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朗才如梦初醒,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被温月初拉进了这个圈套里。她与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却还要他和她一起蹚浑水。温朗怒不可遏,冲进温月初的家里,不由分说便两巴掌打了下来,揪着温月初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与那些野男人苟合,竟把你亲哥哥推出去做挡箭牌!”温月初有些懵,“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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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初刚一离开窗边,紧接着官府里的人就来了。
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暂且将茶楼查封,老板娘温月初以及茶楼里的一干小厮,全部要被带回官府去审查。
温月初被带出茶楼时,一直偏头定定地看着陆安然。
阳光下那双眼睛又黑又森冷。
楼千古道:“小辛,她恨你呢。”
陆安然淡淡道:“时至今日,总算是露出真面目来了。”
温月初才被送进官府关押了起来,温朗虽不至于在大街上直接跟官府的衙役起冲突,但事后还是第一时间往衙门走了一趟。
以前温朗不是没往衙门走过,城守对他也有两分熟悉。
知道他曾是陆二公子的手下。
可如今温朗与陆二公子的关系并不明确,城守也不确定是否该给他这个面子。
此时陆放已从随从那里知道了整个事件始末,也听说温朗已经去衙门了,便吩咐道:“知会衙门一声,就事论事,不用给谁留面子。”
于是温朗在衙门里久后到傍晚,才终于见得城守换下一身官服,正欲离开衙门回自己家里去。
温朗及时把他拦住:“大人。”
城守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巡守领兵温大人。”
寒暄几句以后,见城守不是很有耐性,温朗索性道明了来意,是想请城守通融一下,今日茶楼之事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城守道:“既是公事,有没有误会,还等明r国官细细查过以后才得知。
温大人,天色已不早,你还是请回吧。”
不论什么地方,都有一层官官相护的关系,这一点温朗是知道的。
况且整个徽州,谁能不给陆家面子,这徽州都是陆家的。
温朗虽久不与陆放打交道,但为了救温月初,他还是向城守提及了这层关系,道:“我与陆二公子素来交好,大人就是不给我面子,也该给二公子两分面子吧。”
温朗也不知自己是怀着何种心情来救温月初的,但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温月初死了丈夫又独自生活,若是他再不帮衬她,还有谁能帮她?
以前是温朗不管不顾要和陆放撕破脸,而今还得要靠陆放的关系才能得到旁人的待见,心里何尝不窝囊。
只是城守看了看他,却道:“温大人,不是我不给这个面子,官府讲究就事论事、公事公办,若是温大人有意见,还请让二公子来与我说吧。
温大人请放心,清者自清,本官绝不会冤枉好人。”
最后温朗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恳请见上温月初一面。
这个面子城守还是给他了,便让衙役带温朗去了一趟牢间。
若是事情处理得及时,今日便能查个水落石出,何须再让温月初在牢里待上两天。
昏黄的光线下,她瑟缩在牢房里,容颜憔悴。
听到牢间外有响动,温月初缓缓抬起头来,那股冰冷的眼神十分陌生。
温月初看清是温朗,平静道:“大哥,你能捞我出去么?”
温朗问道:“你的茶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月初冷笑,道:“还能怎么回事,我是遭人陷害的。”
她语气有些阴冷,“今日出事以后,我在街对面看见陆安然了。
这件事除了她,还能是谁干的。”
温朗皱眉,实在不想再和陆家扯上什么关系,硬要斗,他是斗不过人家的。
遂温朗道:“你只是在街上看见了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温月初将他的心思摸得清清楚楚的,道:“到现在你还在为她开脱,是害怕彻底得罪陆家么?想来以前你也与官府多方打过交道,如今想捞我出去的办法都没有,除了陆放提点过官府还能是因为什么?人家都没把你当人看,只把你当条随时都可以踢掉的狗,你却还要把别人当主人供着?温家可没有你这样的贱骨头!”
温朗被她激怒,起身便离开,道:“你既这么有骨气有能耐,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出来吧。”
温月初道:“温朗,我劝你还是不要惦记着再给陆放当狗了,良禽趁早择木而栖。
当初是他放弃了你,你要让他感到后悔,不才是一件痛快的事么。”
温朗暴怒,又走了回来,对温月初低吼道:“当初不是他放弃了我,而是我为了偏袒你主动放弃了他!你素来喜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祸事都推给别人帮你背,现在真的惹到他们兄妹了,我看你还能活多久!”
傍晚,陆放到宴春苑来时,陆安然正在剥杏子,递了一个给陆放。
陆放低头看了一眼她手指尖拈着的杏子肉,又水润又饱满,便张口吃了去,顺带吸了吸她的手指。
陆安然手一颤,连忙收了回来。
陆放道:“听说今日你把温月初弄进大牢里了。”
陆安然同他一起坐在廊下,篱笆里伸展出来的葡萄叶子爬了老高。
陆安然又剥了一个杏子,不大意地吮了吮手指上的汁液,道:“让她先进去待两天,出来后说不定就看清世道又不一样了。”
陆放没说话,陆安然便抬头去看他,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便道:“二哥还想吃一个么?”
“想。”
可他吃的却不是陆安然手里的杏子,而是手臂一箍将她拉进怀里,侧身抵在廊上便吻了去。
陆安然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又心悸又慌急,这可是在她的宴春苑,要是被扶渠突然进来撞见了可如何是好?
好在陆放片刻就放开了她,容她软软靠着廊柱微喘,眼神游离不定。
陆安然抗拒不住他的气息,光是他靠近前来,她便已经浑身发软了。
这种感觉让她既有些懊恼,又有些无措。
可每每就是改不了。
陆放离开时,捋了捋她耳边的细发,道:“出门的时候小心些,我会派护卫暗中保护你。”
等陆安然平静下来,仔细想想,凭温月初的心性,大概在她嫁人以后,自己的事也鲜少再让温家知道。
这次她入了大牢,不知道温家人可知她在外干了些什么事。
思及此,陆安然又叫来颜护卫,派人把这事儿告知给温家。
到时候温家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一直以来温月初越是想隐瞒,陆安然便越是要将她拆穿得干干净净。
茶楼中毒的事件发酵了两天,又排查了两天。
那些被送进医馆的病人经后续诊断并无大碍,大概是吃了不干净的茶水才造成的上吐下泻。
于是那些病人抓了药以后,就离开了。
留下的一笔医药费,还得让茶楼的老板娘来支付。
最后这件事也只好不了了之。
温月初在牢里待了进来,从衙门出来时,觉得外面的光线极为刺眼。
而在衙门大门口等着她的,不光是温朗,还有温家她最严厉的爹。
温月初一下子就有些慌了。
温老爷铁青着脸走到温月初面前,然后一巴掌重重地扇了出去,失望透顶道:“你一个寡-妇不知道避嫌,反倒出来抛头露面,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来,你把温家的脸都丢尽了!”
这温老爷年轻的时候崇武,也是一个直脾气。
想当初温月初风华正茂之时,也有不少好人家上门提亲,都被温月初拒之门外。
后来她自己选的这一门婚事,到如今竟闹得如此一副田地,也是她自找的。
温老爷注重脸面,自认为温家还从来没出现过这么丢人现眼的事。
现在这事情一传开,谁都知道温家有个寡-妇女儿出来做营生,还险些害了人性命。
想那往茶楼里进出的茶客都是些无所事事的男子,她的名声还能好到哪儿去?
温月初被他爹一巴掌扇到了地上,捂着脸听温老爷继续气愤道:“这次要不是三小姐向二公子说情,才请官府网开一面,我看你怎么收场!”
温月初被一巴掌打得泪眼婆娑,又是一愣。
陆安然向陆放说情,让官府放她一马?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明明就是她陆安然,把自己害进大牢里去的!若不是有陆放盯着,说不定温朗反倒早两天就把自己捞出去了!
可是现在,陆安然先人一步,往温家传了消息,又说了好话,她现在摇身一变,却成了温月初的恩人。
他们又先回到了前几天出事的这间茶楼里,温朗神色隐晦地说,温夫人此刻还在茶楼里。
温老爷又补充了一句,“眼下三小姐也等在里面,一会儿你务必好好像三小姐道谢。”
温月初重新回到这间茶楼时,只觉得短短几天,就让她有种物是人非之感。
这茶楼里面空荡荡的,再无一个客人。
即使官府解了封,她往后可以照常经营,可那些茶客谁还敢来她的茶楼里吃茶?
陆安然如此轻松地就断了她的心血,而温月初进门时抬眼看见陆安然,陆安然正也抬头来看着温月初。
四目相对,陆安然对她淡淡一笑,全无半点敌意,眼里纯粹之至,道:“温小姐总算回来了。
哦不对,应该唤你郑夫人。”
温月初脸色又是一变。
只见坐在陆安然旁边的是那日的红衣女子,然而板凳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一岁大点的奶娃娃,正亲近陆安然得很!
温月初如何能不认得,那可是她的亲弟弟。
温家第三者弟正扑朔着一双明亮大眼,天真无邪,很是喜欢陆安然和楼千古的样子。
楼千古手里还拿着拨浪鼓,把他逗得咿呀咿呀地笑。
眼见着他坐不稳,快要摔下去了,陆安然及时扶了他一把。
温月初当即就冷喝道:“陆安然,你给我放开他!”
陆安然搂着孩子,不解道:“郑夫人是要我不管这孩子,放任他摔下去吗?”
此时温夫人也觉得温月初的反应大为不妥,连忙呵斥道:“你怎么说话的!今日三小姐知道你要出来,担心孩子跟着去受了惊吓,所以才主动留在这里帮着照看的,你非但不感激,反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那第三者弟自温月初嫁人以后,就几乎没再见过她,本就没有多亲厚,眼下经温月初一喝,就被吓得哇哇大哭。
楼千古忙用拨浪鼓哄住,道:“小孩子心性纯良得很,谁好谁坏,一眼就能分辨得出哦。”
温老爷神色严厉地对温月初道:“还不快向三小姐赔罪!”
温月初深吸几口气,才将胸口那股怨恨狠狠地咽了下去,对陆安然温声道:“对不起三小姐,是我莽撞,还请三小姐不要见怪。”
陆安然轻轻捏了捏温家第三者弟的脸蛋,道:“吓着我无妨,只是不要吓坏了孩子。
郑夫人今日刚从牢里出来,想必也是受了惊吓的。”
温月初抬眸看着她。
见她眼瞳里黑白分明,云淡风轻。
陆安然对她勾唇笑了笑,又与温老爷夫妇道:“这孩儿生得虎头虎脑甚是可爱,再长几年,若是身体底子好,说不定还能让我二哥送去卫所里好好锻炼一番。
将来指不定出人头地一番呢。”
此话一出,温月初和温朗神色各异,却是喜坏了温老爷。
温老爷道:“若能得二公子亲自培养,还真是犬子三生有幸。”
陆安然道:“等他再长大些,我会与二哥说的。”
温月初本就憔悴的脸色,阵阵发白。
陆安然这是在警告她,别忘了她还有一个三弟。
温月初看着自己三弟还这样小,却偏偏喜欢靠近陆安然和楼千古,她便觉得那孩子像是别人家的似的,碍眼得很。
温月初神智已经有些崩溃,咬牙低啐了一句,道:“小小年纪,就知道趋炎附势、吃里扒外。
娘还是把他抱走吧,省得在这里哭得我心烦。”
最后气得温老爷夫妇带着孩子摔袖就铁青着脸走了,不想再管温月初的这档子事。
等到温老爷夫妇一走,温月初回转身来,一向温婉又内敛的眼里,全都是怨毒。
她走到陆安然她们桌前,身后颜护卫也跟着往前紧了两步。
陆安然抬手示意,他才没把温月初拦下来。
温月初双手撑着桌面,直勾勾地看着陆安然,轻声道:“三小姐现在满意了吗?”
陆安然道:“我满意什么?”
温月初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日之事全是拜你所赐。
是你找人来陷害我,亦是你害我被抓去大牢,你为什么还能在这里心安理得地当我的恩人!”
陆安然细细打量着温月初脸上的表情,道:“郑夫人这话实在是说得没有由来,你有证据吗?”
这话将温月初一噎。
之前她不也是仗着别人找不到证据,才如履薄冰走到今天的么。
她一直以为陆安然没有证据,就不能把她绳之以法。
但是今日看来,她错了。
温月初恨恨道:“我没想到,你堂堂陆家三小姐,竟也会用这种卑鄙手段来对付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你敢做,却不敢认吗?”
陆安然低笑了一声,扬眉道:“没有证据的事我会认?你当我傻?”她抬眼看了看温月初,面上神色陡然冷锐,又道,“我若问你当初那嫁箱的事你是否有做过,我若问你郑成仁在林家试图对我不利是不是你指使,我若问你郑成仁的死是否与你有关系,你敢认吗?”
温月初矢口否认,低低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安然平淡道:“你不知道,却有人知道,林家出事的那一晚,你也在,郑成仁生前对你可是言听计从的。”
温月初面色煞白,“你是说那个丫鬟?”
郑成仁死后第一天,她就把丫鬟怜儿给打发走了,现在温月初回想起来,才后知后觉,当初她是不是把怜儿打发得太随便了?不应该让那怜儿轻易离开的!
陆安然只是看着她不语,温月初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又道:“一个丫鬟的话哪里值得相信!”
陆安然道:“你心里都清楚,何必要我把话说明白。
我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不想要我有个好名声,”她站在温月初身旁,眼里依稀有冷戾之色,“我也会让你声名扫地。”
陆安然侧目看着温月初咄咄逼人的眼神,将她眼里的恨意看得清清楚楚,又道:“以前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恨我的。
你恨我什么呢?恨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吗?”
温月初森森道:“不是你,还能有别人吗?”
陆安然平淡道:“你一开始就觉得我很碍眼是么?可惜,就算没有我,我二哥也不会喜欢你。
匆匆嫁人是你自己选的,你若是嫁个老实本分的人还好,可偏偏识人不清也是你自己造成的,现在你却来恨我?你还真把你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说罢,陆安然带着楼千古和颜护卫一起离开了茶楼。
将将走出门时,温朗虚拦了她一下,道:“还请三小姐莫要逼人太紧。”
陆安然顿了顿足,抬头看他,道:“温公子若是再不清醒一点,只怕还要被温小姐拉入泥潭更深。
温公子身为巡守领兵,这昭昭白日都没什么事做吗,要守在你妹妹的这间茶楼里继续替她招揽生意?”
陆安然和楼千古离开以后,温朗也没再在茶楼里逗留多久,便离开了。
茶楼里依旧冷冷清清,无一客人上门。
倒是医馆里的人,期间上门来讨要了前两日治疗病人的费用。
温月初将柜台里的钱都结清,小厮也打发走了,这空荡荡的茶楼没坚持几日,便关门倒闭了。
楼千古还在感叹,这温月初怎么这么不经收拾的时候,那厢温月初已经游晃在入夜后的大街上,出现在了如意赌坊的门前。
入了夜后,唯有花楼赌坊里的生意有增无减。
温月初一进那赌坊,便被一股铜臭汗气所包围。
她双手拢在袖子里紧紧掐着手掌心,如今她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她不甘心,一定要让陆安然尝尝她的痛苦!
温月初本以为郑成仁死后她再无后顾之忧,便能一边经营茶楼一边慢慢等待下一个好时机。
她活成如今这副模样,也决计不会让陆放和陆安然兄妹俩好过!
可是现在陆安然盯上她了,断了她的后路,打乱了所有的节奏。
温月初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思来想去,温月初认识的人,除了靠温朗的关系维持着的那些以外,还有就是这如意赌坊里的人。
赌坊里从来不缺地痞无赖。
于是这日陆安然带着楼千古在外面游玩,在回来的路上便被一群杂碎在巷子里给拦住了去路。
那群杂碎见两个姑娘生得好,纷纷垂涎着逼近。
自从陆放留了护卫暗中保护陆安然的安全以后,陆安然再和楼千古出行时,便刻意不带上颜护卫。
只有这样才会让人以为有机可乘。
却不料,暗中随行保护的护卫突然从两边窜了出来,把这群牛盲杂碎打了个七零八落,最后逮了几个带头的,往军牢里一送,刑具还没一一过一遍,他们就全都招了。
原来是如意赌坊的人让他们这么干的。
陆安然才继而才得以顺藤摸瓜,摸到温月初与如意赌坊里那伙人的关系。
没想到就连温朗也赔了进去,和赌坊暗自里有所往来。
说起这些事时,陆安然正在陆放院里帮他喂鱼。
手里的鱼饵撒进池塘里,脚下的锦鲤游得欢畅。
陆放听来丝毫不觉得意外,好似温朗的举动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又或许他根本没把一个温朗放在眼里。
陆放道:“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把赌坊封了?”
他好像不知不觉间给了陆安然越来越多的空间和自由,既然决定把温月初留给她自己处理,陆放便全然不插手,只在她需要的时候予以配合。
陆安然歪着头想了想,道:“留着呗,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过了一会儿,陆安然又道:“二哥,温朗与赌坊牵扯的事,你可不可以暂时也不要追究?”
“你还想对他网开一面?”
陆安然道:“他若诚心想与二哥求好便罢了,若不是诚心的,留着他在手里头,也比把他放在外头要稳妥,还能牵着温月初。”
温朗知道如意赌坊出事了,他忐忑地等了几天,却没等来陆放的发落。
但是他心里清楚,陆放势必已经知道了他暗中为如意赌坊保驾护航从中谋取私利的事。
而这件事最初是由温月初出面去找如意赌坊的东家引起的,温月初和他们的关系最终也纸包不住火地传到了温朗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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