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前世遭了她多少的痛苦,今生……全都要还回来!她也确实朝茹儿伸出了手去。可眼神中难以掩饰的狠戾,让茹儿陡然冷得哆嗦。陆安然的手并未拉茹儿出来,而是按住茹儿的头,狠命的往水下摁。冰水里冒着咕噜噜的水泡,茹儿连喊都无法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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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遭了她多少的痛苦,今生……全都要还回来!她也确实朝茹儿伸出了手去。
可眼神中难以掩饰的狠戾,让茹儿陡然冷得哆嗦。
陆安然的手并未拉茹儿出来,而是按住茹儿的头,狠命的往水下摁。
冰水里冒着咕噜噜的水泡,茹儿连喊都无法喊出。
陆安然的力气如此大,不管她怎么挣,都逃脱不了陆安然的手掌心。
脑海中,儿子和父亲惨死的画面乍现,那撕心裂肺的痛,是再如何妥协忍让都于事无补的。
也该让茹儿尝一尝,绝望是个什么滋味。
虽然她爹善待她们,希望家族和谐。
她不会忤逆爹爹,可并不代表,她能就此罢休!扶渠在旁吓得脸色发白,嗫喏着嘴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觉察到茹儿快要不行了,陆安然手指一松,茹儿立刻冒出水面大口喘气,红着双眼瞪着陆安然,“你……你想害死我……”陆安然道:“哪有,我只是想让茹儿妹妹体会体会,这溺水是种什么感觉。
下次便不敢随便把别人往水里拖了。”
“救……啊……”话没说完,茹儿又被陆安然摁下了水去。
如此起起伏伏,茹儿终于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着前世的种种,陆安然的双眼愈来愈红,眼中的恨意愈来愈深,茹儿!茹儿!死是这世上最容易的事,可她怎么会让茹儿就这么轻易的死!她还要利用茹儿引出魏景辰,利用她复仇,叫他们也尝尝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正当此时,陆安然手上动作突然一顿,她抬头就厉目往塘边的覆有点点积雪的常青藤旁边看去。
她能感觉到有一束目光,似从那里投过来。
果不其然,那常青藤旁边站着一个人,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陆安然眯着眼看过去,见那天地素白间,果真立着一道墨青色的身影,清淡得仿若一幅水墨画。
陆安然心里下沉,怎么这么巧就被他看到了。
扶渠也发现了,惊道:“小姐,是二少爷。”
穆川没有出来阻止,站着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了。
这个丫头似乎很不一样了。
茹儿趁着这一空当,终于得以摆脱了陆安然的手,从水里钻出来,大声呼喊道:“救命啊!”冬絮抱着手炉回来时,听闻小姐的呼救声,连忙小跑到塘边。
定睛一看,却见陆安然正抓着茹儿的细腕,似防止她沉下去,陆安然见冬絮回来也不慌,侧头淡定的对她道:“茹儿掉水里了,快去叫人拉她起来。”
茹儿被人从水里拉起来后拖着虚弱的身子恨恨地瞪着陆安然,张口就道:“是她!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要害死我!”
对于茹儿那些指控陆安然置若罔闻,转头让扶渠带她回去换衣服。
换了身干净衣裳,陆安然见平日里叽叽喳喳聒噪个不停的扶渠今日倒是分外安静。
于是道,“吓到你了?”扶渠摇头道:“奴婢只是头一次见小姐这样子,对付四小姐这样的人,就要以牙还牙,不能跟她以德报怨。”
陆安然在房里坐了一会儿,只要一想起之前站在青藤边的穆川时,心里就一阵没底。
她摩挲着下巴,有些郁卒地问扶渠:“我以前和二哥,关系如何?”扶渠回答:“小姐以前看不惯二少爷,有时候就算见了面,也不会说半句话。”
“这是为什么呢?”陆安然就很纳闷,二哥也不丑啊。
以前对于这种事,陆安然都是避讳的。
现在见她问了出来,扶渠索性就告诉她。
“小姐很小的时候夫人就去世了,侯爷后来都没有再娶。
小姐一直以为侯爷是因为与夫人恩爱,连个妾室姨娘都没有。
可是……“可是夫人走后才两三个年头,侯爷就把二少爷领回来了,说是侯爷的儿子,以后就住在侯府里。
二少爷一看便比小姐大好几岁,若按照时间推算起来,只怕出生的时候,还是侯爷与夫人正恩爱的时候呢。”
扶渠瞅了瞅陆安然,见她面无异色,才继续说下去:“小姐一直觉得二少爷的存在,让夫人与侯爷的恩爱变成一场泡影。
可侯爷就只有小姐一个女儿,小姐曾说陆家需要一个儿子,将来是陆家的顶梁柱,所以才容忍二少爷一直在陆家,只是小姐心里不接纳,这些年来一直视而不见。”
原来是这样。
扶渠见陆安然此刻不是那么讨厌二少爷,忍不住又说:“虽然小姐不待见二少爷,可是小时候二少爷没少往您跟前凑,各种玩具零嘴成堆成堆的拿来讨好您,只是您不喜他,连他送的东西也一并全给扔了。”
“后来,二少爷怕也是知道捂不热您的心,干脆也不理怎么您了。”
“想起来,二少爷也怪可怜的,从小也是没娘疼的孩子。”
“那生下他的姨娘呢?”扶渠摇头,道:“没人见过呢。
侯爷只带了二少爷回来,谁也不知道他亲娘是谁。”
陆安然虽然不记得那些种种,可现在听扶渠说起,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波澜。
这时外面有人来传话,侯爷请三小姐去前厅问话。
那传话的人还好心提醒了一句,说是楚氏和四小姐也在。
在去前厅的路上,陆安然心里挺没底的,虽说穆川和她才是一房的,可是两人关系不好,他会不会借机报复她,这么想着,陆安然开始有点后悔从前没有对他好点儿。
这一世陆安然活得太明白了,她不需要那么多的敌人,她需要将来有人帮助她,帮助她爹,撑起整个陆家。
神思间,陆安然已经到了前厅。
茹儿看见陆安然,简直跟见了鬼一样,一边害怕着,一边又指着她,说她要害死自己。
茹儿身边的丫鬟冬絮颤颤巍巍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个大概,说是亲眼见着陆安然趁茹儿不注意,一把将她推下了水去。
结果扶渠比她还激动,跪地道:“侯爷,冬絮她撒谎!奴婢跟随小姐在塘上赏景,是四小姐自己掉下去的,而且冬絮去给四小姐拿暖炉了,根本不在场,何来亲眼所见。”
适时,府里下人已在塘边找到了那个手炉,呈到厅上来。
随之门口光线微微一暗,陆安然侧头看去,见穆川不紧不慢地步入。
他逆着光,外面冬日的雪光给他周身淬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那轮廓和眼底里的神色,却越发显得深邃。
他眉目清朗,高鼻梁、薄嘴唇,面容瘦削,陆安然只觉得越看越好看。
再加上他常年是在军营沙场里混的,是习武之人,身姿修长有力,走起路来时挺拔如松。
威远侯看了一眼手炉,怒沉沉对冬絮道:“你是四小姐身边伺候的人,给你个机会,你是从实招来,还是等用刑过后再招?”
冬絮吓得面无人色,如实道:“侯爷饶命!奴婢去给四小姐拿手炉了什么都没看到,等奴婢回来的时候,就见四小姐正泡在水里,三小姐抓着她的手,还命奴婢赶紧去叫人来救……”
茹儿恨恨瞪着陆安然,道:“不是的,是她先把我推下去的!她按着我的头,把我摁进了水里……”茹儿满脸惊恐,“后来怕东窗事发,才假装抓住我的手……”
茹儿瞥见旁边站着的穆川时,愣了愣,顿时想起了什么,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又大声道:“二哥可以作证!我听见扶渠在叫二少爷,二哥一定是看见了!”
威远侯看向穆川。
穆川从进门开始视线就一直落在脊背挺的直直的陆安然身上,这丫头倒是淡定,不怕被揭穿吗。
须臾对上茹儿希冀的视线,缓缓道:“四妹约摸听错了,我不曾去过塘边。”
陆安然愣了愣,不由抬头看向穆川。
恰好撞上穆川深邃的目光,陆安然不由的低下头去,内心百转千回。
她平日里如此不待见他,他竟然还会开口帮她。
威远侯平素只是看在兄弟早亡的份儿上对茹儿和楚氏多加惠顾。
可如今茹儿竟诬陷到他的女儿头上来,他怎能不生气。
他怒斥道:“疯疯癫癫,不成体统。
来人,把四小姐送回去,不得出院门半步,等什么时候清醒了,再放出来。”
陆茹被禁足后,说是身体未愈又添伤寒,一下子陆安然还有些不适应。
算算日子,等过了这个冬天,如果事情的发展还是遵循着前世的轨迹的话,那么明年春季的时候,魏帝驾崩,新魏帝继位。
新魏帝急于想改变王朝权政分散的局面,登基不出一月,就会向威远侯联姻。
她需要为自己做准备。
身处乱世,会琴棋书画、针线女红有什么用,关键时候那些才气和手艺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救自己的命。
这一世她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她需要有能力自己保护自己。
于是陆安然让颜护卫去兵器库拿来了各种锐刀长枪、流星锤、狼牙棒等,整齐罗列在院里,摆满了三行木架子。
陆安然还让颜护卫去帮她找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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