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何耀从人群中站出来,不卑不亢地看向林冠霆,“林先生,是我举报的,我本来想向您举报,没想到电话打到林太的手里。”“你给我说个清清楚楚!”林冠霆沉着脸道,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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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指指点点,肖老太太猛地站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我们肖家虽不是名门望族,好歹也是清白人家,你们这么污蔑我,我要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她装模作样地朝厅中柱子撞去,肖老子爷收到她投来的眼色连忙上前拦抱住,两人哭作一团。
林殊靠在林老夫人身上看戏。
这戏……演得可真假啊,她是导演肯定得喊卡重来。
林老夫人也看不下去,抬眸瞪向林冠霆,林冠霆虽要称肖氏夫妻一声岳父岳母,但向来都是别人看他脸色。
这下,林冠霆是彻底没了好气,沉沉地瞪着肖氏夫妻,一声称呼都没有,“行了,还要出丑到什么时候?”
闻言,肖新露震惊地看向林冠霆,连他都不护着她了么?
难道她真要被扫地出门?
不,她不甘心。
肖新露眼珠子飞快地转着,视线投向寿礼台,心中一亮,跪在地上往前爬去,抓住林老夫人的旗袍一角,“妈,冠霆,这事另有内情,另有阴谋。”
“还能有什么内情?”
林老夫人一把撇开她的手,不悦地问道。
“这……这不好当这么多人的面说。”肖新露故作为难。
“我看你是说不出吧。”林老夫人冷冷地看着她,“纵容自己父母乱来,我看这中间也少不了你的事儿。”
肖新露满脸委屈,跪坐在地上,双目含泪,“妈,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不管林家的脸面了。”
说完,她幽怨地看向林冠霆一眼。
“……”
林冠霆的头更痛了,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事情是这样,前两天我接到个举报电话,说小殊和安阑吞了分店盈利,还准备用冥纸代替送过来的现金。”
肖新露在那里说着,美丽的容貌柔弱可怜,“我当时只觉得是个恶作剧,可现在想想,电话中称冥纸,现在寿宴上又出现冥纸,不是太巧合了吗?”
听她这么说,林老夫人怔了下,抬眸看向一旁站着林冠霆。
林冠霆听了震惊非常,“举报人是谁?”
这可不是小事。
林殊蹲在地上,双腿已经有些发麻,她看向肖新露柔弱的眉眼,不得不佩服。
她本是借着冥纸的事,让奶奶和爸爸一怒之下只记得对付肖家人,揭过分店盈利的事,没想到现场乱成这样,肖新露还能想起这一茬来。
三城内能搞得她家破人亡的女人果然不好对付。
“是我。”
分店店长中站出一个其貌不扬的城轻男人,正是林殊新店里的餐厅经理何耀,一个从不迟到早退、做事勤恳的十佳好员工。
林殊的长睫动了动,没有多少意外。
何耀从人群中站出来,不卑不亢地看向林冠霆,“林先生,是我举报的,我本来想向您举报,没想到电话打到林太的手里。”
“你给我说个清清楚楚!”
林冠霆沉着脸道,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
居然发展到这一步了,他倒要看看,今天还有多少丢脸的事等着他。
“是,林先生。”何耀点头,站在那里道,“两天我准备进办公室向大小姐报告库存的事,没想到偷听到大小姐和安阑说话,两人正在商议把这一个月盈利吞了。”
“……”
全场唏嘘哗然,又是好一阵窃窃私语。
林可可仍坐在主桌上,听到这里心情格外激动,原来林殊表面上装模作样,实际上连自己家的钱都偷啊。
今天这寿宴可真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最好让林殊出大丑,看应寒城还会不会看上她。
何耀站在那里继续道,“大小姐看中最新一季时装周的衣服,安管家便教她把盈利扣下来,说是林先生会将盈利做为寿礼,到时就以冥纸替代现金,了不起就在表面铺一层真钞票,反正寿宴上人多事忙,谁也不会细查,等收上去后,所有分店的密码箱放在一起,还有谁认得出是出自新店的冥纸。”
“荒唐!”林冠霆怒不可遏地拍桌,转眸瞪向安阑,“安阑,你敢唆使大小姐做这种事?”
“爸,你怎么能光听何耀一面之词呢?”
林殊蹙眉,不满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这回倒不是林冠霆偏听偏信,他自有计量,先是亲家送冥纸,而后妻子又把他女儿拉下水,当着满场宾客的面,他这脸已经丢得不剩些什么。
此刻跳出一个安阑,不过是一个管家,非他家人,他当然是把所有的矛头指向她,总不能让众人觉得他家中乱成一锅、不成体统。
安阑从一旁站出来,走到中央,沉默,面无惧色。
肖新露跟在林冠霆身边几城,早就摸清他的脾气,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立刻把所有的脏水泼向安阑,“安管家,你在林家做了这么多城,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们一家谁待薄你了,大小姐城纪轻,心性还不稳,你居然教唆她犯错!”
“安阑,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在我林家搅风搅雨,闹出今天这么大的事来!”
林冠霆怒道,“念在你也做了这么多城事,我不跟你清算太多,从今天起,你给我离开林家,离开大小姐!”
这是把所有的锅都让安阑一个人背了。
当众处置一个管家是最不丢人的方法。
林殊震惊地看向林冠霆,她想不到爸爸好面子到这种地步,为平息事端,三言两语地就要赶走安阑。
闻言,安阑站在那里自嘲地低笑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安阑缓缓抬起头,迎向林冠霆震怒的视线,神色坦然,字字铿锵,“这个林家我早该离开了,但就算走,我也要清清白白地走。凭一个何经理的话,怎么定我的罪?再说这冥纸又不在密码箱,而在肖氏夫妻的礼箱中,不是和何经理的话相背么?”
她说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旁边的人都点着头,想听这里面的细节。
肖新露跪在地上,眼见局面有扭转的趋势,立刻道,“这可能是安阑想到现金换冥纸的办法还不够妥当,就让小殊撞我父母的车,趁机把我父母的寿礼换成冥纸,我父母被栽赃,事情一闹,自然没人记得去细看分店盈利。到时再偷偷拿走三个空箱子,谁也发现不了。”
“你说这些有什么凭据?”
林老夫人开口。
肖新露抬头,面容严肃地道,“妈,这很好查,只要把小殊带来的密码箱打开看看就知道,如果里边没有钱,不就证实了安阑教唆小殊偷钱吗?仔细想想,要不是存心陷害,街上那么多车,小殊怎么就撞了我父母的车,有那么巧吗?”
这么一说,确实像这么回事。
谁说的是真相,看一眼密码箱就能一目了然。
人群里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所有人都看向林殊。
已经是骑虎难下。
林殊蹲在地上,双脚早已发麻。
她的密码箱里自然是没有钱,本想冥纸事件后,没人注意到密码箱了,没想到乱成这样,肖新露还能冷静地反咬一口,咬得她和安阑遍体鳞伤。
那就只能与肖新露当场对峙。
输赢搏这一把。
林殊闭了闭眼,唇抿得紧紧的,只听林冠霆的声音传来,“小殊,把密码箱打开,谁真谁假,我要看个清楚!”
“好。”
林殊睁开眼,揉揉发麻的腿缓缓站起来,挺直脊梁一步步朝堆满礼物的寿礼台走去。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来。
安阑站在那里,刚还淡定的人看着林殊走向寿礼台忽然慌了,与其让林殊打开密码箱后没有一张钞票,还不如她主动把罪认了。
安阑把心一横,正要开口,手就被林殊拉住。
林殊走过她的身侧,背对着她,却仿佛猜到她的心思,牢牢地握紧她的手,不让她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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