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平时任性惯了。遇到事就要死要活的,一会就没事了。”皇后面色不变,扮演着慈爱的母亲为孩子的顽皮开脱。
要死要活?流悦脑海里顿时闪过长乐最后的眼神。
“启禀皇上,这次长乐公主也并没有输。舞技因舞而不同,我与长乐公主所跳的舞蹈,风格不同,意境不同,当然就只能用不同的舞技。长乐公主舞姿中满活力,我很是佩服。”流悦平淡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明明皇后娘娘已给了比试的结果,可她却要公然忤逆。
凤椅上的皇后不禁高看了流悦一眼,这丫头是真心想帮长乐,还是看出了端倪。
“皇兄,我刚才不过是说个玩笑,逗皇兄开心可别当真啊。”
这夫妻俩配合的还真是默契,皇后的护甲刺痛了她的手心。
“罢了,小孩家的赌约岂能当真。来人,去告诉长乐,让她吸取教训,以后且不可再任性。”皇上睥着眼与拜呈微微对视一下。
“都退下吧。朕也乏了。”
“臣弟,告退。”拜呈关切的凝望着上面的王者。皇上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挥退众人。
走出大殿,拜呈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问流悦:“长乐那样羞辱你,为什么要帮她?”
“不是帮她,是帮我自己。”流悦疲惫的叹息一声,无力的回答。
“哦?”
“你不了解女人。自己心爱的男子亲手将自己推到别人的怀里,那是怎样的痛,怎样的恨。依照长乐公主的性子,真的会不死不休。”流悦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停顿了下。
“长乐真要是因你而死,你说章将军会怎样?”
拜呈惊异的看着她,风轻云淡的如同仙子,却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流悦低着头跟在拜呈的身后,整个人软绵无力,头脑昏沉。她脸色苍白强撑着脸上的笑容。
拜呈一直回味着宫里流悦的表现,并未注意身后的人。
终于强撑到王府的马车上,流悦轰的倒在马车厢里,占据了中间大片的位置。
“切,我以为多大的胆,这就吓成这样了。”拜呈戏谑的冷笑,用脚尖碰了碰流悦。
流悦只能模糊的听见周围的声音,却没有一丝的力气。
“青影,过来看看。”拜呈冷冰冰的话没有一丝的感情。凭空出现的暗卫青影一瞬闪进王府马车。
“王爷,王妃是饿晕了。不过….”后面的话只有王爷一人听得见。
“说,怎么回事?”王府内。
拜呈眼中的冰冷残暴的戾气,吓得春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姐从未离开过父母亲人,一时间思虑伤心,一路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才….才会……”春桃将头埋在地上,带着哭腔颤颤巍巍的说着。
春桃尽量低着头装出害怕的样子。为了防止流悦在送来的路上出现什么意外,一路上春桃都给她吃的迷药。算上今天流悦已经有五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拜呈深邃冰冷的眼眸微眯,唇角闪过一抹冷笑。好一个华府,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跟他撒谎。
“哦?那本王可要好好疼她。”拜王语气颇有质问的味道。春桃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低眉顺眼的退到一边。
”青影去查。另外派几个人伺候她。”
“是。”青影应声消失不见。
在天元的昭华宫里,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长乐那个蠢货呢?”昭华宫里皇后阴沉着脸,恶毒的双眼泛着红光。
“送回去了。姐姐不必这么生气,来日方长。”馨王一边给皇后捏着双肩,一边安慰。
“哼,倒是那个华杏儿有点意思。”
“若不是她多事……只要长乐一死,章将军必会与他不死不休。”馨王笑容依然温暖纯净,说出的话却令人恶寒。
“好好查一查这个华杏儿。”
拜呈跳上马车将流悦抱进怀里,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做,他完全可以骑马回府。
拜呈从怀里摸出一个润白的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塞进流悦的嘴里。流悦无意识的轻轻蠕动着樱唇。那丹药入口沁心凉,丝丝缕缕的凉意游走在全身血液之中,片刻后化作暖暖的热流,身体渐渐恢复了些许的力气。
流悦恢复了力气,努力的要挣脱拜呈的怀抱。
拜呈冷硬着脸,任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半分。柔软的娇躯在他怀里磨蹭,拜呈心里有些烦躁,他喜欢抱着馨香柔软的她,但不代表喜欢她在怀里拱来拱去。
“别动了,擦出火来别怪我不守承诺。”拜呈千年寒冰的脸有一丝诡异的微红。
流悦瞪着吃惊的眼睛,感觉到拜呈身体的异样。他如寒星的眸子正濯濯的看着她,彼此能清楚的看见对方眼中的自己。
他冰冷绝美的脸离她这么近,滚烫的鼻息扑面而来。
她脑子里嗡的一下,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脸颊烧的绯红,眼神闪烁不定,不知该看向哪里。
一双大手敷上他的眼睛,灼热的温度令她心头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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