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覆流年小说》,小说《覆流年小说》讲述了陆安然穆川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文笔精深。温月初手指死死掐着马缰,她学骑马也有好几年了,不可能还骑不过一个小姑娘。 这场比试是她主动提起的,都没有给陆安然拒绝的机会就把一切优势都占尽了。 现在她就要输了,不是自取其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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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初手指死死掐着马缰,她学骑马也有好几年了,不可能还骑不过一个小姑娘。
这场比试是她主动提起的,都没有给陆安然拒绝的机会就把一切优势都占尽了。
现在她就要输了,不是自取其辱么。
一直以来温月初在她哥哥温朗的这个圈子里都是受尽瞩目,因为只有她一个女子。
现在来了一个陆放的妹妹,不管是做给陆放看还是做给大家看,她都一定不能输。
她不能输。
她要赢。
温月初盯着前面的背影,咬一咬牙,抬手就从发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风驰电掣间她想都没想,手指捻着那银针,下一刻狠狠刺入到马脖子里去。
身下的马儿一吃痛,必定会不要命地往前跑。
前面不远就是终点了,温月初紧紧抓着马缰,她就需要在这最后的时刻反败为胜。
这马场里这般宽阔,尽管陆安然在前路当着,也完全不妨碍她超过去。
然而,温月初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马受惊狂跑,就在勘勘追上陆安然的侧面稍后时,马儿突然不听使唤,发疯了一般,竟直接朝陆安然的那匹马斜冲过去。
温月初想收缰绳时已经来不及了。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恍若听见了自己的尖叫声,随后自己就生生被甩下马,狠狠跌在了地上。
但那马却没有停,扬起前蹄直接踩在了陆安然那匹马的马腹上。
陆安然避无可避,她的马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斜力,径直朝一边摔了下去。
当时她一摔下去便没了声响。
眼看着那高昂的马蹄就要落下踩在她的身上,身后烈马飞驰,伴随着嘶鸣,在那马蹄落在她身上的前一刻,烈马稳健飞扬的马蹄就用力地把发狂的那匹马给踢翻了去。
陆放狂躁地挽着缰绳,那策马飞起一脚,气势凛冽而雄浑。
先前一群人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可温月初玉的马突然发狂的时候有些不对劲,陆放便加快速度追上去。
谁也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快,实在让人猝不及防。
若不是那关键时刻陆放用力扬起马身给了一脚,真让那发狂的马蹄踏在陆安然的身上,后果不可估量。
或者说他若是慢了一步,谁都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
陆安然摔晕过去了,地上尘土飞扬,一阵风过,像是一阵黄烟,斜着往上空飘。
彼时她躺在地上,满身狼狈,黑色的发丝铺地,沾了枯燥的草屑,双眉紧锁,那么脆弱可怜。
前一刻她还是鲜活明艳的,转瞬间就变成了这样。
温月初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她身上只有少许擦伤并无大碍,可看着陆安然躺在地上,她便开始发颤害怕,嗫喏了下嘴唇,喉咙仿佛被人掐着似的,艰难地唤道:“三小姐……”
身边一道阴影如冷风一样从温月初旁边卷过,她只看见他挺拔的背影和翻飞的衣角。
可是当他走到陆安然身边时,却能弯下自己的脊梁骨,如捧珍宝一样地把她捧起来,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
“阿辛,醒醒。”
陆放唤了几声,陆安然才渐渐有了反应。
她紧皱眉头露出痛苦的神色,脸上的血色正一丝一丝褪得干干净净。
温月初脸色煞白地极力瞠着眼,亲眼看见对她不屑一顾的陆放,于情急混乱间,手扶着陆安然的头,捋了一下她鬓边汗湿的头发,低下脸便亲在了她的额头上,轻声对她说:“别怕,有二哥在。”
或许连陆放自己都没意识过来,那意味着什么。
他几乎是本能地做出那样的举动。
但温月初亲眼所见,感觉浑身血液都冷透。
等其他人追上来时,陆放已经把陆安然从地上抱起,大步转身往回走,一边吩咐道:“立刻去叫大夫。”
陆安然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陆放的怀里。
随之腿上一阵尖锐钻心的疼袭来,让她浑身都被冷汗湿透。
她微微张开双眼,瞳仁漆黑,依稀看见陆放面色冷厉,那凉薄的眉目浸着汗水,眉骨拢着,其间那股子阴沉浓得化不开。
他后面的衣背上,亦是被汗水湿了一大片。
她仿佛听见了谁的心跳声,在胸膛里战如擂鼓似的。
陆安然对他笑笑,道:“我是不是从马上摔下来了?”
陆放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道:“很快就到家了。
会没事的。”
陆安然有些心疼,伸手摸上他的眉骨,想抚平那上面的褶皱,显得冰凉的手指拭了拭他额角的汗,道:“二哥不要着急,你慢慢来啊。”
马场里,陆放第一时间带着陆安然离开以后,温月初还坐在地上,愣愣地回不过神。
“月初妹妹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温月初惊魂未定地摇摇头。
温朗带着两个人去检查那两匹马。
温月初被搀扶起来,视线一直颤颤地追随着温朗。
扶渠没想到,陆安然上午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眼下回来便成了这番模样。
当即就吓哭了。
好在大夫很快便来了,扶渠连忙引着大夫进房间来看。
经过一番检查,陆安然浑身有擦伤,而左腿小腿骨给摔折了。
幸好腿骨没有太大的损伤,就是骨关节脱臼。
眼下她腿骨是错开来的,当然疼痛剧烈。
大夫要把她的小腿腿骨给捏回正位,提前说了会很痛,也好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陆安然坐在床边,拉着陆放的手,道:“大夫你开始吧。”
大夫也不马虎,握着陆安然的腿骨,听得咔嚓一声,就给她扳了回去。
或许是陆安然的身子骨比较娇弱,又或许是前世所受的那些痛已经随着时间给冲淡了,陆安然尽管有心里准备,突然来这么一下,她还是浑身一紧,扭身便一头闷在了陆放的腰上,连连抽气。
陆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好了,没事了。”
陆安然的腿还是很疼,为了稳妥起见,大夫将她的小腿固定绑起来,先养几天看看有没有好转。
身上其他的伤也都留了药。
姚如玉匆匆赶到宴春苑来,此时陆安然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
姚如玉已经听说了个大概,敛裙坐在床畔,捧了捧陆安然的脸,着急道:“丫头,还有没有哪儿疼?好端端你跟别人比什么骑马?是谁都有资格和身份与你比试的吗?你怎么还给她脸了?”
虽说马突然不受控制是意外,可姚如玉听起来还是一肚子火气。
陆放从宴春苑里出来的时候,温月初正在院外不远处的塘边凉亭等候。
陆安然是与她赛马出的事,且又是被她的马踢的,事后她若是不来显得她心虚;可她来了姚如玉也没把她当客人,不准她往宴春苑走动。
眼下终于见到陆放出来了,温月初迫不及待地出声喊道:“陆公子。”
陆放站在日光下,一时看不清面上表情。
他侧头往凉亭看来,随后便折身抬步往这边走。
温月初此刻脸上的苍白之色还在,再见陆放时心中杂糅了万般复杂的感情。
她还是上前问道:“三小姐她……怎么样了?”
陆放在凉亭内站定,如冷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感到莫名的窒息。
温月初面色愈加发白,脚下有些虚软。
片刻,陆放才道:“托你的福,她摔断了一条腿。”
温月初眼眶一颤,就溢出了眼泪,那凄楚之态我见犹怜。
她含泪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那马突然发疯,我一人之力实在拉不住……”
如若真是一场意外,事发突然反应不及也正常。
陆放无动于衷,他只垂了垂眼睑,眼神下移淡淡落在了温月初的腿上,道:“你说,我该怎么回敬你?”
那凉薄的语气,和阴冷的眼神,让温月初猛地一抖。
温月初知道陆放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但是她却从不曾真正见过他心狠手辣的一面。
光是他看向自己的腿的眼神,就足够让温月初浑身冒冷汗了。
他是要让自己也断一条腿吗?
温月初简直不敢想。
明明是夏日,她却冷得打战。
但是温月初嘴上却哭着说道:“如果用我的腿可以换三小姐的腿,如果这样能解陆公子的怨愤,那我愿意的……陆公子,你动手吧!”
她泪眼望着他,内心里又痛苦又害怕,可是这个人是她喜欢了五年的人,她无可救药地迷恋着他。
陆放刚朝她走了两步,温月初忽然又唤道:“陆公子,陆放……”光是这个名字就让她心痛,泪流不止,她鼓起勇气道,“你可以娶我吗,你娶我吧好不好……别说一条腿,两条腿我都可以给你……”
她将自己一直以来最想对陆放说的话,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
她隐隐有种预感,要是再不说,以后都没有机会说了。
况且她根本不想断掉一条腿,她要用别的事来引开他的注意力……
陆放脚下顿住,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娶你,是长得好看,还是身份地位不一般?”
温月初自认为还算才貌出众的,可是她在陆放的眼里却看见了自己丑陋的模样。
温月初身子颤颤,道:“我从十四岁开始喜欢你,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你定然知道我喜欢你的……我对你好,我每年给你做新衣裳,每次你来我都下厨为你做菜,你若是不喜欢我,不会接受的对不对?”她奢求地看着陆放,“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一直等着你娶我啊……我今年已经十九了,我等不下去了……”
陆放道:“你何时见我穿过你做的衣裳,何时见我吃过你做的菜?”
温月初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她不肯死心。
她心灰意冷地听着陆放又道:“我要你等我了吗?别说十九岁,你便是自作多情地等到九十岁,又与我何干。”
她一直不敢把话说得明白,便是害怕听到这样的结果。
可如今,还是避免不了了。
其实她知道,她对陆放只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如果没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他的眼,倒也罢了,可偏偏……
陆放侧身扫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没对她动手,准备转身离开,道:“你要不是温朗的妹妹,今天我便废了你。”
眼看着陆放就要走出凉亭,温月初不死心,听着自己的声音轻飘飘地道:“是因为三小姐么?”
陆放背影一顿。
温月初敛着声音里的一丝颤抖,又问:“你这么干脆地拒绝我,是因为三小姐吧?你喜欢她是吗?”
陆放的身形像一座雕塑一般,只有沉闷的浅风淡淡吹起他的衣角。
他声线很平,没有一丝语气和起伏,“你如何这么认为?”
“我都看见了。”
温月初道。
也是在她亲眼所见的那一刻,她才彻底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些天会这么在意,甚至是嫉妒。
就算陆放身边从没有过哪个女人,可那是他三妹,他对自己的妹妹宠爱有加,有什么不对呢?她为什么偏偏就是见不得他对他三妹好呢?
温月初才意识到,她有着身为女人的直觉。
她之所以觉得碍眼,是因为陆放对三小姐的好,根本不仅仅是哥哥对妹妹的好,他早已超出了兄妹之间的界限!
陆放突然转身,晦暗莫测地看着温月初,道:“你都看见什么了?”
温月初心里狠狠一紧,从陆放的反应来看,她后知后觉她可能说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可是温月初不甘心,她就是想要听听他怎么回答。
但是现在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先前陆放盯着她腿的时候她是如坠冰窖,而此时此刻她却感到毛骨悚然……
陆放又道:“我问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在马场的时候,你吻了她的额头……”
若是正常的兄妹之间,再怎么担心着急,会有那样的举动吗?
“很好,你看见我吻了她的额头。”
陆放抬脚,又一步步朝凉亭里的温月初走来,“今日我原打算饶了你的。”
温月初一步步往后退,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她退无可退,身后的凉亭外面就是一方水塘。
她慌张地往水塘看了一眼,又颤抖着看向陆放,口不择言道:“你想干什么……这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的错……你简直是个怪物……居然喜欢上自己的亲妹妹,就算、就算我没发现,你也迟早有一天会被别人发现的!”
眨眼间,陆放已至温月初面前,她本能地想逃,结果被陆放横臂捏住了她的脖子,擒回来便一举抵在凉亭的柱子上。
温月初一个劲地扳陆放的手,终于彻底崩溃了,又哭又闹:“我不会往外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
她睁大眼,只能看见陆放无动于衷的表情。
她还不想死……
电光火石间,恰恰就在这时,花园里响起了脚步声。
温月初伸手指着陆放的背后,“哥……哥……”
陆放不着痕迹地收了手,看着她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再胡言乱语一个字,什么下场你知道了吗?”
温朗看见陆放在凉亭里,便往这边过来一看,发现他妹妹被陆放的身形给挡住,也在这亭子里。
要不是温朗来得及时,温月初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思及此,她顺着凉亭柱子瘫软下去,浑身哆嗦、后怕不已,哭得不能自己。
温朗把温月初扶起来,道:“月初,这是怎么了?”
陆放低眼看她,道:“阿辛只不过摔断了一条腿,你劝劝她,不必如此自责。”
这话温朗听来不是滋味,道:“三小姐的情况可要紧?陆二,这次委实是月初做得不对,我代她向你赔不是。
回去以后我定严加管教她,不会再让她做出这样的事。”
陆放点点头,道:“那两匹马检查过了吗?”
温朗道:“检查过了,并无异常。
有可能是吃错了东西,听马差讲,马突然发病的事之前也偶有发生。”
温月初倏而怔愣地抬头看他,眼角的泪还垂着。
陆放亦侧头看他。
温朗面色严肃,无往日的半分玩笑之意。
他蹙眉道:“怎么,你不信我?你若不信,再派别人去检查一遍。”
片刻,陆放道:“我信你。
既是意外,你带她走吧。”
温朗一边搀扶着温月初一边道:“等三小姐好些了,我再带月初登门谢罪。”
要不是温朗扶着,温月初走路都走不稳。
温朗路上一言不发,带着温月初回家以后,直接领着她回院子,进了她的房间。
温月初人还恍恍惚惚的,紧接着脸上便是一疼,火辣辣的感觉瞬时蔓延了整张侧脸,伴随着“啪”的一声,那力道颇大,温月初身子一偏,就趴倒在了桌面上。
随之她捂着脸,才意识过来,这一巴掌是温朗打的。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从小到大他都没打过自己。
现在的温朗是满脸怒气,与先前在侯府时的冷静大相径庭。
温朗沉声道:“今天你都干了些什么?那马你动了手脚是不是?”
温月初摇头,辩驳道:“我没有……哥哥不是说那马是吃错了东西,自己突然发病的吗?”
温朗冷笑,道:“你信吗?”
温月初看见他从袖中取出的那枚银针时,脸色煞白。
温朗道:“这是在你骑的那匹马上找到的,你觉得那匹马还是突然发病吗?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是不是?我原以为你只是争强好胜了一点,却没想到你竟存了这样的歹毒心思!你想害死陆家三小姐是吗?”
温月初哭了起来,猛地摇头,道:“没有,我没有想害死她,我只是……我只是想胜出罢了……我也没想到,那马会突然朝她冲过去……”
温朗冷眼看着她,道:“难怪一开始你就问我三小姐是不是也去,这银针你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吧?你早就打算到了马场以后想办法和三小姐比试,她若不如你还好,她若比你强,你就把准备的银针用上!温月初,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计变得这样深了?”
温月初再也无从辩驳,趴在桌上哭得撕心裂肺。
她现在也后悔了,可是后悔也无济于事啊。
温朗又道:“就因为她是陆二的妹妹,你便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三小姐是侯府嫡女,是威远侯的掌上明珠,也不看看你自己,拿什么可以跟她比?就拿你哥是陆二的朋友吗?今日我为了包庇你而欺骗了陆二,来日他若是知道,还会再信我吗?
“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是不是,我跟你说过许多次,你偏还是要痴心妄想。
他压根就没正眼看过你,你给他做的那些衣裳他一件都没要,全给我拿去扔了!月初,你若当真惹到了他,你觉得他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原来陆放说没穿过她做的衣裳,竟都是拿去扔了……
温月初心里难过,可是却又不得不认。
陆放的无情和可怕,她已经亲身感受过一次了。
他确实不喜欢她,根本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后来温月初一个人趴在房里伤心欲绝地哭了一场。
威远侯回来,知道陆安然在马场里被摔伤的事,赶紧过来看一看。
听说是在赛马的时候出了意外,在场有那么多人看着,马突然发狂也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
威远侯虽心疼女儿,也没有着急发落,将此事交给陆放自己去处理便是了。
眼下他大刀阔斧地坐在陆安然房里,宽慰她道:“没关系,骑马摔摔跌跌的正常,等养好了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说话间,姚如玉已经带着炖好了的骨头汤来了,一打开便香气扑鼻,姚如玉倒出来放凉少许,递给陆安然道:“丫头,全部都喝完,不够厨房里还有。”
后来姚如玉几乎是变着法儿给陆安然炖骨头汤来。
导致陆安然一看见那个,就有点腻。
倒是院子里的狼犬,闻到那香味,虽然昂头克制地蹲坐在树下,但嘴巴里时不时垂涎欲滴。
过了两天,温月初收拾好心情,真的就登门来向陆安然道歉。
还亲手煲了汤。
只不过有陆放的吩咐在前,府里下人一次都没放她进去。
温月初坚持每天都来,每次都会留下一煲汤。
等陆安然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日温月初又来,陆安然特意打过招呼,让府里人放她进来。
若是日日这样僵持下去,反不好收场。
再次见到温月初,她比前些日显得憔悴多了。
陆安然绑着腿卧在床上,道:“温小姐请坐,我下不来床,就不与你讲什么礼数了。”
温月初把煲来的汤放在桌上,看向陆安然欲言又止,后道:“三小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陆安然道:“感觉好些了。”
一时间房中气氛有些凝固,谁也没开口多说话。
温月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三小姐,对不起。”
她抬头看陆安然,嘴边一抹苦笑,“若不是我执意要与你比试骑马,也不会害得你摔伤,我是特地来向你赔礼道歉的。
三小姐想让我做什么,想怎么罚我,我都毫无怨言。”
陆安然记得出事当时温月初也很害怕,看得出来她应该不是故意的。
再看看温月初现在的状态,想必她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温月初红着眼圈懊恼地笑笑,道:“我当时可能真的是魔怔了,一心想吸引陆公子的注意……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其实是很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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