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覆流年小说》非常好看,是本十分精彩小说,陆安然穆川的故事就很少见,剧情十分丰富:陆安然站在门外一时没有动静。 里面的人便道:“姑娘不敢进?” 这有何不敢的,她来都来了,只要她推开这扇门,就能看清里面的人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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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然站在门外一时没有动静。
里面的人便道:“姑娘不敢进?”
这有何不敢的,她来都来了,只要她推开这扇门,就能看清里面的人是何模样。
她还可以视情况决定到底是在门口看一眼还是抬脚走进去。
陆安然站在屋檐下,抬手就推开了门。
屋子里的光线比外面要柔和两分,看格局是间书房。
窗下坐着一人,白袍玉冠,形影流畅。
他留给陆安然一道明暗有致的侧影轮廓,那衣角款款落在榻几上,处处透着矜贵。
陆安然知道,他是从金陵来的。
金陵是安陵王的封地,那是一个真正的繁华富饶之地。
而他身份不一般,那矜贵中又有一番别出雅致。
一时间陆安然站在门口,有些愣愣的。
直到他抬起头来看她,问道:“姑娘会下棋吗?”
陆安然回答:“会一点。”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安然终于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委实十分俊美。
只能说金陵山水确实养人,才养出他这番公子如玉。
他与徽州的男儿是大不一样的。
陆安然不由想起了自己的二哥陆放。
徽州是个养兵养马之地,而非养人的。
她二哥浑身都透着一股习武练兵之人的冷厉果决之气,两个地方的两种人,气质丝毫不沾边儿。
陆安然还是坐到了世子对面,看了一眼棋局,又看了一眼他。
陆安然一心想着,他就是前世那个背过自己的人,心里难免波澜微动。
可陆安然面对他时,一时也想不出,十年之后他又是番什么光景。
兴许等再过几年,诸侯群雄逐鹿,大魏战火不绝,他便也没这闲情逸致再品茶下棋了。
到时上了战场磨砺,将王之风方可显露出来。
陆安然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
安陵王世子,王连玦。
陆安然坐下时棋局已经进行了一半,她棋艺未经潜心钻研过,若不是前半段有王连玦精心铺陈设局、使她可以直接从后半部分开始下,可能她出不了几招就会败下阵来。
天色渐晚的时候,陆安然才起身离开。
这回她得偿所愿了,走的时候嘴角带着笑,十分心满意足。
王连玦送她出院子,看着她的背影略有些一瘸一拐的,若有所思。
等她走后,把守院子的侍卫才重新出现。
扈从在王连玦身边,问:“公子,那位姑娘是何人,可有可疑之处?”
王连玦笑了一笑,微挑眉梢转身进去,道:“还能有何人。”
傍晚的时候,陆安然回到侯府,整个花园后庭都被绯红的霞光涂上一层,像少女的胭脂一样醉人。
她一边往宴春苑走,一边心情不错地欣赏这黄昏景致。
扶渠很庆幸她们没被发现,心里边也舒坦起来,兴致勃勃地问陆安然:“小姐,那安陵王世子真的长得很俊是不是?”
陆安然眯眼想了想,然后笑道:“是挺好看的。”
主仆俩回宴春苑时,院门口的护卫神情稍松。
颜护卫也不多问,只道:“三小姐,二公子等你很久了。”
陆安然一愣,扶渠便跟着紧张起来。
毕竟陆放是很不好糊弄的。
一进院子,便看见陆放背对着,正丢给狼犬一根骨头。
狼犬在他脚边伏头啃骨。
陆放转过身看向陆安然,问:“去哪儿了,怎么不带上护卫?”
陆安然瞅着啃骨头的狼犬,没去看他,道:“我就随便走走。”
其实对陆放撒谎,她心里还是挺愧疚的。
但是她有她想去见安陵王世子的理由,陆放并不知道。
若是直接告诉他自己要去见世子,他肯定不会允许的。
陆放看她片刻,只道:“往后不要乱走,去哪里都要带上护卫。”
陆安然重重点头:“我知道了二哥。”
她第一次不敢与他眼神对峙啊。
因为一看陆放的眼睛,她一定就会露出端倪的。
好在这件事陆放没再多问,原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可两天后,扶渠收到一张帖子,她不敢自己处理了,又不想给陆安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苦着一张纠结的脸。
陆安然便问:“遇到烦心事了?”
扶渠皱着脸:“没有啊。”
“那你这么皱巴巴的做什么?”
扶渠继续皱着脸:“奴婢有吗?没有啊!”
后来扶渠收拾屋子的时候,那帖子不小心从她怀里掉了出来。
她刚要弯身去捡,就被陆安然先一步给捡了起来。
陆安然翻开帖子看了一遍,道:“扶渠,世子有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帖子是王连玦托别庄里的丫鬟送到扶渠手上的。
他想约陆安然明日在徽州城里转转。
王连玦知道她的身份并不奇怪。
他住的地方是侯府的别庄,必然只有侯府的人才能进去。
还有陆安然腿伤没彻底痊愈,走路有些不便,不是什么秘密。
之前陆放谢绝诸位世子登门时,也是以陆安然骑马摔伤多有不便为由。
因而王连玦一看便知。
扶渠苦恼道:“小姐上回偷偷出去就险些被二少爷给发现,况且那世子不是普通人,小姐私下去见他,难免……不合适。
小姐还是回绝他好了。”
这一世陆安然不做什么养在闺阁之中的大家闺秀,她清楚天下局势最终走向会如何,侯府最终要和谁做同盟,还待选择。
因而那些欲语还休、与人私会啊什么的,陆安然根本不当一回事。
既然王连玦主动约她,就当是为了保持威远侯与安陵王的友好关系,她也应该去。
只不过这一次颜护卫没有那么好甩开的了,听闻陆安然要出门,他便去备马车,带着护卫亲自护送她去。
等上了街进了闹市,陆安然借着要去买松子糖,一头扎进人群里就不见了。
颜护卫带着随从沿街焦急地找了许久。
王连玦在湖边的画舫里等她。
陆安然去时,也不顾自己的腿,跑得气喘吁吁。
王连玦的扈从见她来了,连忙请她上画舫。
一进去,王连玦便倒了一杯茶给她,道:“三小姐不必如此着急的。”
陆安然一口囫囵饮下,舒口气道:“不着急不行,出来一趟不容易。”
王连玦意会,只笑笑不语。
陆安然又道:“世子初来乍到,对这徽州城还不熟悉,可要我带你游玩一圈?”
王连玦抬手捞了捞帘子,顺着画舫的窗子往外看了看这一片湖光水色,道:“这湖倒是宽阔绮丽,不如先游一游这湖。
临近中午时,再让三小姐带王某去徽州富有特色的酒楼品一品美酒佳肴。”
反正陆安然一次也没游过这湖,便应下:“这样也好。”
随后画舫便缓缓飘离了岸边,朝湖中央漾去。
夏日里天亮得早,眼下天色还早,不算很热,连天都是艳丽的云霞。
因而来这湖上游画舫、徜湖风的不止王连玦这一艘画舫。
湖里点缀着一爿莲叶,这个时节莲花陆陆续续开得还好,钻出圆圆碧叶中间的有些莲花谢过之后,露出的莲蓬也嫩生生的。
有采莲女载着小船飘飘荡荡地驶进莲花荡里,摇摇晃晃地够着身子采莲。
陆安然却无暇欣赏那湖景,就前几天私自进王连玦院子的事与他道歉。
王连玦道:“那原本就是三小姐家的地方,想何时去就何时去,多了个与我对棋的人也未尝不好。”
王连玦微微笑了笑,又道:“虽然棋艺不怎么样。”
随后王连玦也与陆安然说了些金陵的事。
陆安然一次也没去过金陵,在这之前有关金陵的所有的繁华景象她都只能靠脑海里想象。
可正当陆安然听得认真时,画舫也已经飘到了湖深处,忽然船身重重地晃了一下。
陆安然猝不及防往一边歪倒,王连玦及时扶了她一把,问:“你没事吧?”
陆安然摇了摇头。
王连玦才向船舫外出声道:“怎么回事?”
船舫外面的扈从负责撑船,这时撩起船舫的竹帘,应答道:“公子,有一艘船和咱们的撞上了。”
陆安然抬眼便朝竹帘外看去,见果真有一艘船对对直直地撞过来,两只画舫的船头都紧贴了在一起。
可当她看见对面那艘画舫上撑船的人时,眼皮一抽。
颜护卫?!
那船舫里的人……
陆安然心里顿时腾起一阵心虚。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只见对面船舫的竹帘被一只有力的手轻巧一抬,便从里面弯身走出一个青年,一身墨绿色的长衣,负着双手,挺拔修长。
那略瘦削的轮廓有几分凌厉,平寂的眼神一下子便投来,落在陆安然的身上。
不是她二哥还能有谁。
陆放抬步,尽管两只画舫在水面上晃动,但他步履却十分平稳,从对面画舫走上了这只画舫。
王连玦朝他揖道:“陆兄,幸会。”
陆安然也讪讪道:“二哥,好巧。
你也来游湖啊?”
陆放看着她,道:“趁着买个松子糖的工夫人就不见了,我专程寻到了这里,你说说,哪里巧?”
陆安然:“……”这二哥戳她脸皮的时候,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陆放又对淡然自若的王连玦道:“不好意思,让王兄见笑了,舍妹顽劣,上错了船,我这便带她走,不扰王兄游湖的雅兴。”
陆放再看向陆安然的眼神里带着严厉和不容拒绝,等着她自己走出来。
陆安然缓缓起身出去,王连玦适时道:“三小姐慢走,改日再请三小姐带我在城中转转吧。”
不等陆安然开口,陆放便道:“舍妹平日里出门少,恐怕她自己对徽州城都不怎么熟悉,既然王兄想转转,”他头也不回地唤道,“颜护卫。”
对面船上的颜护卫应道:“属下在。”
陆放牵着陆安然转身就走,令道:“你上世子那边去,带着世子游一游徽州。”
王连玦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接着就看见颜护卫果真一丝不苟地上这条画舫来。
陆安然到了那边船上,站在船头,只见陆放随手拿起木浆看似轻巧地往两只画舫紧贴的船头一拨,顿时两只船便随波错开。
陆安然眼睁睁地看着颜护卫荡着画舫载着王连玦往另一个方向去了,而这只画舫还在水波里晃漾。
陆安然身子不稳,随着左右晃动,旁边的陆放依旧笔挺如松。
她实在不行,弱弱地伸手过去,抓住了陆放的衣角。
陆放把木浆丢在了船头,直接拎着陆安然就进了船舫。
“陆安然,你胆子越发大了,是仗着我平日纵你宠你吗?”
陆安然知道这次可能真惹她二哥生气了,闷头不吭声。
“我原以为你只是好奇,所以偷偷摸摸去别庄看一眼便罢了。
不想你却是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直接不顾自身安全,私自出来与人见面游湖。”
陆安然冷不防抬头望着陆放,嗓子有些发干:“上次我去别庄的事……二哥一早就知道?”
陆放对上她的眼神:“我没拆穿你是给你自由,但不是给你任性妄为的。
看样子你对他的印象不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是不是等到安陵王世子回金陵的时候,你就要跟他一起回去了?”
陆安然摇头道:“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过。”
“你没有这么想过,那为何私自去看他,为何私自出来与他见面,又为何会出现在这湖上画舫里?”
陆安然隐去了前世的那部分缘由,回答道:“起初确实只是因为好奇,后来发现他人挺好的,所以就带他游一游……”
陆放道:“你才见过他一面,你在他那里喝两杯茶,下一盘棋,你便觉得他挺好的是吗?”
陆安然诧异和惊疑道:“二哥,你在监视我?”
陆放道:“他能请你进他的院子,请你喝茶,请你游湖,你会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是安陵王世子,不是你随便能够接近的什么人。”
陆安然手捧着额头,心里有些发凉,抬眼定定地看着陆放:“所以你就这么不放心我,要监视我?我知道他是安陵王世子,我也知道我是侯府嫡女,我更清楚地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陆放低着眼帘,片刻幽幽道:“那好,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陆安然偏执道:“不就是因为我是侯府嫡女么,这些世子当中我不能轻易与谁走得过近,我不能轻易看谁觉得顺眼,我甚至不能轻易觉得谁是个不错的人。
可我偏偏就知道,安陵王世子就是一个不错的人。”
“爹不想用我的婚姻用来做联盟的筹码,我也不想用我的婚姻去影响爹的决定。
可是将来诸侯群起,取得联盟是必然趋势,被孤立的必定是最先被消灭的!爹若是不与诸侯联盟,也不归顺于大魏,那大魏和各路诸侯都会想把爹除之而后快。”
陆安然眼神清冽,眼眶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就算我与安陵王世子交好又怎么,爹与安陵王结盟不是最好不过的吗?难道二哥会否认,如今的各路诸侯当中唯有安陵王最势大最可靠吗!”
陆放抬眼看着陆安然,眼底里锋芒尽敛,“你就那么肯定,安陵王是最可靠的?”
陆安然笃定道:“安陵王不仅可靠,将来还会是诸侯之霸、群雄之首!”
“所以,陆安然,”陆放手里握着茶杯,手指一收就碎成了瓷片,顿时茶水溅了他满手。
他神色晦暗不明,“你这是看上他了吗?”
陆安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还没有缓得过来,她胸口起伏着,微张着嘴喘气。
随着陆放的动作她颤了颤,眼眶里莫名蒙上一层水雾。
陆安然大声对他道:“对,我就是看上他了,行了吧!”
说完,她就背过身去,孤零零地趴在窗上,脸朝着外面。
眼里的泪冷不丁地落下,不知怎么的,她不想叫陆放看见。
这是她第一次和陆放起争执。
后来,船舫里便是很久的沉默。
陆安然趴在窗上没回头,陆放仿若也凭空消失了一样,她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耳边只有湖上掠起的风声和水波声。
不知不觉间,画舫就漂到了湖心里的那片莲叶边上。
采莲女采了许多莲蓬满载而归。
回头看见旁边有只画舫,画舫上趴着一个十分精致美丽的小姑娘,采莲女见她脸上挂着两行泪怔怔地看着水面,便好心道:“姑娘怎么了?”
这不问还好,一有人问,陆安然眼泪就怎么都止不住,她哽着声道:“我没事。”
采莲女递了一朵嫩生生的莲蓬给她,道:“姑娘别哭了,这个送给你。”
陆放听到那一声细碎的哽咽,微微顿了顿。
陆安然伸手接过,闷声道:“谢谢。”
等到采莲女游着小船走远了后,陆安然还固执地趴在窗口。
陆放忽然道:“不是我要监视你,是你偶然闯进了我的眼线里。”
“你不曾了解过安陵王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若是第二个魏帝,你独自冒险前去,该怎么应付?
“他明知道你是侯府的三小姐,并没有往侯府递帖子正式登门请见,却私下约你在湖边画舫见面,你当真觉得他靠得住吗?”
陆放还道:“还有,上街的时候专往人多的地方跑,眨眼就不见了,你不知道你的腿还没全好,还跑那么快,是嫌自己腿伤不够严重?”
最终还是他先妥协。
他的每一句话都很严厉,又透着关怀。
不管他怎么严厉,怎么责备,他都总是关心着她的。
陆安然先前气糊涂了,又被陆放捏碎茶杯的举动吓到了。
说来好笑,他杀人的时候她都没被吓到过,眼下居然被吓到了。
陆放还道:“陆安然,转过身说话。”
“你那么凶干什么。”
陆安然忙不迭地擦眼泪,打算擦干以后再转回身去。
不想她刚抬起手,就被陆放突然从后面捉住了去,接着一把将她扯回身。
陆放看见她脸上挂着泪的样子,沉郁的眉目皱得更厉害了一些。
陆放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我这就算凶你了?我真正凶起来的时候你不是见过吗?”
停顿了一下,他嗓音很低沉,带着磁性,又道:“陆安然,不管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都绝不允许拿你的终身大事去交换什么。”
陆安然才收住的眼泪,倏而鼻子一酸,又蹦了出来。
她从来都没怀疑过他对自己的好。
她才不想和他吵架,更不想和他一直僵持下去。
不等陆放去擦,陆安然闷头就往陆放怀里钻,伸手紧紧抱住他。
陆放身体稍稍凝滞,手放在她弱小的肩膀上,似乎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扶着她的肩膀。
他渐渐收紧手臂,绕过她的身子,终是将她完完整整地纳入怀中。
“二哥,对不起。”
陆安然道。
好一阵,陆安然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结果一不留神发现,采莲女送给她的那只莲蓬被陆放拿在手里,三下五除二地给掏空了……
他把青瓷碟子移到陆安然手边,碟子里躺着一只只又白生生又脆嫩嫩的新鲜莲子。
他就像当初给她剥花生一样,手指修长又有力,剥莲子时毫不费力气的。
陆安然默默地拈了一颗放进嘴里,滋味清清甜甜。
“好吃吗?”陆放道,“好吃一会儿可以再去采一些,拿回家吃。”
临近中午的时候,陆安然捧着一簇莲蓬,才和陆放一起归了家。
只不过当陆安然以为陆放好说话时,他又变得很不近人情。
扶渠瞒而不报、明知是错非但不劝阻还帮助行事,需得受罚。
陆放罚扶渠在院子里烈日下跪到太阳下山为止。
陆安然急道:“是我执意妄为的,二哥,这不关扶渠的事。”
陆放习惯性地理了理手上的护腕,看她一眼:“照家规她理应是要被打出府去的,还是说你希望我直接打她出府?”
话音儿一落,扶渠麻溜地给跪了,拉拉陆安然的裙角,道:“小姐还是不要为奴婢求情了,只要小姐安然无恙地回来,奴婢是心甘情愿领罚的。”
要是再为她求情,照二少爷那脾气,只怕罚得更严重。
扶渠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
比起被打出府,在院子里跪到日落简直算是轻的了。
陆安然也了解陆放,遂闭了口,半个字不敢再提。
陆放走时,让颜护卫在院子里守着,就是扶渠跪晕过去,也不许她起来。
这下午烈日炎炎,跪在日头下是极其难熬的。
不一会儿扶渠就晒得满脸通红、汗流浃背。
陆安然真有点后悔,不该把扶渠拉扯进这件事的。
陆放不罚她,对罚扶渠却丝毫不会手软。
为了避免扶渠中暑倒下,陆安然不停地给她灌水。
房里的茶水都喝光了,陆安然就让颜护卫去取水来。
颜护卫为难道:“主子让我看着她。”
陆安然没好气道:“人倒了谁来伺候我,你来吗?”
颜护卫挠挠后脑勺,转头出去取水了。
陆安然见他一走,赶紧扶扶渠起来,到树荫底下坐一下。
奈何扶渠跪地太久,双腿半晌都找不回知觉。
等她才刚抖着腿挪着身终于顺利地站起来时,颜护卫已经风风火火地把水取回来了……
扶渠快哭了,又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我的亲娘喂……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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