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凤阳张思蕾小说 (他的心尖痣)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 (施凤阳张思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施凤阳张思蕾最新章节列表施凤阳张思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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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他的心尖痣》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讲述了我皱了眉头,一点点地将衣服抽离了他的手,转身进了房间,锁了门。 在我踏上来杭州的路时,不是没期待过与他重逢的。 与他相恋那三年,是我不可舍弃的人生,我们曾经那么那么好,我想着再次见面,如果还能握手言欢,也是一种美谈。…

免费试读

我的天,他还是那个高冷内敛的男神医生吗?我有点晕。

酒店大堂,一身洁白婚纱的陈佳子,挽着父亲的手上台,交付到了耿东学长手中。

音乐很煽情,我又有些想哭。

伴郎伴娘上台的时候,我没有去,赵硕也没有去。

隔着人群,我看到他在看我,眼中情绪不明,嘴唇下抿,是我熟悉的神情。

他在生气。

就如同下车之前,他暴躁地拍打了方向盘。

但我移开了目光,因为倦极了的施凤阳,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在闭目养神。

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同学被安排到了一桌,赵硕和他女朋友也在。

施凤阳点了支烟,歪着头深吸一口,神情冷倦。

我知道他是困极了,但在桌上抽烟毕竟不礼貌,还是忍不住劝他:「哥,别抽了,待会吃完饭找个地方先睡一觉。」

他闻言看向我,将手中的烟掐了,声音柔软:「好。」

敬酒的时候,没想到陈佳子的父亲领了一群人过来,看样子都是当地有些身份的人物,陈院长挨个介绍,春风得意——

「看见没有,施凤阳呀,于老的关门弟子,他的课题讲座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听的,前些年大家也只能在报纸上看到他。

「青年才俊呀,后生可畏,以他的能力,早早地评个主任级别不算什么,可惜当时年龄不够,只能评个副级。

「可不能让他走,好不容易在杭州逮到了,一定要让施主任去咱们医院开个讲座……」

总之就是一顿夸,一顿吹捧,一番敬酒。

施凤阳有些无奈,揉了揉眉心。

眼看他喝了好几杯了,他们还是喋喋不休不肯走,我起身接过了他的杯子,「各位叔叔,我哥开了五个小时的车,实在是不能喝了,你们放过他吧,我来帮他喝,敬各位叔叔一杯。」

说完,先干为敬。

陈院长他们纷纷大笑,夸我这女朋友当得称职,知道心疼人,打趣我们几句就离开了。

可是离开之前,陈院长突然开怀冲我一笑,「我说呢,施主任在北京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回了老家,原来是被你这小丫头哄回去的。」

我愣了下,脑子又开始凌乱了,没错,我是去年下半年回的老家,施若若说她哥是年底回来的。

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询问的目光望向施凤阳,他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冲我笑,伸出了手。

我的心怦怦乱跳。

31

杭州这一趟,真不算白来。

吃饭的时候,有室友问我:「蕾蕾,你为什么叫你男朋友哥,难道你们是……」

另一个室友兴奋地脱口而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邻家哥哥?」

我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算是吧。」

她们又是一声惊呼,纷纷表示羡慕。

还有一位室友看着施凤阳,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对我道:「蕾蕾!我想起来了,难怪看你男朋友总觉得眼熟,大一的时候他来我们学校找过你,当时你不在宿舍,他在楼下等了你好久,后来天黑他就回去了。」

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可能。」

室友说:「你问他呗,虽然时间久了,但我不会看错的,他蹲在宿舍楼下抽了许久的烟,最后走的时候还把垃圾桶给踹翻了。」

询问的目光再次望向施凤阳,他勾起嘴角,对着我那个室友坦言道:「你没看错,是我。」

我张了张嘴,他随手把胳膊搭在我的椅背上,身子往后倚,静静地看着我,因喝了酒的缘故,神态慵懒,说出了一句令我多少年都回不过神的话:「我们家蕾蕾,从小我就惦记她,打算将来娶她当老婆,小心翼翼珍藏多年结果大学时被人哄走了,不过好在现在失而复得,她是我的了。」

轻描淡写的话,我的室友「啊啊啊」地叫出了声——

「天哪天哪,这是在拍电视剧吗?太浪漫了!」

「蕾蕾,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能忍心辜负这么深情的哥哥,我要哭了。」

「对啊,你大学那会谈什么恋爱,浪费时间!」

几句话下来,指责我的同时,大家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望向了我前男友的方向。

在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涌起惊涛骇浪,半晌回不过神,同时也注意到自昨天见面,一直表现得冷静自持的赵硕,拳头握得紧紧的,脸色异常苍白,眼眶也开始泛红。

施凤阳寥寥数语,终于将一切体面击得溃不成军。

他轻易地否定了我与赵硕那三年的感情。

是过客,是荒唐,是浮云……唯有他才是真理,是我的归途。

赵硕在看我,眼中是遮掩不住的震惊、讶然,以及莫名的绝望。

我心里也有些怅然,没有去对视他的眼睛。

这边施凤阳似乎心情格外的好,轻笑一声,手放在我的腿上,半撑着身子凑到我耳边,声音沙哑:「哥哥喝多了,陈院长刚才说在酒店开了房间,你送我去睡一会儿。」

众目睽睽之下,我硬着头皮送他回了酒店房间。

他那么那么累,倒在床上,还不忘顺便将我也拉过来,禁锢在怀里。

他说:「陪哥哥睡一会儿。」

我脑子很乱,久久不能平静,他的手捏着我的脸,将我的头转了过来,「在想什么?不能想别的男人。」

我一肚子疑问,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哥,你好像很厉害。」

他「嗯?」了一声,低笑,「你指的哪方面?」

我瞬间又面红耳赤了,急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方面。」

「你知道我想的哪方面?」

他又在笑,我羞红了脸,不敢去看他。

但他抬起了我的下巴,凑上前,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很温柔。

他喝了酒,我也喝了酒,彼此都动了情,有些收不住。

他的手伸向我的腰。

我按住了,「哥,不行。」

他勾起嘴角,声音戏谑,越来越轻,「别怕,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太困了,等我醒来……」

话说到最后,他睡着了。

他太累了,眼睛闭着,长睫垂下,遮了所有疲倦。

屋内灯光晕黄,映在他的脸上,浅淡美好。

他的面部轮廓分明,鼻子像秀挺的山峦,眉毛是浓黑的水墨,表情松懈,赏心悦目,像一幅画。

我看了他许久,心里涌出的那些问题像澎湃潮涌的海,明明已经达到岸边,又退潮而去。

灯关了,我坐在屋里,给施若若打了电话。

「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现在不说,回去我打死你。」

施若若先是诧异,最后险些哭了,「蕾蕾,冷静啊,也没什么事了,就是你上大学那会,放假回家我们一起去逛街,我拿着你的手机又给我哥发了条信息。」

「说了什么?」

「我说……哥哥谈恋爱吗?我做你女朋友吧,将来我嫁给你,生很多小娃娃。」

「……」

我已经说不清对施若若是什么样的无语了,揉了揉跳动的眉心,哭笑不得,「你这杀千刀的,你到底想干吗!」

施若若期期艾艾道:「一开始确实是我哥干涉我谈恋爱,我想报复他,后来是捉摸不透我哥这个人,想试探他。

「从小到大追他的人挺多,他一个都没看上,一心扑在学术上,我和我妈都怀疑他是 gay。

「按道理来说,你长得又好看,他以前夸你文静来着,用你的手机给他告白,他没道理不回复。

「我就是觉得奇怪,当面给他说,他也不搭理,我还挺绝望的,连你都勾搭不动,想来真的是 gay 了。

「大学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试探他,我当时不知道你刚谈了男朋友,心里还想着万一你们俩真成了,还挺让人兴奋,结果是空欢喜一场,我哥那个变态,真的是不近女色……」

施若若还在喋喋不休,她哪里知道,大一那年,我莫名其妙地收到施凤阳发来的一条信息,依旧是简单的四个字,「学校地址」。

一头雾水一脸懵逼,我试探性地问:「什么?」

33

他又发来,「地址发我。」

我迟疑时,信息又来了,「快点。」

于是赶忙将我学校的地址发给了他。

原来,后来他去了我的学校,在宿舍楼下等了我一下午。

那时我去干吗了?

我想起医院诊室里,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没错,我是要报复你,我施凤阳长这么大,从没被女人耍过,你倒是好样的,将我耍得团团转。

「我这辈子就掏出过一次真心,结果你玩我,小丫头片子,我恨不得弄死你。」

一切似乎都很明了,我向他「告白」,他要了学校地址,迫不及待地向我奔赴而来。

结果发现我有了男朋友,出去约会了。

他以为我在耍他,临走之前,踹翻了我们宿舍楼下的垃圾桶。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施凤阳睡着的时候,我出了房门,结果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赵硕。

他似乎在等我,点了支烟,没抽,静静地看着香烟悄无声息地燃噬。

看到我,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头发凌乱,眼底有深深的悲色,「蕾蕾,我失去你了是吗?」

我沉默了下,道:「你早就失去我了。」

他摇了摇头,「不,我一直以为还有机会,我没同意跟你分手,我以为你总有一天会想明白,回到我身边。」

「回到你身边?你现在的女朋友算什么?又是玩玩?」

赵硕手中那快要燃尽的香烟,被他猛吸了一口,呛得眼泪直流,「你不懂,蕾蕾,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就走到了这一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却离我越来越远。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你没动静,我就想跟别人谈恋爱刺激你,可是你把我微信删了,我当时仍不觉得自己失去了你,我知道陈佳子和耿东结婚,你一定会来,我一直盼着这天。

「你不知道见到你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紧张,这次你回来了,我是没打算让你离开的,直到我看到了你不是一个人。

「蕾蕾,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如果我早知道,一定不会放手让你离开……」

赵硕哭了,肩膀轻颤,脆弱无力。

我说:「赵硕你错了,其实在你心里,一直都觉得你高我一等,我身边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并不重要,如果因为他的出现,才能让你对我高看一眼,懂得珍惜,那么这样的感情我宁可不要。」

「不是这样的,蕾蕾,我从没有觉得我高你一等。」

赵硕仰头看我,眼眶通红,「是我后来昏了头,我总是在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明明我们离幸福只差一步,我恨你不够努力,我错了,我忘了我们在一起的初衷。」

他脸上有泪划过,「蕾蕾,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发誓再也不逼你,我一定好好爱你,我们重新来过。」

我摇了摇头,「赵硕,我从没后悔大学时遇到你,因为那时候我们在一起是那么快乐,可是后来我们不快乐了,我所有的热情和对你的爱,都在毕业后的那一年,被现实碾磨得一干二净。赵硕,后来的我们,已经走散了。」

我说完,转身想要回房,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蕾蕾,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没有你,我受不了。」

我皱了眉头,一点点地将衣服抽离了他的手,转身进了房间,锁了门。

在我踏上来杭州的路时,不是没期待过与他重逢的。

与他相恋那三年,是我不可舍弃的人生,我们曾经那么那么好,我想着再次见面,如果还能握手言欢,也是一种美谈。

可惜,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那个,等我回头,等他救赎。

其实我一直没变,变的是他。

满腔心事,情绪万千,直到躺在施凤阳身边,突然觉得一切变得不那么重要,我也很累,睡了一觉。

从杭州返程的时候,路上开了五个小时。

车子驶入市区,已经是晚上十点。

路上简单吃了点,此刻也不觉得饿,但施凤阳还是将车停在了一家便利店。

他买了盒烟,我跟着进去挑选了一些零食。

结账的时候发现他站在我旁边,随手从货架上拿了个正方形的小盒子,一起付了钱。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又心里紧张,脸色通红了。

他像没事人一样,神色如常地拉着我的手,出了便利店。

最后车子开的路线,是停在了他在医院附近买的公寓旁边。

下车的时候,我仍是懵的,任由他拉着手,上了电梯,进了房间。

从来都是这样,就像那场痔疮手术,他一句「走吧」,我就乖乖地进了手术室。

如今他拉着我的手,我又变成了言听计从的鹌鹑一般。

他拿了衣服去洗澡,见我一直看着他,挑着眉毛,笑道:「一起?」

我大惊,吓得赶忙转过身去。

他轻笑一声,「出息,又不是没见过。」

我的脸红到了耳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十二岁那年,推开卫生间,看到的那一番场景。

然后鼻子一热,流鼻血了。

我「啊」了一声,赶忙找纸。

结果等他洗完澡,赤裸着上身出来,看到的是我站在墙角,高举着双手,抬着头,鼻子里塞了卫生纸。

施凤阳上前,一把将我拎起坐在桌子上,我惊呼一声。

他取下了我鼻子里塞的卫生纸,哭笑不得,「流鼻血了?」

我嗡着鼻子「嗯」了一声,目光触及到他健硕的上半身,结实的腹肌,精壮的胸膛……心里一紧,鼻子又热乎乎的了。

最后是一番手忙脚乱,他从家里药箱找出药棉花,沾了云南白药粉,给我进行压迫止血。

等我红着脸洗完澡出来,看到房间灯光昏暗,他已经躺下睡着了。

心里松了口气。

身上穿的是他的篮球服,裤子太肥太大,只穿了上衣,结果上衣宽大得也可以当裙子穿。

他睡了,我却还不困,拿出了手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刷起了抖音。

刷着刷着,眼皮也开始打瞌睡,什么时候被抱进屋的都不知道。

意识清醒时,我的脸很烫,心里慌得厉害,将头埋在他怀里,轻声道:「哥,商量一下行吗?」

他哑着嗓子说:「不行,开弓没有回头箭。」

事后我失眠了,反反复复,脑子里都是从杭州回来的路上,他一句一句讲给我听的话——

「蕾蕾,我们结婚吧,我已经三十了,你不能再消耗我的诚意了,虽说感情这事是你情我愿,可是你这边开局对我就是不公平的。

「你和若若织了好大一张网,我扎进去十几年,如果最后得不到你,我真的会疯掉。

「我一直恨你是个渣,也恨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更恨自己即便这样还是放不下,可笑的是真相大白的时候,我却宁愿自己曾经被你玩弄,那样至少证明我对你而言不是一个路人,结果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我。

「我念了你十几年,你全然不知,我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和心意,投在你身上就像沉入海底,连一个浪花都不曾有过,蕾蕾,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跟我结婚,或者,杀了我。」

那些话很霸道,细想之下其实我也是受害者,施凤阳将责任划分到我身上,算是胡搅蛮缠了。

我红着脸据理力争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握住了我的手,「你当然是有责任的,你从小就会勾引我,软糯糯地叫我哥哥,叫得我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你。」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后浑身酸痛,屋里就我一个人。

换衣服时余光一瞥,不经意看到床头那个正方形的小盒子。

是新的,没拆封。

当下心里一紧,走出去看到施凤阳正在厨房做饭。

天然气上的油锅嗞嗞作响,煎蛋香味飘散,电饭煲锅盖是打开的,白粥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

桌上还有煮好的玉米,三明治,温热的牛奶。

很诧异,那双握着手术刀的手,竟然还会做饭。

施凤阳回头看到了我,冲我一笑,厨房烟火气,被他渲染出几分风月旖旎。

「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一愣,脸像火烧似的,「什么感觉怎么样?」

「那方面。」

「哪方面?」

他反应过来我在装傻,从心底笑了一声,心情愉悦,「晚上再告诉你是哪方面。」

好吧,我斗不过他,又闹了个脸红心跳。

继而又期期艾艾地问他:「就是,那个,昨晚没用吗?」

他反应了一下,知道我什么意思后,说:「没用。」

「怎么不用呢?」

「为什么要用?」

「那,你昨天为什么要买?」

「顺手拿的,给你提个醒,让你做一下心理准备。」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施凤阳给我煎了个爱心荷包蛋。

他还挺满意,「第一次做,形状不错,小朋友赶紧吃,吃完回家拿户口本。」

结婚的事是他路上提的,看样子根本没打算让我选。

但我心里十分忐忑,「哥,慢慢来吧,这种事怎么也要从长计议。」

「嗯?吊着我的时间不够长?」

他眼睛一眯,眸子漆黑,似笑非笑。

没错,是令我心慌慌的那种表情,我瞬间就怂了,「可是,家里还都不知道……」

「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现在去拿证件,跟我去一趟民政局就可以了。」

稀里糊涂的,我就被拐去领了个证。

回头看到那两个红本本,感觉像做梦一样。

之后发生的一切更是玄幻。

先登记,后见父母,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怎么也要挨两句骂吧?

结果他家和我家一派喜气洋洋,我爸妈对他真是一百个满意。

我婆婆更绝,第一次以儿媳的身份见面,直接带去买黄金和首饰,钻戒也是她给订做的,刷爆了一张卡。

地质勘查局的公公则送给我一块灰溜溜的石头,施凤阳让我收好,说这块石头比钻戒值钱。

因和若若打小就是好朋友,公婆对我其实很熟悉,他们真的是待我很好,欢天喜地。

最高兴的莫过于若若了,据说自从跟施凤阳坦白从宽之后,日子就不太好过。

她说我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了她,感激涕零,还说要给我的孩子当干妈。

什么干妈,是姑妈。

那年年底,我们全家去爷爷奶奶家拜年,我妈如愿以偿地出尽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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