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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夏漓鸽容焱的书名叫《夏漓鸽容焱》,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夏浅语唯一能想到的原因,那人早就有家室,所以才不便露面,宫漓鸽是他养在外面的情人,这么一想夏浅语心里也平衡了很多,宫漓鸽,你再得意也不过就是个情人而已,又比自己高贵到哪去了?余晚情心思没那么多,忙着将首饰翻出来给宫漓鸽。“鸽儿,你看看这是妈妈精心给你挑选的宝石项链,还有这套钻石的,妈给你试试看。”……

免费试读

桐城。 

已是深秋,天空下着细雨,冷风打在身上刺骨异常。

夏漓鸽顶着一头杀马特红发,蹲在雨里。

她手里正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医院检查单,上面写着:特发性肺动脉高压。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许久,才将其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这时。

不远处,一家高档律师事务所门口陆续走出西装革履的人,夏漓鸽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耀眼的容焱。

她立刻往嘴里丢了颗糖,才冒雨跑过去。

容焱一出来,就看到夏漓鸽穿着条破洞喇叭裤,一头红发朝着自己而来。

同行的律师忍不住打趣:“江大律师,你的小跟班又来了。”

听了这话,容焱立刻黑了脸。

夏漓鸽一身湿漉漉的站到他面前,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兴奋:“小叔,我辞职了,以后我可以每天接你下班。”

说着她又将一直护在怀里的礼盒递过去:“这里面是你最喜欢吃的青蟹,我特地骑车去城南买的。”

城南到这里骑车最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这青蟹还不便宜,几乎用光了夏漓鸽半个月工资。

容焱怒却看也没看一眼,冷淡道:“不必。”

话毕,他扭头就走了。

夏漓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却不在意,追上前。

容焱刚发动车,夏漓鸽就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她快速将安全带系上,无赖道:“小叔,我在楼下等了你四个小时,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

“谁让你等了?”

容焱一句话堵的夏漓鸽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傻傻一笑:“小叔,你不愧是律师,我说不过你。”

容焱剑眉微皱,本想赶她下车,但见她浑身湿透,不悦的将暖气打开。

夏漓鸽将这一幕看在眼底,身上的寒冷仿佛都被驱散了。

她知道小叔是个好人,就是嘴硬心软。

车辆缓缓驶离,夏漓鸽看着容焱的侧脸,想起那张诊疗单,几次想告诉他自己的病。

可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小叔又不是医生,告诉他,他也不能延长自己的命,何必让人担心……

以前,夏漓鸽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可这一路,她却从未有过的安静。

容焱开着车,他从后视镜看向夏漓鸽,就见她的脸很是苍白。

收回视线,他将车停在了简家门口,声音淡漠:“下车,以后不要再去事务所外等我。”

夏漓鸽听到此话,却固执得坐在车上,不肯离开:“为什么?”

容焱对上她那张与年江不符的打扮,没了耐心。

长腿迈下车,几步走到副驾驶旁,一把拉开车门,下一秒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其直接拖出车。

夏漓鸽还想钻进去,可紧接着容焱一句话让她僵在了原地。

“我丢不起这个人!”

夏漓鸽怔在原地,待回神,容焱的车子已经驶出了她的视线。

她缓缓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

站在雨里,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踏进了被称之为“家”的房子。

刚进门,夏漓鸽就生生挨了继母陈慧一巴掌。

“不去接小依就算了,还到现在才回来!”

夏漓鸽没有吭声,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眼,让人看不到她此刻所想。

陈慧依旧不依不饶,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夏漓鸽正要爬起来,一张红色的请柬直接从她脸上划过。

请柬一角将夏漓鸽的脸划了一道口子,但她觉得这疼痛远不及那方方正正的红纸刺的疼。

“容焱昨天送来的,他很快就要结婚了。”

第二章配不上

漆黑的房间里,夏漓鸽孤独的蜷缩在角落,看着手中容焱的结婚请柬,眼尾发红。

在她心底容焱是一束光!

曾照亮了她整个青春岁月。

如今这束光好像要没了……

她想起十五年前,第一次见容焱的时候。

那时,容焱还才十六岁,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衬衫很是斯文。

容焱是舅舅远方亲戚的朋友,别人叫他小叔,夏漓鸽也跟着叫小叔。

当时他看着夏漓鸽一个人被打,在角落罚站,伸手给她擦着眼泪,还递给了她一颗糖果。

然后说:“小姑娘,吃了糖,就不痛了。”

这句话,夏漓鸽一直记在心底。

可现在不管她往嘴里喂多少颗糖,心底还是疼。

夏漓鸽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她伏在满是淤青的双臂间,眼泪忍不住滑落。

夜深。

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悄声离开家,踉跄着一步步走到容焱家门前。

敲门声吵醒了睡梦中的容焱。

他不耐烦地开门,就见夏漓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的站在门外,眉头下意识皱起。

“你这么大人了还找别人打架?!”他声音冷沉,眼底的厌恶不言而喻。

夏漓鸽却不在乎,朝他靠近几分:“小叔,你要结婚了吗?”

容焱闻言神情微变,不明白她为什么大半夜跑来问这种问题。

他的无言让夏漓鸽的安全感开始消散,她哑声又问:“那我以后还可以接你下班吗?”

容焱被她问的心烦,就要关门:“出去。”

夏漓鸽却猛然扑进他怀中,死死的抱住他:“小叔,我不会再惹事,也不会再让你生气,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或者……或者迟点儿结婚?!”

她说着话,近乎祈求。

容焱皱眉,一把将夏漓鸽扯开,丢了出去:“我这儿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嘭”的一声,夏漓鸽被隔绝在外。

随着那决绝关门声,夏漓鸽缓缓蹲在地上,隐忍了许久,胸口的疼痛迫使她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眼前的晕眩感差点让她栽倒在地。

她颤抖抱住自己,想要痛觉减轻。

可这时,一辆跑车飞驰而过,路上的积水泼了她一身。

跑车上住在附近的几个纨绔子弟看见她,掉头过来,哄笑着。

“红发妹子又来江大律师这儿当保姆了?”

“高中都没毕业,人家江律师能看上你?算了吧!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都嫌臭!”

夏漓鸽眼眸一震,似是被人戳中了心中伤口,捡起路旁的石头朝着那辆跑车砸过去。

一时间,车喇叭震响连天。

房内容焱听到声音,再次下楼,将门打开,就看到夏漓鸽竟然与几个纨绔子弟扭打在了一起!

“夏漓鸽!你到底还要闹多久!?”他沉声道。

夏漓鸽听到容焱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手。

而那几个纨绔子弟看到容焱,火速跳上车驰骋而去,只留下一身泥水和伤痕的夏漓鸽。

夏漓鸽无措的看着容焱,压制住胸口的疼痛,解释:“他们说我高中毕业配不上你,还说……”

话未说完,容焱冷言将她打断:“你确实配不上我!”

夏漓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容焱家的。

她拖着一身泥水,不知该去何处,脑海中都是容焱那句话:“你确实配不上我。”

她望着微微亮的天空好一会儿,才抬起僵硬的腿踉跄着去到一破旧小区里。

走至一间大门敞开的石棉瓦屋外,一略微佝偻的身影正在站在屋里擦着桌子。

夏漓鸽眸光流动,缓缓走进去轻唤一声:“奶奶。”

简奶奶抬起头,见是夏漓鸽,浑浊的目光中满是惊喜。

但看到她一身泥水,忙拿过一旁的毛巾替她擦着,心疼问:“夏漓鸽,你这是怎么了?”

夏漓鸽握住她枯树皮般的手,不愿透露一丝委屈:“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快坐。”简奶奶拉着她坐了下来,爱怜的抚着她略微苍白的脸,“怎么瘦了这么多?”

夏漓鸽没有回答,望着墙上奶奶和爷爷的合照出了神,喃喃问:“奶奶,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必须要有配得上对方的学历?”

简奶奶闻言,似是知道她的心事,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夏漓鸽,你喜欢小江,就像奶奶喜欢给你做饭,别的女孩喜欢漂亮衣服。”

“只要这个喜欢能让人变得开心就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夏漓鸽听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点头。

她在奶奶这儿待了许久才离开。

出去小区时,报刊亭旁,一本容焱为封面的访谈杂志吸引了夏漓鸽的视线。

夏漓鸽将其买下,小心翻看着,当看到其中择偶标准时,那个答案立刻抓住了她的心。

黑长发,健康积极,温柔善良。

夏漓鸽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垂在胸前的红发……

……

晚上,律师事务所。

容焱忙碌了一天,正欲下班回家,却突然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挡住。

“小叔!”

夏漓鸽穿着一身白裙,局促地站在他面前,双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

“我这样好看吗?”

容焱就看夏漓鸽一头红发,不知何时变成了黑长发,白色的连衣裙,不施粉黛的脸清秀可人。

他眼底惊艳一闪而过,却只是冷淡道:“这样比较适合你。”

夏漓鸽心底喜悦顿时遮盖不住,忍不住像小时候去挽住了他的胳膊:“那我现在是不是不丢你的脸了?”

容焱看着她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将她的手直接掰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完,他转身离开。

刹那间,夏漓鸽眼中的笑一下僵住。

她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装扮,不明白还有哪里不对!

眼看着容焱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鼓足勇气,朝他大喊:“容焱!我喜欢你,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随着她话音落下,四周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可她却浑不在意,说完心底的话,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容焱眼底一派冰寒,他快步走回一把将夏漓鸽拽上车:“疯了吗,你当自己是孩子?”

夏漓鸽没有防备,被丢上车,鼻腔忽然一股湿粘涌出。

鲜红的血汩汩流下,刺得她双目胀痛,她知道她的病发作了。

容焱惊愕的看着她:“怎么了?”

“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病。”夏漓鸽忍着突至的心痛,一把抹去人中上的血,麻利的动作丝毫没有让容焱觉得她生了病。

“医生说我只能活半年了,小叔,你和我谈一次恋爱吧,就谈半年。”夏漓鸽说着话,澄澈的眼眸望着他,生怕他拒绝。

岂料容焱嗤笑一声,眼中无半分信任:“混了几年,脸皮倒是越混越厚,撒起谎来都这么从容。”

夏漓鸽长睫颤抖,看着容焱鄙夷的目光,心脏的疼痛感一下翻了数倍。

车停在简家门口。

夏漓鸽被容焱扯出车中,就听他说:“这是最后一次送你,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

夏漓鸽喉咙像是被一根针堵住了一样,她试图去抓容焱的手,而男人却一下躲过。

她的手顿时僵在半空,许久才扯出一抹苦笑。

“小叔,我好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你会牵着我的手,还会给我买糖吃……”

容焱听着她自言自语,没了耐心。

只说了一句:“我们都长大了。”

而后,他上车离开。

夏漓鸽看着他的车从眼前离开,忍不住追上去:“小叔……我没说谎,我真的……”

生病了几个字,她还没说出口。

身后一个人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嘭!”巨大关门声,容焱下意识看向后视镜。

公路上已空无一人,只有棍棒落在身上的声音隐隐从门缝中传出来……

容焱抬头就看见打扮妖艳的夏漓鸽,面色一沉,一把抓住摇摇晃晃的她,借着大屏幕的光看清了她酡红的脸。

胸口“噌”的冒上了一把火,容焱紧紧揪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包厢中拽到无人的走廊处。

“你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容焱怒视这她,他知道夏漓鸽叛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陪酒女。

看着她一身黑色的紧身裙,披着黑色的波浪卷发,目光迷茫再想到刚刚包厢中那几个男人,容焱恨不得打醒她。

夏漓鸽眯着眼,似是认出了他。

“小,小叔。”她嬉笑着靠了过去,高跟鞋加上醉意让她难以站稳,“你来了啊。”

容焱推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夏漓鸽,你还要不要脸?”

夏漓鸽踉跄了几步,一手扶着墙,双目游离在意识以外:“脸?”

她突然笑了出来,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我,只想要命……呃,要我和奶奶的命。”

即使是醉了,她却还能感觉到心在隐隐的疼痛。

容焱只当她在说醉话,一脸深恶痛绝:“你真的没救了。”

他转过身,不愿再多看夏漓鸽一眼。

夏漓鸽喘了口气,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用着哭腔唤:“容焱,容焱……不要走,别丢下我……”

容焱身形一怔,夏漓鸽从未这么叫过他,这几声软软哀切竟让他一时间忘了去挣脱。

直到同行的人看到后打趣:“怪不得江律师还单身,原来是把小情人藏在这儿了。”

这一句话让容焱羞愤不已,掰开夏漓鸽的手,一把将她推开。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摔倒在地的夏漓鸽,毫不留情转身而去。

“容焱……”夏漓鸽伏在地上抽泣着,散乱的黑发黏在满是泪水的脸上。

两天后。

夏漓鸽面容憔悴,背着包走进一家没有容焱的律师事务所。

她从包中掏出一叠钱放在律师面前,语气疲倦但坚毅:“请帮我打场官司。”

第六章如果她不在了

夏漓鸽提供的资料没有目击证人,受害人也还在昏迷。

陈律师表示控告陈慧成功的几率并不大,除非奶奶醒过来亲自指证她。

纵使这样,夏漓鸽还是与陈律师签了合同,由他受理此事。

容焱家外。

夏漓鸽踌躇了片刻,才小心的掀开门口的地毯。

一把钥匙明晃晃的躺在地下,容焱没有把它拿走,她松了口气。

晚上六点半。

容焱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扑面而来的饭香让他怔在原地。

“出来。”他声音很轻,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压力。

夏漓鸽围着围裙,从厨房中探出身来咧嘴一笑,声音清亮:“你回来了,饭马上好了。”

容焱突然愣住了。

她黑发松松绑在脑后,一身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温婉贤淑,简直与从前判若两人。

瞥了眼不知何时又回到茶几上的胃药,容焱神情复杂:“我说过你不要再来了。”

夏漓鸽将菜端上桌,一脸无赖:“我又没答应。”

容焱蹙眉,解下领带径直去了卧室。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了身休闲衣服,旁若无人的倒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着书。

夏漓鸽站在餐桌旁,一盘盘本是热气腾腾的菜像是她的心逐渐凉了下来。

她忍着心里酸涩,随便扒了几口白米饭后就将碗筷收拾起来。

原本安静的房子里飘着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心不在焉的容焱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厨房门口。

放空的眼神仿佛将他带回了十多年前

他初次见夏漓鸽,她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她眼中的胆怯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见着谁都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哐铛”一声,惊的容焱丢下书,脚步匆匆跨向厨房,只是到了门口却又停住了。

听着里面淅淅索索瓷片碰撞的声音,他不冷不热的朝里面问:“怎么了?”

夏漓鸽背着手,脸上挂着有些窘迫的笑走了出来:“对不起小叔,手滑了。”

容焱瞥了眼她躲藏的手,转过身回到阳台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

夏漓鸽见容焱发烧了,连忙拿出毛毯盖在他身上,打湿了毛巾轻轻贴放在他额头。

一遍遍换着毛巾,等他额头温度降下来,夏漓鸽方才松了一口气。

她跪坐在床侧,目不转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容焱,忍不住伸出手,隔空描绘着容焱的轮廓。

描至他紧蹙的眉头之时,夏漓鸽眼眶突然酸涩起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容焱笑了。

“小叔。”夏漓鸽双手交叠放在容焱头侧,下巴磕在手上,声音轻而细,“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真的生病了。”

“等我死了后,你是不是就会笑了?像小时候那样?”

“小叔,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说着说着,竟已泪流满面,眼泪落满了手背。

夏漓鸽轻轻探身过去,将一个轻如羽毛般的吻落在容焱紧绷的唇边。

她含泪笑着,心中满是这一生都求而不得的悲凉和无奈。

次日一早。

容焱撑着还有些眩晕的脑袋,摇晃的走出房间。

客厅内一股米香味,他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目光落在餐桌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上。

昨天他好像听见了夏漓鸽的声音,是她来照顾自己了吗?

也是,除了她还能有谁会来。

容焱苦涩的嘴似是被那粥勾起了食欲,他坐在桌旁,一口口吃着口味清淡的粥,眸色复杂……

直到晚上,容焱接了个电话,穿好衣服出门。

开车来到夏漓鸽陪酒的会所。

此时夏漓鸽已经上好妆,按照领班的要求去陪一个老总喝酒。

转角之际,蹭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她下意识的说了句:“不好意思。”

“夏漓鸽!”

她惊得连心跳都好似停了,抬头看着眼前简怒的容焱,避之不及。

“你是已经喜欢上这工作了吧。”容焱语气好似连齿缝间都夹着愤恨。

夏漓鸽有苦难言,她若不在这儿陪酒,又怎么去付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小叔,我……”她欲言又止,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夏漓鸽整个人都怔住了,她望着容焱,被他嫌恶眼神刺的生疼。

容焱冷嘲一声,转身离开了,背影比从前更为冷漠决绝。

夏漓鸽想去抓住他的手扑了个空,只能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他渐渐远去。

往后几日,容焱烦躁到连工作都开始走神,时不时推开眼前的文件冷着脸捏着眉心。

“江律师,我这儿有个案子你受理一下吧。”

同事将一份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

容焱瞥了一眼,语气不太好:“原告被告?”

“被告,不过原告胜算不大。”同事将案情说了一番,容焱也大致明了,将注意力放在处理案件上,暂时摆脱了因夏漓鸽而生的莫名情绪。

直到开庭那日,两天都不曾睡过觉的夏漓鸽带着憔悴的面容踏进法庭。

可在与被告席上辩护律师眼神相撞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定格在了原地。

被告席上的容焱同样惊愕的望着原告席上的夏漓鸽。

第八章她输了

当夏漓鸽看到容焱时,她心里已经知道,这官司输定了。

陈慧没有出庭,全由容焱一人代理。

整整四十五分钟,夏漓鸽只是疲惫的靠在椅背上。

她听着自己的辩护律师声音越来越低,而容焱口若悬河的推翻她一条条证据……

休庭的十五分钟容焱紧绷着脸,拇指摩挲着手中的文件,终是没有去与夏漓鸽说一句话。

“因证据不足,驳回原告诉讼请求。”

随着法官的宣判和法槌落音,这场官司了结了,夏漓鸽也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直到走出法院,她蹲在马路边,双手穿在黑发间缓缓蹲了下来。

压抑的哭声让行人频频回顾。

天边的闷雷渐渐接近,天空也开始飘起了细雨。

“这是法院,要哭回去哭。”容焱清冷的声音自夏漓鸽身后传来。

夏漓鸽慢慢放下了手,沙哑的声音凄凄惨惨:“我输了。”

容焱站在她身后,头一次心中生了些悔意。

陈慧是夏漓鸽继母,他知道,但他不知道夏漓鸽还有个奶奶。

难道她去会所做陪酒是因为需要请律师和救她奶奶吗?

一股咸腥气息伴随着心绞自心口袭上了夏漓鸽的喉间。

她撑着路灯柱沉重的站起身,生生将那股咸腥逼了回去:“小叔,你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律师。”

天空的雷声越渐清晰,容焱看着她瘦弱了许多的背影,心中不由一紧。

“上诉吧。”

“然后呢?小叔做我的律师吗?将你推翻的所有证据重新作为证据去告被你辩到无罪的陈慧吗?”

夏漓鸽慢慢放下了手,沙哑的声音凄凄惨惨:“我输了。”

容焱站在她身后,头一次心中生了些悔意。

陈慧是夏漓鸽继母,他知道,但他不知道夏漓鸽还有个奶奶。

难道她去会所做陪酒是因为需要请律师和救她奶奶吗?

一股咸腥气息伴随着心绞自心口袭上了夏漓鸽的喉间。

她撑着路灯柱沉重的站起身,生生将那股咸腥逼了回去:“小叔,你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律师。”

天空的雷声越渐清晰,容焱看着她瘦弱了许多的背影,心中不由一紧。

“上诉吧。”

“然后呢?小叔做我的律师吗?将你推翻的所有证据重新作为证据去告被你辩到无罪的陈慧吗?”

夏漓鸽言语带刺,却让容焱无可反驳。

他心躁的扯了下领带,有些不自然的问:“你奶奶她怎么样了?”

医生的话历历在耳:“老人家伤及肝脏,又有心脏病,恐怕很难熬过术后的并发症,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夏漓鸽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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