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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他这话刚说完,男人就一手搁在校门口的栏杆上,利落地取下墨镜,露出一张过分英俊的脸。他冲贺时舟笑了笑,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齿:“时舟,好久不见。”保安:“???”说好的不认识呢?贺时舟对于他的问候毫无回应,甚至想掉头走人,但理智将这抹冲动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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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舟愣了愣,下意识去看那瓶水。

瓶子早已滚出去了几米远,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他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掩去眼中的情绪,薄唇抿得很紧,唇线拉直,垂在身侧的手虚握成拳。

大佬这是生气了吧!

周遭的父老乡亲见状,皆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二个都识趣地钉在原地待命。

开玩笑,在这所红枫私立高中,贺时舟是什么来头!

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从家世到外貌,再从成绩到能力,无不彰显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就是物种差距。

人不仅常年稳坐第一,而且还是数理化竞赛的重点培养对象,闲暇时间还会参加点什么篮球联赛。这就算了,人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学习如何继承家业,一有机会就跟着家里的人出入上流社会,就连学校的好几栋楼都是他家捐的!

有颜有钱有势,这么一尊大佛立在这儿,谁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据说上回惹到他的倒霉蛋,莫名其妙就从学校销声匿迹,人影儿都没看到。

所以大家都相当有自我认知,对于这种传奇人物,尤其是脾气不是那么好的传奇人物,一定得舔!一定得谦卑!一定不能踩红线!

而此时,那位在红线边缘反复横跳的蒙面人士丝毫没有自觉,正从包里摸出一张纸,慢吞吞地擦拭被篮球污染的手指。

众人:“……”

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悠闲。

刘禹此刻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他舟哥啥都好,就是脾气不怎么好,特别是这种被正面挑衅的场面,那只要一被点燃,分分钟炸给你看!

如果这回造次的是男生也就算了,但……

刘禹瞥了眼白柠的小身板,顿时长叹一口气。

他冲白柠咬咬牙道:“你看看你,整一些节外生枝的事儿,现在到好,要是收不了场遭殃的可是你自己!”

白柠没有理他。

刘禹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他之前跟教导主任约法三章,一定要看好贺时舟,要是近段时间再出点纰漏,他都不用来上学了。

想到此,郁结而又任重道远的刘禹同志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贺时舟。

贺大佬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眉头微微蹙起,黑发衬得皮肤更白,透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舟哥,要不算了吧。”刘禹踌躇着开口,“对方好像是个女生。”

“……”

“我大致测算了下,你这一拳下去,对方可能得粉碎性骨折。”

“……”

“没必要,舟哥,真的,这种小事我讲道理都能解决,要是你实在气不过,我待会儿直接买一箱矿泉水对着她脑瓜子淋。”

“……闭嘴。”

贺时舟终于从牙缝里逼出了俩字,嗓音一如既往的低醇,但莫名透出了几分虚弱。

刘禹仿佛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舟哥?”

“让其他人先走。”贺时舟说。

“啊?”刘禹懵了,“不是,舟哥,你这要动多大的干戈,还要把人支开?”

他脑子里迅速构想出了一副腥风血雨的场面。

贺时舟额角青筋直跳:“比赛暂停,让其他人走。”

“哦,暂停……暂停??”刘禹终于意识到他俩没在说同一件事儿,“舟哥,你咋了?为什么?卧槽,你脸怎么突然变白了?”

刘禹蓦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他知道贺时舟的性子,于是立马扯着嗓子,按照他的要求将周围的人都驱散得干干净净。

除了不远处的白柠。

刘禹此时已经没心思管她,全部注意力再次落在贺时舟身上:“你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贺时舟撩了撩眼皮:“从早上就一直发低烧。”

刘禹:“?”

“一般来说没什么问题。”贺时舟淡淡道,“现在有点撑不住了,头晕。”

刘禹伸手,狐疑地用手背在他额头上试探,顿时烫得一缩:“我靠!都可以煎鸡蛋了,你竟然带病打球!你这是玩命啊!”

贺时舟阖上眼,身体开始一阵冷一阵热。

本来也没什么大碍,结果刚才一动怒,直接让病情加剧。

“我打个车送你去医院。”刘禹郑重其事道,“我马上给你挂个最靠谱的号,就你这温度,再烧下去,人估计都傻了……”

“学校没有医务室?”

“有到是有,但我舟哥住不惯那简陋的地……”刘禹刚说到半截,突然意识到在场的还另有其人。

于是他猛地转身,就瞅见某位悠哉悠哉走过来的朋友。

好家伙。

竟然还在?

“这位同学,你怎么回事?”刘禹满脸无语,“你分明已经逃过了一劫,怎么非要在鬼门关逗留?”

要是他舟哥是清醒的,去医院的估计就是她了。

“依我看。”白柠扫了贺时舟一眼,“在鬼门关逗留的不是我吧?”

贺时舟:“……”

刘禹简直佩服她的勇气:“你这是还要继续找茬?就不怕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单纯看不惯人生病。”白柠不紧不慢地说。

刘禹:“你这话说得……我舟哥说不定就是因为你那举动才导致病情加剧的,人明明就可以挺到最后。”

刘禹想了想,又说:“要不你现在就刚才的行为道个歉?”

白柠微垂着眼:“那不可能。”

刘禹:“……”

“以暴制暴罢了。”白柠回应。

“行行行!你又不道歉还留在这儿干吗!”刘禹简直大无语,“看热闹也要有个限度啊,否则你都不知道杀身之祸是怎么……”

“拿去,退烧药。”白柠打断他,从卫衣口袋里摸索了两下,小臂向前伸,摊手,掌心赫然躺着几粒白色的药片。

贺时舟微微虚起眼。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视野中的人出现了重影。

她身形消瘦,但背脊打得笔直,脸应该很小,被帽子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她穿着宽大的卫衣和长裤,只露出一小截脖颈,皮肤白得晃眼。

刘禹也被惊怔了,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恰当的反应。

他实在没想到,刚才还扔球报复的家伙,这会儿竟成了热心市民。

“拿去吃,没毒。”白柠直视贺时舟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还是说,你想要我喂你?”

贺时舟:“……”

贺时舟有些头疼,手指摁住太阳穴,逼自己冷静下来。

“起来。”贺时舟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柠,命令道。

白柠:“起来又怎样?”

贺时舟斩钉截铁道:“送你去医院。”

白柠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去。”

贺时舟:“?”

贺时舟:“那你想在这里睡到天亮?”

白柠低垂眼眸,声音有点哑:“也不是不可以。”

贺时舟:“……”

他真怀疑这人脑袋烧坏了。

俩人蓦地陷入沉默,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让谁。

最终,贺时舟选择祭出一半台阶,主动向白柠抛出橄榄枝:“不去医院,我带你去住的地方。”

白柠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宿舍已经关门了。”

“谁说带你去宿舍?”

“???”白柠瞪大眼。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贺时舟会带她去开.房。这会儿天色已晚,宿舍又关门,很难不往那方面揣测。

但这种想法转瞬即逝,毕竟可能性太低,而且也不合适。

贺时舟看她那惊怔的眼神,莫名有点想笑:“你想什么去了?”

白柠心虚地撇开视线:“什么都没想。”

她由于生病,整个人显得软软糯糯的,说话带着点鼻音,完全没了平日的攻击性。

贺时舟冲她伸出手:“抓住我。”

白柠看向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无不彰显着属于少爷的矜贵。

“干吗?”白柠声音弱弱的。

“宏远楼那边可以凑合住一晚。”贺时舟难得耐心解释,“你如果之后加入竞赛队伍,也能在那里申请一间宿舍,那边没有门禁。”

白柠顿了顿,又偷偷看了他一眼,随之轻轻点头。

她现在太虚弱了,没办法再去其他地方,现在有人愿意给予帮助也算好事。

“谢谢。”白柠抓住他的手。

女孩的手心滚烫,手指却冰凉,她的手小小的,一抓就满满当当。

贺小少爷虽然从不缺女生追,但却是他第一次碰女生的手。

别说,还有点紧张。

白柠缓缓起身,但脑袋过于眩晕,还没站直身体,就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前栽去。

第20章 突如其来的交集

“小心!”

贺时舟几乎本能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肩膀稳稳扶住。

“不好意思。”白柠声音闷闷的,“身体有点虚脱了。”

说完,她挣扎着要起身:“好了,你在前面带路吧。”

贺时舟抿紧嘴唇,一动不动地凝视她。

白柠被看得有点儿懵:“怎么了?”

不是要去住的地方?

“我不认为以你现在的状态能正常行走。”贺时舟一语中的,尤其她刚才站起来的表现,仿佛随时都能双腿一抖、两眼一闭。

白柠漂亮的眼里写满了困惑。

贺时舟喉结上下动了动,只觉喉咙有点儿干,再出声时,音色染上了几分喑哑:“我背你。”

白柠怔然:“不用,我……”

“要不然你想栽跟头?”贺时舟绷着一张脸,严肃地下命令,“背你是效率最高的选择。”

“不要浪费时间。”贺时舟又补了一句。

白柠细细想了下,觉得他说的也对,要是继续耽搁下去,估计会拖得越来越严重,毕竟深夜的气温低得扎人。

“嗯,谢谢。”白柠选择顺从。

她也轻得太离谱了。

贺时舟感受着后背的重量,眉头难得紧锁起来:“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好好吃过饭?”

“嗯?”白柠靠在他肩膀上,没有听清。

贺时舟耐着性子重复一遍:“我说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好好吃饭?”

有时候忙起来直接不吃的某人:“……呃,还好吧。”

“还好?”贺时舟嗤笑一声,“你这个还好是什么意思?”

“就……身体能接受的意思。”在这方面,她的确有些理亏。

关于吃饭作息的事儿,妈妈也不止一次提过,因为每次她去医院探望时,妈妈总会说——你怎么看起来又瘦了。

其实她也很无奈,就算有时候刻意吃得多了一些,身体也不会从中汲取到充足的营养。

“身体能接受?呵。”贺时舟又是一声冷笑,“你这重量跟一具骨架差不多。”

白柠:“……”

白柠反驳:“我是吃多少都不长的类型。”

贺时舟立马接话:“也是容易生病的类型。”

“……”

白柠不服:“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第一天遇到你,你还不是在发烧。”

“所以你现在也发一个是想跟我扯平?”

“……”白柠觉得这人不要脸。

说到此,贺时舟顺势问道:“那天你兜里的退烧药呢?怎么不给自己吃一粒。”

白柠:“放在宿舍里,没有拿。”

贺时舟闻言,打趣道:“我发烧时你带在身上,结果到自己需要时又没了,挺舍己为人。”

白柠:“……你这人说话能不能积点口德。”

“还好。”贺时舟心情似乎不错,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我平常也不怎么说话。”

白柠懒得跟他扯,索性将头往他肩窝里一埋,开始闭目养神。

女孩温柔的呼吸掠扫过皮肤,那种微痒酥麻的感觉顺着神经传至四肢百骸。

贺时舟倒吸一口凉气,心跳漏了一拍。

宏远楼这块儿,说是宿舍,其实更像是工作室。

外边儿是教室,有白板和电子设备,旁边立着一个大柜子,里边儿盛放着书本和教具,还有两层专门用来放置奖杯和奖牌。

教室后面的墙壁开了一扇门,门一打开,便是一间与之相连的寝室。

面积不算大,但该有的东西基本不缺。

只是平常只有贺时舟偶尔在这里休息,因此只有一张床。

“你今晚就睡这里。”贺时舟指了一圈房间,“需要什么就自己拿,洗手间就在旁边。”

说罢,拾起桌上的遥控板,对准空调摁了一下:“我把温度稍微调高一些。”

白柠静坐在床上,看着他:“那你睡哪里?”

“我就在外面的教室睡。”贺时舟轻描淡写道,“不过我先出去给你拿点药,你先躺着休息。”

白柠有些惊讶:“这么晚了,你还要……”

“没事,本来我就打算出去的。”贺时舟说,“顺路罢了。”

他回应着白柠,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又是接冷水,又是打湿毛巾,一系列事儿安排得有条不紊。

白柠却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失真。

怎么说呢,一个在几个小时前还觉得没什么交集的陌生人,现在却因为莫名其妙的偶遇而被强行凑在了一起。

还挺奇妙的。

而且吧。

白柠仔细打量着贺时舟,他一丝不苟的专注神情映入眼帘。

他好像也没预想中的那么高傲。

“你躺着吧,我要给你进行冷敷。”贺时舟将拧过的毛巾折成一小叠,走到床边。“把额头露出来。”

白柠见状,本能地往头上摸了摸。

空空如也。

她怔住了。

贺时舟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说:“你的帽子好像掉了。”

白柠惊慌失措地瞪大眼,本能地想去遮住上半张脸。

“我早就看到你的眉毛和眼睛了。”贺时舟淡淡道,“现在遮也是徒劳。”

白柠:“……”

该死,她竟然现在才意识到。

不过还好。

白柠冲下半张脸摸了摸。

口罩还在。

贺时舟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问:“你好像对自己的外貌很在意?”

白柠一本正经道:“我容易过敏。”

她把那天搪塞给唐绮的借口又重新拿出来炒冷饭。

贺时舟静默地看了她三秒,总结道:“过敏没看出来,容易生病到是真的。”

“……”

“你先躺上去,不然怎么冷敷。”贺时舟用下巴点了点枕头,“直接上去,盖好被子,躺一会儿,待会儿我让你吃药你再动。”

一啪啦的安排,一点也不给白柠反驳的机会。

白柠还是有点犹豫,慢吞吞地往床上缩,像某种受惊的小动物。

这还是那个趾高气昂的女孩吗?

生病了竟然变得这么软。

贺时舟突然觉得还挺新鲜,见白柠已经躺好,他便拿着毛巾往对方脸上凑。

结果还没完全凑近,就听得女孩用软糯的声音警告道。

“你要是敢摘我口罩,我就跟你拼命。”

贺时舟:“?”

第21章 所谓不认识

贺时舟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人身子几近虚脱,却还不忘强撑着放两句狠话。

这是怎样的一种傲骨?

贺时舟不是很懂,但瞅见白柠眼中满是防备时,又似乎能理解了。

她是打从心底抗拒露脸这事儿。

“我没那么无聊。”虽说他对她的长相也有那么一丝好奇,但也不至于趁人之危,做出不讲武德的行为。

白柠听他做了保证,才勉强放心,护在口罩两侧的手缓缓放了下去。

“看在你今晚帮了我的份上。”白柠小声嗫喏道,“姑且信你。”

“呵。”贺时舟笑了笑,“那我岂不是还要谢谢你的信任?”

白柠:“不客气。”

贺时舟:“……”

贺小少爷本着不跟病患计较的原则,将憋屈往回吞,把毛巾服服帖帖放在她额头上后,又利落起身,简要交代道:“我出去拿药。”

他动作迅速,说到做到,话音刚落,人就走到了门口。

“贺时舟!”

贺时舟不明所以,回头看,深邃的黑眸映着她略显惊惶的神色。

“怎么?”

白柠顿了顿,搜肠刮肚地说了句:“没什么,天色已晚,注意安全。”

在正常交流这块领域,她也属于不善言辞的选手,能给面子说出这么几个字,也算是做到了极致。

再说了。

白柠闭上眼。

人家也帮了她,以做人的基本素质为准则——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由于要给白柠拿药,贺时舟没办法回家,在出宏远楼时,他给家里的阿姨打了个电话,说是让司机把桌上的一叠资料送到校门口。

校门对面有家自助药店,24小时营业,这会儿出去,也只有这家店还灯火堂皇,其余杂货小铺早已打烊。

见他要出校门,保安愣是跟他耗了老半天。

“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晚了还想出去鬼混!”保安一见他那祸害女生的脸和漫不经心的神情,当即把他划入了不务正业的混子,“而且还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你几班的?!”

贺时舟实话实说:“高三一班。”

“哼,高三一班,我就说你们这些……高三一班???”保安大叔发出了一道神似尖叫鸡的咆哮,“你是高三一班的??”

就算他再业余,对这个学校的教务安排再生疏,也知道每个年级的一班意味着什么——除却几个关系户,基本都是尖子生。

就算是关系户,家境也必定不简单。

保安大叔一脸狐疑,非要让他出示学生证,要不然就给班主任打电话。

但这两条路都走不通。

学生证这种东西,在贺时舟心里跟不入流的小卡片一个地位,他八百年前就忘了放在哪里。至于打电话……半夜三更给唐绮打,只会被拉入黑名单。

贺时舟也不想跟保安闹僵,强压着不爽,用手指了指对面的药店:“看见了吧?我只是想去那边买点药,马上回来。”

“你骗谁呢!”保安大叔阅人无数,一听这话就可信度为零,“你看起来精神倍儿棒,用得着去买药?恐怕我一答应放你出去你马上就开溜了吧!”

贺时舟:“……”

警觉性还挺强。

贺时舟看向他:“那这样吧,我在这等你,你帮我买。”

“你想把我支走,然后趁我不注意跑掉???”

贺时舟:“……”

他不想忍了。

正当贺时舟打算破罐子破摔、靠武力镇压之际,一辆炫酷的跑车突然横在了校门口。

还挑衅似的摁了几声喇叭。

贺时舟与保安同时对其投放注目礼。

贺时舟只觉这辆车长得有点儿熟悉,随着视线往下移,目光在触及车牌号后,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什么情况……”保安看着价值不菲的豪车,一脸懵。

大概五秒后,一个男人从豪车里走了出来。

他身穿一套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墨镜盖住了大半张脸,但能从面部轮廓依稀辨别出,这人长得不赖。

一看就是哪家的贵公子。

贵公子用手理了理衣领,正在四下环顾,像是在找什么人。

“大晚上的,开这价格车的人来学校干吗?”保安自言自语道。

丝毫没注意到旁边脸黑了一半的少年。

贺时舟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抗拒和烦躁。

下一秒,他的目光便跟那位贵公子隔空相接。

贺时舟:“……”

贵公子:“!!!”

相比于贺时舟的寡淡,这位打扮得体的先生俨然情绪高涨,甚至加快步伐冲这边走来。

保安一脸迷惑,立马转头问贺时舟:“你熟人?”

贺时舟顶着一张上坟脸:“不认识。”

他这话刚说完,男人就一手搁在校门口的栏杆上,利落地取下墨镜,露出一张过分英俊的脸。

他冲贺时舟笑了笑,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齿:“时舟,好久不见。”

保安:“???”

说好的不认识呢?

贺时舟对于他的问候毫无回应,甚至想掉头走人,但理智将这抹冲动压了下去。

“怎么这么冷淡啊,你到是出来啊,资料在我车上。”男人还在冲他笑,仿佛俩人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

贺时舟看着他,神色愈发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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