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安然穆川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覆流年》,小说最新章节更是可以带来不同的阅读体验,各种情节设定慢慢浮现:远天相接,将士队伍壮阔得如同浩浩往前的黑色涛浪。威远侯领兵征战以后,侯府里一如往日。楚氏在自个院里养伤,每天把陆安然和陆放咒骂个百八十遍,约摸是肝火太旺,身子一直不见好。而茹儿也在自个院里养胎,起色也不见很好。她派人去柳城给陆放传信,以为陆放起码会带人回来,给她和楚氏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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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的光景,陆安然随陆放去过南军大营。
那时候亦是打扮成少年郎的模样。
只不过那时的她青涩稚嫩,女儿家的特征没有现在这么明显。
陆放低头打量了她一眼,只见眼下那腰封往她长衣细腰上一束,依然凹凸有致,十分婀娜玲珑。
明明一身很普通的少年长衣,竟能叫她穿出几分风情来。
陆放不置可否地斜挑了一下眉,道:“也罢,这样总比穿裙子要好些。”
他带着陆安然走出宴春苑,蓦地又道,“明日让母亲找人给你裁几身宽松的长袍,能遮住身段的。”
陆放看着前面的路,补充道:“专出门时穿。”
陆安然默默掐了掐自己的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哭笑不得道:“果然这身材还是很碍事。”
陆放看她一眼,低声道:“身材没问题,母亲将你喂养成这样极好,只是外面的人还没有这个资格看见。”
陆安然听来心里怦怦跳,抿了抿唇,有些脸红。
她也不想给别人看见,她只想自己是他一个人的。
两人出门前先去向姚如玉请安,姚如玉听说陆安然要跟陆放一起去军营,也比较放心。
反倒是陆安然不太放心姚如玉在家里,又安排了府里的护卫,将主院外面守起来。
姚如玉笑道:“你放心去吧,她们还不敢闹到我主院里来。”
陆安然走时叮嘱扶渠,自己不在宴春苑时也用不着扶渠伺候,便叫她到主院去听姚如玉差遣,还能与宝香作伴,人多热闹。
这样也是避免扶渠落单,有姚如玉庇护才不至于再出什么乱子。
扶渠用力地点头记下,可没忘记还有一个小伙伴,道:“那奴婢一会儿把院子里的狼犬牵出来,一并去大夫人那里。”
陆安然同陆放到了军营,到那校场上,亲眼看着陆放登上高台,给操练的将士们传令。
他手下的精锐傲家军训练十分严格,传令时无需喊话,有时候打手势,有时候振臂挥军旗,校场的将士们便能领悟其中含义。
另外傲家军中也有专门的传令兵,分配在各个角落,以便把将令传达给底层的每一个士-兵。
陆安然眯着眼站在台下,看着陆放扬臂挥旗,三军将士呼声震天,阵型不断变换。
他手势浑然有力,身上流露出来的迫力足以让三军臣服。
将来这个浑身充满霸气的男人是要称霸群雄、号令天下的。
陆安然这样想着,便觉他站的地方是那么的高,他的视野所及是那么的广。
后来她在军营里又见到了往日那群跟在陆放身边的亲兵。
好像有一阵子不见陆放与他们私下相聚了,大家都是有公干任务时才会再度聚在一起。
因为温朗和温月初的事,可能大家心里都多了两分保守。
陆安然见了他们,也只是寒暄一两句便作罢。
温朗也在那群人当中。
他上前对陆安然揖礼,道:“见过三小姐。”
陆安然见他终究不如从前那样,笑闹都摆在脸上,他整个人显得沉了许多。
陆安然淡淡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温朗眼神一下便精准地落在了陆安然腰上的那枚腰牌上,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嘴上却道:“以前温朗对三小姐多有冒犯,还请三小姐恕罪。”
陆安然道:“只要你一心追随我二哥,过去的事便过去了。”
陆放从那边过来了,温朗便向陆安然抱拳告辞。
陆安然侧身看着温朗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腰佩,挑了挑眉。
随后陆放带她下了空出来的教练场。
场上黄沙铺地,地方十分宽阔,不光是挥鞭子,还骑马射箭都绰绰有余。
陆安然见这教练场上除了她与陆放,没有一个多余的人,不由道:“二哥,你之前不是说要找人来给我练手的吗?”
陆放道:“我不是人?”
陆安然张了张口,讷讷道:“可我打不过你。”
陆放道:“专找打得过的人来跟你打,除了能欺负一下人,还有什么用。”
陆安然一想,他说得也不无道理。
只有跟比自己强的人打,她才能有提高的空间。
遂她解下九节鞭,因着对面站的是陆放,她还不太能放得开,起码无法完完全全地朝他下手。
结果半招就被陆放握住了鞭子末梢,手臂一收,就拉得她趔趞地扑在沙地上。
陆放是来陪她练的,可不是陪她玩玩的。
陆安然咬一咬牙,不等陆放来扶便忙不迭从沙地上爬起来,再狠狠一鞭子抽了出去。
对敌时,最忌讳的便是让对方给截住了武器。
所以陆安然这一手鞭子必须要挥得游龙惊凤,才不至于被对手给一举截获。
陆安然也没想过能战胜陆放,但她会尽全力。
陆放空着手,一边与她周旋,一边告诉她何时需发力,应该往何处发力,以及如何掌控手里九节鞭的走势等等。
两人在教练场上练了两个时辰。
之前在宴春苑里练习过的优势一下被激发出来,加上陆安然身体底子好,两个时辰她便将一手九节鞭挥得游刃有余,且能控制鞭身的走向,以及发力的位置。
那一鞭子破空扬下去,依稀可听见当初陆放在宴春苑里抽楚氏时的呼呼声响。
只不过要想到达炉火纯青的火候,还需得多加练习。
两个时辰下来,陆安然也摔了不少次,出了一身汗,还满身都是沙子。
陆放带她进了自己的营帐。
他的营帐很大,里面的桌椅寝具等都齐全,且干净整洁,透着一股与他身上一样的冷寂的气息。
以前他倒是经常在军营里过夜,可近一两年来,因为与陆安然关系亲近,他便多数歇在家里。
士-兵打来了清水,陆安然被他按坐在桌几边,陆放转身拿巾子汲了水,来给她擦脸。
他弯身下来靠那么近,使得陆安然不敢抬头看他,眼神有些游离不定。
不过在场上练了太久,眼下她仍有些气喘吁吁,便听陆放低声问道:“累着了?”
陆安然摇了摇头。
陆放也没为难她,只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便作罢。
后来又有亲兵送了中午的饭食进来,两人面对面坐着,一同吃了午饭。
这军营里的伙食当然比不上家里的,但陆安然很饿了,又是和陆放一起用饭,一抬头便能看见陆放吃饭的模样,她就很有胃口。
陆放用饭时很安静,眼帘微垂,陆安然有时忙着偷看他,他便忙着将饭菜里好的部分挑拣出来放在她碗里,其余的自己吃下。
他虽没看陆安然,嘴上却忽然道:“看我很下饭?”
陆安然忙收回视线,低头吃饭,片刻才囫囵道:“看见你,我心里觉得高兴。”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见他,她想要的不过分,若是每天都能看见他,便也知足。
陆放似笑了一下,惯冷的眼神里有些暖意。
饭后,陆放道:“你先休息一会儿,等我把这些处理完,再一起回家。”
眼下他桌上还堆了待处理的军务,需得要及时处理完。
陆安然不去打扰他,自己看了一会儿营帐中的沙盘和整个徽州的地形图,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大抵是她太累了,午后又容易犯困,没多久,陆放抬起头来视线寻她时,便发现她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随手把桌上的竹简折子等理了理,拂衣起身,走到陆安然面前,俯下shen将她轻轻抱起,抱去自己平日躺的榻上,再把自己的外衣搭在她身上。
陆安然毫无意识地蹭着他的颈窝,嘴里轻轻呢喃着什么。
陆放贴过去细细听了听,依稀听得见她在唤他的名字。
半下午时,陆安然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躺在陆放的榻上。
她坐起身,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衣裳,微微收在怀里,还有些惺忪,便听旁边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天色还早,一会儿有没有想去哪里逛逛。
我这里事快完了。”
陆安然歪着头想了想,道:“二哥,我想吃松子糖。”
※※※
这阵子陆安然经常随陆放到军营里,南大营三军几乎都知道嫡三小姐的到来。
陆放带她熟悉军务,让她了解军中布防等。
这些陆安然前世就已经接触过,前世里陆放离开了徽州,威远侯战死以后,陆家军群龙无首,笼罩着的那种绝望的厚重感她还记忆犹新。
今世,再不能让陆家军走上那样一条路。
原来陆家军里这一套严明的规矩和纪律,都是陆放创立完善起来的。
眼下徽州虽然固若金汤,可大魏境内的其他地方已经开始不太平。
西蜀一隅率先燎起了战火。
紧邻西蜀的是南阳王的封地。
南阳王与赵王、梁王相差无几,是个自守封地、自给自足的地方小王。
西蜀的边地魏军突然对南阳发难,想要收复南阳封地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双方的兵力相差悬殊。
南阳的铁矿丰富,若是占得铁矿,对于兵器制造将是一大助益。
再者,一旦南阳沦陷,魏军则东指徽州。
因而南阳王第一时间向徽州威远侯求助。
三日之内,威远侯亲自点兵,拨往西蜀南阳。
陆安然十分忐忑,这战事来得是不是太早了?
只不过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在深宫里,还没接触到这些,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但威远侯要出征,陆安然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
威远侯一身戎装,府门前亲兵正等候。
姚如玉一边给他系上披风,一边絮絮不停地叮嘱。
她看起来神色冷静,可嘴里说出来的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一看便知是担心和牵挂的。
威远侯握了握姚如玉的手,道:“别担心,这场仗打不了多久,最多几个月我就回来。
你在家里和阿辛万事小心。
还有,好好照顾自己。”
姚如玉浅浅勾了勾唇,道:“你征战在外,就不要操心家里了,我会照顾好的。”
陆安然紧巴巴地跟着威远侯,一直送出了大门。
她红着眼眶张口就问:“一定要爹亲自领兵吗,您不去行不行?”
话问出口来,陆安然自己也觉得不切实际。
南阳的铁矿对于大魏来说很有助益,可这次威远侯若是得了那铁矿,同样是大有助益。
且此次帮助了南阳王,又等于是结了一盟友。
威远侯亲自领兵去,才有足够的胜算和诚意。
一旦击垮了西蜀的魏军,不仅南阳安,徽州亦安。
陆安然此刻不想明那么多事理,她只想做个威远侯膝下任性的女儿,不舍得父亲外出征战。
因为想起前世威远侯的结局,她太怕了。
虽然眼下和威远侯战死的时间还对不上,可只要是他要去领兵打仗的,陆安然都很怕。
威远侯揉了揉陆安然的头,道:“好好待在家里,爹打完仗就回来。”
说着抬头看向陆放,又威严道,“我不在,徽州和这个家都交给你了,你需得守好。”
陆放点头,道:“爹放心。”
后来陆安然和陆放、姚如玉一直将威远侯送到了徽州城门,看着他带着城外三军启程往西蜀的方向去。
远天相接,将士队伍壮阔得如同浩浩往前的黑色涛浪。
威远侯领兵征战以后,侯府里一如往日。
楚氏在自个院里养伤,每天把陆安然和陆放咒骂个百八十遍,约摸是肝火太旺,身子一直不见好。
而茹儿也在自个院里养胎,起色也不见很好。
她派人去柳城给陆放传信,以为陆放起码会带人回来,给她和楚氏出口气。
没想到陆放只回话说,要她照顾好楚氏,静待时机。
他人在柳城,连回来一趟都不曾。
茹儿按捺下心中憋屈和怒火,想着陆放有公务在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日陆安然又跟着陆放去了南大营里,只不过才来没多久,侯府就来了人,匆匆禀报说府里出事了。
来禀报的人是陆安然安排在府里看哨的,一旦发现楚氏和茹儿亦或是她的那些宫人有何动静,便第一时间来告知她。
这时陆放去处理军务去了,没在陆安然跟前看着,陆安然也来不及找他说一声,只让士-兵一会儿见了陆放告诉他一声,随后自己便骑马匆匆赶回侯府。
原来今日茹儿破天荒地出了院子来散步,恰好狭路相逢碰到了扶渠。
扶渠和往常一样,在陆安然离开家门以后,就牵着狼犬打算到姚如玉的院里去。
见了茹儿,她也还记得陆安然的叮嘱,能躲则躲。
因而扶渠没有生事,也按捺着性子对茹儿垂头见礼,然后避开到一旁。
她手上牵着的狼犬虽然对茹儿虎视眈眈,那眼神颇有两分凶恶,但也没有挣脱扶渠的绳子。
茹儿见那狼犬,既惧怕又憎恶不已,哪想刚从它身边经过时,她便开始打喷嚏,一直打个不停。
宫人连忙提醒她,离狼犬远一点,许是这狗掉毛,狗毛又很脏,钻了茹儿的鼻子才会如此。
茹儿再看向狼犬那一身蓬松油亮的毛发时,就恨得牙痒痒。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茹儿实在很难压抑,心里想着她不能把陆安然的人怎么样,总能对付这条狗吧!
况且这狗还曾咬伤楚氏的下人,也吓坏过她和楚氏,现在又害得她喷嚏打不停,早该收拾它了!
思及此,茹儿便恶狠狠道:“真是贱人配贱狗!我腹中怀有龙子,对这狗敏感,若是因此而造成我腹中胎儿不利,你们担待得起吗?!”说着茹儿便照着陆放当日在宴春苑时的话吩咐,“来人,去拿棍子来!”
扶渠脸色变了变,问:“四小姐你想干什么?”
茹儿露出一抹恶毒的冷笑,道:“干什么?我对狗敏感,为了我的孩子着想,这府里不能养狗。
你说我还能干什么?难道你这贱婢认为,我腹中的皇嗣龙子还比不上一条狗吗?”
很快,三五成群的宫人就拿了棍子来。
茹儿料想着,陆安然总不至于为了区区一条狗而把她怎么样,况且她对这狗敏感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如此把它打杀了也理所当然。
陆安然不把她这个贵妃看在眼里,可好歹她现在也还是侯府里的四小姐,总不可能处理不了一条狗。
因而茹儿底气十足,她对陆安然的新仇旧恨,全都想统统发泄在这条看起来吓人的狼犬身上。
扶渠一直紧紧护着狼犬,可禁不住茹儿身边的人多,茹儿趁着府里的护卫还没有发现之际,眼下这个地方又小施展不开,便立刻着宫人把扶渠和狼犬驱赶到草木茂盛的梅园里。
梅园里这个时节不是梅花绽放的时节,因而里面冷清得很,根本不会有人来。
一入梅园,扶渠就和狼犬被分开来,她本来不想惹事,可如今见状,也不得不奋力挣扎,嘶声大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茹儿的宫人人多,手里又拿着棍子,狼犬再怎么凶狠,此时也是被孤立起来的,又怎么斗得过这些拿着棍子的宫人。
扶渠怕它被害,拼了命地往狼犬身边奔,急得大哭:“你们放开我!不许碰它!你们敢动它一根毫毛,小姐一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茹儿怨恨道:“一条狗而已,难不成还真比人金贵?把她给我拉过来!”
最后扶渠被宫人狠狠押着,一脚踢跪在了茹儿面前。
梅林里的地上,铺着细细碎碎的小石子。
扶渠膝盖重重一落在上面,顿时传来钻心的疼痛。
茹儿尖尖的指甲用力地掐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美丽的脸上此刻全是狠毒之色,道:“你这牙尖嘴利的贱人,那日当着陆放的面,不是挺能说吗?你再说几句试试看啊,我倒要看看今天还有谁能救你。”
说罢,扬手就给了扶渠一个耳刮子,当即往她白净的脸上刮出几道血痕来。
扶渠顾不上自己痛,努力挪着磨破的膝盖,想往狼犬身边靠近。
茹儿又叫宫人,往扶渠脸上左右开弓地扇打,直打得她脸颊高高肿起、渗出了红血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为止。
茹儿还不解恨,让宫人狠狠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眼睁睁看着,狼犬被逼至梅园角落里。
狼犬眼神冷冽吓人,呲嘴露出獠牙,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围着它的宫人各个手里操着长棍。
突然狼犬朝宫人凶猛地扑了过去,宫人早有防备,连连后退,旋即那么多棍子,纷纷又急又重地朝它砸了下去。
狼犬再凶猛,可又怎敌这么多人同时打它。
它也是血肉之躯。
没多久,狼犬便被打趴在地上,面上的凶恶之色分毫未减,仍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它刚站到一半,便被宫人一棍子又敲了下去。
直至最后,肚皮起伏喘息着,躺在了角落里再无还击之力,只发出嗷呜的低低鸣叫声。
扶渠在旁心疼到泣不成声,嘴里呜呜发出大叫,最后那句话却是说得无比清晰而凄厉:“小姐一定会全部杀了你们的!”
茹儿看到那狼犬奄奄一息,心里才有了一丝痛快。
她再冷眼看着扶渠,道:“看来你还能说话,给我继续打!”
扶渠又挨了连番的巴掌。
后来,茹儿的人还没来得及撤出这梅园,就听见外面响起惊恐的尖叫:“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回来了!”
茹儿脸色一变,正欲匆匆离开,哪想就在这时,一道道飞快的影子倏地从梅园的门口蹿了进来,速度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紧接着便是如狼一般的咆哮呼啸声,全部直直奔向那些围在角落里手里拿着棍子来不及放下的宫人。
茹儿定睛一看,脸色发白。
这突然冲进来的,竟是一条条健硕勇猛的狼犬,一共有五条之多!
那些狼犬看着自己往日的伙伴被人打得躺在角落里奄奄一息,顿时连人都听得出,那咆哮声里怒气冲天。
狼犬生性残忍,但团结性极强,就如一支精炼的狼队伍一般。
一旦同伴被伤害,它们便不管不顾地生扑上去,势要将伤害同伴之人撕得稀巴烂。
于是茹儿和扶渠都瞪大眼生生地看着,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那些宫人,很快就被狼犬给扑倒。
狼犬獠牙狠利,一口便咬破她们的喉咙,将血肉撕扯。
宫人们发出惨烈的叫声,最终统统被淹没在血腥的撕咬里。
后来那些狼犬们的毛发上全部沾满了人的鲜血,可是怒气不能使它们停下来,它们咆哮着把被咬死的宫人开膛破肚,吃肉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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