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默舟,严默舟,小陆的书名叫《严默舟孟梓烟》,小说《严默舟孟梓烟》作者为佚名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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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梓烟逝世,严默舟生病,助理小陆跟着几个副总最近在公司忙得底朝天。
还没等到寻个空隙停下来歇一口气的时候,他接到了给严默舟送饭的人的电话。
他说,老板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小陆直接放下手上的所有工作,加速赶到严默舟的别墅。
刚打开门,小陆就看见了桌子上好几份原封不动的粥,还有被撕开来的止痛药盒,以及散落一地完好如初的胃药。
他不禁皱眉,老板明明说会好好配合治疗,怎么治疗胃病的药没吃,吃的都是止疼药?
而且更没有按时吃饭。
严默舟不在客厅,小陆在一楼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只好走向二楼。
“老板?”他担忧地喊着,直到走到卧室门前,伸手敲了敲。
没有人应声,小陆小心翼翼地打开卧室,里面竟也没人,甚至床上没有一点褶皱。
小陆转身走去书房。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莫名出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说不清道不明。
小陆来到书房门口,见门敞开一条缝,而里面正隐隐约约传来严默舟的声音。
“老板,我进来了?”他敲了两下,而后推门而入。
入眼却是极其诡异的一幕。
只见严默舟坐在书桌前,桌子上放着的似乎一本什么习题册。
他拿着笔在某道题目上画了一笔,然后说:“你做错了。”
严默舟显然不是在对小陆说话,可整个书房里除了他们两人再无其他人,他是在跟谁说话?
小陆一顿,心中开始不安:“老板,你在和谁说话?”
听见声音的严默舟微怔,缓缓抬眸,谨慎的神色在看到小陆之后一瞬放松:“小陆啊,你怎么来了?”
他的唇角还扬着淡淡的笑容,若不是看见刚才诡异的那一幕,小陆都要认为老板已经恢复如初了。
小陆咽了下喉咙,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雷一般响,他僵硬地开口,问:“老板,你在……和谁聊天?”
严默舟闻言皱起了眉,他看了眼自己的对面,不满道:“我还能和谁说话,当然是我妻子,你的老板娘说话。”
小陆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看向严默舟的对面,定定地看了很久。
可不管再多看多久,他都无比确定,那里空无一人。
更何况,孟梓烟已经死了。
“严总……”小陆回过神,两步走上前握住司祈泽的肩膀,神色焦急又震惊:“老板,孟**已经死了。”
一句点醒梦中人。
严默舟双眼眯起,眉间染上怒气。
他一把推开小陆,皱着眉,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想干了是不是?你怎么和你老板娘说话的?!”
严默舟指着对面的椅子,愤怒地对着章煜说:“我和梓烟在做大学的习题册,你看不见她?”
小陆更震惊地怔住。
他的老板……是不是疯了?
“老板,我们去医院吧。”小陆说着,就要去拉严默舟的手臂。
哪知严默舟却躲开了他,敏捷地不像是一个病人。
他一双眼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死死地盯着小陆,心底的怒气直冲头顶:“小陆你干什么?我去医院干什么?我又没病!”
“老板你病了!”小陆又气又急。
还病得很严重。
小陆心急如焚,毫不犹豫上去拦住严默舟的动作,想要禁锢住他。
“放开我!”
严默舟想要挣脱小陆,无奈他几日没有好好吃饭,力气根本敌不过。
小陆声音沙哑,他看着那空无一人的椅子说:“老板,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孟**她是真的不在了啊!”
孟梓烟已经死了!
严默舟愣愣抬头,看向椅子的方向。
胡说八道,小陆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孟梓烟分明就坐在书桌前,她拿着笔,身上还穿着他熟悉的那条白色长裙,正眉眼弯弯地朝他笑。
“梓烟……你别听小陆乱说,他肯定脑子糊涂,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严默舟说着,神色紧张地不行。
“没关系,小陆是什么人我也很了解。”他听见孟梓烟温柔地这样说。
果然,她总是这样好,这样善解人意。
严默舟轻笑起来,想要上前抱住她。
好香,他好喜欢她身上茉莉花的味道。
但是小陆不由分说地拦住了严默舟。
在他眼里,这一幕除了诡异恐怖,再无其它。
小陆看见的,是严默舟对着空气说着柔情的话,与空气灿烂微笑。
他喉咙动了动,咬牙低声道:“对不起了,老板。”
……
医院。
“嘶……”小陆倒吸了一口冷气。
正在给他上药的小护士听见,动作放轻了一些,说:“稍微忍忍啊。”
小陆点点头,咬着牙齿不再出声了。
他身上全是为了带走严默舟,和他争斗时留下的伤。
他的老板果然生了病也是战斗力十足。
上好药后,严默舟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
“轻度抑郁症,中度臆想症,病人受的**太大,所以他的潜意识开始逃避现实,并且为自己编造了一个他想要的幻觉。”医生声音凝重。
“检查发现,病人曾饮食过**性食物和酒精,导致胃部有少量出血。”
“病人还服用了大量的止痛药,可能是因为胃部出血导致了疼痛,但后来可能是病人主动服用的。”
“这两种行为都属于自残行为,病人在精神**之下会追求身体上的痛感,所以判定为轻度抑郁。”
医生一字一句说完,小陆的心也沉到底部。
好半天,他艰难地开口,问:“医生,那……该怎么治疗?能治好吗?”
“这两种病症都属于心理疾病,只能依靠药物治疗,主要还是要帮助病人放下执念,解开心结,然后保持心情愉悦。”
“至于能不能完全痊愈,每个心理疾病的患者情况都不痛,若是心理收到的**比较小,痊愈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医生说完,小陆眼底一片茫然。
放下执念?解开心结?
恐怕只有孟梓烟死而复生,才能让严默舟恢复正常了。
可是,谁也没办法让一个已经化成灰的人重新活过来。
看着严默舟沉睡的面容,小陆悲恸地想,难道他老板这辈子,就只能这样活在幻觉里
如果他的病情持续严重恶化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就彻底治不好了?
说起来真的是荒唐。
严默舟那样一个优秀骄傲,站在商业顶端的男人,此时却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多少人崇拜他的事迹,他却自甘堕落,决绝地放弃一切,要沉溺在幻境和梦境里,哪怕死去也不愿醒来。
而这荒唐的一切,起因于他不知道自己爱上了那个陪在他身边多年的孟梓烟。
她还在身边的时候,他义无反顾地要和她结束,坦白一切,打碎梦境。
她不在了,他却怀念,他却思念,他却深爱,并为此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这两个人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
严默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但醒来后他的双眼恢复了些许清澈,不再是那样炙热的恍然。
小陆忍着难过,开口问:“老板,你还记得自己都做了什么吗?”
严默舟看见他身上的伤,沉默着颔首。
他记得。
他记得一切,冰冷的牛奶和止痛药,梦中的孟梓烟和幻觉的孟梓烟,他都完完全全记得。
可是现实和幻觉,他却好像已经分不清了。
小陆叹了一口气。
“老板,你真的不能在这样了。现在的你已经患上了轻度抑郁和中度臆想,难道孟**不在了,你也要跟着她一起离开吗?”
严默舟喉间一哽。
死。
死亡是多简单的一件事,活着才是最难的。
孟梓烟将那支钢笔扎进自己的血管之后,那样轻易地离开了他,而他独自苟活,一个人承受着这些穿心断骨的痛苦。
严默舟不是没有想过死,只是他还想看见孟梓烟。
死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阴曹地府可以让他和孟梓烟重见。
他可以死,他也甘愿痛,可他不能看不见她。
他是将要溺死的人,而她是他唯一想要抓住的稻草。
小陆紧抿着唇:“老板,整个公司都在等着您回去,公司不能没有您,况且……这个公司是您和孟**一起打拼下来的。”
严默舟的心脏在听到孟梓烟的名字的时候,狠狠地猛烈地一疼。
是啊,严氏集团是他们一起打拼下来的,尽管它姓严,可无疑也是孟梓烟的心血。
他不该,也不能这样毁了他们的公司。
严默舟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好半天才缓过劲。
“我想吃……糖醋荷包蛋。”他失神地喃喃道。
小陆听得真切,他微微蹙眉,凑到他耳边:“老板,你想吃什么?”
“糖醋荷包蛋。”严默舟又重复了一遍。
小陆却摇了摇头:“老板,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能吃这个。您是饿了吗?我马上叫人送些粥过来。”
他说着就摸出了手机,要打电话。
但严默舟的喉咙咽了咽:“她最拿手的,就是糖醋荷包蛋。”
这次小陆听明白了,他不是想吃糖醋荷包蛋,而是想孟梓烟了。
他叹了口气:“老板……既然舍不得,当初您就不应该和孟**分开。”
迟樾的瞳孔有些涣散,他似是在自言自语道:“是啊,我为什么要和她分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周后,严默舟独自出了院。
他离开医院,便去了北山陵园。
再次看见孟梓烟墓碑上的照片,严默舟想,或许孟沥川希望她一直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年龄,没有烦恼,不会被感情所困。
“谁让你来看她的?!”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蓦地响起。
严默舟转头去看,是孟沥川。
他似乎变得有些沧桑了,神情不掩疲惫,发间竟都能看到白色的发丝,整个人无精打采,像是只靠着一口气支撑着这具身体。
严默舟垂下眼眸,低声道:“……我很抱歉。”
孟沥川冷冷地瞥他一眼,片刻才收回视线,重新看着妹妹的照片问:“严默舟,你还记得当初你和我是怎么说的吗?”
严默舟一怔,记忆回到好久好久的曾经。
他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
当年那场地震之后,孟沥川将孟梓烟记忆混乱的事情告诉严默舟,想要商量个对策。
孟沥川原本的意思是,不把真相告诉孟梓烟,还让她以为是严默舟追了她那么多年,只要严默舟再去告诉孟梓烟,他已经不爱她了,这件事情就可以解决。
但是当时的严默舟不同意,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异样的情绪名为不舍,还单纯地以为是不想失去孟梓烟这个朋友。
于是他对孟沥川说:“既然这样,不如我和梓烟就结婚,只是不真正地领证。”
孟沥川自然不同意,在他看来,假的永远都是假的,当有一天真相败露的时候,孟梓烟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最后,严默舟说:“如果梓烟的病一直不好,我会把这场戏演到底,演到我们寿终正寝,我也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孟沥川不是因为严默舟的这番话才同意的,而是因为他的妹妹孟梓烟实在是执拗地爱着这个人。
然而这场梦才持续了三年。
“你食言了。”孟沥川淡淡地说。
严默舟眼眶通红,语气却很平静:“所以我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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