊

不知昨夜动静闹得那般大,下人们听到没?

又有多少传入了爹爹娘亲的耳中?

谢喏如越想,越觉羞耻

大清早的,她的脸蛋儿却已经滚烫。

于是忍不住催着罪魁祸首:“时辰不早了,你快些走吧?”

“喏儿,”萧毅谨瞪大着眼盯着她,略带委屈道:“你居然如此狠心?”

“……”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地这般幼稚

谢喏如无奈,偷偷瞧一眼四周,只见谢府的下人们、还有宫里的太监、御林军,皆垂着头。似木头般。

于是咬咬牙,勾下萧毅谨脖子,在他唇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脸红红地道。

“呵……”萧毅谨愉悦的笑出声。

从昨夜到现在,她主动的次数可真不少。

这谢府,真是他的福地啊

“好,那朕便先回宫了。”他含笑道。

话落,又拉过谢喏如,拥进怀中抱了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地起驾。

萧毅谨办事速度极快。

第二日一早,圣旨便下来了。

谢喏如并谢府众人接完旨后,下午,便传来了以户部侍郎江谦为首的一批官员御书房上谏的消息。

江谦是淑妃江海棠之父,他会出言反对,在萧毅谨意料之中。

彼时,谢章、谢欺程都在宫中,一直等到晚间,两人才一道回府。

一回来,等在厅中的谢夫人便忙问:“如何了?”

“娘,已经都解决了。”谢欺程含笑道。

自今日之后,他对萧毅谨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想着下午江谦几人先时嚣张,之后在几位老臣的压制下哑口无言的模样,他真是畅快。

谢夫人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喏如给她倒了杯茶,笑道:“娘,我早就说过,定会无事的。”

她相信萧毅谨。

相信在下旨之前,万事皆已已经准备周全了。

在朝中的这几年,她是亲眼看过他如何以恩并施、雷霆万钧的手段来服众的。

除了尊贵的先皇嫡子身份,他超凡的处理事务能力,亦是惊才艳艳的。

人人都说,当今的皇上,在政事上果决明断,颇有太祖皇帝之风。

谢喏如以前也是那般认为的,知道这些时日与他的相处。

才发现在他的帝王之威下,亦有幼稚,孩子气的一面。

不过,也许普天之下见过这一面的人,寥寥无几。

于是这件事便算告一段落了。

接下来,便是准备封后大典。

虽然一应事务由礼部和内务府来筹备,但谢府也需要全力配合。

于是谢夫人便催着谢喏如回房,自己则是接着忙碌。

谢喏如告退出来,与谢欺程一道出了门。

走到分岔路口,她瞧一眼头顶清凉的月色,笑道:“哥哥,时辰还早,我们散散步,一道说说话吧。”

“好。”谢欺程颔首应了。

两个人便一道往前院厅。

冬日夜寒,两人因刚吃完饭,倒也不觉得冷。

月色下,夜风吹来腊梅的幽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哥哥,你这些日子在翰林院可还习惯?”谢喏如看着两人地上的剪影,问道。

“一切皆好。你在翰林院时应当人缘不错,他们待我都很随和。”

“唔,那就好。”

这些时日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们兄妹两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喏儿~”

谢欺程忽然停住了脚,看着自己的胞妹。

“嗯?”

谢喏如抬头,睁着明亮的双眸,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无事,叶子掉在身上了。”

谢欺程说着,自她肩上拿下一片枯叶。

其实,他本来想说。

进了宫,万事莫怕。

不论如何,哥哥总会护着你的。

可是想想,又觉得这话太过多余。

即便他不说,他知道谢喏如心中也清楚的。

双胞胎之间,原本就比旁的人多了一丝心灵感应。

更何况,那个人,待她甚好。

他这个做哥哥的,很放心。

于是,谢欺程含笑道:“接着走吧,我送你回清苑。”

“哥哥,太晚了,你不用送我,早些回去歇息吧。”谢喏如劝道。

自早上的圣旨下了后,谢府内外便全是御林军。

他们有的在明,有的在暗。

奉命守护着谢府,护佑着谢喏如。

只怕现在放眼整个大离,除了皇宫,这府里便是最安全的所在了。

谢欺程却摇摇头,笑道:“无妨。许久未送你了。”

幼时她夜里害怕,他便总是陪着她。

后来年岁渐长,他们各自有了自己的院子,就只有白日才能相见了。

再后来,他缠绵病榻,她每日也不仅有下值后才有片刻功夫去看他。

似这般一起在饭后散着步,他送她回房,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想到这里,谢欺程略带一丝惆怅道:“以后……这样的日子便不多了。”

今后,她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出入间自有无数宫人跟随,他们兄妹两人和隔高墙,又有几次见面的机会?

更别提似这般一起散步了。

“哥哥……”

谢喏如被他的语气感染,声音忍不住有些哽咽。

“不说这个了,”见她难过,谢欺程瞬间便转了话题,他笑道:“还有一个月才举行封后大典,这些日子你在府中准备干些什么?”

“嗯……我也不知道。”

入宫前,她需要跟着宫内的嬷嬷学一些宫内的礼仪。不过因为萧毅谨让李茂全带过话了,说是宫中妃子不多,宫人们李茂全也管教得甚好,叫她无需有心,一切都有他在。

故而在这上面,应当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谢欺程闻言,笑道:“三日后京中的沁梅园有个赏花大会,你若是无事,倒是可以去瞧瞧。”

谢喏如听了,眼前一亮,点头道:“好,我去看看热闹?”

等到她进宫,也许就没多少机会出宫自在的游玩了。

准备进房前,谢喏如瞧一眼站在那里的谢欺程,步子微顿。

“哥哥。”她张口喊住他。

“嗯?”

夜色下,谢欺程跟她肖似的五官温和且谈然。

明明他们同岁,但是他看上去却比她成熟那么多。

所以,她总是喜欢依赖他,享受他的关爱。

今后,她希望有另一个人,可以陪在他身边,伴他一生。

“你觉得薛姐姐如何?”谢喏如问道。

“什么如何?”

“就是,嗯……哥哥觉得她美么?”

谢欺程皱眉,她这是什么古怪问题?

眼前,忽然飘过了薛紫苏那张秀气的脸。

自他身体大好后,她已经不似往日那般日日来了。

上一回见她,还是在谢夫人的寿宴上。

不过那日他实在太忙,只来得及匆匆打个招呼。

也不知,那个总是带着淡淡药香的女子,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应当是采药吧。

或者,又去哪里行医吧

她总是如此,把治病救人当成最重要的事。

所以,拖到了如今的年纪都没有成亲嫁人。

“哥哥,你在听么?”

“嗯?什么?”谢欺程这才回神。

“我问你,觉得薛姐姐美么?性子如何?”

“自然是好的。”

“唔~”

谢喏如长长的应了一声。

看着哥哥的表情,她已经尽数明白了。

也许,在不久之后,谢府便可再办一场喜事了。

今年的冬日,来得比往年早。

寒风使得京中摆摊的小贩少了些许,然而整座京城的梅花却于萧寒中相继盛开,争奇斗艳。

京中的众人都知道,若要赏奇花,看珍品,当数沁梅园。

沁梅园位于京城北郊,数百年来,一直是皇室园林,外人难窥其貌。

文德皇帝在位时,因其幼女凌香公主深爱梅花,遂于公主出嫁时,将沁梅园赏赐之。

本来公主和驸马郎才女貌,琴瑟和鸣,成就一段佳话。

谁知几年后驸马不幸染病身故,徒留公主一人在世。

按照大离朝的规矩,身为公主是无需为驸马守节的,可另择贤才而嫁。

文德皇帝可怜女儿年轻守寡,本欲再下圣旨,不料却被公主谢绝,言道此生只爱驸马一人。

还拒绝了再回宫中,而是一直住在沁梅园中,回忆着往昔与驸马的恩爱往事。

因驸马出身平民,在世时曾感叹过沁梅园如斯美景,却不曾为文人墨客、爱花之人所见,深以为感,故而凌香公主便在每年梅花盛开之期,举办赏花大会,京中上至王孙公侯,下至贩夫走卒,皆可入园免费赏花品茗。

谢喏如上一回来沁梅园,尚且年幼。

之后,由于假扮哥哥入朝为官,便不敢来这人多的地方,生恐遇上熟人,露了破绽。是以,已经有些年不曾来了。

今日一至,才发现几年过去,赏花大会已经演变成了冬日的上巳节。

只见来来往往的行人男女,每一个都是盛装打扮,仪态风流。

有的于花下设坐席,斗草、写诗、赏花,有的则是在流水凉亭边烹茶队吟、传话令、观歌舞。

好一派风雅之态?

只有盛世,才能得见如此盛景。

瞧着瞧着,谢喏如不禁因宫中的那人,而生出丝丝自豪来?

她爱的人,用他的勤政,换来了百姓的安乐。

“小姐,那是什么花?可真好看。”两人正一路行着,兰馨忽然指着一株梅花问她。

谢喏如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不远处围栏中的一株梅花,一颗树上居然开了两种颜色的花,一白一粉,娇艳婀娜,花瓣上还有红色斑点,十分特别。

谢喏如也是喜花草之人,不过这种梅花先前却是从未见过,闻得丫环问,她仔细地瞧了片刻,方摇摇头道:“我也不认得。”

“哦。”兰馨的语气略有些遗憾。

谢喏如也觉得有些可惜,正欲瞧瞧树干上是否有标着花名的木牌,却听身后一道温和的声音道:“此乃洒金梅,又名跳枝梅,因一株树上常出现两种花色而着称。”

谢喏如主仆闻言,皆一同转过身去。

只见一个身着淡青长袍的俊美男子正立在身后,手拿一把折扇,嘴角含笑。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这是谢喏如看到他之后,脑中首先想到的形容。

知道方才说话的正是他,谢喏如于是行了个裣衽礼,笑道:“多谢公子解惑。”

“小姐客气了。”男子朝她彬彬有礼的一拱手。

两人默然了片刻,谢喏如正要告辞,忽地,数米之外传来了一阵哄闹声。

紧接着,便有人大声呼道:“有人落水,快来人啊?”

谢喏如和青衣男子瞬间皆往那边瞧去,待听清喊叫声和,男子神色微变,他匆匆朝谢喏如施以一礼,便飞快朝人群处跑去。

虽是跑,然而他的仪态却并不见凌乱,依旧从容淡定。

谢喏如知道怕是出事了,忙跟兰馨道:“快,我们也去瞧瞧。”

两人慢上男子一步,又兼穿的是女装,行动十分不便。等到赶到人群围绕之地时,早已看不到那人身影。

可是很快,主仆二人便一眼发现了他。

只见石桥之下的湖中,一个女子正在拼命伸臂求救,而离她不远处,方才跟谢喏如说话的男子正快速地朝她游去。

不过几秒钟,男子便靠近了落水的女人,而后,带着她一起朝岸边游去。

水岸边,已经有闻讯赶来的沁梅园侍卫,本来准备跳水的,不曾想却被游客抢了先,于是便等在岸边,伸手拉两人上来。

直到那女子被救起来,谢喏如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她于是分开人群,准备离开。

行走间,周围人的议论不经意传入耳中。

“那位公子水性真好,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不仅水性好,人品更佳”

“的确,没想到文质彬彬的一个弱书生,竟然还有这般胆量,这个天气,这湖水的温度可是要冻死人的,不过,那人瞧着倒是有些眼熟……”

“我也瞧出来了,好像是沈尚书的公子。”

“是了,正是他”

“……”

谢喏如闻言,脚下的步子微顿。

她回头,视线穿越人群,再次朝湖岸边看过去。

只见沈公子并未离开去换打湿的衣物,仍旧守在坠湖女子的身畔,等呆着对方的醒来。

只瞧一眼,谢喏如便继续往前走。

爹娘的眼光果然不错。

那沈彬,的确是极好的。

见识不凡,天性善良。

只是哪有如何?

她已有萧毅谨了,在容不下旁人。

主仆两人又走了几步,刚刚远离人群没多久,迎面忽地来了两个丫环。

“谢小姐,我家公主邀你至后院喝茶。”

公主?

谢喏如心中一思量,继而很快便明白过来,对方口中的公主想必便是这沁梅园的主人—凌香公主。

于是她笑道:“劳烦姐姐引路。”

那两个丫环应是早知她不会拒绝,便领着她穿过一片默林,又转了几条小道,半柱香后,才引着她到了一座清幽的院子。

谢喏如进了院门,只见一丛梅树的环绕之中,一个身着宫装的女子正在几位婢女的侍奉下烹茶。

她气质便如同这满院的梅花的一般,既冷,且孤傲,暗香独绽。

谢喏如只看她一眼,便知正是凌香公主了。

欲要行礼,又见她神色专注至极,担心打扰了她。

正屏息间,凌香公主却已经烹茶完毕,她抬起头,朝谢喏如微微一笑,招手道:“来尝尝本宫泡的茶。”

“民女见过公主。”谢喏如忙施了个礼。

“民女?”凌香公主闻言,秀眉微挑,朝一侧微笑道:“阿毅,你这皇后可真有趣。”

阿毅?

谢喏如瞬间胸口一跳。

她忍不住上前几步,朝院子的一角看去。

只见两株梅树之间,一人负手而立,头戴束发玉冠,白袍翩翩,风华无双。

但是开口,却是对凌香公主说的。

“姑姑,你又打趣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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