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被退婚后我捡了奴隶期的摄政王》讲述的陆清浅秦二郎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免费试读
正值寒冬,冷风似刀子般往人身上戳。
陆清浅蒙着面纱,身上裹着厚厚的狐裘,坐在议事堂里仔细核对着各家铺子近期的账目。
她与各家商铺的掌柜们中间只隔了一道珠帘,那些掌柜们个个面色恭敬的站立在珠帘外,并没有因为陆清浅是个女子便轻视于她。
陆家作为凉洲城里数一数二的富商,陆老爷跟陆大公子又常年在外。
陆清浅十岁便开始替陆老爷管理陆家的商铺,如今已有六载,若是没点个手腕如何能服众。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议事堂只剩下陆清浅翻阅账本的沙沙声。
直到未时陆清浅才翻看完最后一本账簿,看着众人浅声道:今天查账就到这儿吧,各位请回吧。
众人走后,陆清浅才长舒一口气,她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脸上的神情也略显疲惫。
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陆清浅带着半夏离开了议事堂。
此时天空中飘起了细碎的雪花,陆清浅坐在马车里浅眠。
忽得听到一声轻吁,马车停了下来。
不多时半夏探进半个身子说道:小姐,奴婢瞧见小少爷了,可要将他叫过来随我们一块回府?
这个秋哥儿越发不像话了,下学不回家竟然在外面乱跑。陆清浅紧紧了身上的狐裘,起身下了马车,罢了,还是我随你一块去瞧瞧吧。
半夏应了声是,带着陆清浅朝陆行秋的方向走去。
陆行秋穿了件靛蓝色的锦袍,领口跟袖口都由金丝镶绣着祥云图案,脚上蹬着一双鹿皮长靴。
而他脚边正躺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寒冬腊月的天他身上只有一件破烂不堪的粗布衣衫,身上被一层薄雪染白,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被冻得青紫一片,整个人呈一张弓装蜷缩在雪地里。
脚步刚至,就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入耳边。
你这个贱民,既然敢踩死小爷的黑将军,看小爷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今儿要是不把你打死,我就不姓陆!
陆行秋指挥身后的下人对着地上的少年拳脚相加,她清晰的听到一阵脆响,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见着陆行秋如此行事,气的她整个人浑身发抖。
当她不小心撞上了少年那充满戾气的眼神时,陆清浅的心仿佛瞬间被冻结成冰。
她一个快步上前挡在了少年的前面,低喝道:住手!
下人闻言顿时停住动作。
陆行秋则是一脸惊恐得看着她,磕磕巴巴着喊道:阿…阿姐。
忽得一声脆响,陆行秋捂着做脸满眼的不可置信,阿姐?你打我?
当年陆夫人生他的时候伤了身子,陆行秋可以说是陆清浅一手带大的,他在陆家最怕的就是陆清浅。
如今瞧着她冷了脸,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当下便止住了话头。
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瞧着陆行秋那张红肿的脸,陆清浅也十分心疼。
但是一想到陆行秋如今这荒唐的行迹,她只能狠下心斥责道:我打你你还委屈了不成?今日若不是我瞧见了,这少年还不得被你打死。
陆行秋听着陆清浅的话,心里有些不忿当下便接话道:我打他是因为他踩死了我的黑将军,他该打!
阿姐你不问缘由就打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他气的狠狠推了陆清浅一下,若不是半夏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只怕她早就摔倒在了地上。
陆清浅不知道陆行秋口中的黑将军是何物,问了他身边的书童才知道,这黑将军原来竟是蝈蝈。
而且从他书童的口中得知,陆行秋今天根本就没有去夫子那里听学,而是去了斗兽阁那种腌臜的地方。
见书童出卖了自己的行踪,陆行秋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在了书童的身上,吓得书童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陆清浅没想到陆行秋竟然这般不知收敛,又想到他小小年纪就这样玩物丧志,心里难免一阵失望。
她将陆行秋拽到自己的跟前,冷声道:陆行秋!你小小年纪行事就这般乖张跋扈,我若再不好好教导你日后你定会酿成大错。明日你便去庄子上好好反省反省!一日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就一日不得回来!
一听到自己要被送到庄子上,陆行秋当场便慌了神,他扯着陆清浅的袖子撒娇道:阿姐我知错了,你不要把我送到庄子上好不好?那里什么都没有,我不要去。
陆清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见陆清浅铁了心要将自己送走,陆行秋竟然开始躺在雪地里撒泼打起滚来,我不去!我没错!明明就是他踩死了我的黑将军,我只是替我的黑将军报仇而已,我没错!
即便是如此这也不是你出口伤人的理由,更不是你要将人打死的借口。陆清浅见他不仅不知悔悟还这般无礼取闹,随后厉声道:半夏,将他给我捆起来堵住他的嘴,明儿一早就送走!
没了陆行秋的吵闹声,陆清浅瞬间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
她望着不知何时晕过去的少年,一阵寒风吹过,吹散了少年脸上的发丝,陆清浅才看清他的脸。
惨白的脸仿佛比雪还要白上几分,狭长的凤眸紧闭,高挺的鼻梁上沾着血迹,浑身上下更是透一股死寂。
陆清浅叫人将昏迷不醒的少年抬上了马车,带回了陆家安置在外院的客房里。
随后又派人给客房安置了两盆炭火,添了几床新的锦被才放下心来。
次日清晨。
陆清浅简单洗漱了一番,带着半夏朝着外院走去。
秋哥儿何时走的?
今儿一早天还没亮人就走了。夏将手中的汤婆子递给陆清浅,小少爷估摸着是知道错了,在府门口眼巴巴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小姐,走的时候都哭了
听此陆清浅便不再出声,四周只剩下一行人走在厚厚的积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好半晌才出声问道: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少年,伤势如何了?
昨个儿夜里起了高烧,不过已经寻了大夫替他瞧过了,也喝了药估摸着没什么大事了。
半夏望着陆清浅那张精致的侧脸,踌蹴了许久才大着胆子说道:小姐,您恕奴婢多句嘴。
小少爷才七岁,您昨天也打过他了,为何还要送他去庄子上?如今这天越发冷了,小少爷身体金贵,万一在庄子上病了心疼的还是小姐您。
叫陆行秋去庄子上,陆清浅又何尝不心疼?
她叹了口气道:陆家虽然看着家大业大,可是在天离朝除了那些入了贱籍的人,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
若是秋哥儿这般的性子再不好好约束,日后他惹了不该惹得人,便是赔上整个陆家也无法救他。
知道了陆清浅的忧虑,半夏忙接话道:咱们不是还有未来姑爷吗?这次姑爷肯定会高中的,到时候他再给小姐挣个诰命回来,日后有小姐跟姑爷护着小少爷,谁敢欺负了他去。
提起秦家二郎,陆清浅脚步微顿,忽然想起来前两日做的那个荒唐梦。
梦里,秦家二郎如愿的高中了探花,秦家派了人来报喜,本该是件喜事却不想成为了陆清浅一生的痛。
还未来得及深想,脚步便行至外院的客房前。
她推门而入一股冷风袭来冷她的直打哆嗦,巡视一圈才发现这屋中连个炭盆也没有,唯一的一床被子还薄如蝉翼。
这样冷的天在这屋子里住上一晚,人还不得冻死。
床上的少年蜷缩着身子抱着胳膊浑身抖得厉害,嘴唇苍白干燥,手掌刚覆上他的额头,竟然烫的惊人。
见人发着高烧立即叫半夏去请了大夫过来,随后陆清浅解了自己身上的狐裘替少年披上。
很轻的力道,却惊醒了原本昏迷的少年。
少年檀黑般的眸子里裹着寒光,看的陆清浅心口发麻。
陆清浅虽然害怕,但是一想到这人是因为陆行秋才变成这般模样,还是忍着怕意轻声道:昨天将你打伤的那个人是我弟弟,我在这儿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原是我们不对,你且安心在这儿养伤,待你伤好之后我会叫人拿些银子给你,算是我们对你的补偿。
少年一声不吭欲从床上起身,但只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青筋暴起,那种深入骨髓的痛使他根本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陆清浅见状便要上前帮忙,但是触及到少年那阴狠的眼神时,生生止住了脚步。
一想到少年的腿也是因着陆行秋才造成的,她的眼里充满了歉意,你这腿也是因为我弟弟误伤才造成的,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养到你伤好为止。
还烦请你告知一下家中的住址,我好派人过去告知一声,免得你家人担心。
不用。冷冰冰的两个字好像是施舍一般从他嘴中传出。
少年再次从床上挣扎起身,剧烈的疼痛感叫他额角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闷哼一声便没了声响,这人竟然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恰巧此时门外半夏的声音传来,小姐,大夫来了。
进来吧。
大夫进屋后直接放下医药箱,替少年诊脉。
随后又掀开少年的衣服检查伤处,陆清浅闪躲不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少年瘦弱的身上满是一道道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伤痕。
而他左腿上的伤更是深可见骨,伤疤宛如一条狰狞的蜈蚣一般盘踞在他的腿上。
陆清浅眉头越皱越紧,他如何?
他身上本就带有旧疾,再加上染了风寒,数症并发才引起的高热。
只不过他左腿伤的有些严重,我先给他配几幅方子,外敷内服并用,先温养一些时日着等日后伤口好了我在替他接骨。
陆清浅也没想到少年的腿竟然伤的这般严重,她感觉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
送走大夫陆清浅唤人给客房里添置了两个炭盆供暖,又从库房了拿了几床崭新的锦被,待客房暖和起来陆清浅叫人给少年换了身新的里衣,她才离开。
出了客房陆清浅的脸立即冷了下来,昨日她明明派了人去给客房添了炭火今早却一个也没瞧见。
她在半夏耳边低语了几声,半夏点头应了声是便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半夏才回来。
小姐都查清楚了,昨天夜里是赵嬷嬷的侄子阿福在客房当值。
前段时间他染了赌欠了赌坊好些银子,他将客房的银丝炭偷出府卖了银子还赌债。
果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陆清浅冷哼一声,当即就叫人将阿福带来。
赵嬷嬷原是陆夫人的乳娘,一直在陆夫人身边伺候着。
如今年岁也大了身边也只得阿福这一个亲人,他仗着自己是赵嬷嬷的娘家侄子,平日里做事总爱偷些懒。
以往陆清浅看在赵嬷嬷面子上,阿福的事情她也只是出声提醒敲打过。
没想到这人竟不知收敛,还敢偷了府上的东西拿去卖银子。
当真是胆大包天!
阿福到前厅的时候整个人还带着醉意,他一时竟没有认出陆清浅忍不住出声调戏了两句。
半夏听着更是气的直接上手,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前厅,你个该死的狗奴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面前坐着的是谁!
这一巴掌彻底将阿福打醒,他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奴才昨个儿喝了些马尿昏了头,还请小姐恕罪。
陆清浅冷眼瞧着他,直接叫半夏拿着板子去抽他的嘴。
直到阿福的嘴被抽烂了,她才叫半夏停手。
我原先念着你是赵嬷嬷的娘家侄子对你多加容忍,没想到你却变本加厉竟敢拿了府上的东西出去卖,你当真是吃了熊心了!
阿福嘴被抽烂了也没法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磕头认错。
陆清浅瞧着他嫌晦气直接将他发卖了出去。
解决了阿福,陆清浅才起身前往陆夫人的清月居。
刚穿过花厅便听到一阵细细碎碎的咳嗽声,陆清浅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见她冒着风雪来给自己请安,陆夫人忍不住出声轻斥道:这么大的风雪还过来请安做甚?午时用饭再一并请了也无事。
因着常年吃药,陆夫人的脸色有些苍白,方才我听着前厅有些吵,可是出了何事?
陆清浅移步至床前坐下,拉着陆夫人的手轻声道:也无甚大事,只不过有个下人犯了事,女儿将他打了一顿发卖了出去。
瞧着陆清浅一脸疲色,她知道这段时间陆清浅一直在忙着铺子上的事情。
陆夫人伸出手替她将两鬓的碎发别到耳后,面带忧色的看着陆清浅,若是娘身子骨硬朗些也可以替你分担些,我家浅浅也不至于这样累。
阿娘,女儿不累。陆清浅说着话便将身子依偎在陆夫人的怀里,爹爹前两日来信说年前便能回来,他跟大哥这次还顺道去了泊来国,他们说那里的人都是金发碧眼,个个都身高八仗。而且他们说的话都与我们不一样,爹爹说那叫洋文。
我家浅浅若是个男儿,定然比你爹爹跟大哥还有本事。
我才不要做男儿呢,我要做阿娘一辈子的女儿,哪儿也不去就陪着阿娘。
陆夫人瞧着她这般撒娇的样子,轻点了一下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笑骂道:便是阿娘愿意那秦家也不愿意。
听到秦家两个字陆清浅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佯装生气从陆夫人的怀里退了出来。
陆夫人笑宴宴的望着她,道:昨天秋哥儿是不是又惹着你了?
说起陆行秋,陆清浅脸上带了些愠怒,秋哥儿最近越发荒唐了,女儿今早将他送去了庄子上。
陆夫人虽然心疼但是也知道,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送去也好,希望这次他去庄子上能够好好反省反省,磨磨他的脾气。
正巧这个时候丫鬟端着药汤走了过来,陆清浅接过药碗放在嘴边吹凉,才递给陆夫人。
喝完药陆夫人有些昏昏欲睡,陆清浅便起身离开了。
是夜。
陆清浅此时脸颊惨白,额头上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忽得一道闷雷声乍起,将陆清浅从睡梦中惊醒,她才发觉自己此时浑身都已湿透。
这时半夏提着夜灯走了进来,见她面色惨白立马说道:奴婢知道小姐害怕雷声便赶紧过来了,可要寻个大夫过来?
不用,若是阿娘知道了又该担心了。
陆清浅叫半夏替她倒了杯凉茶,冰冷的茶水下肚心头那抹难以平复的躁动才渐渐得以平息。
她将半夏屏退,回想着梦中的场景,陆清浅眉头紧锁。
她梦到那个被陆行秋打伤的少年,几年后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权倾朝野、玩弄皇权的摄政王。
而他得权的第一件事,就是疯狂收拾当年欺负过他的人,手段疯狂且残忍,这其中也包括了陆家。
回想起梦里那人报复陆家的手段,陆清浅又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若真是如此昨日陆行秋便将人得罪个彻底,还好这人如今还在陆府,陆清浅决定明日便派人好生照看着,万万再不能惹着他不高兴。
伴着重重不安,陆清浅一夜辗转难免。
翌日。
陆清浅刚想着去外院就被丫鬟告知,昨天那个受伤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她只好派了人去寻那少年的下落,到时候赔罪也好讨好也罢,希望她所做的一切还为时不晚,只盼着那人日后当真登上高位莫要为难陆家。
揣着一肚子心事的陆清浅还未来得及喘息,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小有丫鬟面带喜色着说道:小姐大喜,秦家二少爷高中探花了,秦家派了人来报喜,夫人吩咐奴婢喊您去前厅呢。
因着陆清浅与秦家二少爷的婚事在陆府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默契的认为只要秦家二少爷高中,便是他娶陆清浅的时候,所以当秦家人来报喜的时候,陆府上下都充斥着喜气。
陆夫人知道后,特意叫人给她上了妆,还涂了些艳红的口脂来遮盖她那因病而苍白的脸色。
半夏听着也十分替她高兴,小姐,奴婢就说姑爷这次一定会高中的。
半夏自顾自地说这话,全然没有发现陆清浅脸上凝重的神情。
无端的又想起了前两日做的那个梦来,于是她颇为紧张地问道:你可知是何人来报的喜?
回小姐,是秦家二少爷的嫂嫂,秦大奶奶。
听到这话,陆清浅身形一晃没站稳差点摔倒。
半夏连忙将她扶住,才看出陆清浅脸上的凝重,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陆清浅摇了摇头,扶着半夏的小臂脚步飞快地朝前厅走去。
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前两天梦中的场景,在梦里秦家也如今日这般派了秦大奶奶前来报喜,陆家本以为是喜上加喜的事情。却不料秦大奶奶当天话锋一转,突然从报喜变成了退婚。
陆夫人当即便发了好大一通火叫人将秦大奶奶赶了出去,没想到还是被退婚一事气的久病不起,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陆清浅越想越觉得后怕,若真是如此,那么陆清浅势必要安抚好陆夫人的情绪,不能叫她有半点闪失。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她的身影便出现了前厅门口。
入眼便瞧见一位身形微胖的妇人,此人正是秦二郎的大嫂秦张氏。
只见她面带浅笑对着端坐在一旁的陆夫人说道:这些年二郎多亏了陆老爷跟陆夫人的善待,若非你们心善帮助秦家颇多,二郎也没办法安心求学,一次就能高中。
陆夫人也微笑回应着,是啊,如今二郎高中了,我这心里也着实替他高兴,而且他跟浅浅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听着陆夫人的话,秦张氏面上的笑都有些凝住了。
她端起手边的茶杯放在嘴边吹了吹,轻呷了一口才悠悠地说道:我今儿来还有件事要跟夫人商议一下。
二郎高中探花本该是喜事,可谁知他竟然入了京城贵人的眼,那贵人说了在她未进秦家的大门之前,二郎是不能成婚的,便是纳妾也不行。
所以我便想跟夫人您商议商议,二郎跟浅浅的婚事能不能先退了?等日后二郎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我在叫他把浅浅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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