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独家小说《他的爱来势汹汹》是最新上线的一本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林殊应寒城,故事十分的精彩。有时候小小的一颗棋子也能撼动整个风云变幻的棋局,不是吗? 而且,开除一个心思细腻,观察力强的,再来一个心机不露的,不是更麻烦。 这局棋,她非赢不可。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林殊身体向前倾了倾,拿起手机,是应寒城发的微信—— 【我在你店里。】 林殊按了按太阳穴,这位大爷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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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小小的一颗棋子也能撼动整个风云变幻的棋局,不是吗?
而且,开除一个心思细腻,观察力强的,再来一个心机不露的,不是更麻烦。
这局棋,她非赢不可。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林殊身体向前倾了倾,拿起手机,是应寒城发的微信——
【我在你店里。】
林殊按了按太阳穴,这位大爷怎么来了。
“安姨,我去下大堂,你帮我整理一下进货单。”林殊说着站起来往外走去。
餐厅里已经打烊,员工们已经走了,大堂里安安静静,一眼望去,只剩数些暖黄小吊灯散发着光茫。
林殊把西装脱下搭在手臂上,洁白的蕾丝荷叶边衬衫衬出姣好身形。
她四下望着,终于在一处复古栅栏后看到姜祈星的背影,连背影都跟他那张脸一样处处透着不理世事的漠然。
林殊慢步走过去,又听到林可可矫揉做作的声音传来,“先生,我们今天下班了,厨子也走了,这是我的微信,不如你加一下,明天我给你留位置?或者,我今晚请你出去吃啊,毕竟让你白走一趟我很不好意思。”
林可可努力把声音调得娇滴滴的,像一根细针刮过皮肤,令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面对帅气男顾客就热情,还真是这样。
什么男人看不上,看上应寒城,他们林家人是不是眼光都有毒?
林殊暗叹一声,身形笔直地朝他们走去,就看到应寒城坐在卡座上,随手翻着菜单,理都没理林可可,侧脸的线条深刻如精雕细琢,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可可,你下班了就先走吧。”
林殊看向林可可,冷淡地开口。
听到她的声音,应寒城回眸,扬了扬眉,饶有兴味地盯着她。
林可可哪里舍得走,想说话,就收到林殊越发冷冽严肃的眼神,一想到林殊刚刚的训话,林可可有些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气乎乎地道,“知道了,我走!”
这个林殊,肯定想把帅哥顾客留给自己。
哼,这么优质的男人才看不上她呢。
林可可抬起腿气冲冲地离开,见她离开,林殊才在应寒城对面坐下来,餐桌上方垂下的流苏灯光线微晕,照得人轮廓带上一层朦胧。
“不错啊,挺有店长的架势。”
应寒城慵懒地坐在那里,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她。
林殊懒得理他,端起桌上的水壶替他倒上一杯柠檬水,淡淡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去外地一趟么?”
她前两天本来有事问他,他是这么回复她的。
应寒城接过水杯放在掌上把玩,黑眸灼灼地盯着她,嗓音磁性,“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找你睡觉么,感不感动?”
“……”
他是不是没上过学,对感动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林殊自动过滤他的轻佻言论,只道,“你回来得正好,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闻言,应寒城有些不满地道,“我刚回来,晚饭还没吃,连你的员工都知道向我赔罪,你这店长怎么一点礼数都不懂?”
上来就提问,一点情趣都没有,他是她的百科全书?
“可我这里的厨子都下班了。”林殊道,她哪有心思管他吃没吃过饭。
“你做给我吃。”应寒城把菜单往她面前一放,吩咐道,“菜我都点完了,去做吧。”
林殊瞥一眼上面到处飞的勾勾,当机立断地道,“我不会做菜。”
最近她一直在学,还是会几道菜的,但要她做给应寒城吃……还是免了吧。
闻言,应寒城嫌弃地睨她一眼,“啧,大小姐。”
千金就是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连菜都不会做。
林殊不听他吐槽,直接说出自己的事情,道,“我知道你手下能人多,收风极快,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应寒城坐在那里,目光凉凉地盯着她,实在有些烦她这副模样,好像除了在他身上榨取利用价值,就没什么可和他说的了。
林殊感觉出他的不悦,是因为她没请他吃饭?
她看一眼时间,“你等我一下,我请你出去吃饭。”
“不了,直接跟我回家。”应寒城也不再奢望能和她调上几句情,直入正题,站起来没什么好声地道。
“那……”
应寒城冷冷地瞪她一眼,“把你要调查的名字交给祈星。”
说完,他站起来就走,走出几步,应寒城突然退回来,双手拍在餐桌上,弯下腰,一张俊庞直逼她眼前,不悦地道,“我说你这女人以前怎么谈的恋爱,一点情趣都不懂?”
她和那个怂货以前是不是就只知道说你好,再见?见个面还得鞠个躬的那种?
“……”
情趣?
她以前也知道要浪漫,可被伤得痛彻心扉、满身血洞,这颗心脏就冷了,也死了。
再者,她和他应寒城说穿了不过是各取所需,难道平时还要风花雪月一番?不嫌膈应?
林殊这么想着,但看应寒城眼里幽光浮沉,暗火烧灼,她笑笑,从桌上的小碟子里取出一颗梅子糖递给他。
应寒城低眸不屑一瞥,“怎么,当我是三岁孩子?”
拿糖哄,亏她想得出来。
“……”
林殊默,剥开糖纸将梅子糖放入嘴里。
应寒城近距离地盯着她,只见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唇,将粉嫩的唇舔出一抹水光,糯软的唇微动,光泽朦胧,分明是在诱惑勾引。
他这才满意地道,“终于聪明了,这种成人糖哄我还差不多。”
说着,应寒城一手扣上她的后颈,低下头便含住她的唇,舔去唇上梅子香甜,撬开她的唇,火舌卷入,勾去圆糖,却不离开,欲罢不能在她唇上亲着,辗转侵入。
姜祈星站在一旁默默地背过身去。
许久,应寒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眼中已染起一抹深暗欲望,嗓音低了几分,唇角带着笑意,“我在车上等你。”
说完,应寒城转身离去,步伐生风。
“……”
林殊摸了摸自己的嘴,成人糖?什么鬼?
她就是看他不吃,想自己吃颗糖而已。
林殊摇摇头,但愿应寒城多往外地跑着办事吧,一天到晚在她面前就只想着耍流氓那点事。
……
又是几周后。
晴空万里,温度适殊,肖新露的心情却一点都不美好。
她半躺在高级美容店里的沙发上,由着技师替她一双脚做保养,对手机那端的人发火,“什么叫找不到机会下手,一个小丫头片子你都对付不了?一个月了,你做过什么实事?”
“林太,您这怪不得我。”手机那边是肖新露在林殊餐厅收买的一个员工,此刻正在电话里道,“大小姐对餐厅特别重视,她几乎是24小时都呆在店里,我几次想下手都找不到时间。”
没用的废物。
肖新露一把揭下脸上的面膜,一脚踹开脚边的技师,臭着脸道,“出去,把门关上!”
“是,林太。”
技师委屈地离开。
见包厢的门被关上,肖新露才冲着手机道,“我让你怂恿员工一起闹事,可我等了一个月,你做过什么?”
“大家不听我的也没有办法。”
那人道,“大小姐赏罚分明,工作上严肃,可私下又经常找时间带大家去K歌休闲,更把自己店长的那一份工资拿出来做额外提成,现在大家对她服从得很,我有次稍微说一点她坏话,就被人驳回去了。”
大家不一起闹,剩下一个人闹能闹出什么风浪来?
“你少找借口,闹事你做不到,那从别的地方呢?林殊一个千金大小姐,她懂多少,她能没空子给你钻?”肖新露怒火已经烧到头顶。
“我上次说了,大小姐不知道发什么疯,跑进厨房做小帮厨,从择菜切菜做起,还亲自去进食材,晚上大家收工,她又一个人留下来学做菜,不到凌晨都不走。”那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餐厅里就是少根茄子,大小姐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还能做什么手脚?
“没用的东西,就只会敷衍我!滚!”肖新露气得摔掉手机,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个月了。
她居然由着林殊顺顺利利地开了一个月的分店。
好吃懒做的大小姐竟也成为独当一面的店长,还会收买人心、亲力亲为,打死她都不相信林殊会突然变得这么聪明。
不用说,又是有人在暗中帮助她。
安阑?真是好本事。
肖新露咬牙切齿,安阑想将林殊教育成才,她不会让安阑得逞的。
这两个人,她要一并解决!
肖新露思来想去,计从心来,想着打个电话,便起身去捡自己扔掉的手机,哪知因为赶技师走,脚上的乳液还没擦掉,这一站下去,脚底滑溜溜的,整个人磨擦着地板就摔出去了。
“砰。”
仰天一摔。
肖新露重重地摔了一跤,剧痛从各处骨头蔓延开来,整个包厢里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叫。
……
林殊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很晚,正在办公室里做完最后一次清算。
安阑站在一旁,微笑着向她报告,“说是摔到尾椎了,大脑也有一定程度的震荡,不知道明天林老夫人的寿宴能不能去。”
林殊坐在电脑前,想象着那一跤的惨烈,很是解气。
恶人天也收。
“肖新露向来喜欢出风头,又喜欢讨好爸爸,明天是奶奶的七十岁大寿,她呀,躺担架上都会去的。”林殊说道。
安阑被她话中的嘲意逗笑。
林殊看着电脑上的数字,冲着安阑招手,“安姨,你快来看,按我们现在的营业额,不出3个月,我就能赚500万。万物城真是块福地,带来的人流量远远超出我的预料。”
她当初把分店安在万物城,是最正确的选择。
安阑走上前来看着总账,也是十分欣喜,“那也要有应寒城的营销策略,那1元招牌菜的销售就给我们带来巨大收入,万物城上上下下哪家餐厅生意好过我们?”
现在餐厅每天都是大排长龙,预约电话更是打爆,若不是地方就这么大,这营业额还能往上翻。
闻言,林殊的眸色深了深,淡淡一笑,“嗯。”
她早就知道,应寒城在从商这一方面天赋技能点满了,谁都及不上他。
“不过开业那天,应寒城的态度还嚣张得很,你用了什么办法才请到他帮忙?”安阑好奇地问道。
什么办法?
林殊苦笑一声,还不是成城男女的那点办法。
应寒城这个人很邪门,但说话算话,没有他指导,餐厅的生意不会这么好,她也不能屡次避过肖新露的黑手。
“像他这样的人,花钱就行了。”林殊含糊地把这一页翻过篇,站起来伸伸懒腰,撒娇地靠到安阑身上,“今天开心,不留下来练做菜了,明天还要去参加奶奶的寿宴,我们回家休息好不好?”
安阑兼顾分店和家里,这一段时间也是十分疲累。
“你还知道休息呀。”安阑宠爱地拍拍她的手,“那我去帮你清点现金。”
这一次林老夫人过七十大寿,林冠霆十分重视,包下整个欧腾酒店不说,还将所有分店的一个月收入作为寿辰贺礼。
林殊的新店开业满了一个月,自然也在其例,今天才从银行把现金全部提出来,整整二百一十五万,装了三个密码箱。
“好。”
林殊点头,和她一起忙碌起来。
……
翌日,林殊难得晚起一些,醒来时外面已经是太阳高照。
推开窗,鸟语花香。
她用力地闻着外面的香气,只觉神清气爽,好好洗漱一番,站在落地镜前,化上淡妆,神采奕奕。
林殊心情很好,正要换衣服,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她蹙眉,打开门,她的卧室离楼梯很近,只听到楼下面传来一个尖锐难听的声音。
“佣人就是佣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这红豆汤这么烫我们怎么喝?没用!真是没用!”伴随着斥骂的是一记响亮的掌声。
这声音……
那两个老家伙怎么来了?
林殊把门锁上,快步走下去,就见大厅里多了两个把名牌穿得不伦不类的身影。
是肖新露的父母,和林冠霆城纪相仿,此刻正趾高气昂地将一碗红豆汤泼到面前安阑的身上。
安阑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脸上不卑不亢,热气在湿透的衣服上冒着,任由他们打骂。
一群小女佣躲在角落里看着,面面相觑。
“你们干什么?”
林殊着急地冲过去将安阑拉到身后,怒气冲冲地瞪着面前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夫妻。
“哟,是小殊呀,我的好外孙女,好久没见,来来,让我看看。”肖老太太皮笑肉不笑地去拉她的手,假模假式的。
“谁是你外孙女!你们怎么在这里?”
林殊一把推开她,眼中写满厌恶。
“林老夫人七十大寿,我们做亲家的自然要前来恭贺,不像有些人,只知道躲在家里,毫不知礼数。”肖老太太阴阳怪气地道,白眼几乎飞到头顶上去。
这话指的是林殊的姥姥、姥爷,自从妈妈去世后,姥姥、姥爷伤心过度,自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亲戚都不走,什么朋友都不会。
林殊冷冷地看他们一眼,转身拉过安阑紧张地问道,“安姨,你还好吗?”
“我没事。”安阑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我爸呢?”两个老家伙居然敢在林家这么猖狂。
安阑擦着身上的红豆汤,回答道,“林先生和林太太一早就去酒店准备了。”
否则,肖氏夫妻哪敢拿着鸡毛当令箭。
林殊点点头,“你快去洗一下,换身衣服,要是有烫伤抹点药膏。”
安阑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却见那肖老爷子摸着胡子在沙发上坐下来,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去哪啊去,烫了我们两个老人家,就打算一走了之?”
“就是,要不这次来给亲家过寿,还不知道林家是这副模样。”
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安阑一眼,“不是我说,我们家新露平时治家就是太温柔了,才会让下人一个个张狂,安阑,你给我跪下!”
跪下?
当是古代皇宫呢?
林殊似听到个笑话般,冷笑一声,在肖老爷子对面的沙发坐下来,双眸透着凉意,“叫谁跪?我怎么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改姓肖了。”
“哟哟哟,小殊啊,你这是不把我们老两个放在眼里啊,按辈份说,你得管我们叫一声姥姥、姥爷。”老太太斜着眼看向林殊白净的小脸,阴阳怪气至极。
就是这丫头和管家,害得她女儿差点被扫地出门。
早看着不顺眼了。
“我姥姥、姥爷还健在,他们慈眉善目、温和待人,可不像某些小人卖女儿,一入豪门鸡飞狗跳。”林殊淡淡地笑了一声,眉眼间凌厉得足以震慑住所有人。
这两个老家伙以前就是无所事事之人,好赌好吃,贪慕虚荣,靠着女儿嫁进林家后就开始拿自己当个人物,到处作威作福。
上一辈子,她和爸爸被囚禁后,就是被这两个老家伙日夜看守,被羞辱是家常便饭,他们还要爸爸跪在地上学狗叫,不学就不给高血压的药,不给她饭吃。
想起这一切,她都想动手杀了他们。
这边,两人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激动地跳起来,有钱以后,最忌讳别人说他们卖女儿。
“林殊,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什么叫卖女儿,我们新露是堂堂正正明媒正娶的!”肖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在抖。
“明媒正娶?”林殊满眼不屑,转眸看向墙上妈妈的遗像,一字一字道,“肖新露靠什么才能嫁进林家,你们不清楚吗?我爸要的就是个替身,你们这样都肯把女儿嫁进来,不是卖女儿是什么?”
老两口被她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难堪至极。
旁观的几个女佣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偷笑起来。
这两夫妻仗着女儿是林家太太,只要一到林家就到处指手划脚,嫌东嫌西,她们受气好久了。
“你——”肖老太太被气得不行,“好啊,我说我们家新露怎么过得这么委屈,原来是你这个拖油瓶天天地在家耀武扬威,我今天还非要替她教育你这个继女不可。”
肖老太太说着就四周环顾起来,寻找可以用来打人的武器,眼睛瞄到不远处的扫帚。
有小女佣急忙将扫帚收起来。
近来大小姐对她们还不错,她可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家大小姐被打。
肖老爷子连忙拉住自己的妻子,冲她使一个眼色。
肖老太太收到后神情明显平复许多,转身看向林殊,道,“行,你城纪小,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但不管怎么说,我女儿是林太,作为父母的我们,就有资格管一个下人,就是冠霆在这,也说不得我们。”
肖老爷子也帮衬着道,“不错,安阑故意煮那么烫的红豆汤给我们,存心不良,必须严肃处理。”
把火头又烧到安阑身上。
是因为安阑在肖新露面前承认自己策划换药事件,所以肖新露才让两个老家伙来找安阑麻烦?
林殊坐在那里思索,不对,都过去一个月了,真要找安阑的麻烦,肖新露作为主人时刻可以找,何必要两个老家伙出手呢?
肖老爷子刚刚那个眼色又是什么意思?
安阑站在林殊的身旁,不想让林殊为难,于是弯腰朝两人道歉,“肖老爷子,肖老太太,今天这事是我的错,请你们原谅。”
“一句道歉就完了?”肖氏夫妻又开始寻衅,“跪下!”
“……”
林殊越想越不对劲,刚刚老太太要是打上来,以自己往日的性格必须大吵大闹,立刻去找爸爸,显然两个人不希望把事情闹大,可又不断地在这为一碗红豆汤小题大作……
林殊目光一闪,这是在故意拖延她的时间?
不好。
林殊立刻站起来,就见安阑已经在犹豫要不要跪下平息事件,她连忙上前,拉着安阑就走,“安姨,跪他们两个老家伙做什么,跟我走。”
说完,林殊拉着就往楼上走去。
“喂,你们去哪里,给我回来!”肖氏夫妻在底下激动地叫嚣着。
林殊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用钥匙开门,安阑见她眼中透着急色,不禁疑惑地问道,“小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林殊没有说话,冲进自己的房间里,打开衣柜门,把三个银色密码箱提出来。
手中沉甸甸的,颇有份量,她愣了下,难道是她猜错?
安阑站在一旁,看着林殊蹲在地上按下密码,打开密码箱。
林殊纤细的手从箱子边缘滑开来,安阑站在旁看箱子被打开,似一个慢镜头缓缓由远拉近……
密码箱中的钞票已经变成满满一箱的红色冥纸。
安阑惊得后退一步,浑身寒毛直立,“怎么会这样?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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