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上一世他妈妈离开后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信息,却怎么都联系不到人。直到我被公司辞退的那天才收到他的一条分手短信,内容和我前几天发给他的一模一样。「林琳/顾时策,我们分手。」再之后丧尸病毒爆发,一直到我被推进丧尸群中我都没能再见他一面。伴随着顾时策有些沙哑的低声问候,我的回忆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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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丧尸病毒爆发前也是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随后各地就出现了人咬人的伤人事件。
随着事件的不断发酵蔓延,五六个小时后丧尸病毒彻底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爆发。
京都人口密集,又是国际交通枢纽,随着第一例丧尸出现,很快就席卷全市,根本没给大家反应的机会。
如今我身在云省偏僻的城市,应该比待在京都要好得多。
各个社交平台的热搜上仍旧是娱乐圈的无聊八卦,并没有特别的新闻。
而我发布的那些消息下面是一溜烟的不相信,我摇头失笑,随手关了手机睡觉。
我不知道的是,这一天半夜,各地的暴躁咬人伤人事件络绎不绝,很快冲上了热搜第一。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不停地回放我被推进丧尸群的画面。
那些可怖的丧尸,那些被撕咬的痛是那么可怕和真实,让我陷入梦魇。
我是被快递小哥的电话吵醒的。
睁开蒙眬的眼,看着我坚固的围墙,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我还活着,真好!
在快递小哥看奇葩的眼神中我打开围墙的大门让他下货。
一楼已经放满了粮食和水,这些日用品我全部放到了二楼。
还好这栋小楼每一层都有一百多平,楼下还有车库,都是三居室的套房面积,足够大。
等到下午,昨晚下单的东西已经全部送到,我开车出去准备再拉一箱土豆、红薯、山药、干菜等一些不用冷藏也能长时间保存的食物。
到了市场,采购时蔬的人明显比之前多了不少,不少人都提着大大的口袋,神色匆匆。
我右眼一直跳,快速出高价买到我想要的东西后立刻驱车回家。
路上我打开车载收音机调到新闻频道,果然听到了我最不想听到的新闻。
昨夜咬人事件频发,政府呼吁大家这段时间多囤点食物,并且尽量待在家并减少外出。
打开手机,各个社交平台推送的也是政府的这条呼吁信息。
我心中一个咯噔,同时又有些疑惑。
咬人事件提前发生,说明我上一世经历的那些真的不是梦。
难道丧尸病毒真的要提前爆发了?
可上一世政府并没有发布任何消息,这种咬人事件不过是各地日常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此时距离丧尸病毒彻底爆发还有五六个小时,我心中仿佛定下了世界末日的倒计时,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回到家将车里的东西卸下,我抓紧时间继续采购。
囤货永远不嫌多,我尽量挑选一些人少的市场和超市尽情扫货。
手机上定下的倒计时还有两个小时,我开着空车来到了加油站。
将油加满,我又花重金购买了整整一车的汽油。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生怕路上突然冲出一个丧尸扑向我的车。
好在一路安稳地回到了我的小院。
将车在院中的车库停好后,我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将围墙的大门关好落锁。
铁围墙的门上拴上手臂粗的大铁链子,这才倚着大门慢慢平复我的心跳。
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我才慢慢平复下来。
刚将车上的东西搬进房间放好,手机上的闹铃突兀地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下意识地将所有的灯光熄灭,窗户全部拉上窗帘,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缩在了角落。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我有点应激过头了。
我没有开灯,就坐在地上打开了手机,短短几个小时各大网站和社交平台上全是关于丧尸的报道。
丧尸病毒果然提前爆发了,我看着满屋的食物和水,流着泪笑出了声。
很快发自京都政府的一条新闻资讯看得我心惊。
[各位民众,现在全世界都爆发了丧尸病毒,请各位务必保护好自己,不要出门,锁好门窗,夜间不要开灯,尽量不要发出噪音,只有砍下丧尸的头颅才能彻底杀死丧尸,请务必检查身边的人是否有伤口。]
政府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丧尸趋光和寻音的特点!
难道有人跟我一样重生还把这些信息告诉了政府?
很快下一条新闻咨询证实了我的猜测。
[政府已经在采取对应措施,很快就会展开救援,在京都某街建有应急避难所,大家也可前往避难所寻求庇护。]
[只要我们团结一致,灾难终会过去!]
看着这些信息,我心中不断发苦,上一世我跟着一些幸存者躲躲藏藏了一个多月,从来不知道京都还有庇护所,显然这一世真的不一样了。
我关掉手机倒在了床上,我本以为我会睡不着,不曾想竟是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我被巨大的拍门声惊醒,门口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我起身撩开窗帘站在三楼的窗前举起望远镜,沉默地看向墙外。
「林琳,你在家吗?你开开门,借点粮食给我吧?市里出现了丧尸,全城都乱了,根本买不到粮食啊!」
「是啊林琳,你之前买了那么多米面,借点给我们吧?」
我囤了不少粮食的事在附近不是什么秘密,借着月光,镜头里出现的是周围两户的邻家大婶。
这才爆出丧尸的消息,他们就盯上了我,是看我一个人好欺负?
我家是外来户,只是爷爷辈正好在这边工作,父亲在这里出生就在这片土地安了家,本地人对外来户都是排斥的,当初我父母辞世的时候这些人可从没来看过一眼。
五个躲在墙角的身影被我的热敏望远镜清晰捕捉。
我无声扯了扯嘴角,这些人明摆着不是来借粮,怕是想来强抢。
怕是等我刚打开门他们就会立刻闯进来,他们想抢的不只是我的粮食,还有我的房子。
见我不应声,两人还在不遗余力地拍打我的大门弄出很大的声响,我皱了皱眉。
这些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没看到政府的公告吗?
他们难道不知道若是周围有丧尸,这样的噪音会把丧尸引过来吗?
丧尸没有体温,我举着热敏望远镜巡视一圈什么都看不到,等我镜头回转竟然看到墙角的人影少了两个。
一抬眼有两个男人举着一架木梯抵在了我的围墙下。
我冷笑一声,看着距离围墙两米远的那道铁围墙暗骂他们愚蠢。
我之所以修筑了两道围墙,第一道是防丧尸,二就是防人。
末世之中,将人性丑陋的一面放大到极致,人远比丧尸可怕得多。
我在铁围墙上围满了荆棘,想要攀上来也得先见见血。
末世才刚开始,我不想在这时候让人闯入我的领地,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健身房,拿起了买健身器材时挑选的一把反曲弓。
反曲弓简单、轻便、易于上手,在健材店我已经学会了怎么用。
二三十米内我想我的准头应该是不差的。
差点也没关系,我囤了几百支箭可以慢慢练习。
我随意背了一筒箭,来到了二楼正对围墙的窗前。
我刚摆好姿势准备射下,第一个冒头的人却听见墙底传来一阵惊呼,随即是四散的脚步和梯子倒塌的声音。
「快跑啊,有丧尸来了!」
哀嚎中夹杂着丧尸呜呜呜的怪异吼声。
夜幕下围墙外,丧尸嗜血的嘶吼声是那么熟悉又陌生,明明是盛夏,我却浑身充满了凉意。
夜幕下围墙外,丧尸嗜血的嘶吼声是那么熟悉又陌生,明明是盛夏,我却浑身充满了凉意。
没想到这才是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一天,这病毒就蔓延得那么快,这样偏僻的地方也有人中招了。
看来这是突然爆发的全球性灾难,无论人在哪儿都逃不过。
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想到只是听见丧尸的声音都能让我溃不成军,被吓到动弹不得。
我咬紧牙关止住自己的颤抖,伸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在疼痛的刺激下我终于战胜了恐惧,恢复了行动力。
我放下反曲弓,再次举起望远镜。
爬梯的人最先看到丧尸,早已第一时间跳下逃走,撑梯子的人因为晚了一步被突然出现的丧尸扑倒,被撕咬得面目全非。
有人献祭,剩下的人着急忙慌地往家跑,可惜拍门的巨响引来的丧尸不止一个。
暗处中又冲出一个丧尸将跑在最后的男人扑倒,我记得这个丧尸的脸,是我们这片儿最靠近市区的那户留守老人。
住在我家左边的周婶子腿脚慢了些,眼看只差两步就能跟着她男人踏进家门口,却被后面出现的丧尸一把抓住了胳膊。
男人只要拉她一把帮他摆脱丧尸,女人就能得救。
可那个男人竟然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了出去,砰一声关上了大门。
女人还没有被咬,此时却已经心如死灰,明明他只要拉她一把她就能得救的。
没想到他们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在危机和死亡面前居然如此脆弱。
周婶子的脸上还带着震惊和错愕,以她的力气若是她第一时间靠自己说不定还能挣脱丧尸。
可如今被男人一推,她整个人彻底被推向了丧尸,此时可怕的丧尸已经咬伤了她的胳膊。
可惜没有如果,五分钟后,周婶子已经成为丧尸中的一员。
许是因为不甘和怨气,其他丧尸寻不到食物便继续前行,周婶子还久久徘徊在自家门口不愿离去。
短短几分钟原本鲜活的几条生命变成了冰冷的丧尸,我在窗前观察了半个小时,确保丧尸不会爬梯子,这才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平静下来后,我再也没了睡意,掏出手机将音量调到最小,查看新闻。
末世才开始,网络还没有断,不过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随着被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断网、断电、断水不过是早晚的事。
深更半夜网络上热火朝天,所有平台都在转发着关于丧尸的各种事件。
有人在悲痛着变成丧尸的亲人,有人在炫耀着自己的物资,唯一不变的就是各大平台首页那几条瞩目的政府发出的通告。
我哑然失笑,看来知道丧尸病毒会爆发的这人背景很深啊,不然怎么能说动政府发出这些讯息。
可惜京都的应急避难所又能容纳多少人呢?
这些没有避难所的地方还不是只能自己依靠自己。
我囤的物资足够我一个人吃上两年甚至够久,等楼顶我种下的蔬菜成熟,我还能苟得更久。
我伸出双手抱紧自己,低声对自己说道。
「林琳,你可以的,别怕!」
就在我自己给自己打气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抬眼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觉得这通电话是顾时策打来的。
在手机震动到第五下的时候,我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信号好像不怎么稳定,可我仅凭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就知道打电话的人就是顾时策。
我有些心虚,怕他问我为什么分手,又为什么不告而别。
可我又很快意识到,这一次是我先甩了他。
上一世他妈妈离开后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信息,却怎么都联系不到人。
直到我被公司辞退的那天才收到他的一条分手短信,内容和我前几天发给他的一模一样。
「林琳/顾时策,我们分手。」
再之后丧尸病毒爆发,一直到我被推进丧尸群中我都没能再见他一面。
伴随着顾时策有些沙哑的低声问候,我的回忆戛然而止。
「林琳,你还好吗?」
我正准备开口想要告诉他我拿了他妈妈给的高价分手费、现在好得不得了时,却听见对面传来一道年轻女性的声音。
她应该和顾时策离得很近,近到透过手机我都能听到她轻轻打哈欠的声音。
「时策,在给谁打电话?怎么那么晚了还不睡?明天还要忙,快睡吧。」
深更半夜躺在女人身边给我打电话,顾时策抽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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