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覆流年结局是什么》,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温月初刚一离开窗边,紧接着官府里的人就来了。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暂且将茶楼查封,老板娘温月初以及茶楼里的一干小厮,全部要被带回官府去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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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原本的丫鬟、如今的巧妇怜儿都讲解完毕以后,那些采杏的姑娘丫鬟们都前往各处去找最美味可口的杏子了。
怜儿回过头来,发现这边还有两个姑娘站着没去,便道:“姑娘可是需要果篮?我这里有多余的可以先借给姑娘……”
陆安然对她微挑了挑嘴角一笑。
怜儿话只说到一半,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她原本红润有光泽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往后退了两步:“三、三小姐……”
陆安然道:“还好,你还记得我。”
怜儿怎么会不记得,她被陆安然扭脱了手腕,到现在一看见陆安然,手腕便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起来。
怜儿转身想往别处去,发现颜护卫已在身后堵了她的去路。
陆安然走到她面前,道:“今日来找你,是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怜儿原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却没有想到,陆安然最终还是找到了她头上来。
现在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不想再涉及到那些不堪的过往里。
遂怜儿小心谨慎地应道:“我不知道三小姐有什么事问,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好回答三小姐的。
三小姐若是来采杏的,请自便吧,我、我先走了。”
怜儿勘勘往陆安然身边经过时,陆安然精准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还不待用力,怜儿就惊呼一声。
约莫是想起上次的痛苦经历。
陆安然微微垂下眼,视线凉幽幽地落在怜儿脸上,道:“这只手,你想永久地废了吗?这次若是再断了,下次可没有机会再接起来了,你可想清楚了。”
怜儿害怕起来,正暗自挣扎时,身后有一个男子出现了,浓眉大眼,皮肤呈小麦色,看起来颇有些健康开朗。
因陆安然是背对着他的,他只能看见怜儿,却看不见被陆安然拿在手里的她的手腕。
男子便出声问:“怜儿,他们是?”
怜儿眼神闪躲,更是一慌,道:“郭郎,他们是想问我哪种杏子最好吃呢。”
陆安然低低对她道:“他便是你新嫁的丈夫?姓郭,同你一起帮人打理这片杏子林,人看起来也老实,估计待你也好。
就是不知他若是知道你在嫁给他之前,做了些什么事,他还会不会待你一如从前?”
怜儿被她戳中了心事,不知不觉湿了眼眶,咬着唇道:“三小姐,我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开始,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次吧。”
“那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吗?”
怜儿最终点点头:“三小姐想知道什么,我必如实相告。”
陆安然这才回头,对那姓郭的男子笑了笑,道:“我们确实在向她请教,怎么才能摘到好吃的杏子。”
那男子丝毫没起疑,他也不便在此与女子多话,就让怜儿招呼她们,自己则先去忙其他的了。
陆安然一把松开了怜儿,怜儿顺着一棵杏子树,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登时止也止不住。
陆安然面色平淡道:“说吧,把那天晚上的事,一句一句说清楚。”
后来怜儿就坐在杏树下,仔细回忆起林家那天晚上的事情。
楼千古难得安静地剥了杏子递给陆安然吃。
据怜儿所述,她与郑成仁是旧识。
林家做喜事那天,郑成仁找到她,要她故意把陆安然的衣裳弄湿,再领到后院去处理。
后院的房间里,事先就点好了催情香。
怜儿泣道:“我本来不敢的,可是是他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照他说的那么做,他就会把从前欺辱过我的事抖到主母面前去……主母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我打出去的,我当时很害怕,一时糊涂所以才……”
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被撵出了林家,只不过几经辗转,才有了现在这样的开始。
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
陆安然知道怜儿只是个被利用的对象,对她的那点事也丝毫不感兴趣,陆安然只问:“你说这一切都是郑成仁让你干的,那他身边的夫人温月初呢?当天晚上她可在林家?”
怜儿想了一下,道:“从始至终,都是郑成仁主动来找我的,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夫人。
但好像他夫人并不想与他扯上关系,就算当晚在府里,也会躲得远远的吧。”
怜儿不由想起了温月初那阴阳怪气的强调,至今还有些寒颤。
陆安然直直地看着她,道:“什么叫就算当晚在府里?”
怜儿迟疑着道:“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当天晚上过后,我跟着郑成仁回他家了,一进门就听见郑成仁劈头盖脸地问他夫人,为什么自己先回来了。
后来他们把我遣出了屋,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但看得出,郑成仁在那件事上对他夫人言听计从的。”
从怜儿的口中得知,不管温月初是什么时候离开林家的,她对这件事都绝对是知情的。
既然知情,非但没有阻止,她到底是纵容和放任她的丈夫郑成仁色胆包天地胡来,还是在怂恿和帮助郑成仁欲对自己不轨?
怜儿也说了,郑成仁对温月初是言听计从的。
陆安然与郑成仁没有半分瓜葛和交集,他何以盯上的自己?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点,大概就是温月初。
真是好一招祸水东引啊。
陆安然临走时看了一眼怜儿,道:“你好自为之。
老实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楼千古却是听出一点门道了,摔了一把杏子皮,跟在陆安然身边就愤愤道:“这个女人就这样算了?她可是伙同姓郑的那个人渣,企图要夺走你的清白?”
陆安然道:“姓郑的已经死了。”
楼千古捞了捞衣袖,道:“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那火爆脾气,风风火火地去叫了正采杏子采得欢实的扶渠,路上不忘跟别的采杏姑娘们八卦一番。
结果前脚陆安然他们一走,后脚那些姑娘丫鬟们再看怜儿时的眼神都变了。
怜儿回转身,看着身后不知何时矗立的郭郎,吓得踉跄两步几欲跌倒,连忙过去抱住他的脚,道:“郭郎你相信我,她们说的都不是真的……”
回去的路上,连扶渠都好奇地凑了过来,询问道:“小姐,那个农妇,真的就是当初在林家被捉奸的那个丫鬟啊?改头换面了,奴婢还一点都认不出来。”
陆安然睨她一眼:“说得好似你之前见过她似的。”
这也怨不着谁,好像陆安然也没向怜儿承诺过,她的过去是不能与人说叨的。
当初怜儿有心害她,而今也算是因果循环吧。
楼千古一拍窗台,面色凛然道:“我思来想去,那个叫温月初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有女人会帮着自己丈夫去夺别人的清白的,这件事她不是同伙,就一定是主谋!那个姓郑的,死得也忒及时了。”
陆安然垂着眼,道:“她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就拿她没办法了。”
楼千古仗义道:“不怕,我帮你一起收拾她!哦对了,她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偏偏想要害你?”
陆安然简单道:“她兄长以前是我二哥手底下的人,我便与她打过几次照面。
她喜欢我二哥,大抵便看不惯我吧。”
楼千古皱着眉头道:“你是你二哥的妹妹,她也不喜欢?”
陆安然现在想来,温月初心思细腻敏感,之所以不喜欢她,大抵是一开始便发现了陆放对她有所不同,所以才横生妒意。
去温家吃酒时故意给她难堪;在马场赛马时马匹突然发狂冲过来;甚至在温月初大婚时,她却被装进温月初的嫁箱里偷偷运走;还有郑成仁欲对她不轨……
一桩桩,一件件,如若每一件都是那样的巧合,才真是见鬼了。
陆安然勾起唇角笑了笑,眉眼间隐隐有戾色,道:“正好,我新近发现我也很不喜欢她。”
从城郊回来,陆安然让扶渠先回去,随后带着楼千古辗转来到旺街闹市。
眼下天气热,径直寻了个街边茶棚坐下喝两口茶。
陆安然一直注视着街对面的那家茶楼。
听颜护卫说,那便是温月初经营的茶楼。
自郑成仁死后,她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而将茶楼开得风生水起。
且一些不实的风声言论,便是自这样的闹市里兴起。
上回陆安然被退亲以后,关于评论说陆安然生活不检、有失女德之类的谣言,陆安然不是不知道,颜护卫还特地去查了一下,便是自这茶楼里流传出来的。
颜护卫先前请说把造谣生事的人抓起来,陆安然也没让他轻举妄动。
直至今日,才亲自过来看一眼。
茶客们进进出出,生意着实不差。
温月初又雇佣了几个小厮,在里面忙得热火朝天。
陆安然将荷袋交给颜护卫,里面装的全是碎银子,让颜护卫拿去请些人进对面那茶楼里去喝茶,顺便去药铺里配点腹痛药之类的。
楼千古对这种事反应忒机灵,道:“她敢坏你名声,咱们就砸她招牌。
看看往后还有谁敢去她茶楼里喝茶!配药就不必了,我这里有现成的!”
说着她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递给颜护卫,道是她平日里整蛊别人所用的小玩意儿。
里面装的都是粉末,只需要勾一点点在指甲缝里,喝茶时再抖在茶水里,便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陆安然和楼千古继续在茶棚里喝茶,等着颜护卫去办完事回来。
不一会儿便见一群大概有八九个人的样子,先后进了茶楼。
那群人进了茶楼以后,也不围着一两桌集中坐,而是分散在茶楼里各个角落,看起来互不相识的样子。
他们点了茶,茶楼小厮很快就送上解暑的茶来。
可还没过多久,原本还好好坐着喝茶的一人突然口吐白沫,倒地抽搐不起,且呕吐不止,形容十分痛苦。
那小厮吓傻了,连忙去叫柜台里正算账的温月初过来看一看。
结果温月初过去一看,那些人相继个个倒地,又呕又吐,均是一样的症状。
紧接着就见茶楼里其他原本好好喝茶的茶客被吓得连连往后退,还惊惶地道:“是不是这茶水里有毒啊!”
温月初脸色变了变,还算镇定,道:“诸位请稍安勿躁,本店的茶水一概是没问题的,大抵是这些人吃错了东西!”
说着就连忙叫店里的小厮把这些人全部抬去附近的医馆进行救治。
一时间旺街茶楼里里外外,都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后来还是一队巡守士-兵匆匆忙忙赶到这边来,驱散了茶楼里外看热闹的百姓。
颜护卫及时道:“她哥哥温朗过来了。”
陆安然眯了眯眼,看着那巡守领兵有两分眼熟,自是认了出来,道:“她哥哥来了也没用,你叫人去通知官府的人过来。”
茶楼里出了这样的事,岂能草草送入医馆便能完事?等官府的人一介入进来,温朗一个小小的巡守领兵,又能说得上几句话?
当事情真的落在温月初头上的时候,她才发现人言可畏。
茶楼门前的百姓虽被驱散了,可这样的事一传十十传百,路过的人都指指点点,谁还会进来喝茶?
眼下那些个上吐下泻的人才刚刚被送走,温月初便听见百姓们唏嘘道:“看起来好好的一个茶楼,啧啧,没想到竟会喝死了人!”
温月初脸色发白,站在二楼窗边,看着自己的茶楼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桌上地上一片狼藉,再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她手指紧紧掐着窗台,眼里阴晴不定。
这绝不是意外,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她。
现今这茶楼,可是她唯一的心血。
温月初的目光往街上巡视而去,片刻,她身形便狠狠一震。
只见街道对面的一个简便茶棚里,茶客较之前多了一些。
其中一桌,坐着个榴红衣裙的女子,温月初不识得,可旁边那个淡衣女子,她却是化了灰她都认得。
陆安然。
怎么会这么巧?茶楼一出事温月初便看见陆安然在那街对面?
她几乎是心里一下便肯定,今日这事绝对和陆安然脱不了干系!
温月初脑子里飞快地细想了一遍之前所发生的事,郑成仁已经死了,陆安然抓到她任何证据和把柄,她凭什么这么做!
温月初和陆安然、楼千古隔着一条街相望,好像街上闹市与她们没有分毫关系。
楼千古瞅着温月初,道:“小辛,她是不是在看我们啊?那我跟她打个招呼。”
说着楼千古便笑眯眯地冲那窗前的温月初招了招手。
陆安然亦面色淡然地朝她举起茶杯,敬了一敬。
温月初刚一离开窗边,紧接着官府里的人就来了。
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暂且将茶楼查封,老板娘温月初以及茶楼里的一干小厮,全部要被带回官府去审查。
温月初被带出茶楼时,一直偏头定定地看着陆安然。
阳光下那双眼睛又黑又森冷。
楼千古道:“小辛,她恨你呢。”
陆安然淡淡道:“时至今日,总算是露出真面目来了。”
温月初才被送进官府关押了起来,温朗虽不至于在大街上直接跟官府的衙役起冲突,但事后还是第一时间往衙门走了一趟。
以前温朗不是没往衙门走过,城守对他也有两分熟悉。
知道他曾是陆二公子的手下。
可如今温朗与陆二公子的关系并不明确,城守也不确定是否该给他这个面子。
此时陆放已从随从那里知道了整个事件始末,也听说温朗已经去衙门了,便吩咐道:“知会衙门一声,就事论事,不用给谁留面子。”
于是温朗在衙门里久后到傍晚,才终于见得城守换下一身官服,正欲离开衙门回自己家里去。
温朗及时把他拦住:“大人。”
城守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巡守领兵温大人。”
寒暄几句以后,见城守不是很有耐性,温朗索性道明了来意,是想请城守通融一下,今日茶楼之事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城守道:“既是公事,有没有误会,还等明r国官细细查过以后才得知。
温大人,天色已不早,你还是请回吧。”
不论什么地方,都有一层官官相护的关系,这一点温朗是知道的。
况且整个徽州,谁能不给陆家面子,这徽州都是陆家的。
温朗虽久不与陆放打交道,但为了救温月初,他还是向城守提及了这层关系,道:“我与陆二公子素来交好,大人就是不给我面子,也该给二公子两分面子吧。”
温朗也不知自己是怀着何种心情来救温月初的,但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温月初死了丈夫又独自生活,若是他再不帮衬她,还有谁能帮她?
以前是温朗不管不顾要和陆放撕破脸,而今还得要靠陆放的关系才能得到旁人的待见,心里何尝不窝囊。
只是城守看了看他,却道:“温大人,不是我不给这个面子,官府讲究就事论事、公事公办,若是温大人有意见,还请让二公子来与我说吧。
温大人请放心,清者自清,本官绝不会冤枉好人。”
最后温朗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恳请见上温月初一面。
这个面子城守还是给他了,便让衙役带温朗去了一趟牢间。
若是事情处理得及时,今日便能查个水落石出,何须再让温月初在牢里待上两天。
昏黄的光线下,她瑟缩在牢房里,容颜憔悴。
听到牢间外有响动,温月初缓缓抬起头来,那股冰冷的眼神十分陌生。
温月初看清是温朗,平静道:“大哥,你能捞我出去么?”
温朗问道:“你的茶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月初冷笑,道:“还能怎么回事,我是遭人陷害的。”
她语气有些阴冷,“今日出事以后,我在街对面看见陆安然了。
这件事除了她,还能是谁干的。”
温朗皱眉,实在不想再和陆家扯上什么关系,硬要斗,他是斗不过人家的。
遂温朗道:“你只是在街上看见了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温月初将他的心思摸得清清楚楚的,道:“到现在你还在为她开脱,是害怕彻底得罪陆家么?想来以前你也与官府多方打过交道,如今想捞我出去的办法都没有,除了陆放提点过官府还能是因为什么?人家都没把你当人看,只把你当条随时都可以踢掉的狗,你却还要把别人当主人供着?温家可没有你这样的贱骨头!”
温朗被她激怒,起身便离开,道:“你既这么有骨气有能耐,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出来吧。”
温月初道:“温朗,我劝你还是不要惦记着再给陆放当狗了,良禽趁早择木而栖。
当初是他放弃了你,你要让他感到后悔,不才是一件痛快的事么。”
温朗暴怒,又走了回来,对温月初低吼道:“当初不是他放弃了我,而是我为了偏袒你主动放弃了他!你素来喜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祸事都推给别人帮你背,现在真的惹到他们兄妹了,我看你还能活多久!”
傍晚,陆放到宴春苑来时,陆安然正在剥杏子,递了一个给陆放。
陆放低头看了一眼她手指尖拈着的杏子肉,又水润又饱满,便张口吃了去,顺带吸了吸她的手指。
陆安然手一颤,连忙收了回来。
陆放道:“听说今日你把温月初弄进大牢里了。”
陆安然同他一起坐在廊下,篱笆里伸展出来的葡萄叶子爬了老高。
陆安然又剥了一个杏子,不大意地吮了吮手指上的汁液,道:“让她先进去待两天,出来后说不定就看清世道又不一样了。”
陆放没说话,陆安然便抬头去看他,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便道:“二哥还想吃一个么?”
“想。”
可他吃的却不是陆安然手里的杏子,而是手臂一箍将她拉进怀里,侧身抵在廊上便吻了去。
陆安然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又心悸又慌急,这可是在她的宴春苑,要是被扶渠突然进来撞见了可如何是好?
好在陆放片刻就放开了她,容她软软靠着廊柱微喘,眼神游离不定。
陆安然抗拒不住他的气息,光是他靠近前来,她便已经浑身发软了。
这种感觉让她既有些懊恼,又有些无措。
可每每就是改不了。
陆放离开时,捋了捋她耳边的细发,道:“出门的时候小心些,我会派护卫暗中保护你。”
等陆安然平静下来,仔细想想,凭温月初的心性,大概在她嫁人以后,自己的事也鲜少再让温家知道。
这次她入了大牢,不知道温家人可知她在外干了些什么事。
思及此,陆安然又叫来颜护卫,派人把这事儿告知给温家。
到时候温家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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