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流年小说 (陆安然穆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 (覆流年小说)最新章节列表陆安然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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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王连玦听完后笑了笑,道:“三小姐心思缜密,说得可真是滴水不漏。我若说我没做过,三小姐还愿意信我吗?”陆安然看了一眼甲板上,已经有一部分杀手看见王连玦被挟持在陆安然手上,手里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甚至想朝这边移过来。陆安然道:“你看,看见你在我手上,他们都慌了。…

免费试读

前世里背过自己的那个安陵王,对她没有目的。

那时的她奄奄一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

而他是高高在上、一统诸侯的安陵王,竟愿意借自己宽厚的后背将她背离那个尸骨如山的战乱之地。

她至今还记得,自己趴在他宽厚的后背上,那种心生安定的感觉。

陆安然同王连玦走到一处柳荫下时,她心下沉了沉,随之脚下一崴,轻呼了一声。

王连玦见状连忙扶她一把,问:“怎么了?”

陆安然抽气道:“可能是崴到脚了。”

王连玦蹲下shen去看,道:“严重吗?我看看。”

陆安然往后缩了缩脚,没让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脚踝,不大好意思道:“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如我们回去吧,我不想逛了。”

王连玦起身道:“这样也好,只是你走不了路了,我只好得罪了,将你抱回去。”

他刚要伸手来,陆安然连忙阻止,脸色微红道:“能不能麻烦你……背一背我?我不想抱。”

王连玦笑了起来,道:“背你也无妨,只是我以为姑娘家都是喜欢抱的。”

说着就背过身在陆安然面前重新蹲下,道,“来,上来吧,我背你。”

陆安然看着他的后背,心里不定,可最终还是试着弯下shen,趴在了他的后背上。

王连玦扶好她的身子,便轻巧地站起来,抬步往前走。

陆安然又试着将脸放在他的肩背上。

那动作在王连玦看起来,十分亲密,他唇角的笑意不由深了两分。

可是走了一段路以后,陆安然的心里非但没有那种安定感,反而七上八下地乱跳起来。

不是那种芳心乱动的心跳,而是多了更多的不确定。

不对!不是这样的感觉!

不是王连玦这样的气息!

一个人如果要经历十年的磨炼才能变得那样沉稳的话,那他的身息和后背背人的感觉也要经过十年的变化才能与她前世所遇到的相重合吗?

……或许前世的安陵王,根本就不是现在的安陵王世子呢?

也就是说,王连玦现在虽然是安陵王世子,可他不一定就是以后的安陵王。

这样的想法冷不丁冒出来,使得陆安然突然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猛然清醒了过来。

对,只要他一天还不是安陵王,他就不是前世背自己的那个人。

早些时候因为他是世子的缘故,陆安然便以为他会顺理成章地继承安陵王的爵位。

她一直把他往那方面去想,殊不知在他没成为真正的安陵王之前,多一天都是有变数的。

陆安然突然就变得很急躁,觉得王连玦的后背真的烫得她浑身不安。

她多碰一下都感觉像被针扎火烤一般难受,

陆安然双手撑着他的后背直起身,道:“你放我下来吧,不用背我了,我感到好多了,自己可以走了。”

王连玦却没有放手,道:“前面不远便到岸边了,你再忍耐一下。”

陆安然挣扎着要下来,急道:“真的不用了。

我不想背了。”

王连玦以为她是姑娘家闹别扭,笑道:“三小姐不用跟我如此见外的。”

陆安然实在有些气恼,没想到他的后背上来容易下去难。

王连玦微微箍着她的腿,让她感到难堪,和抗拒。

她还是除了自己二哥以外,第一次跟别的男子这样亲近。

委实是种很糟糕的体验。

好不容易到了岸边,王连玦的船就停泊在那里,正有人往船上送供给。

陆安然没了好脾气,道:“现在你可以放下我了吗?”

王连玦悠然自得道:“我把你送上船去,自然就放你下来。”

陆安然一想着让王连玦把自己背上船若是叫陆放看见了,她就非常难受。

可就在她不经意间抬头往那船上一看时,身影冷不防僵了僵。

船上靠岸的这一边,房间里都有窗户。

陆安然看见那窗边立着一人,一身墨衣,隐隐可见修眉厉目,刺眼的阳光下看不清他的神情。

陆安然顿时就慌了,不管怎么都要从王连玦后背上下来。

她蛮横地踢着腿,道:“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她硬是往后面翻仰,王连玦扶不住陆安然的身子,又怕伤着她的腰,这才无奈地将她放开。

陆安然挣扎的力气没轻没重的,结果一落地冷不防往后踉跄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脚踝传来丝丝痛楚,陆安然吸了一口气,这下好,真给崴了。

王连玦连忙蹲下来扶她,见她刻意躲开自己,再循着她的目光往那船上一看,顿时就明了。

王连玦笑意玩味道:“我道你为何突然这般,原来是被你哥哥看见了。

怎么,你很害怕他吗?他平日里对你很严厉?”

王连玦是对着陆放那边笑的,仿佛是专门笑给他看的。

陆安然不语,自己拂着裙角站起来,一拐一拐地往船上去。

没想王连玦却挡在了她的前面。

他顺手往陆安然面前一伸,道:“这个送给你。”

陆安然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没好气问:“这是什么?”

如果之前王连玦没有看见陆放,那眼下他的举动便又是故意做给陆放看的了。

想到这一点,陆安然就一阵烦闷。

王连玦道:“这是我的贴身玉佩,携此玉,你便是金陵的贵客。”

说着他便把玉佩放在陆安然的手上。

且看那玉身通透无暇,上面的图腾又颇为奇特,不是寻常的玉佩。

陆安然顿时明白,这玉佩定然象征着王连玦的身份和地位。

陆安然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还是如初见时的那般英俊好看。

只是此时,陆安然对他已再无一丝一毫的好感和挣扎。

他本来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是什么样的人。

她早应该明白的,却傻傻地以为前世是他给过自己一份恩情。

现在重新确认过一遍,陆安然反倒松了一口气。

往后她也就不需要再有什么顾虑了。

陆安然把玉佩换给了他,拒绝道:“我不要。”

说罢她便径直从王连玦身边走过,一瘸一拐地上船去了。

没想到刚一上去,就看见甲板上的人正在清理甲板。

一桶一桶的水往甲板上的血迹泼去,然后用刷子刷干净。

陆安然脸色变了变,看向甲板上的一个随从就问:“出了什么事了?”

随从看了一眼随后登上船来的王连玦,沉声道:“三小姐去镇子上以后,船上就遭了刺客。”

陆安然没再多问,下一刻转头就朝陆放的房间跑去。

陆放房间的门又没锁,仿佛是为特定的某个人留着一般。

陆安然一推开门闯进来时,他依然还站在窗边,只不过已经回转了身来。

陆安然跑到陆放身边,抓着他的手臂,眼神慌张地来来回回看,问:“二哥,你有没有受伤?”

她下意识伸手去碰陆放肩膀的墨衣时,被陆放截住了手腕。

陆放道:“已经换过药了,无碍。”

陆安然让跟着她去镇子的随从买了药就回来,如今刚好用得上。

陆安然仰头望着他,总感觉他的脸色很不好。

她道:“那你站在这里干嘛啊,你坐下休息啊。”

“我看看你何时回来。”

这时王连玦也过来看一看情况,只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开口道:“陆兄没事吧?我一回来就听说船上有刺客偷袭。”

陆安然背对着王连玦,深吸一口气,将眼里翻涌的情绪压下。

陆放不动声色道:“暂无大碍,世子请宽心。”

王连玦点头道:“没事就好。

看样子是皇上的人追上来了,我已经命人即刻启程了。”

王连玦走后,房间里有一会儿的沉默。

还是陆放看着她,先开口问:“摔疼了么?”

陆安然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拿过她的手,看了看她手心被磨红了皮。

陆安然才想起自己先前在岸边摔了一跤。

陆放又道:“就那么心虚怕我看到他背你回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让陆安然坐下,自己坐在她旁边,将她的一只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膝上,褪下鞋袜。

陆安然小巧的脚趾头十分俏皮地蜷了蜷。

接着陆放便给她揉着脚踝,她抽了两下。

陆放手上有力,握着她的脚踝使她抽弹不得,道:“知道自己崴了脚,还跑这么快。”

原以为陆放会像上次那样很生气,但这次他没有,反而叫陆安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陆安然道:“二哥,我和世子没有什么。”

陆放握着她的脚踝动作一顿,他掌心里很温热,熨帖得她有些舒服,好像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疼了。

陆放看着她,眼神无波,道:“你与他有什么也无妨,你若是敢喜欢他,存了念头往后想嫁给他,我不介意让你当个寡-妇。”

陆安然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地心里乱了乱。

虽然他说话的语调平稳,可气势却凶,然这一次陆安然非但没感到害怕,反而踏实了下来。

陆安然道:“我没有喜欢他。”

陆放收回了视线,道:“那他送你的玉佩呢,那世子玉你喜欢?”

陆安然道:“他就是送我帝王玉我也不喜欢。”

“这样最好。”

后来陆安然回到自己的房间,王连玦身边的婢女就给她送来不少东西。

有按照她身量裁剪的新衣服,还有翡翠朱玉的各种琳琅首饰,任她挑选。

婢女说,等到金陵的时候,她可以穿戴这些。

陆安然来者不拒,既然王连玦要送这些给她,她就全部收下。

王连玦自当满意,只要是个女孩儿么,谁不对这些新衣裳新首饰心生欢喜呢?

婢女见状便笑道:“三小姐喜欢当然最好了。

公子送的这些三小姐全都收下,不知为何公子送三小姐世子玉,三小姐却不肯收呢?”

另一婢女又道:“那是公子的贴身玉佩,金陵里不知多少姑娘梦寐以求呢。

若是得此玉,便是得公子倾心,公子是想赠定情信物于三小姐呢。”

她们是想来探陆安然的口风。

陆安然便道:“我自然知道世子一片苦心,可我不能私下授受。

若是我与他的事尘埃落定、天下皆知,他再赠与我如此贵重之物,我定当安然接受。”

婢女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回头这些话定然会传到王连玦的耳中。

船行到下一个码头时,王连玦还想邀她去镇上逛逛,只是陆安然再也没去过。

一直到金陵,船上都没再出现大批的杀手刺杀。

但偶尔零星几个出其不意混上船想对陆放不利,最后都没能得逞。

那些反被杀掉的杀手,一应抛尸江河,投入鱼腹。

船到金陵城外时,还没有进城,便隐约可见城中繁华景致。

城外有一个来往船只停泊的码头,比之前陆安然见过的所有码头都要阔大而严谨。

金陵水路尤其发达,但城中对船只的管理也十分严格。

王连玦迫不及待想带陆安然去游那秦淮河。

此时将值黄昏,待不久后一入夜,秦淮河两岸红尘浮蕊、胭脂十里,是令八方游人慕名而来的秦淮盛景。

能夜游秦淮,无疑是一件值得期待、不虚此行的事情。

不一会儿,码头边便驶来了一只游船,游船上红灯渺渺颇为美丽典雅。

好像是王连玦专门安排到此处来接应陆安然游秦淮的船。

那红灯散发出靡靡绯艳的光,王连玦站在甲板上,身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红光来,对陆安然笑意滟潋道:“三小姐请。”

陆安然问:“那我二哥他们怎么办呢?”

王连玦看了一眼陆放,道:“三小姐放心,我会将陆兄妥善安排上另一条船,一起游秦淮,不妨碍的。”

可陆放那边的人,每一个虽不动声色,可身上笼罩的气息肃杀凛冽,仿佛即将有一场恶战,气氛压抑到几乎凝固。

陆安然没去看陆放,转头道:“这样也好,世子真是有心。

我二哥这人很凶,又爱管着我,有他在,我游也游得不尽兴,就像上次与世子游湖的那般。”

王连玦莞尔笑笑。

陆安然走在前面下船,准备登那游船。

王连玦便带着婢女侍从跟在她后面。

船上还有不少的船夫,似乎都在默默等着陆安然他们下船去。

陆安然走在那伸向岸边的木道上,看见岸上也有不少人正等着。

见他们的穿着,似这码头的苦力。

听王连玦轻描淡写地说,船上还有些东西需要搬运,船只也需要做详细检查,这些苦力就等着陆安然他们下船以后,便上船去各自做各自的事。

可陆安然一眼看下去,他们站得笔直而整齐,眼神镇定而冷漠。

那像是为生计所迫而出来卖力气的苦力吗?

这码头空旷安静地过分了,除了陆安然所在的这一艘船和旁边的游船以外,再没有别的船到这里停泊。

这河上吹来的风,都是沉闷而让人窒息的。

陆安然忽然停住了脚步,似想起了什么,转头就又往甲板上走,道:“世子,我突然想起来,这一下船后,就不再回这船上来了是吗?我想起我房里还有东西忘了要带走。”

王连玦道:“有什么东西忘了拿,我让人去你房里拿便是。”

陆安然借着婢女挡住他的空位,灵活地退上了甲板。

她对王连玦笑道:“要不,你先在这里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她转身便往房间里跑。

在转头那一刹那,脸上的笑意化作虚无,眼神里沉静如水,嘴上还轻柔道:“连玦,你一定要等着我,不然我二哥不会准我跟你下船去的。”

王连玦不会伤她,毕竟他还要打算娶她,眼下正尽可能地博得她的好感。

听陆安然如此第一次唤他的名字,王连玦心中一动,当然要等着。

遂王连玦只好让走道上无关的婢女侍从先下船,随即一个眼神,示意岸上等着的那些苦力全部登船。

王连玦负手站在甲板上,晚风吹起他雪白的衣角,翩若惊鸿。

可他等了一阵,陆安然还没有出来。

王连玦正抬步回去看个究竟,结果他刚一动脚,陆放身边的随从突然发难,抽剑朝他攻去。

船上这么多船夫及苦力都蓄势待发,一见此情况,就飞快地闪身过来,将王连玦挡了在后面,同时抽出麻袋下面早已准备好的刀剑,迎击而上。

这次不等王连玦下令,陆放的人便先下手为强,提前将格局打破。

这样一来,王连玦一时还无法顺利将陆安然带走。

双方一打起来,顿时刀剑之声不绝于耳。

陆安然在房间里并没有在找什么东西,打斗的声音她也第一时间就听见了。

她一颗心隐隐提了起来,对方那么多人,若是硬拼,陆放身上有伤,随从势寡,很难取胜。

这一回,王连玦站在甲板高处,亲眼看着陆放应敌。

即使如此凶险的情况下,陆放也依然是左手拿剑。

他左手始终不如右手灵活。

很快,数人将陆放围拢起来。

陆放的剑便由左手换成了右手,顿时气势大增,一剑将围攻的人击杀。

随从见状,立刻护在前面。

一行人很快就被满船的便衣杀手给围得严严实实。

王连玦看陆放气息凌乱,脸色白中发青,不由款款笑道:“你果然还是受了伤。”

这正值陆放虚弱之际,又是残兵败将、孤立无援,此时不杀他更待何时?

于是王连玦一声令下,所有杀手全力以赴,势必要取陆放的性命。

陆安然跑出来时,正好看见甲板上杀成一团。

形势对陆放十分不利。

他身边的随从也都负了伤。

“二哥!”

王连玦见她出来,连忙拉住她,道:“不要过去,那里危险!我没想到,魏帝派来的杀手潜伏得如此深,竟然化作码头劳力伺机刺杀。”

陆安然反抓着他的手臂便把他往后推,沉声道:“真的是魏景辰派来的杀手吗?那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一路上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在哪个码头停靠的,难道是世子偷偷将行踪告知了魏景辰吗?”

王连玦倒没想到陆安然会突然如此清晰理智地反问。

陆安然已趁他不备将他推至了桅杆处。

她迎面看向王连玦的眼神里,再无半分笑语嫣然和逢场作戏。

王连玦道:“你怀疑我与魏帝勾结?”

陆安然道:“我才不关心你与谁勾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从山谷出来时,刚好就撞见了你?你想说你是循着杀手踪迹来的是吗,你若与那杀手不是一伙的,为什么进谷的时候敢大张旗鼓地打着火把?”

她眼神分外冷锐清醒,“还是说,你一早便已确认过,杀手全都死在了竹林里了?”

王连玦阴了阴神色,道:“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

既然如此,我何苦一路上对你百般照拂?”

陆安然不敢让王连玦知道陆放受伤的事,便是怕他趁着陆放受伤之际,会全力追杀陆放。

陆安然看了一眼甲板上的那些杀手,冷笑一声,道:“他们到底是魏景辰的人,还是你的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陆安然飞快抬手,冰凉的感觉勘勘贴在了王连玦的脖子上。

陆安然咬着字音儿,道:“让他们停下来,否则我杀了你。”

王连玦靠着桅杆,不慌不忙,道:“看来,三小姐比我想象中的还聪明。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陆安然道:“从你在山谷外出现的那一刻。

可我有过挣扎,觉得这其中会有什么误会,觉得你不应该是那样的人。”

因为那时她还把眼前的王连玦看做是前世的安陵王。

所以今生她不想与他敌对,她试图找到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

那时即使怀疑他,陆安然和陆放也不得不与他同行。

因为如果分道,一面要承受魏景辰那边的风险,一面王连玦还可能也派出杀手。

倒不如大家都在明,他反而不好大张旗鼓地动手。

直到后来她让王连玦背她一次过后,才彻底让她清醒,王连玦极有可能不是以后的安陵王。

王连玦眯了眯眼,道:“说不定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

陆安然道:“你还识得这枚断箭吗?”

眼下她用来抵上王连玦脖子的东西,就是当初从陆放肩上拔下来的那支断箭。

她只要一想起,当时她亲手拔箭时陆放所承受的痛苦,她就恨不得加倍偿还给王连玦。

王连玦没说话,陆安然眼里一片森冷,又勾着嘴角道:“放暗箭的人是你吗?你想置他于死地,若是直接朝他射箭,他反应快,定然能及时躲开,所以你朝我射了箭,他一定会来替我挡下,是不是?

“你去过竹林,你看见那些杀手都死了,所以才敢在进谷的时候点火把。

只不过你当时在刚一放箭后就必须得离开,否则就会被发现,所以你并没有亲眼看见我二哥是否中了箭。

这箭上有剧毒,如若中箭定会毒发,可我二哥还活得好好的。

但叫你发现了些端倪,你便千方百计地多次用杀手试探。

如今这结果你可算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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