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谢晚凤非尘的书名叫《医妃火爆京城》,小说《医妃火爆京城》作者为二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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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自尽!你知道老娘花了多少银子买你回来吗?
到了我这花想容,真当你自己还是什么矜贵的侯府小姐?来人,她要还没断气,就给老娘扔到客人床上去!
迷迷蒙蒙中,谢晚只觉得自己被人抬了起来,她这会儿眼皮像是挂了千斤锤,头昏脑涨的。
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进了脑子中来。
原主也叫谢晚,乃是当今安宁侯的亲侄女,因为父母意外亡故,只留下她和一个病秧子弟弟。
原主母亲乃是扬州富商嫡女,原给姐弟俩留下了巨额的财产,可原主懦弱,父母亡故不到一年,财产悉数被叔父一家霸占,最终就连弟弟的药钱也没了!
昨日弟弟发了烧,她去叔父安宁侯的院子求钱买药,可叔父婶娘不肯见她,最后她竟被侯府的下人一棍子打昏,醒来就到了这花想容。
原主不堪受辱,这才自尽!
谢晚接受完记忆,在心里冷笑一声,呵,好一个安宁侯府!
美人,我来了!这雏儿就是不一样!小模样长得可真标志啊!
若是将大爷伺候高兴了,大爷我考虑考虑将你赎身,纳回府中当个小妾
谢晚刚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猪头男,肥硕的猪手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扒自己的衣裳,嘴里淫词浪语不绝于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咸猪手碰到自己的衣襟时,谢晚从自己的头发上猛地拔下一根簪子,出手如同闪电,直接扎在了肥猪男的颈侧。
那肥猪男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整个人突然两眼一黑,噗通一下,滚到了床下。
呵,想动我?你也配?
谢晚冷笑一声。
她本是22世纪雇佣兵军医谢晚,因为研究出一款新型特效药,被对手绑架了,组织因为利益,不肯救她,最后她被对手撕票了。
临死前,她想若能重活一次,定然不会再当劳什子军医,不会向任何人效命,一定过个平凡顺遂的人生!
再醒来,她成了古代的谢晚。
既占了原主身,得了这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定当还清原主恩。
谢晚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青楼女子特有的轻薄纱裙,将肥猪男身上的外袍扒了下来,将自己裹好,然后把他塞进了床底。
正准备离开这里,窗口处传来一阵响动,谢晚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好快的身手!谢晚在心里感叹道。
于此同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叫嚷声:有刺客!官府搜查!他受伤了,跑不远!
身后隐隐传来血腥味,谢晚顿时明白过来。
她清了清嗓子,装作男人道:这位刺客,我只是个普通客人,无权无势,你就算挟持我,官差也不会有任何忌惮的!
男人英俊的剑眉微蹙了下,对于谢晚语气中的镇定颇为惊讶,随后冷冷道: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到床上去!
谢晚立刻明白过来,这男人是想跟她一起假扮欢好的嫖客和花娘来蒙混过关。
你疯了?我可是个男人!
再废话,杀了你!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脖间锐利的剑已然有蓄势待发的趋势。
谢晚攥紧了拳头,这里已经不是她所熟知的现代世界,她在现代尚且不能真正保全自己,何况在这里?
好不容易重新活了一次,总不能一开头就领盒饭,谢晚这么想着,只能照刺客说的做。
刺客一手挟持着她往前走,一手扯开了谢晚的外袍。
谢晚里头穿的青楼小姐的衣裳,跟没穿差不多,简直是不堪入目。
拉扯间,刺客看到了她里面穿的,更是无意间碰触到谢晚胸前的一片绵软,男人浑身忽然一僵。
谢晚黑着脸,死死地盯着蒙着面的男人,你还要摸多久?
男人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一直停留在她的绵软处,不动声色地移开,然后一把将谢晚剥了个透底,压了上去。
放心,我会付钱!男人眼底一片清寒,沉声道。
不过是个花娘而已,他会比寻常客人付给她多的多!
谢晚咬牙,付你妹的钱!
我不是出来卖的!她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冷意。
男人看着身下妖娆而美貌的女人,若隐若现的纱裙,白皙而刺眼的肌肤,一点都不相信这句话。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嘭嘭的敲门声。
官兵追来了!
我对你没兴趣,你若是配合些,我会给你想要的报酬,若是不配合,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
男人目光微冷,语气里透着警告,说完便扯开了自己脸上遮掩的黑布,露出一张修眉凤目、湛然若神的俊美容颜。
谢晚猝不及防看到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古井无澜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好帅!谢晚活了两辈子,都没见过比他长得更好的男人!
趁她愣神之际,男人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叫!
谢晚顿时反应了过来,尴尬的脸都红了起来,怎么叫?她不会啊!
僵持下,门被不耐烦的官差呯地一声踹开了。
几乎在一瞬间,谢晚豁出去般叫了出来。
官差们凶神恶煞地冲进来,只听见一声令人酥麻入骨的娇吟:爷,你太厉害,奴家、奴家受不住了
官差们脚步一顿,往床上看去,顿时浑身一震。
只见一男一女衣裳不整,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男人似乎被看的不高兴了,厉喝一声:看什么看!
官差们看清男子的面容吓了一跳,顿时齐刷刷跪了一地:属下等不知昭王殿下在此,还请殿下恕罪!
谢晚一愣,震惊地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他是昭王?
官差们虽然跪在地上,但是眼睛却悄悄瞄向床榻的方向,仔细打量。
那花娘柔弱无骨的攀附在昭王殿下身上,衣衫半掩,仅仅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和一点精致的下巴,不看面容也知道必是个绝色。
俊美无俦的昭王殿下更是赤裸着上身毫无遮掩之意,只是似乎有些不悦,抱着花娘便旋了个身,用自己挡住了官差们的视线,声音冷厉:看够了就滚出去,再多耽搁一刻,本王挖了你们的眼睛!
二楼芙蓉雅间。
确定官差们已经离开,床榻上的两个人立刻迅速分开。
谢晚换回之前的男装,这才抬眸看向床上绝色男人:你居然是昭王?三皇子凤非尘?
虽然原主是个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但是三皇子的大名还是略有耳闻。
因为他,是所有皇子中唯一带有异族血统的,因为这血统,他曾一度被朝中大臣要求处死,最后还是被元将军带到边关十几年,才将他保全了下来。
可堂堂昭王,半夜成了官兵捉拿的刺客,想必这个男人没有那么简单。
凤非尘缓缓坐起身来,捡起自己的夜行衣一一穿上,举止间是说不出的矜贵。
你帮了本王,本王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说吧,你要什么?他淡淡睨谢晚一眼,语气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谢晚打量着他,以原身现在的处境,若是昭王能帮她,一切便会顺遂的多,或者说,她目前无依无靠,很多事情需要借势而为,昭王给了她契机,若能借昭王的势,也很不错。
想到这里,谢晚往一旁的凳子上一坐,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语气淡然道:昭王殿下,只怕你需要答应我的不止一个条件,而是两个。
凤非尘狭长的双眸微微敛起,挑了挑眉,这女人该不会
果真,下一秒便见她悠闲地抿了口茶,说道:殿下,您中毒了,刚巧,这毒,我能解。
凤非尘眼底闪过了一抹杀意和惊愕,你到底是谁?
话音未落,他面色猛地一青,紧接着,从喉间吐出了一小口鲜血来。
自发现自己中毒起,他便一直在强撑,直到现在,就算是他,也终于撑不住了。
凤非尘试图运用内力,将体内的毒压下去,谢晚却直接打断了他的做法,道:殿下,您中的是烈毒,遇水便会发作,你再用内力催化它,一炷香内必死无疑。
遇水便会发作?
凤非尘想到之前在席间淋了自己一身酒的婢女,又想到了让他到厢房去洗个澡的五弟还有主办宴会的二哥
呵,他不过刚回京半月,他们就这般容不得他了?
你当真会解毒?凤非尘抬起眼,眼底一片清冷地看着谢晚。
自然。殿下只需准备银针,火,便可以。谢晚沉声道。
凤非尘正要开口,却又从喉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谢晚见他脸色迅速发青,情况并不乐观,只好从自己头上拔下了一个比较尖细的银簪子。
算了,情况危急,将就着用,会比较痛,你忍着点。说罢,她将银簪放在了灯盏上炙烤消毒,便对准凤非尘的几个穴道,干脆利落地扎了下去。
针灸本来有特用的针,软而坚韧,可以最小程度接触到皮肉,直接扎中穴道,甚至不会出血。
但是这银簪子虽然也能扎中穴道,但是副作用就是皮破血流,而且还奇痛无比。
饶是凤非尘这等从战场上下来的男子,也只能强咬着牙才能避免出声,只是额上早已冷汗淋漓。
谢晚在心里又默默赞叹这男人是真能忍。
不过好在她动作也是真的快,迅速给他从穴道封住了毒素乱窜,又将毒血逼到了他的喉间。
吐出来。谢晚沉声命令道。
几乎是同时,凤非尘噗的一下,直接将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好了。谢晚扔开了手中的银簪,直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凤非尘。
就在此时,接应他的暗卫在窗外吹响了暗哨。
凤非尘缓了缓神色,道:你帮了本王,又救了本王一命,本王欠你两个恩情,你有何要求?
殿下欠我两个恩情,我今日先用一个,另一个存着可好?谢晚笑道。
凤非尘对着她盈盈一笑的眉眼,微微一动,眯眼打量着她,行。
谢晚放下了心来,不急不慢道:我需要一套干净的衣服,一百两银子,另外,希望殿下可以派人送我回安宁侯府,并且对侯府的人说,我是来帮殿下治病,这才耽搁了回府的时间,殿下的病没有好全,日后还要我复诊。
你是安宁侯府的小姐?凤非尘略有些惊讶。
我只是安宁侯的侄女。谢晚毫不在意地答道。
安宁侯的侄女,却出现在了花想容里,差点成了花娘,凤非尘在心里略一想,便已然明白了其中真相的七八分。
无非都是些高门大户里的腌臜事罢了。
那便如你所愿。凤非尘点头,招来暗卫,按照谢晚的意思安排了。
这边,谢晚坐着桥子,回到了宁安侯府。
此时,侯府灯火通明,一众家丁小厮,甚至族里头的长老都来全了。
瑶瑶,你真的看到你姐姐进了花想容?那花想容是什么龌鹾地方!即便是旁支庶出,她也算是我们侯府的小姐,竟敢去那等地方?一个穿金戴银,珠光宝气的妇人拔高嗓音道。
此人正是谢晚的婶娘,安宁候夫人。
娘!我能开这种玩笑吗?姐姐虽然叮嘱过我,让我不许说出去,但是我以为她是去去就回,但是现在天都这么黑了,她还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谢瑶带着哭腔,一副十分担忧谢晚的样子。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敢去这等烟花之地!这不是败坏我们谢家的门风,将我们谢家的家训脸面都摁在地上踩吗?
谢家的一个个族老都气得吹胡子瞪眼。
没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必定影响谢家子女的婚嫁!不能轻饶了她,必须将她捉拿回来,要么让她剃度出家,要么就一棍子打死,也好保全我谢家女儿的名声!
这会不会罚得重一些了?姐姐她跟徐家公子徐子渊还有婚约在身,若是出了家,或者被打死,徐家那边可怎么交代?
谢瑶哭哭啼啼的,一副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的样子。
徐家跟谢晚的婚事,虽说是老太爷在世时定下的,可谢晚不过就是个庶女,哪配得上徐家的嫡长孙?要我说,徐家的长媳就该由我们谢家的嫡女去配。
谢家的嫡女,那便是让谢瑶了。
就是,谢晚如今一个孤女,想必徐家也早有毁约之心,否则她都十七了还没被迎过门,这摆明了就是徐家不想要她了!
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刚刚回府下轿的谢晚,听的差点笑出声。
不知我犯了什么错,竟然劳烦诸位长辈,深夜齐聚?
谢晚装作全然没听到他们说话的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姿态冷静,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竟然半分不见平日里头唯唯诺诺,软弱可欺的样子。
谢瑶被吓了一跳,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这张脸,的确是谢晚那张狐狸精似的脸!
若不是因为她这张脸长得太过妖艳,徐家哥哥怎么会任凭她如何劝说,都不愿意退了跟谢晚的婚约?
谢瑶惊讶道: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在花想容中被人糟蹋吗?她还特意给她安排了一个肥头猪脑的男人,她怎么会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了?
妹妹见到我,好像很惊讶?谢晚勾唇冷笑,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谢瑶地脸上,缓缓道,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生怕我回来找你算账?
谢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气势凛冽的谢晚,吓了一跳。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抹慌乱,很快又强自冷静了下来。
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便是侥幸回来,她用得着怕她吗?
姐姐,我不过是劝你不要去那青楼之地而已,难道做错了吗?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真是奇了,我何时去过青楼?除了妹妹外,还有别人亲眼看到我去青楼吗?空口白话谁不会说?我也可以说是今天妹妹硬要去青楼,还是我给妹妹劝回来的,反正没有人证,任凭你怎么说都行。
谢晚在那一方站着,肤若凝脂,腰如细柳,通身的自信大方,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倒是谢瑶乱了方寸,慌忙道:你你怎能如此信口雌黄!
谢晚面上挂着笑意,直视着谢瑶,目光里带着压迫感。其实她刚刚这番话说的是别有用意,原主到底是受了谁的意,卖去青楼的?
到底是安宁侯夫妇,还是面前这个表里不一的谢瑶?亦或是,安宁侯府人人都掺上了一脚?
谢晚,你败坏了谢家的门风和声誉,竟还如此污蔑瑶瑶,今天我就要替你死去的父母好好管教你!来人,请家法!
安宁候谢勋上前一步,指着谢晚,恼怒道。
叔父这话好无道理,谢瑶说我去了青楼,便是铁一般的事实,我说是她自己去了青楼,便是污蔑要请家法,叔父,您就是如此公正地对待我们的?
原主平日里最怕的就是这个侯爷叔父了,便是谢勋跟她说句话,她都要吓得垂眉,更别说当着这么多人怒斥她了。
若是换了原主,想必此时早就已经吓晕过去了。
但是如今的谢晚,并不将谢勋放在眼内。
看到谢晚的一反常态,安宁候夫人苏氏心下觉得甚是奇怪,眼看着在场的族老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苏氏心下一横,赶忙站出来说道:
不止瑶瑶看见你进了青楼,我也看见了!只不过我当时站得远,不敢肯定那就是你,如今看你这衣裳才想起来。
谢晚本就是她跟谢瑶派人抬进青楼的,所以才能说的如此笃定。
谢晚听了,突然冷笑了起来,笑的苏氏心里发毛。
原来如此,他们果然都是一丘之貉,都想谢晚死!
谢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谢勋瞪着谢晚,怒道。
谢晚故意拔高了嗓音,当初,叔父可是说过,会将我们姐弟当成亲生孩子,哄着我将父母留下的遗产都交给了婶娘,如今拿了钱,竟然这般翻脸不认人!
谢晚一步一步地走到谢勋面前站定。
安宁候夫人见状,急忙沉声道:谢晚!你莫说这等昧着良心的话!你在府中吃穿用度一律比照瑶瑶,你叔父今日请家法,也是因为你自己不自重不自爱,去了那等龌鹾的地方!
我不过是出去给人治病,怎就被你们编排成去青楼了?李嬷嬷!
老奴在。一直在一旁看戏的李嬷嬷,得到谢晚的指示,缓缓站了出来,一屋子人这才注意到跟同谢晚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人。
谢姑娘今日是被我家昭王殿下请去治病,这才晚归了些。李嬷嬷说着就拿出了一个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昭字。
再看李嬷嬷身后那标着昭王府标识的轿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绝不可能!谢晚什么时候会治病了?我亲眼看到她进了青楼!苏氏震惊而慌乱道。
李嬷嬷冷冷地扫了苏氏一眼,又看向了谢勋,道:我家王爷说,谢小姐医术高超,他的病,只有谢小姐能根治,往后还要劳烦谢小姐回去复诊,
谢小姐今日一直在我昭王府,何曾出现在青楼?你们如此污蔑她,就连我这个外人看了都惊心。安宁候在朝堂中也是有威名的人,可别让这后宅之事,坏了侯爷威名。
李嬷嬷说完,朝着在场的各位都福了一个礼,随后便带着抬轿的众人离开了。
谢府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谢晚突然间跪了下来,哭诉道:我虽失了双亲庇护,可万受不得如此委屈,既然叔父婶娘如此冤枉我,这侯府我便再难高攀,请各位族老见证,让叔父婶娘还我遗产,我带着弟弟朝儿出去单过吧!
这话一出,苏氏等人瞬间变了脸。
如今侯府的吃穿用度都是靠谢晚双亲的遗产支撑,她若是带走了钱,侯府众人都吃西北风去吗?
晚儿,侯府何曾让你受过委屈?今日不过是我跟你妹妹白天看花了眼,你不知道那进青楼的姑娘真真是跟你太过相似,才认错了人,婶娘跟瑶姐儿给你赔个不是,你看行不行?
婶娘跟你叔父也是担心你,你这三更半夜都不回来,也不给家里捎个信儿说你去昭王府了,家里头才都急疯了,你别怪我们,啊
这话倒是说谢晚的不是了,都怪她自己没有跟侯府通气,才闹了这么个乌龙。
苏氏继续装模作样,十分亲昵地上前搂住了谢晚,软语安慰道。
再说你一个姑娘家,带着弟弟,分出去的话,人家会怎么说我们谢家?说我们不顾人伦,由着大哥的孩子流落在外头吗?
是啊,晚姐儿,你婶娘说的有道理,你们父母都不在了,年纪又小,哪有分出去单过的道理?
没错,一家人吵吵闹闹是常事,既然没有做什么违背祖宗的事情,那就各自散了吧
谢晚看着众人避重就轻的模样,在心里冷笑,看来分家不会这么容易了。
不过,她也早做好了跟这些豺狼周旋的准备,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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