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下午,霍西留在大宅里。温知羽跟白薇约了下午茶,霍司砚要去公司,正好送她过去了。车上,他侧头问:“累不累?”温知羽淡笑:“你说霍西?”霍司砚轻轻抚摸安全带,没有出声……他怕今天见了乔安,温知羽再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他很想跟她表表忠心,但温知羽似乎不在意。霍司砚从未这样患得患失过。想将一个人捧在掌心,又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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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确实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她低声说:“霍司砚,我们都需要时间。”
他轻嗯一声,比以前要好沟通许多,此时单独相处他也没有再对她做什么,毕竟现在她除了是他想要的女人,还是小霍西的妈妈。
那些不正经的事情,只能在适当的时候做。
正巧,霍司砚手机响了。
是霍震东打来的,他一手搂着她细腰一手接了电话:“爸?”
霍震东语气不太好:“司砚你带温知羽回来一趟!”
霍司砚想问。
霍震东让他把手机给温知羽,又跟温知羽说了几句,温知羽点头:“好,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电话挂上。
霍司砚轻声问:“说什么了?”
温知羽低语:“乔家人在那里闹,一定要我给乔景年配型!”
霍司砚挺来火。
不要说温知羽根本配不上,就算是适合的,难道还要给他捐骨髓不成?
温知羽看他神情,淡笑:“怎么了?你现在对他好像挺有意见?”
霍司砚将浴袍脱了。
他当着温知羽的面儿换上衬衫、西裤,一边解释:“回去你就知道了!总归是不太愉快的事情,现在我爸跟乔……景年也不大来往了!”
温知羽猜出有其他事情。
……
一家三口,回了霍家。
才进门,就见着乔老太太在撒泼打滚,乔太太跟乔安也在。
乔老太太边哭边说:“若不是当初景年救你们家的明珠,他也不会落得个不孕不育,现在他身子不好了,想要温知羽配个型,你们推三阻四,未免太没有良心!”
霍司砚把霍西交给温知羽。
他冷着脸说:“那你们怎么不去陆家求?”
陆家?
想起那个陆谦,乔老太太老脸一僵。
霍司砚扶着温知羽坐下,冷笑:“你们都不敢去陆家,想必知道自己有愧于温知羽,怎么不反思自己,反倒在我们霍家闹呢?”
乔老太太又咬紧那个话题:“景年救过明珠!”
霍太太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是,景年当初是救过明珠!可是你们知道明珠为什么会落水吗?”
乔家人一愣。
乔安握紧手:霍明珠还是烧糊涂了吗,难道又想起来了?
霍夫人面带厌恶:“是你们家乔安推明珠落水!当年我跟震东半信半疑,但是前两年我们给明珠请了催眠师,还原了当时的景象,证明是乔安推的她!”
乔安当然不认。
她看着霍司砚,矢口否认:“我没有做!”
没人理她。
乔老太太当然要帮着自家人,这个时候她还要用这个恩情挟制温知羽给景年捐骨髓呢……一下子,场面很不好看!
霍司砚皱眉:“温知羽根本就配不上型!”
什么?
乔老太太不信。
她怀疑地看着温知羽,痛心疾首:“你是不是跟你妈妈一样,记恨景年所以不肯救他?”
什么?
乔老太太不信。
她怀疑地看着温知羽,痛心疾首:“你是不是跟你妈妈一样,记恨景年所以不肯救他?”
温知羽气笑了:“我20岁时就入了骨髓库!若是配得上,早就有通知。”
乔老太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她呆呆地看着温知羽,觉得陌生。
这个孩子,竟然无法救活景年,她的景年怎么办?
她目光移向霍西。
乔老太太眼里有了光:“霍西跟景年也有血缘关系,她……”
温知羽还没有说话,霍司砚脾气可不好。
他直接一脚上去:“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打霍西的主意!”
乔老太太是个无知妇人。
她在地上打滚撒泼。
霍震东头疼。
从前他觉得乔景年是个谦谦君子,可是现在看来,他连家里的事情都摆不平,任其家人胡作非为。
他拦住了温知羽,自己出面:“若是在骨髓库里配上,温知羽愿意捐我们不拦着,那是她对陌生人的怜悯!但是她绝不会以女儿的身份去给乔景年配型,更何况霍西……她才多大,你哪来的脸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乔老太太不甘心。
乔太太开口:“震东,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
霍震东冷声开口:“那都是你们单方面的索取吧!我不信你跟乔景年不知道乔安推明珠落水的事情,但是你们隐瞒着我们,让我们霍家不停给你们报恩!”
因为这个,差点害得司砚妻离子散。
这几年,他们付出多少代价?
而乔家有困难,竟然又能厚着脸皮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求报恩!
霍震东叫来管家,当场表示。
“以后乔家人上门,不必开门。”
乔景年过来,正好听见这话。
他站在大厅门口,难堪极了,声音都微微颤抖:“震天,你当真要跟我绝交吗?”
霍震天看他一脸病容,内心也颇为不忍!
可是他是一家之主。
他是温知羽的公爹,也是小霍西的爷爷,他们霍家不能再跟乔家有牵扯了,否则是对温知羽母女最大的不公!
霍震天狠狠心,点头:“不错!我们之间至此为止!”
乔景年扶着门把,身体摇摇欲坠。
他跟霍震东多年情感,竟然……也走到这样的田地,当真是他做人太失败吗,为什么他总是留不住身边的人?
当他问出口时,霍震东沉声说:“作为男人,应该当断则断!若是当年陆小羽误会,你能及时追上去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你爱着那个,又觉得对不起这个,一错再错!你想认温知羽,却又贪心想让她跟乔安当好姐妹,景年……你当真糊涂!”
乔景年脸色刷白。
他目光看向温知羽,还有她身边的小霍西。
他终于还是能见她一面。
他临死前就只有一个心愿,于是颤着声音问:“温知羽,你能叫我一声爸爸吗?”
温知羽平静地注视他。
乔景年脸色刷白。
他目光看向温知羽,还有她身边的小霍西。
他终于还是能见她一面。
他临死前就只有一个心愿,于是颤着声音问:“温知羽,你能叫我一声爸爸吗?”
温知羽平静地注视他。
她向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淡声拒绝了:“乔先生,保重!”
乔景年脸色又刷白几分。
他惨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漂亮的小东西出来,是他买的一个琉璃小玩具,他想给小霍西,可是手指颤抖竟然滑在地上。
尖锐碎片,划过霍西细嫩的小腿。
殷红鲜血,慢慢渗出来!
霍司砚迅速把霍西抱起来,拿纸巾按住她的腿,然后低声跟温知羽说:“她的小书包里有止血酶!”
温知羽立即翻出来,取出一颗给小霍西吃了!
小家伙腿上的鲜血还在缓缓渗出,霍西怕血,她埋在霍司砚怀里,娇气地叫疼,要爸爸疼疼……
霍司砚哄着小家伙,眉眼都是温柔。
不经意的,还有对乔景年的不耐烦。
乔景年明显一怔。
他不知道会这样,他只是想给小孩子玩具。
霍震东也心疼死了,他淡淡地说:“你不知道我不怪你!景年……走吧,以后别再打扰温知羽了,这孩子够苦了,你让她好好生活吧!”
乔景年失魂落魄离开。
走到门口时,乔老太太忍不住抱怨:“不过一道小口子,也值得大惊小怪的!霍司砚那目光简直要把你吃了!”
乔太太也说:“那小孩子是过于娇气了!”
乔景年一言不发。
……
霍家大厅。
人一走,霍震东就把小霍西抱了过去,亲了又亲心疼得不得了:“我们霍西还疼不疼了?”
“疼!”小霍西白嫩小脸蛋皱在一起:“爷爷吹吹。”
霍震东那样的人物,抓起小爪子,心疼吹气。
小家伙终于被哄笑了。
霍震东抱着小孙女,对温知羽说:“这孩子长得太像你!性子跟司砚是一样儿的!”
他说这话时,一脸的骄傲。
温知羽浅笑。
但她心里却是担心的。
霍司砚握了握她的手,低声说:“霍西是熊猫血又有凝血障碍,我是直系不能输血,这种血在血库也稀少,所以霍西要养得比寻常孩子金贵些。”
他没有说明白,但温知羽知道。
他们之间,总有个人要牺牲事业,陪伴小霍西。
她轻嗯一声。
霍夫人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了,睨儿子一眼,叫温知羽去小花厅里喝茶了。
大厅里,只剩下爷仨!
霍震东搂着小霍西,看向自己儿子:“司砚你怎么想的?你们两个是要让我的宝贝霍西没有名分?”
霍司砚失笑:“爸,这得有个过程是不是?我总不能现在就押着温知羽去婚姻登记处吧!再说我们现在住一起,挺好的!”
小霍西小声嚷嚷:“妈妈都跟我睡!”
霍司砚:……
霍震东眼一瞪:“你还这样看着霍西?”
低下头,跟小孙女说话时,又是慈慈爱爱的:“爷爷治他们!”
小霍西吱吱笑着。
她坐在霍震东的腿上,亲爷爷的脸,亲亲这边,亲亲那边,那自己白嫩的小脸蛋儿扎胡子……
霍震东心里软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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