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女战神被娇宠了》讲述的木槿离年泝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女战神被娇宠了》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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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道惊雷落下,未央宫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娘娘,是个小皇子。
稳婆将孩子包好,刚把孩子抱起来,心口被一柄长剑刺穿。
木槿离瞳孔一缩,刚生产完根本没力气坐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落入一个女人手中。
柳若?
柳若抱着孩子一步步走到床边:木槿离,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木槿离虽虚弱,眉宇间的锐利丝毫不减: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杀了你,还有你的孩子。
你敢,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柳若笑得脸都扭曲了:皇上?若没有他的命令,我怎么可能来这未央宫,木槿离,你以为他还在乎你吗?
木槿离心猛然一沉,对着外面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别叫了。柳若笑得得意:现在整个未央宫都是我的人。
木槿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柳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我要什么都给我?木槿离你忘了,是你教我的,要什么都要自己去争取。
柳若是孤儿,十年前木槿离收养了她,教她识字,教她做人,毫无保留不遗余力的将她培养成了年国第二个女将军,可木槿离从没教过她背信弃义。
木槿离怎么能想到,自己养了十年的,不是贴心的妹妹,而是个白眼狼。
柳若,木家军我给你,女将军的位置我也给你,你把孩子还给我好不好?
昔日杀伐果断的年国第一女将军,此刻再没有往日的锋芒。
柳若看得得意极了,怀里的孩子慢慢举了起来:你要孩子?好啊,我这就给你。
木槿离心惊胆战的看着孩子,下一瞬却双目血红,声嘶力竭大喊:不要!
她看着柳若手中的刀,还有襁褓中流淌出来的血。
刚出生的孩子,甚至连喊都没喊一声,就这么没了动静。
木槿离疯了,用尽最近一丝力气翻身下床,却也只能跌倒在地上如没了刺的刺猬。
我杀了你,柳若我杀了你。
柳若像丢垃圾一样把襁褓丢到一旁,她蹲在木槿离边上,用那双染了孩子鲜血的手掐着木槿离的脖子。
就凭现在的你还想杀我?可笑。
孩子是我和皇上的,即便我今日奈何不了你,皇上也不会放过你的。
柳若听到这话笑得更猖狂了:哈哈,你还没明白吗木槿离,是皇上让我来杀了你和那个野种的。
木槿离满眼不可置信看着柳若:你什么意思?
新婚夜,和你同房的,根本不是皇上。
不不可能。他们的新婚,又是在宫里,怎么会有其他男人靠近未央宫,难道是有人刻意安排?
那晚皇上一直在我身边,木槿离,你厮混男人,还指望皇上容得下那个野种?
木槿离浑身痛得不行,却都不及心里的痛。
难怪从她发现自己怀孕后,年岸就对她态度大变,之后更是见都不愿见她一面。
未央宫怎么可能有别的男人靠近,是你们安排的?
柳若也不隐瞒:我只是提议了下,安排的是皇上,那个野男人,是皇上随便找的一个乞丐,还有你喝下的那杯酒里,也是皇上放了迷药,木槿离,他早就厌倦你了,可你还恬不知耻非要这个后位,他怎么能容你。
木槿离心已经痛到麻木,脖子被柳若掐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效忠了十五年的男人,到头来竟对她如此狠绝。
木槿离十五岁那年,年岸还只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个。
年岸和她关系很好,相处不久就说要娶她,可那时她一心想上战场,便拒绝了年岸。
后来她如愿上了战场,整整十五年,她一步步走到年国第一女将军的位置,回来后更是帮年岸筹谋。
如今年岸终于坐上了那个位置,再次求婚,她也三十了,想有个自己的家,便就答应了,却不想迎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他为何要这样对她。
木槿离,你难道不知道功高盖主吗?
柳若手上力气越来越大,眼神也越来越疯狂:木槿离你就该死,有你在我永远都是第二,只能是第二女将军,连在他心里,我也只能排第二,你去死吧,去死!
木槿离双眼开始涣散,恨意在她胸腔蔓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嘶吼着:柳若,我死了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柳若笑得癫狂,用尽力气拧断了木槿离的脖子。
她起身后,看着地上没了生息的木槿离,用脚踢开。
边上宫女抱着襁褓走出来,里面正是木槿离刚生下的孩子。
柳将军,这个孩子怎么处置?
柳若看了一眼那孩子,眼底尽是疯狂:木槿离的孩子,我当然要好好养大了。
而且这个孩子留着,将来说不定大有用处,毕竟孩子的父亲,是那个人。
大雨连着下了三天三夜,木槿离已然成了一缕魂魄。
她看着公公宣布圣旨,说她是难产一尸两命,还说她遗愿是按照将军的身份进行葬礼,便废黜了她的后位,尸首葬在木家墓地。
木槿离跟着自己的尸首,却是来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柳若那么恨她,怎么可能让她入土为安,悄悄让人将她丢弃在乱葬岗。
丢弃她尸首的人刚走,木槿离就看到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孩还有一个男孩来到乱葬岗。
木槿离木然看着,多少也猜到了,这些百姓经常会来乱葬岗搜刮尸首上值钱的东西去变卖。
她没什么太大感触,死都死了,能让这些百姓过得好一点也挺好。
只是那姐弟三人,似乎并不是冲着她身上值钱的东西来的,而是将她背到树林中,一个大坑旁边。
女人从怀里拿出手绢,轻柔给她擦拭脸上的脏污。
木将军,我帮你擦干净身子。女人一边动作一边轻声说着:您一定不记得我了,我们姐弟三人,托您的福才活到现在,这份恩情,我们永生难忘。
木槿离确实想不起来这个女人是谁,她这一生救过太多太多人,真的记不住。
女人给她擦干净身上的脏污后,又轻轻把她放到了坑里。
木将军,我们实在没有银子买棺木,只能将您这般葬了。
女人说完,拉着弟弟妹妹一起用土盖住了木槿离的尸体。
最后用一根木头立了一个无字碑。
三人朝着无字碑拜了三拜。
木将军,一路走好。
木槿离声音哽咽:谢谢你们。
三人起身后,女孩走到无字碑前,小手轻轻摸着碑:姐姐,木将军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啊?
女人叹气一声:命运无常啊,槿儿,令东,我们走了。
槿儿看着碑,一滴眼泪划过脸颊,她轻声呢喃:若是世上有神仙,就让木将军活过来吧。
木槿离飘着送走了三姐弟,然后又去了乱葬岗呆着。
她成了鬼,却没有去找柳若报仇,只整日守在乱葬岗不愿离开。
木槿离在等,等她儿子的魂魄来找她。
这一等就是五年,乱葬岗来来往往那么多孤魂,却没有一个是她可怜的儿子。
就在木槿离绝望时,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一个身穿墨色锦袍的男人出现在乱葬岗,天空下着绵绵细雨他却没有打伞。
木槿离看着男人有些恍惚,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咳咳.男人似乎身体不好,脸色很苍白,才走几步就开始咳嗽,咳停了又继续在乱葬岗走着。
正常人哪会来乱葬岗散步,木槿离一时好奇就跟着他。
男人走得很慢,忽然间停下了脚步,就地坐了下来。
俊美的脸苍白得可怕,长睫沾满了雨水显得更虚弱了。
我才知道,你的尸骨不在木家墓地,而是在这。
木家墓地
木槿离瞳孔一缩,这男人认识她?
男人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却让人看得心生悲戚:还好我现在知道了,不然我下去就寻不到你了。
木槿离看着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牌,十分老旧的木牌,上面似乎还有字。
她靠近仔细一看,上面刻着的是木字,还是她的字迹。
男人温柔抚摸着木牌:姐姐,我回来了,可你却不在了。
一声姐姐勾起了木槿离的记忆。
她二十岁那年,偶然间去了大王爷府邸一次,便被大王爷家的小不点缠上了。
那时的年泝才八岁,因为身体不好从来没有出过门,认识她之后,经常偷溜去找她,整日姐姐姐姐的喊,非要和她一起玩。
木槿离那时嫌他太烦又太弱,一步三咳的,可年泝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总粘着她,还说长大要娶她。
她因为常在军营,身上总有大大小小的伤,年泝便扬言要学医,以后专门为她治伤。
后来老皇帝身体不好眼看要驾崩,京城局势紧张,大王爷无心皇位,便带着唯一的儿子离开了京城。
木槿离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见过年泝,后来在军营经常听人说起,远在南方的年泝,已经成了天下闻名的神医。
那个小不点,终于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可她却被东方国局势变得不像自己,最终断送了自己的命,还搭上了儿子的命。
年泝一点点躺下来,脸贴在地上,像是感受到什么,笑得灿烂又温柔。
姐姐,我来找你了,说好的等我长大就嫁给我,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木槿离听出了他话里的决然,心中大惊,飘过去大喊:小不点你起来,不能在这里。
姐姐等我.年泝说完,带着笑闭上了眼睛。
木槿离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起来,我求你了小不点,你起来啊。
年泝身体不好,他这么躺在这会死的。
木槿离努力想要抓住年泝的身体,可她只是一缕魂魄,什么也抓不住。
一股恐慌席上她心头,这世上在乎她的人少之又少,她不想小不点也没了。
啊!
木槿离大喊一声,声音全是对这世道不公的控诉。
下一瞬她感觉头痛欲裂,这是五年来第一次魂魄有了知觉。
紧接着她的魂魄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天旋地转间周围一切都变了。
木槿离睁开眼,浑身疼痛不已,特别是腿,钻心的痛。
周围已经不是乱葬岗,而是一个破旧的小屋子。
二姐你醒了?
凑过来的少年关切的看着她。
木槿离愣了愣,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令东?
苏令东舒了口气:二姐你醒了就好,我就说大夫胡说八道的,二姐怎么可能就熬不过今天了。
木槿离来不及细想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自己有了躯体,能感觉到痛,也能活动了。
她翻身下了床,这可把苏令东吓坏了:二姐,你腿上有伤不能下床啊。
木槿离一把拉住他,双目赤红:令东,你跟我走。
苏令东被这样的二姐吓到了:二姐你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了,木槿离强忍着腿上钻心的痛,拉着苏令东就往门外跑。
出来后发现这里是京城的东角,整个京城最贫穷的地方,她来过这里,也认得路。
木槿离拉着苏令东飞奔去了乱葬岗,好几次因为腿上有伤险些摔倒,但她一声都没哼,眉宇间满是冷厉和凝重。
二姐,你带我来乱葬岗做什么?
木槿离没说话,拉着他就往里面走。
终于在角落找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
木槿离已经没有力气了,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
苏令东像是看穿了她要做什么,上前打量着地上的男人。
忽然他惊呼一声:二姐,这人还活着。
木槿离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强撑着站起来:令东,带他走。
苏令东愣愣的点头,手忙脚乱的把人往背上扛。
雨越来越大了,苏令东却不敢加快脚步,因为顾及二姐腿上有伤。
二姐,这人看着伤得很重,可是我们没有银子给他看大夫啊。
木槿离复杂的看了昏迷的男人一眼,他自己就是大夫,医术精湛,哪里还需要找什么大夫。
可若他一心求死,找大夫也无用。
木槿离眉目一凛:去相王府。
相王府?苏令东震惊不已:去那里做什么?
木槿离目光锐利看着他,语气带着命令:让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苏令东被这样的二姐整懵了,但一向听话的他只好扛着男人往相王府走去。
相王府门口,侍卫看着有人靠近,立马拔刀拦住:什么人?
仔细一看,这昏迷的不正是他们的小王爷。
小王爷?快来人啊,是小王爷。
侍卫们手忙脚乱把苏令东背上的年泝抬了进去,而苏令东和木槿离就这么被无视了。
苏令东本来还震惊那个男人是小王爷,这一看没人理他们抱怨了一句:连句谢谢都不说。
木槿离强撑着的那口气在这瞬间落下,大雨轻而易举就将她推到。
二姐!苏令东急忙接住她。
木槿离晕过去了。
她做了个梦,但却不像是她的梦。
梦里有一个八岁大小的小女孩,是已故黎丞相家二女儿。
黎家因辱骂皇上,被诛九族后,小女孩还有姐姐和弟弟侥幸逃了出来。
姐弟三人在外逃亡,经常被流氓混混欺负抢走粮食,快要饿死的时候,忽然降临一个女将军。
女将军给了他们口粮,还担心他们年纪小走不到京城,让他们搭自己的马车。
小女孩醒来后,女将军温柔的安抚她情绪,怕她太难过,一路上还教她识了几个字。
后来和女将军分别,小女孩和姐姐弟弟躲在京城东角,姐弟三人改名换姓重新开始生活,但在这活得并不容易。
姐姐给人浆洗缝补赚钱养着他们,还时常被人欺负,弟弟帮富人家砍柴,银子却薄弱。
女孩想替姐姐分担一些,出去找生计,却不想被黎府旧人认出来,女孩慌乱逃跑中腿摔伤了,好不容易躲开了追兵,回来就一病不起命陨了。
沉睡的木槿离眼角滑落一滴泪,她明白了,梦里的女将军,是她,而梦里的姐弟三人,正是将她下葬的黎家姐弟,亦是当年被满门抄斩的黎丞相家孩子。
小女孩名叫苏槿儿,今年才十六岁,前天逃跑时摔成重伤,回来后不久就身殒了。
而她,算是借尸还魂到了苏槿儿身上。
你不是说槿儿醒来过一次吗?怎么又晕了。
大姐你别打我啊,是二姐非要拉我去乱葬岗救人的。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我说过不准她出去乱跑的,叫你看个人你都看不住,槿儿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木槿离缓缓睁开眼,就看到那日将她安葬的女人。
女人一脸紧张:槿儿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木槿离轻轻摇头,强忍着扯出一抹笑:大姐,我饿了。
苏瑶儿这才松了口气,但很快又凶巴巴的呵斥:你说你一天天就知道给我找事,都让你不要出去乱跑,一点不听话,还带着令东胡闹,你要不是受伤了,我都得把你腿打断。
数落着声音又有些哽咽了,她转过身:饿了是吧,令东,给我烧火,我去做饭。
姐弟俩走了后,木槿离这才缓缓从床上移到梳妆镜前。
铜镜很破,但依稀能看见她的脸,脸上脏兮兮的她便拿了毛巾将脸擦干净。
很快一张精致娇嫩的小脸出现在铜镜里。
苏槿儿和木槿离长得很不一样,木槿离美,但具有攻击性,多年战场让她眉宇间时常带着戾气和锐利。
但是苏槿儿不是,她娇娇弱弱,幼嫩的小脸让人看了会心生怜惜。
木槿离摸着这张陌生的脸,茫然的双瞳逐渐被戾气和恨意代替。
柳若,年岸,我木槿离又活了,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的。
她又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学着梦中女孩笑得模样扯了扯嘴角,虽然不是很像,也还算看得过去。
以后……世上再无木槿离,只有苏槿儿。
苏槿儿!苏瑶儿进来后就是一声厉吼:谁让你把脸上的灰擦掉的?
木槿离,不,现在开始她是苏槿儿了。
她愣了愣,也没阻止苏瑶儿再次把她脸弄花。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露出真容,你总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苏槿儿没说话,等着苏瑶儿数落完才学着原主乖巧的笑了笑。
大姐,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苏瑶儿叹气:槿儿,你也知道我们身份不能暴露,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的,我们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几年的安生日子,万不能有差池的啊。
苏瑶儿比苏槿儿大七岁,不过二十三岁将自己蹉跎得跟个中年妇女一样,早已没了当初黎家大小姐的风采。
但苏槿儿不一样,苏瑶儿觉得自己蹉跎了,但是妹妹得娇养,一直舍不得她干活,才会长得这么娇嫩。
只是……
苏槿儿想着原主前天出门遇到的黎府旧人,也不知道原主这么一跑,有没有引起注意。
不是饿了吗,快来吃饭。
苏瑶儿扶着她往外。
这房子很破旧,吃饭都是在院子里,而且只是一碗见不到多少米粒的粥。
路家三姐弟这些年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
苏令东赶紧给苏槿儿拿来一个歪歪扭扭的凳子:二姐你坐。
这里的日子和她在宫里简直天差地别,可她并不觉得凄苦,上天怜悯让她重生,她哪里还有资格抱怨生活艰苦。
大姐,令东,你们也一块吃啊。
苏瑶儿摆摆手:我们吃过了,你赶紧吃。
苏槿儿看着桌上的米粥,怎么没有注意到苏令东那直勾勾的眼神。
想来这应该是他们仅剩不多的口粮了。
她这个时候真没有资格矫情,已经饿得浑身无力,端起米粥仰头喝了个干净。
刚放下碗,苏槿儿瞳孔一缩,锐利的看向院外。
苏令东也奇怪看去,什么都没有看见:二姐你在看什么啊?
苏槿儿瞬间起身,声音冷厉:有人来了。
多年战场厮杀,她早已习惯了敏锐,周围细碎的脚步声没能逃过她的耳朵,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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