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李府的平静。
沈清秋满脸痛苦的捂着小腹,随手将桌上的茶具摔在地上。
“你竟敢害我的孩子!”
沈清宁自是看透了她的伎俩,清冷的眸子划过一丝厌恶,那张绝世倾尘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笑,“妹妹,同样的办法,用两次就没意思了。”
“有用就行!”
沈清秋的眼中掠过得意,继而从凳子上跌坐在了地上,蹒跚的往门口爬去。
鲜红的血迹染红了她的粉裙,格外显眼。
“这……怎么会!”
沈清宁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一幕。
这时,门砰地一声被用力推开了,一名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见到里面的场景,不问缘由,上去便给了沈清宁狠狠一巴掌。
“显扬,快救我们的孩子。”
沈清秋捂着小腹,痛不欲生的模样。
他一边抱起虚弱无力的沈清秋,一边命令门外的下人,“拖出去,废了她的手脚,关到柴房!”
字字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留情。
几名下人拿着木棍冲了进来,个个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
两名为首的男子,将沈清宁拖出了房间,扔在院中那棵正值花季的桂花树下。
身子重重的撞在树上,桂花瞬间落了满身。
这桂花树是她刚嫁到李府,李显扬亲手为她种下的,只是时隔多年,早已物是人非。
她笑了起来,眼泪却是从眼眶不断滑落。
此时心中的酸涩和痛楚,像被扩大了无数倍,令她喘不过气。
砰地一声,棍子狠狠打在了她的腿上,那一瞬,她听到自己的腿骨碎裂。
很疼,可是她没有求饶,不声不响的蜷缩在树下,忍受着棍棒的折磨。
那些下人见她不喊疼也不求饶,更是加大了力道,恨不得碾碎她身上的每一截骨头,每一寸皮肉。
半盏茶的功夫,她双手双手的骨头已经全部断裂,连爬都爬不动了。
“你们两个把她拖到柴房。”
痛到几乎晕厥的沈清宁,就这样被拖进了冰冷漆黑的柴房。
仅有的一丝光线,从门的裂缝中穿透进来,照在她的脸上。
却还是那么冷!
他明明说过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会一直爱护她,疼惜她。
可是最后却遭此下场。
不知过了多久,在沈清宁仅有的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柴房的门打开了,接着一名手捧青碗的女子走了过来,嘴角的笑意难掩眼中毒辣和嫉恨。
“姐姐,你还好吗?”
沈清宁吃力的抬眸,冷冷的望着她,低沉的声音缓缓出口:“你满意了?”
沈清秋笑道:“姐姐,你应该庆幸,显扬没有直接将你打死,证明他还是有顾及往日情分!”
“呵呵!”她和他之间还有情分可言吗?
“姐姐,当初你要是听我的话,乖乖离开李府,也不至于沦落到成现在这样啊!瞧瞧,真是可怜!”沈清秋再是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已经将他让给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沈清宁垂下眸子。
沈清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只要你还在李府一天,显扬的心就不会完全在我身上,只有你不在了……”
虽说如今的沈清宁已经是个废人,没有和她争宠的机会,但难保李显扬哪天会念及旧情,对沈清宁心生愧疚,所以她必须要彻底消失。
“你还想怎样?”沈清宁勉强睁着眼睛。
沈清秋蹲下身,望着奄奄一息的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嫉恨,“姐姐与其痛苦的活着,倒不如一死了之。”
“那你动手吧!”沈清宁坦然的接受了,死,对她来说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在姐姐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孩子不是自然流产,而是显扬亲手杀死的。”沈清秋舒畅的大笑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杀死自己的孩子!”如同一具尸体的沈清宁,突然挣扎着想要抓住沈清秋的衣服,可是断裂的四肢已经无法动弹。
沈清秋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是我告诉他,你的孩子是坏种!”
她的孩子不仅是坏种,就连她也是坏种!
“姐姐,你安心上路吧,日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显扬!”沈清秋充满恨意的眼神,尤为可怕!
她将青碗中的汤,一滴不剩的灌入了沈清宁的口中!
无力反抗的沈清宁,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毒药入喉,很快便发作了!
沈清宁已然说不出话,双眸死死的望着沈清秋离开的背影。
沈清秋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么残忍的事!
她好恨,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如果有来世,她不要遇见他!
……
“好热……”
沈清宁只觉浑身发热,双手不自觉的扯去身上的衣物,却被人一把捏住了手,狠狠地摁在身子两侧。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看来吃了情药,高高在上的相府千金跟那青楼女子没什么分别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吹在她脸上,恶心的汗臭味扑鼻,令沈清宁清醒几分。
她还活着?
沈清宁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男人邪恶的双眸。
她下意识的反抗,却被她牢牢的控制住。
“嗯?喜欢这么玩?”
望着身下的女人眼泛桃花,双颊红的发烫,男人猥琐的鄙夷道:“都这样了,还装呢?”
他一边疯狂的吻着沈清宁,一边迫不及待的松开自己的衣带。
沈清宁狠狠地咬了下嘴唇一口,神志瞬间清醒许多,虽不知眼前的人是谁,但她清楚自己被人下了药。
她别过脸,躲过了男人的亲吻,双手拼命抵抗这他。可她越是抵抗,他越是兴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沈清宁一手抵抗着男人,一手取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后背。
“啊……”耳根传来男人的惨叫声,沈清宁顺势将他踹下了床。
摔在地上的男人,吃痛的摸了摸后背的伤口,瞧见手指上的鲜血,他的面容立刻变得狰狞,“破鞋,我要杀了你!”
沈清宁再次咬了已经渗血的嘴唇,疼痛让她勉强保持着清醒,见那男人朝自己扑了过来,双手紧紧握着发簪,用力向他刺去。
男人侧身躲开了,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夺下了发簪,生气的骂道:“敢刺老子,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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