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黑如浓墨的煞气向四周翻涌。
寝宫内,平息不久的情欲又开始复苏,两个光裸的身体,摩擦出炙人的温度。
“不,不要。”秦长歌刚经历过情欲顶峰的身体无比敏感,软的化成水。可她已经被这个男人折磨得体无完肤,灵力透支,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无度索求。
走火入魔的楚宁煜失去所有意识,根本听不见她嘤咛般乞求。
他四肢和身体化出兽形,带着毁灭性地进攻让秦长歌痛不欲生。
源源不绝的煞气也随着动作侵入她体内,她的内丹要不停吸收净化这些煞气。
三年前,她是他的王妃;
三年后,她是他最恨也最想杀的女人;还是他每次走火入魔时的解药。
楚宁煜明天清醒后根本不会记得帮他解煞化毒、承受他狂暴兽欲的人是自己。
他们之间只有背叛欺骗和血海深仇,到现在没有杀自己,只因她是巫医族在世间唯一后人。
得巫医者得天下!
世间没有巫医治不了的病,也没有谁能解巫医下的毒,巫医族一直被世人所忌惮。
一直到五年前,一场浩劫让巫医族几乎灭族,楚宁煜的父母将她救出万毒谷,带回宁王府。
被煞气萦绕的楚宁煜双目满是戾气,右颈那枚蛛蜘形的黑痣突然爆长,扭曲变形的八只脚刺入他七经八脉。
“呜~”秦长歌因为承受太多煞气内腑都开始痉挛,发出一声痛苦又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
楚宁煜被她的这声喘息激得难以抑制的兴奋,赤红的双目注视着身下雪白凝脂的肌肤,倏地利爪在她身体上留下十几道血痕。
这种鲜红液体,让楚宁煜内心深处凶兽本能残暴的凌虐欲,从每一根神经末梢上疾风骤雨打进脑髓。
他舔着撩牙一口咬在秦长歌最致命的那点上,尖锐的利齿瞬间破开软肉刺入心脏。
秦长歌的心头血喷涌而出,冰凉的魔息带着强劲不可抗拒的力量切入她身体!
刺鼻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鲜红的血一滴滴地吸入他的口中,楚宁煜右颈那枚蛛蜘形的黑痣慢慢变得模糊……
“宁煜,当年我没背叛你!”秦长歌拼尽最后的力气对他说。
“啪——”同时,一道带着尖刺的皮鞭裹着凌厉劲风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贱人,忘了你的本份,你只是他发泄解毒的工具,现在宁王妃是我!以后再要多一句话,我就拔了你的舌头。”上官颜手握皮鞭站在床边看她。
皮鞭抽得秦长歌耳鸣眼花,鲜血染红她的脸:“上官颜,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吧。怕他知道让宁王府灭门的是你,不是我;怕他知道解毒的是我,不是你;怕他知道把他从乱尸岗背回来的是我,不是你!”
“啪——”又是一鞭,上官颜狠厉道:“秦长歌,你敢说吗?我只要一鞭子就能要了你儿子的命,只要我活着他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上官颜打了个手势:“把她关进水牢。”
秦长歌被第二鞭打得吐了血,交错的鞭痕深入血肉,她双眼发黑,最后看到的是上官颜脱下衣裙,放下芙蓉帐躺到楚宁煜身侧的那一幕。
***
宁王府地下水牢。
秦长歌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两根手腕粗的铁链洞穿琵琶骨锁在巨石柱上,身体浸泡在刺骨的寒池中。
只要她动一下,那条铁链就能碰到池底碎石发出脆响,在这空洞黑暗的水牢内诡异的回荡。
秦长歌身上的伤慢慢愈合着,这就是巫医族的神秘自愈力量。只是消耗的灵力和心头血一时半刻补不回来。
伤口虽能愈合,可割肉折骨的疼痛却实实在在的痛在自己身上,谁也不想再来第二次。
秦长歌却要无数次承受万剑穿心般的极刑,还要背负着背叛灭门之仇的屈辱,不能说出真相。
日复一日受尽折磨,除了她深爱着楚宁煜外,最重要的是她和楚宁煜的儿子-楚墨丞,在上官颜手里。
上官颜抢了她的男人,夺了她宁王妃之位,还抱走了她的儿子。
如今的宁王妃是上官颜,一个在世人眼中知书达礼,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的女人。与宁王也是举案齐眉的一对壁人。宁王世子楚墨丞也在上官颜的教导下,聪慧过人。多么让世人羡慕的一家人,可这些本该是她秦长歌的。
秦长歌心头一热,猛烈剧咳了起来,大口大口的腥血从心肺咳了出来,她的内丹受了重创,如果没有丹药给她疗伤,不可能复原。
水牢里只有无边的黑暗,刺骨的冷寂。空气里腐烂的恶臭,连呼吸都变成一种奢求。
剧咳根本停不下来,秦长歌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痛苦地想:如果自己死了,这世间会有人哭吗?哪怕还会有一个人为自己流泪也好啊!
如果死前,能看到楚宁煜最后一眼就好了!
如果死前,能听到楚墨丞对着自己叫一声娘亲就好了!
秦长歌闭上了眼睛,血红的眼泪顺着她的双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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