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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陆放面对温朗时,脸上不自觉地带了两分轻松的笑意。而那女子很是温婉大方,对他福礼时,他也点头打过了招呼。陆安然没见过那女子,一时觉得很是新奇。温朗后面紧跟着的就是平日里和陆放走得颇近的一伙人。陆安然都见过。倒是身边的姚瑶儿,小脸上有些愤愤不平,细声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前面比我凸了点,后面比我翘了点嘛!”…

免费试读

诚然,茹儿的态度越诚恳,还能少受点罚。

威远侯将她狠狠训斥了一顿,本来要用家法的,楚氏紧紧护住茹儿,茹儿形容看起来又委实羸弱,只好罚她禁足家中、面壁思过,在进宫之前好好待着,不得出家门半步。

茹儿这次回来本也没打算再出去走动,眼下关于她的流言正紧,她可不会往这风口浪尖上撞。

楚氏带茹儿出去之时,威远侯最终道:“我原想给你找一户好人家,也罢,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会如何,也只能你自己兜着。”

“茹儿谢二叔成全。”

从正厅里出来,陆放先送陆安然回宴春苑。

陆安然连走还连道:“二哥不用送我了,我知道怎么回去的。

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陆放道:“不,要送的。”

结果刚一走到宴春苑,还不及跨进院落门口,就见一庞然大物猛地冲了出来。

陆安然傻愣在当场,都忘了该怎么反应。

它还没近身,陆放便游刃有余地扣住它的项圈儿,阻止它硬生生往上扑。

陆安然定睛一看,居然是狼犬。

只不过它也不叫唤一声,套在项圈儿上的绳子显然被它给挣断了。

陆安然赶紧摸摸它的头,没想到它平时一副高冷的姿态,居然也有摇起尾巴的时候。

这是在欢迎她回来么。

陆安然被它逗笑了,回头看了看陆放,道:“看二哥这就轻驾熟的,肯定它以前经常这么干。”

陆放扣着狼犬进院子,道:“它劲儿大,你制不住。”

这头,良辰吉日还没有定下来,楚氏就已经把茹儿当宫里的娘娘一样宝贝着了,侯府上下都得当姑奶奶供着。

茹儿虽足不出户,但对于她各种无理的要求,楚氏几乎是有求必应。

楚氏已经在给茹儿张罗着嫁妆了。

她也要让茹儿像寻常嫁人一样风光大嫁。

虽说宫里不愁吃穿,可有一笔嫁妆捏在自己手里,也好方便打点。

因而楚氏给列了一张嫁妆清单出来。

陆安然扫眼一看,也不得不吓一跳。

真当侯府是金山银山么。

楚氏道:“虽说这嫁妆是丰厚了些,可咱们茹儿好歹也是进宫做娘娘的,总不能少了面儿。”

陆安然好笑道:“也是,这反正是侯府出嫁妆,婶母张罗起来也不带心疼的。

但婶母怎么也该悠着点,这狮子大开口地把侯府搬空了,以后您和大哥该怎么活呀。”

楚氏道:“等我们茹儿进宫以后得了圣宠,这点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陆安然道:“婶母说得是,只可惜现在京里的消息还没来呢,日子具体哪一天还没定呢,还有皇上说要送来的聘礼是多是少还未可知呢,婶母就这么着急地筹备嫁妆了,听了让人笑话。”

楚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此事也只好先暂且放下。

只盼着京里的人快些来,也好给她长长脸。

陆安然回房想了一会儿,与扶渠道:“往后我是不是也该往城里的闺秀小姐们那圈子走动走动了?”

扶渠鼓了鼓眼儿,道:“以前小姐甚少走动,怎么如今想通啦?”

陆安然沉吟道:“因为我想收拾人了。”

陆安然是嫡女,她若是出来走动,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必然是愿意结交的。

遂这一阵子,陆安然总是往外跑。

别的小姐出门都是带几个丫鬟小厮的,而陆安然出门直接带一队护卫,气场很足。

这日姚家小姐及笄,请陆安然过去观摩姚小姐的及笄礼。

姚家是世代的书香世家,在徽州属于德高望重的,姚家老爷子平时便很得威远侯的敬重。

而这姚小姐叫姚瑶儿,性子活泼,只比陆安然小一岁,算是与陆安然合得来的。

从中午到晚上,陆安然都做客在姚家。

这算是她在别人家里留的时间最久的一次。

姚家比较重视姚瑶的及笄礼,因而家里人都到得齐。

她有一位姑姑,人长得十分美丽,且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陆安然随姚瑶唤她一声姚姑姑。

只不过这位姚姑姑与姚家的书香气格格不入。

姚家主母有时候拿白眼瞧她,她却视若无睹、怡然自得,主母也很是无奈。

姚姑姑穿着一身金丝绣海棠裙,华丽得丝毫不符合读书人家的气质。

且举止称不上端庄,很随意,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直接又大胆。

她是从外面赶回来姚家的,一回来便阔绰地给了姚瑶一份贵重的见面礼。

就连陆安然也有份。

到了晚上,陆放亲自来接陆安然回家。

陆安然坐在姚家的厅堂里,扭头看见外面朦胧的夜色中,由下人引着一路走来的那抹身影,走路的姿势与风度翩翩沾不上边儿,但是浑身都透着沉稳内敛,很有力度;他好像刚从军营里回来,双手带着护腕,一袭青墨色束腰长衣,衬得双肩坚实,身姿笔挺修长。

她永远觉得,这样子的二哥,远比那些温润如玉的公子哥要可靠得多了。

陆安然眯着眼笑起来。

旁边的姚瑶却看得愣了,问陆安然:“他是谁啊?”

“我二哥。”

“原来这就是你二哥啊。”

姚瑶小脸红红的。

陆放登门,与姚家老爷子见过礼,随后就要带陆安然离开。

等陆放离开以后,姚瑶还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愣愣回不过神。

姚姑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针见血地说道:“侯府里的公子是不错,可惜长着一张薄情的脸,那气度又是久经沙场练就出来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这种人属狼的,根本不会轻易疼人的。

他若疼你,可以把你叼回狼窝里养着,他若不疼你,那就只能把你当猎物饱餐一顿了。

乖瑶儿你一看就是属于后者啊,就别在他身上动那心思了,也不看看你得比他小多少岁。”

姚姑姑看人一向挺准。

姚瑶被她一番话说中了心思,羞得小脸通红。

姚家老夫人呵斥姚姑姑一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姚姑姑挑挑眉,满不在乎道:“得,我好心好意,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眼下,陆安然自然而然地挽着陆放的手,在走出前庭时,还不忘回头又朝那姚姑姑看了一眼。

回家的路上,陆安然问他:“二哥,你觉得那姚家姑姑怎么样?”

陆放反应平平:“没太注意。”

陆安然道:“方才你真应该仔细看一眼,姚姑姑长得真美,性情又大方耿直,这些天我挑来选去,就属这姚姑姑最合我心意。

将来要是嫁入我们陆家……”

陆放看了看她,道:“你打算给谁娶?”

陆安然道:“当然是给爹娶啊,要是给二哥娶,年纪和辈分都不合适呀。”

顿了顿又道,“我爹一个人过了许多年,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得找个人陪他。”

上一世她就是太固执了,总希望她爹守着她死去的母亲,没有为她爹想到这些。

可人死往生了,人活着却还要继续。

陆放道:“你问过爹的意思了吗?”

陆安然胸有成竹道:“还没问过,只不过我满意的,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啊。”

陆放面有无奈之色:“你今日不过才见了她第一面。”

“可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姚姑姑现在也是一个人。

听说她以前嫁过人,两情相悦,但夫家是个病秧子,刚嫁过去那天,丈夫就病去了。

姚姑姑这些年一直没再嫁,被家里逼得索性远出从商,做了个商女,外面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她歪头靠在陆放的手臂上,又道:“我和二哥都长大了,找继母当然不能找一个太年轻的,不然不好相处。

爹那里也不好相处。

“可与爹年纪差距不那么大的姑娘,要么已经是嫁人了的,要么守寡的,很难有合适的人选。

姚姑姑虽然成过一次亲,但好在有花无果,年纪也稍成熟些,再加上她在外面见识过了,定然是阅历和处世经验都比寻常闺阁女子要多得多。

“她那样的人若是嫁给我爹,既会帮忙打理我爹的生活,而她又是做生意的,撑得起家门,掌家看账必然是一把好手。

咱们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一位当家主母。”

说到这里,陆放便已知道,在给她爹选继室这方面,陆安然并非儿戏,考虑得还是挺周全的。

陆安然浑身跟没长骨头似的,把自己大部分身体的重量都搭在陆放手臂上,越走越没个正形儿。

她自己不知道,她那柔软的胸脯也若有若无地贴着二哥的手臂。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女孩儿这么殷勤给自己找继母的。”

陆放低头看了她一眼,颇有些严肃道:“好好走路。”

陆安然咕哝:“二哥,就让我靠一会儿,我很累啊。

今日在姚家,姚瑶儿太能闹腾了。”

“若是累了,早些回家休息不就是了,何须留到这么晚。”

陆安然摇头:“不行,我得多多了解一下姚姑姑。

你说明个我请姚姑姑到我们家来,怎么样?”

陆放一向冷淡的声音放轻了些:“你还是先问过爹吧。”

次日,陆安然与威远侯说打算给他娶一房继室的时候,威远侯是懵的。

彼时威远侯摸了摸陆安然的额头,道:“没烧啊,闺女,你是没睡醒吗?”

他觉得,谁都有可能给他说亲做媒,但就是自己这女儿不可能啊。

想当初他把陆放带回家时,陆安然平白多了一个哥哥,可冷淡了好些年。

现如今她竟主动要求他再娶,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威远侯对女人并不热衷,当初陆安然的娘去世几年以后,每天都有媒婆踏破了门槛。

其实他也有想过找一房继室,只不过却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是希望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能有个人照顾他的女儿。

但那时的陆安然铁定不答应,这事也就耽搁了下来,一直拖到今日。

现在儿女都长大了,他便觉得更没那个必要了。

陆安然道:“我是认真的,等有了继母,家里也有人打理,还能照顾爹。”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需要怎么照顾?家里不是还有你婶母在打理么?”

陆安然暗自好笑,就是因为有婶母,才不靠谱好么。

以为她爹挣下的家业这么好挣?就想方设法地往自己囊中塞?

想收拾楚氏太容易了,直接迎一位继母进门,名正言顺地掌家。

从楚氏手上拿回中馈之权,这无疑是釜底抽薪,再无她翻身掀浪的余地。

陆安然眼巴巴地看着威远侯,道:“你总不能打一辈子老光棍吧?等以后二哥成家了,我也嫁人了,你一个老头子孤苦伶仃的,多可怜!家里总要有个当家主母做主才好的。”

威远侯抓不住重点,一想起以后陆安然要嫁人,就一阵肉痛。

陆安然又道:“爹,我昨日去了姚家,姚家姑姑回来了,我见她人还不错。

不如我把她请到家里来,给爹看看?”

威远侯眉毛一抽:“你说那姚如玉?!”

陆安然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原来爹认识?姚姑姑人长得非常美丽,又大方磊落,听说她不做书香小姐,入了商贾之道,那定是非常有主见有魄力的。”

见威远侯不做声,陆安然赶紧又道:“我就当爹是默认了,回头就给姚姑姑下请柬去。”

陆安然转身出去时,威远侯冷不防道:“阿辛,你不愿爹一生只守着你娘了?”

陆安然顿住脚步,回头看他,道:“那这些年,爹想娘吗?”

威远侯神色有些悠远,“当然想。”

陆安然释然道:“可惜娘伴不了爹一生,有您时常想起她,就够了。”

威远侯架不住陆安然,她要请那姚如玉来家里她就请吧,反正自己白天有事不在家,约摸也碰不上面。

这样想着,威远侯一大早就溜出家了。

一定要磨到晚上才回来。

而陆安然下午才派人向姚家递请柬,邀请姚姑姑晚间到侯府来做客。

父辈的事本不该陆安然来管的,可家里已经没有长辈了,这事她要是不管,就没人管了。

姚姑姑收到了请柬,放在手里把玩,说不准去,也说不准不去。

姚瑶儿倒是一脸向往,央求姑姑带她一起去。

姚如玉看着请柬上的侯府字样,脸上的表情有些怔忪和失神。

罢后随手将请柬放到茶桌上,转身一笑,道:“以前那女孩儿防我都防不及的,这回却要主动请我进她家门。”

傍晚的时候,姚如玉红色榴裙袭身,十分华贵,登上去往侯府的马车。

虽说她早已过了二八芳龄,可如今也是风华正茂,那红裙穿在她身上丝毫不觉违和,反衬得她肤色雪白,手腕上琳琅环佩,极是美艳。

姚瑶儿吵着闹着要和她同去,只不过姚如玉一心杜绝姚瑶儿对那侯府公子的心思,纵使姚瑶儿哭得涕泗横流,她也不会心软半分的。

于是姚瑶儿含泪地眼睁睁看着马车在家门前绝尘而去。

到了威远侯府,陆安然见了姚如玉,只觉得眼前一亮。

她不得不感叹,这真是一个十分美丽有风韵的女人。

眼下威远侯还没回来,陆放也回避,因而就只有陆安然招待姚如玉。

姚如玉丝毫不觉拘谨,与陆安然在凉亭内说了一会儿话。

多是陆安然在向姚如玉打听她的事。

结果姚如玉没多久就听出了丝端倪,笑道:“三小姐莫非还想替我做媒不成?”

陆安然见她直言不讳,抿唇亦是笑道,“姚姑姑觉得我爹怎样?”

姚如玉悠闲自在的笑容里,起了波澜。

陆安然想,大抵姚姑姑和她爹,真的是旧识。

后来陆安然还是问了一句:“姚姑姑,这么多年您未再嫁,是为了什么呢?”

姚如玉勾唇笑了笑,脸上不自觉地戴上一层无懈可击的伪装,目光却是坦然地看着陆安然,道:“三小姐可以认为我是一心爱着我那亡夫,也可以认为是我一个人自由自在习惯了,怎样都好。”

反正外面传言,这姚姑姑是与病去的亡夫感情深厚的。

当初她亡夫只剩一口气,任家里人怎么反对,她也要不管不顾地嫁过去冲喜。

后来陆放回来了,陆安然见天色已晚,就在膳厅里摆了晚膳。

一边从善如流地邀请姚如玉用晚饭,一边心里腹诽,她爹往常这个时候早该回来了!

等威远侯回来的时候,他还在暗自庆幸,看来今晚是躲过了。

哪想都这么晚了,姚如玉还没有离去,在花厅里用茶,好似正等着他回来一般。

一时间威远侯站在花厅外,看着里面那个着火红榴裙的女人,场面有些凝滞。

姚如玉放下茶盏,抬眼朝他红唇轻笑,道:“侯爷,好久不见。”

威远侯草草点头,有点尴尬。

陆安然道:“爹,姚姑姑正要回家,我担心她一个人不安全,不如您送她回去吧?”

楚氏这头,听说今日姚如玉来过了,而且还和陆安然相谈甚欢,这让她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好歹她也按捺住不露面,等威远侯不得已把姚如玉送回家时,陆安然也准备回宴春苑了,楚氏才出现在陆安然面前。

楚氏面色僵硬道:“今个姚家那女的来过了?”

陆安然眉间神色有些不悦,“难道婶母到了外面也要称呼姚姑姑为姚家那女的吗?”

楚氏道:“不怪我瞧不起她,也不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安然也敢把她随便往家里请啊?以前安然明明最见不得她的。

我劝你,以后还是少和她这样的人来往比较好。”

陆安然心思一动,问:“以前的事我记不大清,婶母给指教指教,我为何就见不得姚姑姑?”

楚氏便讥诮道:“还能为什么,以前她不知廉耻地喜欢过你爹啊。

你爹与你娘两情相悦,她却贼不死心。

当时闹得两家人都很难做人,只不过不是什么光彩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罢了。

“后来你爹娘要成婚了,姚家想快些把她嫁出去,免得多添事端。

你猜她嫁的什么人?她居然下嫁给一个病秧子,结果喜没冲成,刚一进门,丈夫就死了。

你说这种女人,晦气不晦气。”

陆安然愣在当场。

原来竟是这样。

那姚如玉后来都没有再嫁,不是因为与亡夫夫妻情深,而是因为……她还有那样一段过去。

只要她成亲守寡了,谁也不能逼她再嫁。

她选择独自离家,外出从商,大概是不想回到这个伤心地的。

所以回来就会遭白眼,说话也直接乖张,事事都满不在乎。

其实她是把心关起来的。

楚氏有身为女人的直觉,她感觉陆安然请姚如玉到家里来别有用意,若是想给侯爷娶继室……那于她可是大大的不妙。

遂楚氏在陆安然面前,把姚如玉说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想她一个曾想破坏陆安然爹娘感情的人,又是一个克死丈夫的寡-妇,这样的女人,陆安然怎么可能会接受。

楚氏还道:“也难为你不记得了,以前那个女人每次回来,你见了她就哭,十分厌恶防备她。

这些年她越发像个妖精似的,听说在外面自己做生意,嗬,一个女人能做个什么生意,多半是靠男人,瞧那狐媚样,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有多少个男人……”

陆安然突然很想看看,要是姚如玉真的进门了,这楚氏还能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些话来。

以前的陆安然,大抵真的是一个很自我的人。

她在乎自己的感受,却忽略了她爹和二哥的感受。

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的她,看得开了,真正为一个人好,不是要把他套牢,而是要让他感觉到自在和舒服。

可是以前陆安然从来没考虑过这些,她只是固执地要求她爹一直守着一个早已故去多年的人。

尽管有爱,可活着的那个人又得多么寂寞。

陆安然本想给她爹寻一门不好不坏的继室,却没想到让她给发现了这么一段过往。

姚如玉爱了她爹这么多年,是个长情的人。

她若真是一个坏的,这些年威远侯身边一直空着,怎的却不见她经常回来?她就算自己不再嫁,也不会来打扰。

且看今晚,威远侯在见到姚如玉过后,虽然惊讶和尴尬,但面上并无厌恶之色。

陆安然想,何不成全他们呢。

陆安然很快就请了媒婆来,打算先让媒婆到姚家去探探意思。

不然拖下去,姚姑姑若是待不了几天就离开徽州了呢。

媒婆欢天喜地的,以为是陆安然要说亲了,结果却是给侯爷说亲的。

不过这也算徽州城内的一件大事了,媒婆当然很乐意促成的。

威远侯是再娶,姚如玉是再嫁,这门婚事没有那么麻烦。

只要一个愿娶一个愿嫁,此事就先由媒婆说定下了。

威远侯愿意娶姚如玉为妻,与男女情爱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主要是想着家里有个人打理也好,陆安然对此也乐见其成,还有就是……弥补以往对她的亏欠。

她已经为他耽搁了半辈子,如若不嫌弃,往后做个伴也不差。

为表对姚家和这门亲事的看重,威远侯要亲自去姚家登门求亲和下聘。

正好前些日陆安然给威远侯做了新衣裳,威远侯穿在身上,来回整理了半晌,还有些忐忑地回头问陆安然:“女儿,你看我这样妥当吗?”

陆安然笑眯眯地点头:“甚为妥当。”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威远侯的精气神儿和之前的频繁忙碌不太一样。

威远侯还是又整了整袖摆、扯了扯衣角,感慨道:“我还没看到你嫁人那一天,你却先看到我先娶亲,听起来不像话。”

陆安然笑道:“这有什么,我才不想嫁人,还要看您和继母琴瑟和鸣呢。

最好将来,再给我添个小弟弟。”

“我们家阿辛,是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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