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五通神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会被一个看似无害的女孩一掌打得差点魂飞魄散,目露惊恐地看着缓缓靠近的姜栀,下意识往后挪去,一边求饶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可就在姜栀距离它还有一步之遥时,求饶的嘴脸突然一变,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姜栀扑了过去。眼看锋利的牙齿就要咬在姜栀纤细瓷白的脖子上,五通神狞笑着。脖子却突然被一只小手箍住,巨大的力道逼着它一点点往后退去。五通神一惊,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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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通神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会被一个看似无害的女孩一掌打得差点魂飞魄散,目露惊恐地看着缓缓靠近的姜栀,下意识往后挪去,一边求饶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可就在姜栀距离它还有一步之遥时,求饶的嘴脸突然一变,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姜栀扑了过去。
眼看锋利的牙齿就要咬在姜栀纤细瓷白的脖子上,五通神狞笑着。
脖子却突然被一只小手箍住,巨大的力道逼着它一点点往后退去。
五通神一惊,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女生。
“死性不改!”
姜栀眉眼肃穆,眼底含着凶煞,左手轻轻一挥,掌心中竟是凭空多出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鞭子。
五通神这下是真怕了,死命挣扎着,“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话音未落,姜栀就松开了它。
可五通神依旧动弹不得,整个身体不受控地往后飘去,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墙上,嘴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捂住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啪!”
“啪啪啪——”
随着鞭子一下下无情地打在五通神身上,丝丝缕缕的黑气自它的伤口冒出,又悉数涌入姜栀体内。
徐半仙看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惹姜小姐生气!
将五通神体内的煞气吸收殆尽,姜栀的气也消了,手一挥,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五通神滑落到地面上,奄奄一息。
“好歹也是个神,居然这么不要脸玩偷袭?”姜栀走上前去,蹲下,“不想死的话就安分点,乖乖把契约解除了,否则……”
看了眼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婚妻子”,五通神壮着胆子指向邓宝秀,狡辩道:“那是她自愿和我签下契约的,怎么能怪我!”
姜栀冷笑一声,“自愿?你那根本就是骗婚!”
“我没有!是她……”
姜栀晃了晃手里的鞭子,五通神被吓得肝胆欲裂,妥协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现在就解除契约!”
话落,它瑟缩着爬起来,在徐半仙紧张的目光中走向徐楠,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点,只见一抹紫光浮现,被吸入五通神的指尖。
做完这些,五通神小心翼翼地看着姜栀,“契约已经解除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滚吧。”
五通神如临大赦,立马化作一团黑雾,从不知何时被阴风吹开的窗户逃了出去。
与此同时,满屋的灯也恢复了光亮。
徐半仙着急地扶着邓宝秀来到床前,看着还处于昏迷中的徐楠,问道:“姜小姐,小楠怎么还不醒?”
“她没事,休息一晚上明天就会醒过来,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徐半仙放下心来,随即又担心地问道,“这事就算解决了吧?它不会再来找小楠了吧?”
“契约解除,只要尊夫人明天一早将这三天赚来的钱捐出去就没事了。”
徐半仙一听彻底放下心头大石,将邓宝秀安置在徐楠的床上,又从兜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姜栀面前。
“姜小姐,这卡里面有十万块,就当是我的谢礼,请你务必收下。”
姜栀却没有接,笑道:“你让我在这里暂住就当是酬劳了,再说了,以后我在什刹路摆摊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还很多,这钱我不能要。”
徐半仙犹豫着将银行卡收了回去,拍了拍胸脯道:“既然姜小姐这么说,以后有需要你就尽管找我,我徐半仙一定义不容辞!”
——
一周后。
冬日午后的阳光正好,人来人往的什刹路上,姜栀的摊子前排了不少人,显得极为突兀。
来这里排队的,大部分是听说了那天姜栀替陈夫人驱邪,慕名而来的。
还有少数……
“小妹妹,我感觉自己红鸾星动了,你帮我看看,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是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元思坐在姜栀对面,笑眯眯地伸出手。
姜栀指了指桌子上的二维码,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个乖巧可爱的笑容,“算姻缘,一千。”
谢元思:“……”
前面一个小女生明明才八十!
但看着新晋女神甜美的笑脸,谢元思还是乖乖拿出了手机,扫码转了一千过去。
“好了,”谢元思再次将手掌往姜栀面前递,“现在可以给我算了吧?”
姜栀收了钱,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却没有去看谢元思的掌相,而是盯着他的脸,笑道:“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谢元思再次:“……”
我花一千块让你算姻缘,你却咒我!
有意思!
谢元思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收回手掌支在桌上撑着下巴,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姜栀,“那大师可有破解之法?”
姜栀脸上笑容一收,声音清冷道:“没有。”
然后看向站在谢元思后面的女生说道:“下一位。”
这么明显的被宰,莫名的,谢元思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对姜栀起了更浓厚的兴趣。
没有做过多的纠缠,谢元思潇洒地站起身来,转身朝后挥了挥手,“小妹妹,我明天还会回来找你的!”
殊不知,这自以为帅气的举动只引来了姜栀的一记白眼。
三……
二……
一!
“砰!”
上一秒还潇洒帅气踏着模特儿步伐的谢元思突然被自己的脚绊倒,重重摔在地上,下巴着地的瞬间,鲜血淋漓。
周围一片诡异的寂静。
又来了。
在姜栀附近摆摊的摊主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相同的一幕看得太多,他们都已经麻木了。
这几天来,因为调戏姜栀而被她诅咒的无一例外全都倒了血霉,百发百中,开过光的嘴都没有姜栀的乌鸦嘴来得灵验。
谢元思摔得有些懵,他爬坐起来,摸了摸摔破的下巴。
嘶——
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后,谢元思回头震惊地看向正在给其他人算卦的姜栀。
还真是见血了!
不知想到些什么,谢元思也顾不上疼了,手脚利落地站了起来,飞快跑向自己的车子。
就在谢元思开车离开后,看热闹的人才哄笑出声,没有人注意到,马路斜对面,停着的一辆黑色奔驰车里,后排座椅上,一个男人正皱眉注视着姜栀的一举一动。
谢元思走后,姜栀又陆陆续续算了几卦,看看时间差不多,她便开始收摊。
就跟算准了似的,徐楠准时出现。
“栀姐!”
小丫头明显是跑过来的,兴奋的小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还布着一层薄汗。
自徐楠清醒,从父母嘴里得知姜栀救了自己后,小丫头就成了姜栀的迷妹,只要一有空就会跑到姜栀这边,跟个小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
姜栀捏了捏眉心,有气无力道:“你又来干什么?”
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闲的吗?
徐楠像是看不见姜栀脸上的无奈,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来接你啊!”
姜栀是个路痴,但她自己不承认。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来接。”姜栀翻了个白眼,然后一副看穿一切地问道,“说吧,你又看到什么了?”
徐楠脸上的表情僵了几秒,片刻后,星星眼看着姜栀,“栀姐,你简直神了!”
“神了”两个字刚说出口,她就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姜栀的腰,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栀姐,我刚刚都快被吓死了,急需要你爱的抱抱!”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姜栀有些适应不了,她眼角抽了抽,“再不松开,我把你扔乱葬岗去!”
徐楠闻言立马松手,后退一步,气鼓鼓地看着姜栀,“栀姐,你这也太狠了,明知道我能看见,你还要把我扔在那种到处都是鬼的地方!”
没错,自从上次徐楠清醒过来后,她就十分幸运地开了天眼,能看到普通人看不见的小可爱。
徐楠这辈子都忘不了,睁开双眼的那一刻,那个悬挂在眼前只剩半边、不断往下滴着红白脑浆的脑袋,吓得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交代过去。
姜栀细问之下才知道,徐楠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纯阴之命,天生就是易招鬼的体质。
之所以长到十九岁都看不见鬼,是因为徐半仙在徐楠出生后请了元一大师帮她施了法咒,这才平平安安活到了现在。
直到法咒被五通神破坏,徐楠能见鬼和易招鬼的体质就显露出来了。
天眼一开就不可逆,姜栀也无计可施,只能给徐楠一个护身符,让那些鬼无法靠近伤害她。
“怕什么,不就是鬼嘛,见多了你就习惯了。”姜栀不以为意道,“反正它们又近不了你身。”
徐楠:“……”
就算是这样,那些鬼也是很可怕的好不好!
话题有些扯远了,徐楠轻咳一声,“栀姐,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姜栀听她这么说,顿时心生警惕,“你又想骗我做白工?我告诉你,没门!”
这几天姜栀算是领会到了徐楠的烂好心了。
明明怕得要死,但只要有可怜的鬼来找她帮忙,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答应下来,然后就是——有困难,找栀姐啊!
有本事你倒是别怂自己上啊!
徐楠深知姜栀嘴硬心软的个性,扯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栀姐,那个女鬼看着真的很可怜,你就帮帮她吧!电影不都说了,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而且,你多做点好事也能积德积福,化解煞气呀。”
她听老爸说过,做天师这一行,驱鬼驱多了是会被煞气缠身的,轻则命途多舛,孤独终老;重则伤及命数,英年早逝。
徐楠是真心喜欢姜栀这个救命恩人的,所以才会强忍着害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替姜栀积福的机会。
姜栀抽回手,摸了摸徐楠的脑袋,“傻孩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乙之砒霜甲之蜜糖?对于一般天师而言如同毒药的煞气,对我而言却像是大补的圣品,多多益善。”
“啊?”徐楠有些傻眼,“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栀姐,身为天师,你难道不该锄强扶弱,为世界和平出一份力……”
“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姜栀打断她道,“我做天师只是为了赚钱,而不是什么狗屁的世界和平。”
这是姜栀两辈子的终极目标。
可惜她上辈子只顾着赚钱,拼死拼活还没来得及享受就一命归西了,也不知道她留下的那堆金银珠宝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好不容易重生了,姜栀可不打算重蹈覆辙。
“我现在只想努力赚钱,然后好吃好喝好玩好睡,喜欢什么就去买,想去哪儿就立刻去,然后找个负责貌美如花的美男子好好过日子。”
徐楠听得一脑门子的黑线。
栀姐,你这么接地气,对得起你那超尘脱俗的天师身份吗?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姜栀突然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栀姐!”徐楠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怎么了?”
姜栀整个人都不好了。
脑袋好痛,眼皮好重,好困,想睡觉。
她强忍着眩晕坐在椅子上,无力地摆摆手,“我没事。”
这是使用言灵后的反噬。
大概是换了具身体的原因,每次她使用言灵后都会觉得全身无力,用多了还会跟着一块儿倒霉。
这已经不是姜栀第一次突然倒下了,徐楠不太放心,想要劝她去医院看看,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西装革履、气质温雅的中年帅大叔走了过来,她只好将话又咽了回去。
“不好意思,”姜栀以为他是来算卦的,头也没抬,“今天已经收摊了,明日请早。”
男人站在摊前,他看着姜栀,眉心微蹙,眸底闪过一抹厌恶。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丢失多年的女儿竟会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们姜家的脸要往哪里搁!
“你应该就是姜栀吧?”姜成建半晌没说话,他身后那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上前一步,笑得十分和善,手上拎着一个价值十几万的限量版包包。
姜栀抬起头来,看清楚女人周身萦绕的煞气时,眉心微蹙:“是我,两位找我有什么事?”
“真的是你!”女人突然就热泪盈眶起来,绕过摊子一步跨到姜栀跟前,抓住她的手,“我们可算找到你了!真是老天有眼!”
姜栀有些懵。
她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男人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目,脑子里忽然想到些什么,试探性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爸,”一直没有说话的姜成建声音淡淡道,“她是你母亲。”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陆淮舟刚开完一个跨国视频会议,捏了捏有些发疼的眉心,靠在椅背上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他一睁眼就看到谢元思和张怀像被鬼追一样争先恐后地冲了进来。
谢元思慢了一步,却十分不讲武德地伸手一把将张怀扒拉到自己身后,兴奋地扑到陆淮舟的办公桌前,将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都给撞倒了,散落一桌。
强迫症犯了的陆淮舟捏了捏拳,但不等他发作,谢元思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表哥,我找到能救你的人了!”
就这?
陆淮舟没什么反应,重新将文件整理好,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这么多年来,家里人哪次托关系找到所谓的高人大师时不都是这么说的?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谢元思见他不信,解释道:“表哥,这次绝对是真的!那个大师虽然年纪轻轻的,可是真的很有本事,之前陈家闹得鸡飞狗跳差点家破人亡,都是她给解决的!”
听到这里,陆淮舟就知道谢元思说的是谁了。
他朝张怀看过去,张怀立马点了点头。
谢元思指着自己刚包扎好不久的下巴,继续说道:“还有,那大师说我会有血光之灾,结果不出两分钟我就真的破相了,你说是不是很灵?”
“确实很灵。”陆淮舟没有理会他,倒是张怀应了句,然后上前一步,把手里的平板电脑放到办公桌上,“三爷,这一周来姜小姐一共对48个调戏她的男人说了‘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全部都灵验了。”
而且几乎是当场就应验了。
摔破头、被自行车撞到、关车门被夹破手指头、拐角撞到墙……最离谱的是有一个居然是被婴儿车撞飞的。
谢元思一听傻眼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卧槽!表哥你早就知道她了?”
所以才派张怀去监视调查的!?
张怀点点头,“姜小姐之前给我和三爷都算过一卦。”
“灵验吗?”
张怀推了推镜框,没说话。
许久没出声的陆淮舟指尖在平板上轻点两下,“你刚刚慌慌张张地进来,就是想说这些?”
想起来正事,张怀神情一肃,“三爷,姜家姜成建和郑芸今天去找姜小姐了,负责监视的人说,姜小姐是姜家流落在外十多年的大小姐。”
这话一出,别说谢元思了,就是陆淮舟都吃惊地挑了挑眉。
“丢了十几年找不到,外公刚上门提联姻就找到了?”谢元思撇了撇嘴,“表哥,姜家该不会是舍不得姜黎,所以才把姜栀找回去替嫁过来吧?”
虽然比起那个茶里茶气的姜黎,他更喜欢姜栀,但不代表姜家可以这般动歪脑筋!
而且,陆家看上的可不是他们姜家,而是姜黎的八字!
陆淮舟沉静双眸如履薄冰,冷得彻骨,唇边却勾起一抹淡笑,“姜栀的资料查到了吗?”
“表哥!”谢元思急了,“你该不会真的要娶姜栀吧?”
“你不是说她能救我,我直接娶了她不是更好?”
“那不一样啊!我只是想着双管齐下,万一姜黎没用,好歹还有个保险。元一大师可是说了非姜黎不可,你贸然换人,如果出事怎么办?”
他还想再婆妈些什么,陆淮舟直接打断他,“这事不用你管。”
说罢,看向张怀。
“查到了。”张怀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这是姜小姐七岁进入孤儿院后到一周前的所有资料,再往前的,就查不到了。”
“查不到?”
“嗯,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抹除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陆淮舟微眯着眼,陆家情报网的调查能力如何他很清楚,如果这都查不到,那这只能说明,故意掩盖这一切的人能力很强。
不过一个小女孩而已,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需要让那人费力掩盖?
陆淮舟垂眸看着资料,视线扫过最后几行时,微微一顿。
一周前的那晚,姜栀竟是被人掳上山的?
陆淮舟眯起双眼,眸中闪烁精光,“好好调查一下姜家……另外,回复姜成建,两天后他的生日宴,我会亲自出席。”
——
另一边,姜栀也跟着姜成建夫妇回到了姜家。
姜家大宅并不是豪华的别墅,而是颇有些年代的很有历史气息的庄园。
这一路上,姜成建都没有说过话,倒是郑芸说了不少。
从她的口中姜栀得知,原主是在五岁那年走丢的,一直到几天前姜家人才查到线索,发现了原主的踪迹。
只是找到原主的出租屋却扑了空,再去原主工作的餐厅一问,才知道原主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房东和餐厅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说来也是巧,郑芸昨天和几位夫人喝茶,闲谈间说起陈夫人家里的事,姜栀这个名字就这么被说了出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郑芸回家后跟姜成建一说,两人第二天就拿着姜栀的照片找到什刹路去,将人接了回来。
三人进门,等候多时的姜黎就迎了上去。
“爸爸妈妈,”看到姜栀,姜黎似乎有些动容,“这就是姐姐吗?”
郑芸应了一声,转向姜栀,“小暖,这就是你妹妹,姜黎。”
不是说是双胞胎吗?
怎么和原主长得一点都不像?
姜栀不动声色地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姜栀。”
姜黎还想再说些什么,郑芸拉住了她,“你姐姐忙了一上午也累了,先让她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说。明叔,你去端点茶和水果过来。”
管家明叔应了一声。
姜成建却冷冷看了姜栀一眼,语带嫌弃道:“不过就是在街头动动嘴皮子招摇撞骗,有什么可累的!”
此话一出,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眼看姜栀的脸色冷了下来,郑芸拉了拉姜成建,“好了,孩子刚回来你说这些做什么!小暖,你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他也是担心你会闯祸才这么说的,你别在意。”
听起来像是替自己说话,却是一句话坐实了神棍这个名头。
姜栀挑了挑眉,目光淡淡地扫了郑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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