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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小说《夏漓鸽容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本文讲述了夏漓鸽容焱两人的爱情故事,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容焱换了身衣服,眼睛破天荒的没有系上黑纱,幽紫色的瞳孔看向宫漓鸽的方向。他的眼睛进水之后莫名其妙能看见了,尽管仍旧很模糊,至少不再是一片黑暗。例如现在,他能看到宫漓鸽的轮廓,她裹着被子,小脑袋一会儿缩进去,一会儿又冒出来,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仅是一个轮廓,容焱也开心极了。…

免费试读

凉三扫了一眼地上的齐烨,“先生,齐烨怎么处置?”

“杀……”

宫漓鸽打断他的话,“先生可否听我一言?”

“说。”

宫漓鸽说了一个方案,也许是怕容焱多想,她连忙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舍不得,他到底是老爷子的孙子,我是怕老爷子受刺激。”

“我明白,就照阿漓的意思办。”容焱想着宫漓鸽一直将画带在身边,没有打开的原因就是因为齐老爷子。

“是,爷。”凉三蹲下身,一把将齐烨扛在肩上,像是扛沙包般径直离开。

浴室里只剩下两人,花洒的落水声像是雨声砸落下来,打破了先前那一声嘤咛引发的尴尬,容焱已经感知到了她的手腕,谁也没提刚刚那尴尬的一幕。

“得罪了。”容焱低低的声音响起,他顺着她的手臂慢慢滑上去。

宫漓鸽知道他已经很小心,并没有要趁机占自己便宜的意思,他看不见,只有这样才能快速找到皮带的位置。

可——

肌肤相贴,她身体本就像是煮沸的开水,容焱这一碰,只听到“哧”的一声,开水就要溅出来。

宫漓鸽生怕自己再发出刚刚那样羞耻的声音,紧紧咬着唇瓣,不敢再泄露一声。

容焱只觉得指尖下的肌肤又软又烫,像是一团火,从他的指尖瞬间就蔓延了全身。

简单的动作,两人都在煎熬。

终于摸到皮带的位置,容焱修长的指尖绕过皮带扣,他低下头,声音在宫漓鸽正上方响起。

“他有没有……伤害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来问这句话,宫漓鸽飞快回答:“没,没有。”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他没有碰我,先生可以放心,我还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容焱心知肚明,他本想说他只是怕齐烨伤害她,至于那种事,即便她真的有了什么,他也不会介意,因为这并非她所愿。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又觉得解释这些没有必要,只好咽下自己想要说的话。

“咔嚓”一声,皮带扣被解开,宫漓鸽终于自由。

一直隐忍的她早就在理智崩溃边缘,容焱是她认定的老公,如果是他的话……

宫宴还想问问她的情况,下一秒鼻端多了一抹好闻的馨香,身体一沉,怀里猛然多了一人,是宫漓鸽。

在药物的控制下,她比起以前的拘束要热情很多,容焱还没从她的投怀送抱中反应过来,宫漓鸽又在他耳边炸开了一句话。

“先生的。”

先生的。

先生的?

容焱联系她刚刚说的,齐烨没有碰她,她还是自己的。

一句话,哧——

像是一点小火星落在荒原之上。

“先生此生不会舍弃我吧?”宫漓鸽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容焱只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宫漓鸽攥在手中,跳动的频率完全不属于自己。

容焱压抑着内心深处那股燥热,一字一句道:“不会,我永远不会舍弃你。”

“我就知道。”她笑了一声,像是一只满足的猫咪,慵懒又妩媚的撩拨着他。

“就算是我死你也从不曾舍弃过我。”宫漓鸽若有似无的低喃了一句,声音很小很小,容焱听得断断续续。

“你说什么?”

两只小手像是蛇一样攀扶着容焱的脖子,他听到宫漓鸽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先生曾问我的一句话。”

“嗯?”容焱觉得此刻的宫漓鸽就像是一只妖精,勾魂夺魄,只要她愿意,天下没有男人不被她倾倒。

宫漓鸽又靠近了一些,就抵在他的耳朵边缘,靠得太近,他连她脸上的汗意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先生曾问我,你的身材比齐烨怎样?我刚刚不小心看了一眼,先生的身材甩齐烨一万条街,不过……”

容焱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丫头怎么就变得这么撩人,自己竟然会因为她一句夸赞心都飞上了天。

“什么?”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竭力隐忍自己的渴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人君子一样。

他又听见宫漓鸽柔柔说了一句:“遗憾的是我只看到了上半身,其它的无法评比,因为我闭眼了。”

容焱:……

容焱哑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之时,宫漓鸽的右手却是从脖颈一点点移动到他的心口处。

他想,她一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为她而跳。

耳上一软,湿软的触感,有些像是她的唇,刚这么想着,宫漓鸽又补充了一句:“先生还说过一句,等我大了,可以试试,那么……现在试么?”

这丫头,要他老命!

第124章阿漓,你爱我吗?

荒原上的火星以不可预计的速度飞快蔓延,宫漓鸽的话像是一阵风,将这把火烧得更旺。

在容焱眼里,她还是一个小丫头,其实宫漓鸽早就24岁了,她又是当演员,又是混迹娱乐圈,这些事情耳濡目染。

哪怕没有亲自上场操练过,她没吃过猪肉也是看过猪肉跑的。

别看容焱冷酷霸道,处理其他事情游刃有余,在爱情这一块全是空白。

宫漓鸽这一撩,他千军万马也能败下阵来。

况且,本就是自己喜欢的女生,天上星星她想要他都愿意给她。

“你……想好了?”

宫漓鸽已经有些不耐,她浑身都快着火了。

“先生不会舍弃我,我亦没打算离开先生,是先生你,我愿意的。”她声音犹如蚊蚋。

容焱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脸,他的体温偏低,对于滚烫似火的自己,他的手指是最好的降温仪器。

刚触上宫漓鸽就自动将头贴在了容焱的掌心,温凉的,很舒服,她想要更多。

容焱不是没有悸动,自己喜欢的女人压根不用刻意撩拨,他已经没有抵抗力。

只不过——

“阿漓,我问你一个问题。”

“怎么了?先生?”宫漓鸽哼哼着,贴着他的身体轻轻动了动。

容焱强忍着冲动,暗紫色的双瞳盯着宫漓鸽,眼前的黑暗慢慢聚成女孩无邪的脸。

“阿漓,你爱我吗?”容焱认真的问道。

宫漓鸽:“……”

上一辈子她一心追逐齐烨,就像陷入了某种偏执的怪圈,一直到死,她都坚信她爱的人是齐烨,容焱出现在海里的那张脸,她还没来得及同他说些什么就没了意识。

正好重生到自己和他的初见,宫漓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和他的婚事。

绝大多数原因是她上辈子被人欺负太多,容焱又是极小数给予过她温暖的人,和容焱本来就有父母之命的婚姻,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和情爱无关。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知道容焱很好,她也想要对容焱好,只可惜目前来说,这也不是爱情。

“先生,对不起,我……我会努力爱上你的,你那么好,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她认真道。

“反正你认定了我,我也认定了你,爱上你是迟早的事,这种事……应该没关系吧?是先生你,我不介意的。”

别说有没有感情,都二十一世纪了,多少男女只在手机上联系,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发生的事情,宫漓鸽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能让她说出这番话,已用尽她毕生的勇气。

容焱掷地有声的声音传来:“我介意。”

宫漓鸽怔然,很快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染上了一层水雾,她委屈道:“先生是嫌弃我了?还是你不信我,以为我和齐烨……”

“没有。”容焱感觉到一滴眼泪砸落到他的手上,女孩儿的哭腔更让他心疼。

手指轻抚过宫漓鸽的唇,果然她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一哭就会咬唇。

“别咬。”

“先生既然嫌弃我,又管我这么多做什么?你就让我难受死了算了。”宫漓鸽不自主的又在他身上动了动。

他就像是一块美味的糕点,她饿死了,偏偏这块糕点不让她吃,让她只能干瞪眼难受。

宫漓鸽见他拿出手机,也不知道是吩咐了谁:“取镇定剂来。”

果然他是不愿意碰她的,宫漓鸽在药效的影响下所有感官都放大了。

容焱宁愿让人给她取镇定剂也不愿意碰她,他就是嫌弃她!

宫漓鸽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男人滑动着轮椅,温热的水柱从天而降,将她和容焱浇了满身。

“我不会嫌弃你。”容焱感受到她强烈的委屈之情,干巴巴的又解释了一遍。

他只是太疼惜她了,不愿意在她还没有确定心意的时候占据她的身体,哪怕她这会儿答应了,他也清楚那是在药效的影响下。

毫无哄人经验的容焱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陪着她一起淋水,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陪她一起煎熬。

宫漓鸽也有些明白了他的心思,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道:“先生,热水不管用,得冷水,我知道你不舍得的对不对?”

宫漓鸽化身成为小妖精,手指顺着容焱的心口一点点往上,纤细的手指把玩着他的喉结。

“哗啦啦……”

花洒的温度从热转冷,冰冷的水淋了下来,一冷一热,宫漓鸽一阵瑟缩。

“先生!”她娇嗔。

换来的是容焱低沉冰冷的声音:“我陪你。”

刀山火海,灼热炼狱,他都陪她。

冰冷的水确实一开始有用,宫漓鸽的理智清醒了一些,她本想从容焱身上下去,身体半点劲都没有,她只能攀着他一动不动。

心里默默祈祷着,镇定剂快点到,再不到她就要死翘翘,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情来。

她趴在容焱的肩头,用少有的理智道:“先生,刚刚我的话你不要当真,我……”

“我懂。”

宫漓鸽不敢去看容焱的表情,只觉得抱着她的男人就像是磐石一样坚定不移,他没有趁人之危,让她觉得踏实。

很快她就踏实不下来了,因为趁人之危的人是她。

冷水缓解的灼热感很快再度袭来,冲动再次占领全部的理智。

她看着自己攀附的男人,水珠砸落在他头上,经由他的脸滚滚而下,集聚在喉结处,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水珠颗颗滚落,

他就像是一位正在修行的得道高僧,正直得让所有女妖都忍不住想要撩拨。

就连宫漓鸽也升起了这种心思,她的瞳孔逐渐被欲念所吞噬。

好半天没有动静,容焱也在等镇定剂。

要帮宫漓鸽,最快的方式是找谭汛,无奈这会儿老爷子被齐横夫妻给气到昏厥,人命关天,再者谭汛今天本就是受了宫漓鸽所托来的,第一任务是救治老爷子。

谭汛来不了,要取镇定剂一来一回最快也要花费不少时间,这会儿最煎熬的不是宫漓鸽,而是容焱。

清心寡欲的他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宫漓鸽还使出浑身解数来撩拨,他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脑门,握住宫漓鸽纤腰的手一点点收紧。

饶是宫漓鸽已经咬开了他三颗纽扣,他的下颌骨线条依然坚定,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绷紧的躯干能透露出他的情绪,他从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竟然还会有这样一面。

就算他看不见,那些感官不停在他身上放大,他像是走了许久的苦行僧,又渴又累又饿,想要找个地方好好歇息。

宫漓鸽的引诱是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只差一线,他就要崩溃。

水珠不停的从发丝,喉结,下颚骨滴下,冰冷的雨滴也难以缓解两人身体的燥热。

他一把抓住那只在他身上点火小手,“阿漓,你在齐烨面前,也是如此吗?”

这一点他很在意。

宫漓鸽绕着他的耳垂,猫妖一样蛊惑人心的声音,“没有哦,只对你。”

他是独一无二,也是她第一个引诱的男人。

她像是一条蛇攀附着容焱,“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宫漓鸽的声音越发焦躁,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拆入腹中,好填补她内心极大的空缺。

回答她的是男人隐忍的声音:“再忍忍,就快到了。”

“容焱,你个混蛋!”宫漓鸽磨了这许久,容焱是什么心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都快死了。

她一口咬在容焱的肩膀上,没有布料的阻隔,满口血腥,她没有松,他亦没有吭声,任由她那么咬着。

“……好点了吗?”他低哑着声音道。

宫漓鸽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容焱,我好冷,你抱着我好不好?”

从她口中叫出这两个字,他觉得比任何人叫的都要好听。

他没回答,手肘仍旧禁锢在她腰腹间,防止她的身体滑落。

“容焱,容先生,焱哥哥……”她无意识的嘟囔着,“帮我。”

容焱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容先生?”

“不是这个。”

“焱哥哥。”宫漓鸽闷声叫道。

这个称呼就像是点燃容焱理智的那根导火索,他就要俯身。

门在这时候推开,“爷,拿到了,镇定剂。”

容焱:……

凉三错愣的看着两人此时暧昧的姿势,老天爷,能不能再给一次他重来的机会?

在容焱身边工作的人绝对不会是冒失的,只因这件事关系到宫漓鸽,凉三几乎是跑着冲进来。

既然容焱决定要用镇定剂,那他就没打算要动宫漓鸽,凉三才毫无顾忌。

可此刻两人难舍难分的模样哪里像是要用镇定剂的样子?他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爷,不,不打扰了。”凉三战战兢兢就打算关上门,希望容焱不要让他自戳双目才好,阿弥陀佛,老天爷爷保佑啊!

“回来。”容焱沉闷开口,嗓音哑哑的,“给她扎。”

凉三只得快狠准的注射到宫漓鸽的身体中,宫漓鸽昏倒在容焱怀里。

对不起,阿漓。

宫漓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她在水里浮浮沉沉,一会儿在雪山,一会儿在炼狱,冷得发抖,又热得流汗,冰火两重天,让她煎熬无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掌心多了一抹温柔,暖暖的,让她很有安全感。

画面一转,她回到了初见齐烨的那条河。

河水清澈见底,可以见到很多小鱼小虾在河水里游来游去。

河水欻然变红,丝丝血液在水中蔓延开来,河流不再清澈,像是一条鲜血浸染的妖河。

在那红河之畔,宫漓鸽见到一人昏倒在鹅卵石上。

白色的衬衣被鲜血浸染,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你……没事吧?”

少年的眼睛睁开,一双紫色的瞳孔入眼,齐烨的那张脸突然变成容焱。

宫漓鸽猛地从梦中惊醒,脊背已经惊出一身冷汗,那只是梦,可她却有一种真实经历过的感觉。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怅然若失。

这是陌生的房间,夜风吹动着窗边的纱帘,窗外是万家灯火。

从屋子的摆设来看,这里应该是酒店。

酒店?

记忆慢慢汇入脑中,齐家宴会,齐霜的刁难,齐烨的穷追不舍,对了,自己被他下药。

药效之后隐约闪过一些片段,就算宫漓鸽记得不全,不管是哪个闪过的片段都足以让她羞愤至死!

她攀附在容焱身上咬着他的喉结,又如用舌尖扫过他的耳垂,最后气急败坏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些都是自己干的事!

啊!没脸见人了。

宫漓鸽往被子里一缩,将自己裹成毛毛虫。

“呜呜,丢脸死了,先生一定被我吓坏了,我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我以后怎么面对先生!”

还能重生吗?她想重生到宴会一开始。

宫漓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干了这么一件蠢事?

头顶传来男人含笑的声音:“我没有被吓坏。”

宫漓鸽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脑袋,“啊”的叫了一声。

“先生你你你怎么在这?”

宫漓鸽又犯了一次傻,飞快将脑袋缩回被子里,想了想,先生眼睛看不见,她又慢腾腾的将小脑袋伸出来。

容焱换了身衣服,眼睛破天荒的没有系上黑纱,幽紫色的瞳孔看向宫漓鸽的方向。

他的眼睛进水之后莫名其妙能看见了,尽管仍旧很模糊,至少不再是一片黑暗。

例如现在,他能看到宫漓鸽的轮廓,她裹着被子,小脑袋一会儿缩进去,一会儿又冒出来,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仅是一个轮廓,容焱也开心极了。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宫漓鸽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傻了眼,从床上滚了下来,“我天,先生,你居然笑了!!!”

宫漓鸽怎知道容焱这会儿的心情呢?

身处黑暗多年,他本无畏,直到宫漓鸽的出现,容焱每天都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眼睛已能看到轮廓,离他真正好起来也就不远了,他怎能不开心?

好似一片封存许久的湖,终于在某天荡开了湖面的冰,风雪化为阳光雨露,干枯许久的老树抽出新芽。

容焱的手掌准确无误的覆盖在宫漓鸽的头顶,毛茸茸的触感,他的心境大不一样。

宫漓鸽只当他是感官异于常人,压根就没有多想,蹲在容焱身边,仔仔细细的研究着他的笑容。

“可惜,没有用相机拍下来,先生你知道你笑起来要人命的吗?”

容焱揉了揉她的脑袋,“身体还难受吗?”

一句话又将宫漓鸽带回了她最不想要面对的点,宫漓鸽的小脸飞快染上一层嫣红。

“先生,那些事你能不能都忘了,我那是……那是被药效所影响的。”宫漓鸽手足无措的解释。

一头埋在容焱的掌心,那些肢体动作,那些轻佻的话,在常规情况下杀了宫漓鸽也说不出口的。

掌心中小丫头的脸软软乎乎,即使看不清也能知道她此刻脸上的娇羞。

喉结动了动,从他嘴里溢出一个字:“嗯。”

宫漓鸽没发现,容焱在她面前是没有脾气的,几乎予取予求。

想着容焱也不是什么大嘴巴,今天的事情只有她们两人知道,宫漓鸽才安心的从他掌心抬起头来。

“现在怎么样了?”

“齐烨我让人给他喂了十倍的药物关在房间里,至于大厅,这会儿正乱。”

“乱?”宫漓鸽眨眨眼,“怎么个乱法?”

“老爷子晕了。”怕她着急,容焱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谭汛在救治,你别担心。”

“我去看看。”宫漓鸽立即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浴袍。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礼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

容焱觉察到她这个动作,立即解释道:“我让酒店的人给你换的衣服。”

“先生不必解释,你的为人我还能不知道么?你要真的有那种心思,早在浴室就……”

宫漓鸽说完脸又红了,她再三叮嘱容焱忘了,她自己却又莫名其妙的提起,明摆着双标嘛。

她匆忙换了话题,“礼服不能穿了,能不能让人给我送套衣服来?”

“衣柜里。”容焱早就给细心的给她准备好了一切。

打开衣柜,另外一套简单的小礼服挂在里面,正好是她的尺寸,宫漓鸽记挂着老爷子的病情,她想也没想的就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容焱虽然看不清,却能根据她动作轮廓知道她在干什么,这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在——脱衣服!

是了,她还当自己是瞎子,虽然自己现在是和瞎子没什么两样,他隐约是能看见一点的,这一点已足够他浮想联翩。

他只有一个想法,那丫头很白!

记忆中的小姑娘明眸皓齿,肤色雪白,那样的身体若是长大了……他想到了宫漓鸽攀附在他身上的触感。

他没有刻意去丈量过,他也知道,她的腰肢纤细,皮肤细腻光滑……

红云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容焱的耳垂,宫漓鸽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三两下穿好了衣物,将头发固定在头顶。

一转身,这才发现容焱正看着她,许是因为容焱今天没有用黑纱遮眼,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直勾勾的,让她产生了一种容焱已经恢复视力的错觉。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眸子没有任何变化,宫漓鸽松了口气,她是想的太多,距离容焱恢复视力还有小半年呢。

“先生,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老爷子。”

“……嗯。”

宫漓鸽没有发现,她离开的瞬间那双深紫色的眸子轻轻闪了闪,比起从前的暗淡无光,多了一点点光泽,尽管很淡,再不似过去的死水。

天知道宫漓鸽伸手探过来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好在,她没有发现。

容焱本不是故意偷看,可他毕竟看了,自己眼睛的事情还是晚点再告诉她吧。

掌心仿佛还有她刚刚埋头后的触感,想着先前两人在花洒下那差点擦枪走火的一幕,容焱这才发现,他远没有他想象中定力那么好。

他滑着轮椅去了洗手间,没有萧燃在身边,容焱尝试着扶着洗脸池从轮椅上起身。

双脚颤抖不已,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脚下,脚不再是像是过去那样毫无反应,他知道痛,知道麻了。

咬牙站起来的那一瞬,他的天亮了。

虽然汗水浸透了全身,双腿还在打颤,但他终于站起来了!!!

只是一瞬后,他又重重的跌回了轮椅。

那冰山般的嘴角噙着一抹春风般的笑容。

小姑娘,等我……

门开,萧燃站在门口,“先生,你又乱来。”

“萧燃。”容焱的心情很好,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嘴角轻扬:“我的眼睛,能看到光了。”

萧燃一怔,继而脸上浮现出喜色,“真的?什么时候?”

他在大厅鉴别画,并不知道上面浴室里的火热氛围,凉三守口如瓶,只用了一句话就带过。

萧燃以为宫漓鸽就是用了镇定剂才好的,丝毫没有想过在这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事。

“不久前。”他从浴室出来,眼睛有些刺痛,再睁开眼就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轮廓。

萧燃高兴坏了,“一会儿让老谭给先生再好好看看。”

“只能看到轮廓,其它的看不清。”

“不着急不着急,先生慢慢休养便是。”

“这件事暂时不要透露出去,尤其是在……阿漓面前。”

萧燃狂点头,也没深究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是,先生,对了,那齐烨的药效也快要发作了,十倍的药物,再不放个女人进去,恐怕他……”

提到齐烨,那双幽紫色的双瞳中掠过一抹狠戾,在宫漓鸽面前他隐藏得很好,如今毫不掩饰,那样的眼神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匹盯上猎物的狼。

“把那朵莲花丢进去。”

莲花=白莲花=夏浅语。

容焱只听他们提了一句,大抵上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落在旁人的耳里,倒显得有些萌。

“那夏浅语还做着打先生主意的美梦,老谭一进场她就想靠上去,看来对齐家是没有兴趣了,齐家还想要和漓鸽小姐重归于好,掌控她手里的股份,这两人在一起,啧,倒也是天生一对。”

萧燃的笑,让人凉飕飕的。

这两人在一起,恐怕两家都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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