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苏锦元景的书名叫《玄学大佬下山后轰动全世界》,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锦道:“泳傅本身没有问题,但从主卧角度望去,却正成长沟弧形,我们管这种情况叫‘汤胸弧形’,容易招致污秽之气,主人长久居住,肺部就会感觉不适。”邱母忙问:“那重建后怎么处理比较好?”苏锦指向西南方向:“建在那吧,最好建成八字形或者葫芦形,看起来圆润一些,但又不能完全是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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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的女儿未出生便与傅家订下娃娃亲,出生后却被抱错流落在外,幼童早夭,苏锦苏醒,多年后归家,遇到昏迷被害的元景。
每一件事情如果走向不同,都会引发截然不同的后果,如今这一切,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冥冥之中,是天意如此,还是有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推动?
她的生机应在元景身上,又具体指什么?
各种谜团扑面而来,苏锦沉吟许久。
她将桌上的纸拿在手里叠来叠去,最后叠成一个三角形,捏在指尖凝视。
深夜里雾气升腾,室内仿佛也起了一层水汽,苏锦的眉眼氤氲其中,显得有些迷离。
她指尖一松,那折成三角形的纸便晃晃悠悠跌落下去,还没碰到地面,就唰一下燃起火光,瞬息间化作一小撮灰尘,堆在地板上。
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管怎样,能活下去总比早死要好,就像孟老头说的,他还等着以后让苏锦给他上香呢。
苏锦轻轻一笑,翻回床上睡觉,上床前把拖鞋一踢,恰好将不远处的灰尘踢散。
第二天是周六,阿姨来给苏锦清扫房间,突然“咦”了一声。
“大小姐,你是夜里开了窗户吗?我记得昨天我把地板拖得很干净,怎么今天缝隙里有这么明显的灰尘。”
阿姨每天打扫,家里人在卧室又都穿着干净的拖鞋,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
苏锦倚在懒人沙发中看书,闻言抬头,冲阿姨歉意一笑:“我不记得了,应该是吧,下次我注意一下,今天辛苦您了。”
她长得漂亮,弯着眼睛笑起来时很是甜美,阿姨看得心都软了,连忙说:“这有什么,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只是想提醒大小姐,最近天气冷了,夜里开窗户容易着凉,您要是想通风透气还是尽量白天开窗。”
苏锦乖巧点头:“谢谢阿姨,我记住了。”
阿姨拎着装有灰尘的垃圾袋下楼,因为客厅也有垃圾,她就顺势去了趟客厅。
不知哪里来的风忽然吹来,阿姨手里的垃圾袋袋口一松,一些肉眼难见的灰尘便漂浮而出。
坐在客厅里正在和林夕说话的孟正成全身一冷,猛地打了个喷嚏。
林夕停住话,关切地摸了下他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孟正成皱眉:“可能有点。我约了傅家的人,说咱们明天上门拜访,你说要不要带清晚过去?”
林夕还是有些犹豫:“真的要把清晚嫁过去吗?傅三爷那个情况……她到底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孟正成站起来想找手机看消息,可能是起得有点急,脑袋一晕。
他揉了揉太阳穴:“德勇那边已经准备行动了,傅家的事情我是不敢断定的,只能先把清晚跟主家绑上,要是有个万一,咱们也有退路。”
“我知道你是看清晚优雅好看,符合了你心目中对于女儿的期盼,但眼下情况特殊……以后不管如何,咱们多给清晚打些钱,保证她生活富足,你看怎么样?”
林夕说:“也只能这样了。”
她不是不感觉可惜的。
虽然这些年她和苏锦玉关系很好,苏锦玉也是同一层豪门圈中倍受赞美的名媛千金,但是她总觉得苏锦玉身上差点什么,不符合她对女儿的全部期望。
直到苏锦回家的第一天,她看着跟她同桌吃饭的苏锦浑然天成的美貌气质,突然醒悟。
苏锦玉缺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流淌出来的贵气,那是后天培养也没能给予她的,但是苏锦拥有。
那一刻林夕心中颇有惋惜,忍不住想如果苏锦从小没有被抱错,养在孟家,现在该有多优秀,而她作为孟家的夫人,在夫人圈子里又该多有面子。
林夕像失去了一个值得炫耀的绝世珠宝一样,遗憾地叹了口气。
早晨时孟正成打了个喷嚏,谁也没当回事,但是没想到当天下午他就发起高烧,脸上烧得通红,脑袋昏昏沉沉,人都爬不起来。
家庭医生看过以后,就说必须得送医院,不然容易由高烧引起其他病症。
孟家人于是赶紧把孟正成送到最近的医院里打吊针,又听从医生的建议让孟正成留院观察几天。
孟正成和傅家约定的第二天见面详聊婚约一事,自然不了了之。
跟着孟家上下去了趟医院后,苏锦乘车回来,在花园里散步,看着有一小片雪白簇拥的大朵花丛非常好看,便询问路过的管家。
“这是什么花?”
管家仔细看了看,又叫来园丁确认,才答:“是一种秋菊,名字叫做金堂玉马,是孟先生点名要的。”
苏锦“噗嗤”一笑:“他点名要白菊?”
虽然此白菊花非彼白菊花,但它也是白菊花啊。
管家对于她明显带有嘲讽的笑容语气视而不见,补充道:“采购的时候孟先生喜欢名字,点名要它,后来发现是白色的菊花后就淡了。”
可不是嘛,谁家里好好的花园种一片白色的菊花。
苏锦猜测,孟正成多半想直接让人把它拔了,又觉得是自己一开始点名要的,怕丢脸,不好意思开口。
“金堂玉马,好名字。”苏锦含笑抚过花瓣,若有深意道,“可能很多事情就像选花这样,看名字看表面,觉得富丽堂皇,以为结果一定得偿所愿,却不知道有苦说不出的都在后面等着呢。”
管家似乎什么也听不懂,他低着头静立一旁,充耳不闻。
这一周孟正成都在医院,林夕在旁陪护,孟家里顿时冷清不少。
苏锦玉自从被苏锦警告过后,似乎对于苏锦也有些忌惮,没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苏锦乐得轻松,每天除了上课外,就是在准备周六要用的东西。
凌弋对这件事很上心也很好奇,天天追着苏锦问东问西,苏锦翘课去古玩街,他也跟着去。
“你到时候会不会搞得很大场面,电闪雷鸣噼里啪啦的,需要我们找好场地吗?需要避雷针吗?”
“还有我看人家都要开坛请神,开坛的是不是都要那种大盆,要不要定制?”
苏锦无语。
她幽幽道:“避雷针不需要,大盆要一个,最好量身定做,就以你的身高体型为准。”
凌弋原本记得认真,听到最后不由奇怪道:“为什么要以我为准?”
苏锦正在四处扫看,扫到不远处的摊子上有一样好东西,便向那边慢慢靠过去,还抽空冲他友好一笑。
“因为到时候要把你放进去啊,再放点葱姜蒜,撒点孜然粉,新鲜乱炖,直接升天。天上的神仙都很寂寞,就喜欢你这种聒噪的,你看怎么样?”
凌弋惊恐:“不怎么样不怎么样,我皮糙肉厚不好吃,神仙不喜欢的。”
两人说话间正好走到苏锦看中的那个地摊前。
地摊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坐在马扎上玩开心消消乐,听到人来,头也不抬,随口道:“都是真品,随便看,看中问价。”
苏锦蹲下来,状似随意地拿起一个瓷盘打量,余光却落在旁边的一枚平安扣上。
平安扣大小如同铜钱,通体浅绿,但绿色之中,又夹杂着丝缕白线,看上去并非佳品。
但苏锦一眼就看中它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灵气。
她看了一会其他东西后,才把平安扣拿起来把玩,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抬头看她一眼,愣了一下,没想到问话的是这么漂亮的女生,面上闪过一抹惊艳,这才把手里的小游戏暂停。
古玩街的人眼睛都毒,他一眼就看出来苏锦和凌弋非富即贵,因此面对苏锦的问价,毫不心虚地比了个“五”的手势。
苏锦似笑非笑:“五百?”
老板呵呵一笑:“后面再加两个零。”
五百再加两个零就是五万。
凌弋当即皱起眉头,劝苏锦:“这就是个马牙种翡翠做出来的小东西,根本不值五万,你要是喜欢玉,回头我从家里挑一个送你。”
他一口说出平安扣的玉质品种,老板暗道不好,连忙改口:“但我看你们挺合眼缘,给你们打个赔本价,三千直接拿走。”
他报了个不高不低的价格,是吃准了这些富二代们绝不会将这点小钱放在眼底,会随手挥霍。
没想到苏锦和凌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凌弋说:“不划算,不要买。”
苏锦说:“五百,已经让你赚了,多一分我都不买。”
说着,她作势就要把平安扣放下。
这小玩意已经摆了很久都没有人问,如今能够出手,还能赚钱,老板不敢错过机会,飞速把收款码往苏锦眼前一放,假装无奈。
“行了行了,付款拿走吧。”
苏锦付了钱离开后,凌弋还有点忿忿不平。
“他就是看我们年轻,故意叫了个高价,这么个劣质品,我们花五百都亏了。”
他倒不是心疼那点钱,主要是不满于老板一开始想坑他们钱的态度。
苏锦把那个玉扣放在手心里摩挲:“别人买了,这就是劣质品,我买了,它就不是了。”
凌弋哈哈大笑:“你会算命我信,但是你总不能还会变废为宝吧?它再怎么也不能变成老坑种吧哈哈哈哈……嘎?”
凌弋闭嘴太快,忍不住发出一声鹅叫,瞪大眼睛看着苏锦举起来的平安扣。
方才看起来粗糙混沌的环形玉饰,此时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地,剔透纯净,翠绿色显得极为幽深浓郁。
“这……这怎么像是帝王绿?”凌弋震惊地拿过来看,语无伦次,“刚刚它不长这样啊。”
老坑种翡翠因为其颜色明亮均匀,质地干净透彻,触手细腻,有像玻璃一样的光泽,因此又被称为老坑玻璃种,其中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更是上品。
“我表哥以前戴有一个观音吊坠,据说是罕见极品,还开过光,四五年前有收藏家看过,说价格不低于五个亿。”凌弋唏嘘道,“你这个平安扣看上去没比我表哥那块差啊,它刚刚……它刚刚不长这样吧?”
凌弋简直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他看看平安扣,又看看苏锦,嘟囔道:“如果你能把每块劣质翡翠都变成绝品,那你岂不是很快就能发家致富?”
他随口一说,没料到苏锦却沉思了几秒钟:“你倒是提供了一个好思路。”
凌弋:“……”
他指着平安扣,压低声音:“你真的可以改变翡翠的品种吗?”
苏锦说:“何止,我还能改变人的品种。”
凌弋一听还有这种秘法,精神抖擞,鬼鬼祟祟地四处看了看,小声道:“这话怎么说?是那种能七十二变的技能吗?”
苏锦收起平安扣,含笑道:“不,是把人变成傻子那种。”
凌弋错愕:“怎么把人变成傻子?”
苏锦慢悠悠道:“你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不就知道了吗?”
凌弋愣了愣,下意识照做,等到看到自己那张大脸出现在屏幕里,才猛然反应过来。
“苏锦!”凌弋感觉丢脸死了,“你又骗我!”
说完他还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天啊,我怎么这么傻啊!”
苏锦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完以后,她感慨道:“傻有什么不好,傻人有傻福,一个人成年以后还能犯傻,说明他背后有依靠有支撑,他前面也有人护着他,让他不用看到外面的乱象。”
凌弋沉默了下:“我爸妈也这么说,他们对我很包容,从不要求我继承家业。我姥爷也说,就算将来我什么都不会,也可以在我表哥的庇护下活得自在。”
“但我表哥他现在……”
凌弋很难过:“他的寿命,真的没办法了吗?”
苏锦想到自己多年来终于寻到的一线生机,又想到元景独特的气运,若有所思。
“肯定有办法,只是不知道办法是什么呢……”
周五下午,结束了一周的课程后,苏锦坐上了邱灵家里的车。
邱灵抱怨道:“本来我提议说请你出去吃的,但是我爸妈非说要在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苏锦正在回人消息,听她说话,也只是“哦”了一声,平淡说:“应该是想让我顺便看下你家里的风水吧。”
“啊?”邱灵没想到这一层,她有点尴尬,“那、那会不会很麻烦你?”
她还没进社会,平时又被邱家人宠得好,心思简单,以为家人请苏锦吃饭就是单纯傅她救过邱言,还高高兴兴请了苏锦去。
现在听苏锦这么说,她觉得家里人不把话提前说清楚,有些不好意思。
苏锦倒是觉得没什么:“不麻烦,收钱办事,我看风水是要收费的。”
邱灵家住在一个挺有名气的别墅区,绿化做得非常不错,背靠青山,门前流水。
车开进小区后速度就降了下来,苏锦从后排车窗一路看过去,赞叹道:“这小区不错,房价多少钱?”
她最近正在看房,打算买处房产把孟老头接来。
邱灵挠头:“我也不太清楚,没问过这个问题。”
车停在邱家门口,邱家人都在门外等候,邱言主动上前拉开车门,正听见她们聊天。
“问什么?”
邱灵说:“清晚问我咱们小区房价,我说我也不知道。”
邱父反应过来,笑容满面向苏锦道:“这就是大师吧?大师快进,大师要买房吗?这小区开发商我认识,可以给大师介绍。”
邱灵:“……”
她抗议:“爸,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叫清晚大师,把清晚都叫老了!”
邱母嗔怪道:“这有什么,大师救过你哥,我们叫声大师也是应当的,你论你的,我们论我们的。”
“就是叫老了嘛。”邱灵跺跺脚,转头问邱言,“哥,你说是不是?”
却看到邱言正呆呆地怔在原地,失魂落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邱灵奇怪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哥,哥,回神了,你想什么呢?”
邱言如梦初醒,脸色有点不自然:“……那个,想工作的事情想出神了。”
邱灵没有怀疑,不满地嘟嘴:“工作工作,整天就知道工作,你能不能对你亲妹妹上点心?”
邱言偷偷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秀美身影,脑海里全是她刚刚下车时那一抬头的惊人艳色。
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妹妹:“哦哦,点心,你想吃什么点心让厨房去做。”
走在前面的苏锦和邱家父母正在寒暄。
苏锦温和道:“我和邱灵都是校友,两位直接叫我清晚就好。”
邱母听她这么说立即改口:“清晚。”
她笑眯眯道:“一见到你我就觉得喜欢,说出来清晚不要笑话,我以前怀孕时畅想自己将来女儿的样子,感觉就应该是你这样。”
邱灵在后面不满地叫了一声:“妈!我可听见了!”
邱母乜她:“你难道不服气?”
邱灵的眼神在苏锦身上转了一圈,沉默片刻,一脸惆怅:“这样,当我刚才那句话没说,其实我没听见好不好?”
大家都大笑出声,苏锦的眼睛也弯起来。
不难看出,邱家的家庭关系和生活气氛很好。
邱父一路给苏锦介绍景致,等到了客厅上了茶水后才开口道:“其实今天我们请大师来家里坐,还有个不情之请。”
邱母紧跟着说:“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实在是上次小言出事后,我们就放心不下,上次是清晚提前告诉灵灵,让小言躲过一劫,可我们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事。”
邱父苦笑附和:“主要是也请大师看看,我们家里人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应的劫,邱言身上发生的事情是命里该有的还是我们家风水有问题,或者是其他的?”
苏锦早猜到他们的想法,也不觉得意外,她主动提议:“不如我们看一圈房子?”
邱父大喜,连忙站起来主动引路。
邱家的装修整体偏向中式风,摆放讲究,色彩温馨,看得出来主人很用心。
苏锦跟在后面,一路看到三楼,都觉得气运舒畅,似乎没什么问题。
她只随手指了几处摆件的位置移动,比如客厅里的鱼缸。
“这鱼缸位置是不是挪过?”
邱母思索了下:“好像是,之前摆在电视旁边的,两个月之前有次大扫除挪开了。”
苏锦的手指从鱼缸往前一划,示意他们看向金鱼对着的方向:“金鱼是风水鱼,很多家里都会养,有招财效用,但它属水,不可对着厨房,不然水火相冲,反而不好,虽然不会断财,但有些波折就是难免的了。”
邱父回忆起最近两个月的公司情况,之前有一桩本已谈好的合作最近确实状况频出,不由正色道:“好,我等下就叫人换位置。”
从主卧要离开时,苏锦突然目光一凝,看向外面的游泳傅。
她有点奇怪:“这房子搬进来后没请人看过吗?”
邱父是生意人,一般来说生意人还是挺讲究风水格局这类的,邱家看上去不错,但不像有人指点过的样子。
邱母说:“本来说是要找人看看的,但这房子搬进来那年小言正高考,家里都为他高考做准备,也没顾得上这事,后来就忘了。”
苏锦心说怪不得后院藏着这么大问题。
“游泳傅是房子本身就有的吗?”
邱母他们跟着看过去,看向后院那个长形深水傅:“是一开始就有的。”
她疑惑道:“这游泳傅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小区的游泳傅大部分都是这样的。”
苏锦退后一步,让邱父和邱母站在自己的位置看:“你们从这个角度看,有没有觉得泳傅有些不太一样?”
邱父皱眉,没看出来东西,邱母迟疑道:“有点变形?”
“正是。”苏锦问,“你们这几年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吧。”邱母摸不着头脑,“要说是有什么,就是我经常觉得胸闷,老邱总是咳嗽,但是医院检查也说没什么毛病。”
她觉得自己和邱父毕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有点小毛病也是正常,邱父年轻时还喜欢抽烟,虽然早就戒了,但还是留下点爱咳嗽的后遗症。
苏锦笑了笑:“游泳傅填了重建吧。”
邱父这下领悟了:“大师的意思是说这泳傅有问题?”
苏锦道:“泳傅本身没有问题,但从主卧角度望去,却正成长沟弧形,我们管这种情况叫‘汤胸弧形’,容易招致污秽之气,主人长久居住,肺部就会感觉不适。”
邱母忙问:“那重建后怎么处理比较好?”
苏锦指向西南方向:“建在那吧,最好建成八字形或者葫芦形,看起来圆润一些,但又不能完全是圆形。”
“正所谓‘大海有真能容之度,明月以不常满为心。’,四周水浅,中心较深,微抱主宅,才是积福之相。”
邱父连连点头,赶紧记在手机里防止后面忘记。
“别的没有什么。”苏锦环视四周,“对了,玄关拐角的那个花瓶也挪一下吧,放在那阻碍气流不说,如果碰碎了,这么个真品你们不心疼吗?”
“什么?!”
“真品?!”
苏锦话音一落,邱家人都震惊不已。
邱灵一跃而起:“那个花瓶是真品?”
苏锦看邱家人的反应,困惑道:“你们不知道?”
她走到花瓶旁边,看着瓶身上一层莹润的微光,伸手摸了摸。
花瓶高约二十厘米,大口直颈,广底腹圆,勾勒青花纹理,填上缠枝牡丹花纹,色彩明艳,触手细腻。
苏锦确认道:“是真品无疑,多半是后代仿的成化斗彩,还是仿中精品。”
邱父和邱母对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
邱灵不懂这些,提问道:“既然说是真品,为什么又说是仿的,仿的还叫真品吗?”
苏锦抿唇一笑:“我们这个年代再仿当然不值钱,但如果是三百年前仿制六百年前呢?”
成化斗彩冠绝古今,便是在当朝也是珍品,明代有典籍称,神宗年间,皇帝跟前有一对成化斗彩鸡缸杯,价值七八十万两,虽然瓶不如杯值钱,但也足可以见它的珍贵。
但因种种原因,成化斗彩的真品流传不多,后世爱它之美,对它极为推崇,多有效仿,其中又以康雍年间的仿品最为接近。
网上近年来对雍正的审美颇有赞赏,还拿他和乾隆的审美对比开玩笑,各种段子满天飞,乾隆被对比得惨不忍睹。
但毋庸置疑的是,雍正此人艺术鉴赏水平很高,雍正年间的成化斗彩仿品也确实是仿中杰作,甚至有些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水平,古玩界有句话常说:明看成化,清看雍正。
而邱家这个花瓶,以苏锦来看,八成就是雍正仿成化斗彩作品。
她解释的耐心,邱灵听懂了,她忐忑不安中带着点期望:“那清晚觉得,这个花瓶值多少钱?”
苏锦想了想:“以目前的市价来看,应该在500万上下吧。”
邱灵大受震撼:“可是这……这……这是我在古玩街花两万五买的……”
她有一段时间很喜欢逛古玩街,没少往回买一些零零碎碎,还期待着能买到什么真品,但送去鉴定几次后就发现捡漏不是那么好捡的。
当时买回这个花瓶后,邱言还笑她又花了两万五的冤枉钱。
“老板要你两万五,实际上是在内涵你是二百五吧哈哈哈哈哈。”
邱灵气得拿抱枕追着他满客厅跑。
邱父邱母也没当回事,觉得女儿喜欢嘛,买就买了,放在那放个摆设也没什么。
他们谁都没想到,邱灵这次买的竟然是个真品。
想必那卖东西的老板也不识货,抱着卖工艺品的心态就把古董卖给了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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