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话一出来,夏浅语立马回归原位,生怕碰到了景旌戟的衣角,在没弄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之前,她确实太唐突了。“景爷,我刚刚有点头晕。”夏浅语主动退后了几步,和景旌戟拉开了距离,“你是姐姐的男朋友,我怎么能亲近你呢?景爷不要误会我。”景旌戟嘴角的笑容放肆加大,“跟你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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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宫漓鸽,最快的方式是找谭汛,无奈这会儿老爷子被齐横夫妻给气到昏厥,人命关天,再者谭汛今天本就是受了宫漓鸽所托来的,第一任务是救治老爷子。
谭汛来不了,要取镇定剂一来一回最快也要花费不少时间,这会儿最煎熬的不是宫漓鸽,而是容焱。
清心寡欲的他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宫漓鸽还使出浑身解数来撩拨,他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脑门,握住宫漓鸽纤腰的手一点点收紧。
饶是宫漓鸽已经咬开了他三颗纽扣,他的下颌骨线条依然坚定,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绷紧的躯干能透露出他的情绪,他从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竟然还会有这样一面。
就算他看不见,那些感官不停在他身上放大,他像是走了许久的苦行僧,又渴又累又饿,想要找个地方好好歇息。
宫漓鸽的引诱是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只差一线,他就要崩溃。
水珠不停的从发丝,喉结,下颚骨滴下,冰冷的雨滴也难以缓解两人身体的燥热。
他一把抓住那只在他身上点火小手,“阿漓,你在齐烨面前,也是如此吗?”
这一点他很在意。
宫漓鸽绕着他的耳垂,猫妖一样蛊惑人心的声音,“没有哦,只对你。”
他是独一无二,也是她第一个引诱的男人。
她像是一条蛇攀附着容焱,“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宫漓鸽的声音越发焦躁,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拆入腹中,好填补她内心极大的空缺。
回答她的是男人隐忍的声音:“再忍忍,就快到了。”
“容焱,你个混蛋!”宫漓鸽磨了这许久,容焱是什么心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都快死了。
她一口咬在容焱的肩膀上,没有布料的阻隔,满口血腥,她没有松,他亦没有吭声,任由她那么咬着。
“……好点了吗?”他低哑着声音道。
宫漓鸽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容焱,我好冷,你抱着我好不好?”
从她口中叫出这两个字,他觉得比任何人叫的都要好听。
他没回答,手肘仍旧禁锢在她腰腹间,防止她的身体滑落。
“容焱,容先生,焱哥哥……”她无意识的嘟囔着,“帮我。”
容焱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容先生?”
“不是这个。”
“焱哥哥。”宫漓鸽闷声叫道。
这个称呼就像是点燃容焱理智的那根导火索,他就要俯身。
门在这时候推开,“爷,拿到了,镇定剂。”
容焱:……
凉三错愣的看着两人此时暧昧的姿势,老天爷,能不能再给一次他重来的机会?
在容焱身边工作的人绝对不会是冒失的,只因这件事关系到宫漓鸽,凉三几乎是跑着冲进来。
既然容焱决定要用镇定剂,那他就没打算要动宫漓鸽,凉三才毫无顾忌。
可此刻两人难舍难分的模样哪里像是要用镇定剂的样子?他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爷,不,不打扰了。”凉三战战兢兢就打算关上门,希望容焱不要让他自戳双目才好,阿弥陀佛,老天爷爷保佑啊!
“回来。”容焱沉闷开口,嗓音哑哑的,“给她扎。”
凉三只得快狠准的注射到宫漓鸽的身体中,宫漓鸽昏倒在容焱怀里。
对不起,阿漓。
宫漓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她在水里浮浮沉沉,一会儿在雪山,一会儿在炼狱,冷得发抖,又热得流汗,冰火两重天,让她煎熬无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掌心多了一抹温柔,暖暖的,让她很有安全感。
画面一转,她回到了初见齐烨的那条河。
河水清澈见底,可以见到很多小鱼小虾在河水里游来游去。
河水欻然变红,丝丝血液在水中蔓延开来,河流不再清澈,像是一条鲜血浸染的妖河。
在那红河之畔,宫漓鸽见到一人昏倒在鹅卵石上。
白色的衬衣被鲜血浸染,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你……没事吧?”
少年的眼睛睁开,一双紫色的瞳孔入眼,齐烨的那张脸突然变成容焱。
宫漓鸽猛地从梦中惊醒,脊背已经惊出一身冷汗,那只是梦,可她却有一种真实经历过的感觉。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怅然若失。
这是陌生的房间,夜风吹动着窗边的纱帘,窗外是万家灯火。
从屋子的摆设来看,这里应该是酒店。
酒店?
记忆慢慢汇入脑中,齐家宴会,齐霜的刁难,齐烨的穷追不舍,对了,自己被他下药。
药效之后隐约闪过一些片段,就算宫漓鸽记得不全,不管是哪个闪过的片段都足以让她羞愤至死!
她攀附在容焱身上咬着他的喉结,又如用舌尖扫过他的耳垂,最后气急败坏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些都是自己干的事!
啊!没脸见人了。
宫漓鸽往被子里一缩,将自己裹成毛毛虫。
“呜呜,丢脸死了,先生一定被我吓坏了,我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我以后怎么面对先生!”
还能重生吗?她想重生到宴会一开始。
宫漓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干了这么一件蠢事?
头顶传来男人含笑的声音:“我没有被吓坏。”
宫漓鸽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脑袋,“啊”的叫了一声。
“先生你你你怎么在这?”
宫漓鸽又犯了一次傻,飞快将脑袋缩回被子里,想了想,先生眼睛看不见,她又慢腾腾的将小脑袋伸出来。
容焱换了身衣服,眼睛破天荒的没有系上黑纱,幽紫色的瞳孔看向宫漓鸽的方向。
他的眼睛进水之后莫名其妙能看见了,尽管仍旧很模糊,至少不再是一片黑暗。
例如现在,他能看到宫漓鸽的轮廓,她裹着被子,小脑袋一会儿缩进去,一会儿又冒出来,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仅是一个轮廓,容焱也开心极了。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宫漓鸽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傻了眼,从床上滚了下来,“我天,先生,你居然笑了!!!”
宫漓鸽怎知道容焱这会儿的心情呢?
身处黑暗多年,他本无畏,直到宫漓鸽的出现,容焱每天都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眼睛已能看到轮廓,离他真正好起来也就不远了,他怎能不开心?
好似一片封存许久的湖,终于在某天荡开了湖面的冰,风雪化为阳光雨露,干枯许久的老树抽出新芽。
容焱的手掌准确无误的覆盖在宫漓鸽的头顶,毛茸茸的触感,他的心境大不一样。
宫漓鸽只当他是感官异于常人,压根就没有多想,蹲在容焱身边,仔仔细细的研究着他的笑容。
“可惜,没有用相机拍下来,先生你知道你笑起来要人命的吗?”
容焱揉了揉她的脑袋,“身体还难受吗?”
一句话又将宫漓鸽带回了她最不想要面对的点,宫漓鸽的小脸飞快染上一层嫣红。
“先生,那些事你能不能都忘了,我那是……那是被药效所影响的。”宫漓鸽手足无措的解释。
一头埋在容焱的掌心,那些肢体动作,那些轻佻的话,在常规情况下杀了宫漓鸽也说不出口的。
掌心中小丫头的脸软软乎乎,即使看不清也能知道她此刻脸上的娇羞。
喉结动了动,从他嘴里溢出一个字:“嗯。”
宫漓鸽没发现,容焱在她面前是没有脾气的,几乎予取予求。
想着容焱也不是什么大嘴巴,今天的事情只有她们两人知道,宫漓鸽才安心的从他掌心抬起头来。
“现在怎么样了?”
“齐烨我让人给他喂了十倍的药物关在房间里,至于大厅,这会儿正乱。”
“乱?”宫漓鸽眨眨眼,“怎么个乱法?”
“老爷子晕了。”怕她着急,容焱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谭汛在救治,你别担心。”
“我去看看。”宫漓鸽立即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浴袍。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礼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
容焱觉察到她这个动作,立即解释道:“我让酒店的人给你换的衣服。”
“先生不必解释,你的为人我还能不知道么?你要真的有那种心思,早在浴室就……”
宫漓鸽说完脸又红了,她再三叮嘱容焱忘了,她自己却又莫名其妙的提起,明摆着双标嘛。
她匆忙换了话题,“礼服不能穿了,能不能让人给我送套衣服来?”
“衣柜里。”容焱早就给细心的给她准备好了一切。
打开衣柜,另外一套简单的小礼服挂在里面,正好是她的尺寸,宫漓鸽记挂着老爷子的病情,她想也没想的就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容焱虽然看不清,却能根据她动作轮廓知道她在干什么,这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在——脱衣服!
是了,她还当自己是瞎子,虽然自己现在是和瞎子没什么两样,他隐约是能看见一点的,这一点已足够他浮想联翩。
他只有一个想法,那丫头很白!
记忆中的小姑娘明眸皓齿,肤色雪白,那样的身体若是长大了……他想到了宫漓鸽攀附在他身上的触感。
他没有刻意去丈量过,他也知道,她的腰肢纤细,皮肤细腻光滑……
红云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容焱的耳垂,宫漓鸽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三两下穿好了衣物,将头发固定在头顶。
一转身,这才发现容焱正看着她,许是因为容焱今天没有用黑纱遮眼,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直勾勾的,让她产生了一种容焱已经恢复视力的错觉。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眸子没有任何变化,宫漓鸽松了口气,她是想的太多,距离容焱恢复视力还有小半年呢。
“先生,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老爷子。”
“……嗯。”
宫漓鸽没有发现,她离开的瞬间那双深紫色的眸子轻轻闪了闪,比起从前的暗淡无光,多了一点点光泽,尽管很淡,再不似过去的死水。
天知道宫漓鸽伸手探过来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好在,她没有发现。
容焱本不是故意偷看,可他毕竟看了,自己眼睛的事情还是晚点再告诉她吧。
掌心仿佛还有她刚刚埋头后的触感,想着先前两人在花洒下那差点擦枪走火的一幕,容焱这才发现,他远没有他想象中定力那么好。
他滑着轮椅去了洗手间,没有萧燃在身边,容焱尝试着扶着洗脸池从轮椅上起身。
双脚颤抖不已,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脚下,脚不再是像是过去那样毫无反应,他知道痛,知道麻了。
咬牙站起来的那一瞬,他的天亮了。
虽然汗水浸透了全身,双腿还在打颤,但他终于站起来了!!!
只是一瞬后,他又重重的跌回了轮椅。
那冰山般的嘴角噙着一抹春风般的笑容。
小姑娘,等我……
门开,萧燃站在门口,“先生,你又乱来。”
“萧燃。”容焱的心情很好,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嘴角轻扬:“我的眼睛,能看到光了。”
萧燃一怔,继而脸上浮现出喜色,“真的?什么时候?”
他在大厅鉴别画,并不知道上面浴室里的火热氛围,凉三守口如瓶,只用了一句话就带过。
萧燃以为宫漓鸽就是用了镇定剂才好的,丝毫没有想过在这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
“不久前。”他从浴室出来,眼睛有些刺痛,再睁开眼就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轮廓。
萧燃高兴坏了,“一会儿让老谭给先生再好好看看。”
“只能看到轮廓,其它的看不清。”
“不着急不着急,先生慢慢休养便是。”
“这件事暂时不要透露出去,尤其是在……阿漓面前。”
萧燃狂点头,也没深究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是,先生,对了,那齐烨的药效也快要发作了,十倍的药物,再不放个女人进去,恐怕他……”
提到齐烨,那双幽紫色的双瞳中掠过一抹狠戾,在宫漓鸽面前他隐藏得很好,如今毫不掩饰,那样的眼神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匹盯上猎物的狼。
“把那朵莲花丢进去。”
莲花=白莲花=夏浅语。
容焱只听他们提了一句,大抵上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落在旁人的耳里,倒显得有些萌。
“那夏浅语还做着打先生主意的美梦,老谭一进场她就想靠上去,看来对齐家是没有兴趣了,齐家还想要和漓鸽小姐重归于好,掌控她手里的股份,这两人在一起,啧,倒也是天生一对。”
萧燃的笑,让人凉飕飕的。
这两人在一起,恐怕两家都得炸!
宫漓鸽急急忙忙赶往现场,丝毫没有觉察到容焱身上的一些细微变化,她的心里只有老爷子的身体。
她怕,本来老爷子还能再活几个月,莫不是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事情,导致老爷子提前身亡吧?
如果是这样,她就成大罪人了。
大厅中乱成一团,老爷子晕倒,吓坏了齐家众人,好在谭汛在场,提着大家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木匣子到老人身边,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些行医的工具。
众人也暂时放下了对齐家的讨伐,静静等待着他诊断。
最忐忑的就是齐家人了,老爷子要是真的在这里有个好歹,那么她们一辈子都要背上不孝的骂名。
齐横和赵月守在一边,焦急的看着谭汛将针刺入老爷子的身体里。
赵月没有阻止谭汛出手帮忙的原因和别人都不同,其他人是不会医术,想让谭汛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救一命是一命。
赵月就不同了,她只想拉一个背黑锅的,要是老爷子没有熬过这一劫,她完全可以将这些事情推给谭汛。
齐霜受了天大的打击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呆呆的站在那,她一心想要置宫漓鸽于死地,让她出丑,事实上正好相反,齐家在她胡乱操作下已经完了。
齐霜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父母给老爷子送生日礼物要送一幅假画?
因为这幅假画将整个齐家都拉下水,接下来等待齐家的是什么?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宫漓鸽一开始说过的那些话开始应验了,宫漓鸽,宫漓鸽,一想到这个名字齐霜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事情落到这个地步,齐霜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袖手旁观,等待接下来的制裁。
夏峰和余晚情松了口气,两人躲在角落窃窃私语,“之前你还一心想要攀上齐家,齐家的人这么狠心,连自己的老子都不放过,和她们做亲家,恐怕骨头都会被啃干净。”
“谁知道呢,漓鸽和齐烨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我就是有点担心,浅语那丫头不会还在意 齐烨那小子吧,要是如此,那就不好办了。”
今天的事情一闹,还想要和齐家结亲的夏家躲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惹这样恐怖的家庭。
“说到两个孩子,漓鸽消失这么久了,她去哪了?浅语刚刚都还在这,怎么也不见了?老公,我现在是一见和漓鸽沾上关系的事我就怕。”
夏峰叹了口气,“我也有同感,上一次是咱们夏家损失惨重,今天又变成了齐家,你去找找浅语,免得她也像齐霜那丫头一样,我可不想再丢人了。”
“好,我这就去。”余晚情匆匆忙忙去寻夏浅语。
试问夏浅语这样的人精又怎么会放过这次好机会?齐家已经从她的目标中划出,她盯上了景旌戟。
齐家乱成什么样和她都没有关系,看到景旌戟离开,她赶紧追了出去。
宫漓鸽不在,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景旌戟知道出了事,那幅画宫漓鸽再三叮嘱过不能拿出来,容焱那么在意她,却罔顾她的意愿亲自下令将画公之于众,宫漓鸽已经消失已久,很显然,君王是为红颜一怒。
他向来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自然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刚刚走出大厅,他就感觉到背后尾随了一人。
高跟鞋的声音不近不远的跟着。
裤带的手机震动,他瞄了一眼,“将夏浅语勾出来。”
看在那四亿的份上,他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正要回头去寻人,一转身,对上夏浅语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夏浅语没想到他会回头,一头撞在景旌戟的背上,眼里犹如受惊的小鹿,格外令人心动。
景旌戟和容焱不同,他见过的风景很多,女人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就像是照妖镜,一眼就看穿了。
这位小夏同学要是进入娱乐圈,一定会大放异彩,就凭借她这个眼神,景旌戟就想要给她打满分了。
景旌戟看到夏浅语很开心,帮了容焱他又可以上门敲诈一次,这任务还没开始,目标肥羊就送上门来了。
正所谓瞌睡遇上枕头,景旌戟能不开心吗?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夏浅语。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闪闪发光的人民币。“景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夏浅语一副男女有别的样子退后几步,眼睛却是在频频打量着景旌戟,想看不能看,欲拒还迎的小白莲向来讨男人喜欢。
景旌戟上前一步,欺身靠近,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是故意的也没关系。”
夏浅语小心翼翼的抬头,对上景旌戟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她太熟悉那代表着什么,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果然一切如同她所料,景旌戟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不管他是不是宫漓鸽的男朋友,宫漓鸽那样古板的性子都是很难讨他欢心的。
男人嘛,都是喜欢新鲜感的,他也就是看上了宫漓鸽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但漂亮又当不了饭吃,漂亮的女人又不只是宫漓鸽一个,他迟早都会被宫漓鸽的性格磨光了耐心。
瞧,自己又变成了他的猎物。
宫漓鸽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要是姐妹双收,男人谁不喜欢呢?
夏浅语很有自信,要是他碰了自己,一定就离不开了。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夏浅语紧张道。
景旌戟又近了一步,“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呢?我本以为夏小姐应该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你真的不懂?”
景旌戟真想勾女人,不是他吹,那就是勾勾小手指那么简单的事。
就连夏浅语这等人精都被那双桃花眼所蛊惑,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景旌戟靠去。
“爷的意思是不是……”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景旌戟。
夏浅语含羞带臊的对上景旌戟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尽管勾引了这么多男人,但没有哪一个比得上眼前的美男,这么近的距离,她的心脏在噗通噗通的乱跳着。
近了,马上就能靠到景旌戟,离她当景太太又近了一步,她看到景旌戟那张弧度好看的嘴一张一合在她耳边说道:“莫挨老子,挨一下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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