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另外还查到了一件事情,三年前温姑娘在军营里生下过一个女孩,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她在京城怀上的,那个孩子是您的。”那个孩子是您的.夏千寒打碎了手中了手中的茶盏。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得到一个这样的答案。夏千寒瞬间坐直了身体,“你现在就去调查,温卿言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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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奴婢不想做太子殿下的生意了。晚上军营里想点奴婢的军爷没有一万也有一千,奴婢随便挑选便是。"
夏千寒听到温卿言的话只觉得头皮发麻,“本宫劝你不要再提别的男人,不然本宫不保证会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温卿言惹不起夏千寒,能够成为东宫太子,夏千寒自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快步走到夏千寒的身边,温卿言乖顺地坐到他身边。
一叠厚厚得银票扔到温卿言的手上,“边关的战事至少还要维持几个月,本宫在边关期间你晚上都要过来侍寝。在此期间,本宫会下令别的男人都不许碰你。"
温卿言装作欣喜若狂地接过银票,快速地轻点了一番,生怕夏千寒反悔一样把银票装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放心收了太子殿下这么多的银票,一定把太子殿下伺候得好好的。”
温卿言是真的开心,她正愁夏千寒对她没有兴趣的话,这段时间该怎么接近他。
边关的战事至少要持续五个月,她还不相信自己和夏千寒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她还不能怀孕。
夏千寒看着温卿言满心欢喜的模样,她眼底只有银票,根本不提他们曾经的恩怨。
在她眼底他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这种感觉让夏千寒的心里恨死不舒服。
温卿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后躺在他的身下,在开始之前温卿言又吃了几颗避子丹。
“收了太子殿下这么多的银票总要把事情做到位,太子殿下也不会想有一个低贱营妓生的孩子吧?"
夏千寒伸手狠狠地掐住温卿言的腰,发泄似的蹂躏她,“温卿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什么时候?太子殿下不知道吗?奴婢还没有出阁的时候就跟男人上了床,那会儿还不够贱吗?"
温卿言吻着夏千寒的脸,脸上满是笑容。
温卿言的笑容越是浓烈,夏千寒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在温卿言的臀上。
“这些年在军营到底有过多少男人?说!"
每每夏千寒发狂的时候,温卿言都只是笑着迎合他,什么话都不说。
夏千寒知道,只要他在变光一天,温卿言就只属于他一个
人。
他和温卿言只见也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关系。
等他从军营离开之后,温卿言是生是死都没有他再无关系!
他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焦躁难安了!
夏千寒告诉自己,等他从军营离开,他和温卿言就井水不犯河水。
她是沦落成人人可以亵玩的妓女又或者死在军营里都和他没关系。
温明言每天夜早都会到夏千寒的营账早侍寝,但也仅限在床上,两个人都不会去过问对方这几年里过得好不好,
温卿言会躲着夏千寒偷看信件,豆千寒装作没有看到。
可好几次温卿言都会在看完信之后用蜡烛烧掉。
若非别的的男人给她的,她又哪里需要把信件烧掉?
夏千寒好几次都想从她受伤把信件给检过来,可最后还是不住了。
立刻滚!”
夏千寒拿起桌案上的砚台朝着温卿言砸了去。
砚台从温卿言的脸颊旁边擦过,砸到了营帐的帘子上。
温卿言就站在他的面前,连都没有动一下。她慢悠悠地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夏千寒的袍子裹在身上,并且掀起帘子从里面走了出去。
有曾经东宫的侍卫看到她,她故意半敞开衣服,让他们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仿佛在说着她刚才在营帐里和太子殿下发生了什么见不的人事情。
从营帐出来之后,温卿言快步回到了营妓在的营帐。
营妓们看到温卿言身上的痕迹,眼底都充满了羡慕的光芒。
温卿言懒得理会他们而是走到自己的床边,她从匣子里拿出
信件是外面人寄给她的。
“锦儿病重,望卿成功。"
锦儿是温卿言在军营里生下的孩子,但是她身上的毒从娘胎里传给了锦儿。
她可以死,可是锦儿还那么小,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
要解除那种奇毒需要血亲的血来救治。所以她需得再生下一个孩子。
至于她身上的药丸根本不是避子丹,而是一种暂时控制身体毒素的药丸。这样她生下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才不会让自己身上的毒素过到孩子身上。
不过只是一次她不一定怀孕,她得趁着夏千寒在军营这段时间怀上他的孩子!
夏千寒在温卿言走了以后狠狠地砸了自己的营帐,可就算是这样也没能熄灭他心里的怒火。
将边关所有的将领都叫了过来,所有人被夏千寒骂得狗血淋头。
等一天结束已经是深夜了。
夏千寒坐在床上,好似床上的么一个角落里都是温卿言的味道,他又想起温卿言身上的疤痕。
她是在伺候别的男人时留下来的!
夏千寒感觉自己胸口一直被堵住,根本连呼吸都有些难受。
这三年来,他在宫里一直忙着布局,每日每夜地都忙于政务,除了时常在深夜头痛,他从未想起过关于温卿言的任何事情。
今天,她的出现将他平静无波的日子弄成了一团乱麻。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在刑部时跟他说过的话,"夫妻情分到此为止。”
既然夫妻情分都没有了,她为什么还要来找他?甚至还要问他要银票。
她一定是故意的!军营里的男人那么多,她偏偏过来找他,她就是想要告诉他,她现在这么凄惨在军营里受尽折磨,都是因为他!
她竟然还想让他给她介绍男人!
夏千寒捏紧了手中的狼毫笔,披上了大氅就准备出营帐,侍卫立刻跟在他的身后,“殿下,都这么晚了您还要除去吗?"
夏千寒看着天边得月色,“去把温卿言带过来。"
侍卫听到夏千寒的话欲言又止,“太子妃,不,温姑娘恐怕此刻不方便过来。“
不方便?怎么个不方便?
夏千寒的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她躺在不同男人身下的画面。
“说?怎么不方便!"
夏千寒突然暴躁,手指狠狠地掐住侍卫的衣领。
“殿下,军营里的女人到了夜晚哪里有休息的时候。温姑娘又生得花容月貌,想要点她的人不在少数,恐怕她此刻正在……"
是的,军营里的女人根本算不上人,只是这些士兵享乐的工具。
夏千寒舔了舔唇,喉咙有些干。
“不管她在哪里,把人带过来。"
夏千寒一想到那些画面,他根本就淡然不了,握紧拳头:“立刻马上!"
过了好一会儿温卿言才被带到太子营帐。
“太子殿下来找奴婢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让奴婢过来重温旧梦?"
温卿言的声音很是轻快。
夏千寒皱起了眉头,听到温卿言这声音,心里很是烦躁。
他因为温卿言烦躁了一天一夜,而温卿言却笑得没心没肺,根本不在乎他。
就像她所说的,她来伺候他紧紧只是因为他是太子,是权贵之人。
就算是别的男人,她也一样用尽各种手段伺候。
“怎么来得这么迟?"
“殿下不知道,我们这些营妓到了晚上生意最好了,哪怕一个军爷出手不阔绰,但是伺候的人多总能多攒些银两。就是有些军爷给的银两多,也会多提些要求比如…"
温卿言故意说一半停了下来,让夏千寒自己去想。
“温卿言,你怎么变得这么下贱?立刻,马上滚出去!"
夏千寒只觉得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心脏一阵紧缩难受,他不知道究竟是疼的还是气的。
她在军营里伺候别的男人不说,为了能够多拿到一些银钱,甚至连那些男人的特殊癖好都要满足。
她犯贱甚至还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温卿言看到夏千寒扭曲的脸色,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夏千寒,你竟然也会难受?
五年的夫妻情分,就算是养条狗你也会有感情吧?五年来你装作对我情根深种的样子,入戏太深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吧?
只是,我再也不是当初的温卿言了!
我们夫妻的情分,早已经恩断义绝!
你再给我一个孩子让我去救锦儿,我们就再无瓜葛。
夏千寒坐在一起椅子上,他只觉得温卿言疯了!
曾经京城里高高在上的贵女,如今变成了一个为了得到钱什么事情都肯做的下贱妓女!
任何那男人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那个男人给钱。
心脏疼的厉害。
五年前,他装作对温卿言一见钟情,娶了她。从此温卿言对自己掏心掏肺,他一度以为温卿言沦落到军营之后宁可死,也觉不可能愿意让别的男人碰她。
可如今她不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还要告诉他细节!
看到温卿言转身离开的背影,夏千寒厉声吼道:“给本宫回来。"
温卿言回过头歪着头看他,“刚才不是太子殿下让奴婢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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