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朝抢了陆谦书的手机:“你不是在意我是谁吗?”她故意倾身靠近他,“怎么关心别人去了?”
叶惊落懂她的意思,没有停留,先带着李明月跑。
承沈朝朝的意,陆谦书的大手一揽,把人嵌在怀里。
没想到陆谦书这么直接粗鲁,她没客气,手肘狠狠撞击他的胸膛:“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难道不是你允许的?”陆谦书并不以为意,见过的女孩女人太多了,手继续收拢。
没有利害关系,陆泽茗还在看着,沈朝朝绝对不允许自己吃一点点亏。猛地使力撞开陆谦书的手,站起的同时脚狠狠踢了陆谦书的关键部位。手操起饭桌上未开封的碗碟,她狠狠朝观战的陆泽茗掷去。
噼里啪啦一阵碎裂的声儿。
陆谦书痛得连带椅子退后,护着命根子咬牙拧眉唇色发白。陆泽茗赶忙逃开散架飞来的碗碟,砰啪、次啦,陶制品在他身后的墙上猛烈地碎裂,落地,飞溅。旁的人还真没反应过来事情的变化,怔怔地望着。
而手脚灵活的沈朝朝,早就趁着一番动乱夺门而出。
陆谦书毕竟是老练的,再痛都打电话让手下抓住沈朝朝,以报一踢之仇。
她成功跑出包厢跑在逼仄的走廊上,才要下楼梯,蹬蹬蹬的声音从后面逼近,明显追她的男人不多而且动作挺快。
沈朝朝干脆站在楼梯前,等着人上来,猛地就是一踢。
带头的男人没料到她这么暴力,踉跄后退,还是后面的男人扶住,才稳住。
她见来人众多,她单枪匹马终究打不过,于是折身而返,往去之前包厢相异的路跑起来。她甚至几分得意:现在陆谦书的人都在追她了,那么叶惊落和李明月估计早就离开鸳鸯楼了。
不喜欢李明月,但她一定要帮叶惊落。
又一阵噼里啪啦,她撞上了推车送餐的服务员,洒出的汤水溅到她裤脚鞋面。她顾不上,甚至有点蛮横地推开吓白了脸的服务员,继续逃亡。
废话,差点废了陆谦书和陆泽茗,她才不乖乖被抓。
但是跑着跑着,她发现走廊是有尽头的,复古墙壁的尽头,是昔日大宅门般的镂空木窗,藤蔓缠绕,夕阳下生了几多柔光,竟有些年代错乱之感。
就是因为她那一怔,手腕被来势凶猛的男人抓住,就是之前被她踹了一脚的,因而动作粗鲁,毫不怜香惜玉。
右手一痛,她咬唇,左手反击,猛地腾空,来了个漂亮的下压。姑姑在体力上把她当男人养,所以她功夫不差。
后面男人追上来,她再厉害,一对五?
她又不是没脑子!
被逼得越来越后,她的后背贴着窗栏。男人的手逼近,脸色狰狞,全部写满要好好教训她。她突然翻身一跃,蹲在了窗上,还是跳吧!
望了眼楼下,草木花鸟长亭,还有几桌户外吃饭赏着不远处湖上风光及其湖心亭的客人。她专注的是窗下,二楼,跳下去应该不会死。那边恰好花草繁盛,她最多碾压了赔一赔,总比沦为恶人的掌中物好。
思虑仅在分秒间,她当即拍打开要抓她的男人手,眼睛一闭就跳了。
真正腾空她又怕了,倏忽睁眼,找好落脚处。她蜷缩成虾米落在了草地上,计算失误,脑袋蹭上了某只桌脚,疼得她终于呲牙咧嘴。
身上因为姿势缓冲,不那么疼,只有后脑勺疼得厉害。
她还晕晕乎乎呢,就听到有点熟悉的清凉的话:“你真耐摔。”
调整好焦距,她还躺在草地上缓冲,眼睛清晰地映入一张深刻冷然的脸庞。
宋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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