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捂住自己的手臂站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冷非墨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仰着自己的头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怒火。
这该死的女人,总是在挑战自己内心的底线,那个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承认那个孩子是自己的。
沈清浅那个贱女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护着那个男人,每次在自己的面前都是逆来顺受的样子。
想到这些,冷非墨的刚刚还没有平复下去的怒气一下又升起来,他朝着沈清浅的房间大步的走去。
沈清浅拿出自己一套白色的吊带睡裙刚刚脱下想换上,她撤去沈北买的居家服刚好漏出她迷人的身材。
白皙的皮肤,纤细的四肢,长长的棕色的长发刚好到腰部,看上去一切都那么迷人。
冷非墨一脚揣开沈清浅的房间门沈清浅被发出巨大的响声给忽然吓到,潜意识的环抱住自己的胸。
冷非墨看见全身赤裸的沈清浅,顿了顿脚步,这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见沈清浅的身体,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自己依旧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沈清浅双手环保着自己的胸,看着冷非墨朝着自己走来,赶紧想要扯下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冷非墨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沈清浅的手臂,大手一推,沈清浅立马被扔在了大床上。
沈清浅惊呼出声,护住自己胸的手赶紧护住自己的肚子,生怕肚子的孩子受到任何的闪失。
冷非墨走上前看着一丝不挂的沈清浅,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火热,自己总是对她的身体充满好奇,但是自己明明那么恨她!
冷非墨走前去,手上紧紧抓住的被子直接大手一挥,被子已经甩出去好远,他眼神凌厉的看着沈清浅。
冷哼一声朝着沈清浅压上去,沈清浅被冷非墨的动作吓到赶紧起身想要逃跑。
冷非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沈清浅的脚踝直接把沈清浅给拖了回来,欺身压了上去。
他放肆的在沈清浅的白皙的脖子上啃咬起来,大手附上她的柔软,享受她的甘甜。
沈清浅奋力的拒绝着,她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他发生关系,医生说过了在怀孕初期的时候不能同房,不然很容易造成流产。
沈清浅大声的叫着冷非墨的名字:“冷非墨,你住手!”
但是冷非墨根本不在乎沈清浅,一只手按住沈清浅的手臂,一只手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
沈清浅手脚并用,但是还是不敌冷非墨的一只手,沈清浅被冷非墨禁锢在身下无法动弹。
她的眼泪肆无忌惮的顺着脸颊流进自己的头发里,她和冷非墨就非得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他们对彼此的伤害吗?
冷非墨皱着眉头,心里堵着一团怒气,这个女人不是喜欢自己吗,现在自己想碰一下她,她这样的抗拒?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冷非墨越想越生气,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沈清浅,手中的动作嘎然而止,这个女人是在哭吗?就因为不让自己碰她?
冷非墨一下暴怒,重重的一耳光直接朝着沈清浅的脸上挥去:“贱人,我冷非墨从来都不缺女人,我说过,你不配,送给乞丐都闲你脏!”
冷非墨愤怒的起身,朝着门外走去,重重的关上了门,楼下立马跟着响起摔东西的声音。
沈清浅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在提醒着自己,刚才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梦,真真切切的存在过。
沈清浅眼里满是无助,她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强迫自己勉强站起来,动作缓慢的穿上衣服。
她走到浴室里打开水,看着镜子前面的自己,脖子上满是冷非墨留下的痕迹。
脸上五个手指印触目惊心,沈清浅强迫自己面对镜子想笑一笑,就像是之前一笑了之一样,但是这一次,她怎么也做不到。
沈清浅蹲下身来,抱住自己,放声大哭起来,自己明明就是为了保护孩子,他丝毫没有想到孩子的存在。
沈清浅不知道冷非墨是有多恨自己,这么多年的折磨早已经让沈清浅变得不是原来的自己,就连自尊都被他冷非墨踩在脚下。
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都不清楚,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去算计冷非墨。
更没有想过江语离会因为这个事情躺在病床上三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冷非墨径直走出了家,他心里烦躁得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气,这样的女人,值得自己生这么大的气吗。
冷非墨基本上不在这里居住,这里靠着海边,这个时候已经快要入秋了,海风肆意的季节,风吹着该外的冷,冷非墨开着车朝着自己的住处而去。
沈清浅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离,久久的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还是和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平常这个房子里也都是自己一个人。
这里的别墅大多数都没有什么人,冷非墨很少来这里,但是最近因为移植心脏的事情倒是来了很多次。
沈清浅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虽然才一个多月,但是沈清浅依旧很开心,自己现在在孕育一个生命。
还是在自己生命快要结束的时候,想到自己已经是癌症晚期,就算生下这个孩子,可能都很困难。
想到这里,沈清浅止不住的难受,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今天早上沈北给自己打了很多个电话。
但是沈清浅都没有接听,她没有勇气再把沈北卷进来,她看到昨天晚上冷非墨对沈北下的狠手。
沈北本来和这个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都是因为自己,沈北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遭受了这一切。
沈清浅看着一直都在震动的手机,再一次按下了拒听键,沈清浅想了想,拿起手机还是按下了关机键。
一个人在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做,每天都是简单的收拾家里,沈清浅的房间在楼下。
而冷非墨在这里的房间在二楼,沈清浅从那次以后,再也没有上去过,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间,但是却远隔万里。
沈清浅记得有一次,自己刚刚被冷非墨的带到这个别墅里来的时候,自己以为平生最大的梦想实现了。
但是没有想到,是噩梦的开始,自己刚刚进来,对哪里都充满了好奇不知不觉走到了冷非墨的房间里去。
引入眼帘的就是床头是那个挂着江语离和冷非墨的合照,两个人都笑得异常的灿烂。
沈清浅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踉跄着朝着身后退去,看着印在自己眼帘的照片,沈清浅心痛到没有办法呼吸。
这个时候冷非墨朝着楼上走来,一眼看见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沈清浅,抹布上去。
直接一把拉住沈清浅的手腕,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甩去,脸上的充满了愤怒:“你敢来我的房间,你觉得你配吗,你这样的女人?”
冷非墨的眼睛猩红,脸上充满了对沈清浅的嫌弃,这样的一句话让沈清浅从那以后,都不敢在踏进二楼一步。
沈清浅摇了摇头,自己还想这些事情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沈清浅拿出自己的图画书看起来,要不是自己被冷非墨禁锢的这三年,自己应该会认识很多的朋友,学习到很多的知识吧。
但是自己当时就像是一只飞蛾,为了冷非墨,不顾一切的奉献自己,但是最后得来的不过是冷非墨的报复罢了。
沈清浅用手指抚摸着一张一张距离自己似乎很远的图画纸,泪水无声无息的低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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