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妈妈的娇妻教育》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拓央央,《妈妈的娇妻教育》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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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耳旁的声音熟悉至极。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小拓那哪里是耍流氓?分明是喜欢你的表现!”
“小拓这孩子我还不了解吗,他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要不是太喜欢你,怎么会在桌子底下牵你的手?再说了,给他签一下又有什么,反正你们将来都会是夫妻。”
我定了定神,看清眼前的场景。
似乎是饭店的卫生间,而眼前的女人,赫然就是我妈,只见她一副精致的贵妇打扮,即便是上了年纪,也还是风韵有余。
再结合她的话,我便知晓了一切。
我重生了,重生回上一世,被我妈拉着和沈拓相亲的时候。
而我死前的场景还印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是被沈拓活生生打死的,等警方赶到时,已经咽气了,肋骨断了几根,嘴里咕咚咕咚地往外冒着鲜血。
而我妈呢,她这个始作俑者,她做了什么?
我的魂魄飘在天上,看到我妈不住地为沈拓开脱。
“不是小拓的错,是我的那个女儿,她非要嘴硬才惹怒了小拓,他也只是出于对自己的精神保护罢了。”
“什么?还要判刑,我不许你们判刑!我只有小拓这么一个女婿,你们不能带走他啊!”
甚至在沈拓被判入狱后,她将我这么多年里攒下的积蓄,全都交由律师,只为让沈拓少判几年。
等到对方出狱后,她又是张罗着给他介绍姑娘,又是为他准备彩礼的。
对我这个女儿,他似乎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回忆结束后,我再望向我妈时,眼神里已经是满目的憎恨,只不过在卫生间昏暗的灯光下,她无从看清。
见我不说话,她似是不争气地推了一把我的肩膀。
“你这个孩子跟个倔驴似的,小拓条件那么好,到底哪点让你看不上了?”
“你除了学习好还有什么优点?别真以为学习好就能当饭吃。女人总是要落叶归根的,嫁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迎着她的一声声质问,我忽的笑出声,笑得极其讥讽。
“你这孩子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妈,你说的对,我们回去吧,别让沈拓等久了。”
我这副不亚于是妥协的姿态,使我妈满至极。
正如上一世一般,我在我妈的三令五申之下回了饭桌。
而沈拓的那双手,则更加得寸进尺。
这次不再是单纯地探向我的手,那双大手转而流到在胳膊、大腿上。
望着沈拓那张遍痘印痘坑,只是看一眼就倒人胃口的脸庞。
我强忍着,全程默不作声,即便沈拓的手已经到了我脖颈间,都不为所动。
而对面的我妈看着这一幕,高兴地直给我夹的菜。
“央央,你多吃一点。”
我看着她给我夹的那块红烧肉,没动。
转而去红烧肉的盘子里夹了一块新的送进嘴里。
显然,我的反应激怒了我妈,她的脸色当即就变得难看起来。
只是碍于沈拓在场,不敢发泄罢了。
我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吃着饭桌上的菜。
直到饭店门口传出异动,我听见服务员疑惑地道:“怎么警察来了,谁报的警?”
沈拓闻声,也朝门口望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和我讨论。
“真不知道是谁犯事了,也太惨了吧!”
我看着他,灿然一笑。
“是啊,是挺惨的。”
沈拓万万也没有想到,警方来逮捕的人是他,竟然还是以猥亵罪来逮捕的。
临被带走前,他满脸震惊地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同时又是止不住的愠怒,“许央央,你敢,你怎么敢?”
“你敢我就敢。”
我妈看着眼前的一幕,慌了。
“警察同志,你不能带走小拓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什么?猥亵!小拓没有猥亵我女儿啊,他想要拉她的手有什么错,反正他们将来都会是夫妻的。”
回应她的,是对方仿佛碰见傻子一般的微妙神情。
可能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女儿被猥亵不维护女儿反而替猥亵犯辩护的奇葩。
等警方走后,我妈这才如梦初醒,冲动着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是你,是你打电话报警让他们来抓走小拓的!”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早已回答了她。
“你——”
眼见着我妈抬手又要给我一个巴掌,不等朝我挥来,手臂便横在半空中——被我用力攥紧。
随后,在她怔愣的目光下,我将她的手腕狠狠一甩。
她力气不敌我,被甩得踉跄,险些坐到地上。
“来人啊,都来看看这个不孝女,既然动手打自己的亲妈!”
“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给她介绍了个相亲对象,她非但看不上人家,还诬陷人家致使被警方抓走,现在又要打我这个亲妈…”
一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饭店里的人全都将目光朝我递来,或震惊、或嫌恶,憎恨。
迎着这些不带善意的目光,我却觉得毫无所谓,别人的目光又有什么?
于是,我转身从座位上拎起包,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饭店。
任流言在我身后肆起。
“也太没良心了,竟然对自己的妈妈动手!”
“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恨不得打娘胎里就掐死。”
“白养了,白眼狼一个!”
不同于这一世的我孤身离开。
上一世,我妈一手牵着我和沈拓,将我们的手搭在一起,也以此宣告这次相亲的成功。
而沈拓,也拍着胸脯和我保证:“央央,我会好好对你的!”
后来,于我就是长达几年的噩梦,直到被他家暴致死。
如今,重活一世,我改变了开头。
只是结局,仍然未卜。
我妈是和我前后脚进家门的。
一进门,她就喝住要换衣服的我。
“许央央,你现在立刻马上和我去警局把小拓保释出来!”
说着,她从自己的包里翻出几张银行卡,甩到我面前,“都怪你不懂事,非但搞砸了相亲,还要让我花这么多钱把他保释出来。”
“你切记着,一会儿小拓从里面出来后,你一定好好和人家道个歉,这件事终归是你的不对。”
我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火急火燎地收拾起自己所有的积蓄。
在她即将因我的沉默爆发时,我出声了:
“妈,其实你没必要非要把他保释出来的。”
果不其然,她的脸庞上登时爬上一阵怒意,“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救沈拓你未来的丈夫去哪里找,不救沈拓你孩子又跟谁姓?”
她这话说的,好像我已经跟沈拓一拍即合一般。
实则不是。
彼时,我正是一名大四的学生,即将面临着考研,却被她拉出来相亲。
相亲前她甚至还苦口婆心地规劝我。
“央央,倘若这次相亲成功了,你就别上学了,好好跟沈拓结婚过日子吧!”
考研前夕我不想出什么差错,所以不能和她闹得太僵。
我才答应了相亲,不曾想正因为如此,造就了上辈子的噩梦。
上辈子,我妈单方面地认定我和沈拓相亲成功,不但不顾我的阻拦,替我申请了退学。
甚至还将我和沈拓生米煮成熟饭 企图用家庭捆绑住我。
只是如今的我,刚刚重生在被她搅黄打工后,尚没有独立生活的经济实力和能力,她满意的享受着我的依附。
只等考完研可以工作后,等我考到外省的大学,我就自由了。
于是,我接着说道:“妈,你是不是忘了我的钢琴水平已经达到了十级?”
说话席间,我将视线落在房间角落的那家钢琴上。
“那又有什么,钢琴能当饭吃吗?钢琴能让你嫁个好人家吗?而且不是我说你,我这么多年一直反对你弹钢琴,你怎么还是死性不改呀?”
我却朝她笑了。
“妈,钢琴真的能让我嫁个好人家。”
一边说着,一边适时地从抽屉里拿出自己这几年来的比赛获奖证书
这些年因为我妈的不支持,这些证书是我从来都是藏着,不让她看到。
如今,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给她看了。
“我看了,一个月之后就是我们市里最大钢琴比赛,我要是参加的话,届时定会结识不少名流。你难道忘了吗?学钢琴的都是富贵人家。”
除了我。
我的第一台钢琴,是用学校发的奖学金买的。
换来的是我妈连着一个月的怒骂,指责我不务正业。
此刻,我妈听完我的一席话,刚刚还阴云密布的脸上有了笑意。
她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一架钢琴大几万,肯定都是富贵人家才能学得起的。何况参加钢琴比赛的,岂不是名流中的名流?”
当晚,她就打消了带着我去保释沈拓的想法。
沈拓那边打来的电话,也被她搪塞过去。
“阿姨这边有点事,过几天再接你好不好?”
更是罕见的,在我弹琴时,她没有再出声指责我,或者是怒气冲冲地合上琴盖。
反而是看着我的手指流利地划过琴键,弹奏出乐谱,拍手叫好。
“我女儿这技术,一定会在钢琴比赛上夺得第一名的。”
我看着自己这双完好的手,我尚为被生活蹉跎,这双手也不再是每天都必须经历锅碗瓢盆,手上没有几年后那么多的老茧。
相反,葱白如玉,仿若上好的绸缎。
是的,我一定要拿第一名。
我妈不知。
她想让我拿第一名,是为了让我落叶归根,嫁个好人。
我想拿第一,是为了摆脱她。
时隔几年再摸琴键,终究手生得不是一点半点。
但我从来都知晓,自己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
一如当时我无师自通,没有经过指导光是看网上的视频就将钢琴练到了十级。
我现在也可以,只要我付出加倍的努力,一定可以找回自己曾经的巅峰。
而这一个月里,我妈对我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殷勤,甚至有时还监督起我弹琴来。
她更是在临近比赛的前一周,带我去美容院打了水光项目。
“乖女儿,这样你才会更漂亮,才能夺得那些人的注意。”
比赛的那天,她专门找来了化妆师,为我画了一个清淡却又不失精致的妆容。
“那些富家公子才不会喜欢妖艳***,我们央央清清淡淡的才是最漂亮的!”
“都听妈妈的。”
我朝着她乖巧地点头,乖顺的态度让她更加满意。
我想,上一世我不光是死在了沈拓的拳头之下,更是死在了自己的执拗之下。
当然不是坚持自我的执拗。
只是,对付我妈这样的人,有时候转换个思路,她就玩不转了。
我妈带着我走进钢琴大赛的会场,我坐在座位上,回忆着琴谱。
她却拿着我的名片,一个个递给那些陪同儿子来参加比赛的家长们。
“我们央央弹琴可是很厉害的,而且还生得一副美人坯子模样,了解一下我们央央吧!”
“我家女儿又漂亮又会持家,要不介绍两个孩子认识一下?”
“名片上就有我女儿的照片,她真的和这上面的照片上长的一模一样。”
听着她的发言,家长们以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待她,有的甚至有无顾忌地吐槽起来。
“这哪里是带女儿来参加比赛?这分明是来推销女儿的!”
“想不到这个年代了,竟然还会有娇妻这种东西存在。”
“她还不如明码标价来得实在。”
……
声音不小,字字句句都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耳朵。
这样的事情我妈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上一世的我总是不堪其扰,也会因别人的评论更加抑郁。
如今,我不在乎了。
甚至他们讨论时,我还会在心底暗想,他们说得对。
怎么不算卖女儿呢?
我妈的那套观念,要不是没有明码标价,简直和古代的妈妈们毫无两样。
我妈听了一番吐槽,却是极度得不满。
“娇妻怎么了?这个社会就是需要娇妻,你们成为不了,就别阻碍别人呀!”
“读书弹琴有什么用?女人总归是要落叶归根的,嫁个好男人才是最终选择。等以后我女儿成了有钱人家的太太,你们都得回来求我。”
一番逆天发言,直接把在场的人雷了个外焦里嫩,换来的是众人的一众白眼。
最终有人看不下去,找来了保安下场,以再喧哗影响他人就把她打包扔出去为警告,她才闭嘴的。
我妈眼见着推销没戏,自觉无趣坐回我身边。
“央央,我们不管他们。等你拿到比赛冠军后,定是会有大把大把的富家子弟上前要你的联系方式。他们这群人,都是些没有眼光的东西!”
我看着她近乎疯狂的模样,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五味杂陈的。
她不知道,来参加比赛的并不都是富家子弟。
更多的是,将钢琴视作人生理想的青年。
不过话说回来,造成我妈癫狂状态的,除了她自己,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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