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符修,云卷长,师尊的书名叫《师姐发疯后,混子宗门起飞了》,小说《师姐发疯后,混子宗门起飞了》作者为乘芽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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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冉冉喜欢顾修言是没毛病的,但是对谢倾这么殷勤问题就大了。
谢倾百思不得其解,女主图她什么?图她会偷草药吗?
直到喻冉冉冲她娇羞一笑:“师姐好帅,我好爱。”
“……”
顾修言静静看了她们一眼,多喝了两口粥。
谢倾嘴角抽了下,她很下饭吗?
“看我作甚?和小师妹一样花痴不成。”顾修言淡淡道。
喻冉冉顿时撇嘴,扯了扯谢倾袖子小声吐槽:“师兄就是因为这个凶我的。”
所以是喻冉冉觊觎顾修言的美色,然后被顾修言骂哭了?
“不就看了两眼吗,至于骂哭小姑娘?顾师兄真是好气度。”谢倾抚了抚喻冉冉的手,没忍住阴阳了句。
顾修言真冤:“……是她太脆弱。”
喻冉冉盯着他流口水,顾修言就说了她一句,人就哭了。
罢了,没必要在这里置气,他还是快些喝完粥回去练剑。
于是乎,顾修言横眉冷对谢倾指,干了一碗粥,起身走人了。
谢倾:“……”怎么滴,我是真下饭啊?
她往旁边一靠,也干了一碗免费汤。
喻冉冉眼睛眨巴眨巴:“师姐喜欢喝这个嘛?”
谢倾微微摇头,想了想又道:“在我目前的经济条件下,喜欢。”
自打穿书以来,谢倾没在风阁找到一块灵石,这还不是最离谱的,因为剑修穷很正常,他们只会把灵石都花费在自己的剑上面。
然而最离谱的是,她找不到自己的剑!但凡她这个剑修有剑,也不至于见人拔腿就跑,更不至于拿铁锹跟人比划。
谢倾蛮苦涩的,食不知味。
喻冉冉:“对了师姐,你也是剑修吗?”
清闲山中剑修为主,其余兼容并济,主打一个大杂烩,有教无类。
谢倾想说你真会问,她一本正经胡诌道:“我也可以是铁锹修。”
喻冉冉:???
稍迟些,谢倾回到风阁,一柄铁锹静静地竖在正门口,上面贴了一张符纸,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她回眸扫视小树林,并无异样。看来人早就走了。月光倾泻银霜,映得谢倾眉目如画,晕染着谪仙般的疏离感。
奈何开口便是——“艹!”很难文雅。
谢倾叉着腰打量铁锹上的符纸,不耐道:“画的什么啊,这让我怎么敢碰?”
她很怕一不小心爆炸了。
谢倾在心里问候了一遍江执的祖宗十八代,打算找个专业符修来看看。
风阁距离符修住所还挺远的,谢倾直接在闲阁附近停下了。
不为其他,只为一人。
清闲山派第六十五代掌门人白澜。
这不比符修好用?
身着睡衣的白澜很慵懒,漫不经心地占卜天象,他感知到谢倾来了,唇角略弯:“师侄来散心啊?”
谢倾也不装:“师侄来救命。”
“?”
白澜微微疑惑地瞥了她一眼,又微微疑惑地把转珠子转回去,手上换了两个动作,结束占卜,他幽幽道:“明日是拜师典礼,要下大雨,本掌门决定取消大雨!”
取消大雨,谢倾不得不佩服是个英明的决策。
“来吧师侄,需要师伯如何救你,除了谈钱一切好说。”白澜一副正道仙人的气质,温温和和还很亲切。
谢倾感觉白澜在发光:“师伯,劳驾您移步风阁!”
“小事小事~”白澜笑眯眯的。
随即谢倾有幸乘上了掌门的剑,一路御剑飞行回风阁。
“师伯你是不是超速了啊啊啊啊!!!”
“没有哦,已经很慢了呢~”
白澜微笑着御剑,头顶的头发全部往后飞,甩了谢倾一脸,露出的脑门锃亮,反光条件很好。
谢倾死死抓着白澜衣服:“叽里呱啦空你几哇!”
师伯你迟早秃!
落地后,谢倾弯着腰干呕,她晕剑了。
“师侄商量一件事,下次别薅我裤子。”白澜提了提睡裤,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
“一大把年纪了,挺不好意思的。”白澜如是说道。
谢倾:“我……”
白澜这种级别的修士只要想,便可以维持年轻人的模样,他现在的模样也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但娇羞的话说出来一点也不违和。
“您放心,没有下次。”谢倾犯怵。
白澜笑了一声,朝面前的风阁走去,抬眼之间便看见铁锹与符纸了。
这道符不算高级,但对于他们清闲山来说相当高级了,加上符文有些个人特色在里面,全宗门就那一个人。
白澜想,江执可能还有些个人情绪在里面。
他只看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含笑问:“江执想吃了你吗?”
谢倾不知是怎么个吃法,请教道:“从何说起?”
“火候下来大约七分熟,外焦里嫩。”
白澜手指渡上一层金光,将符纸取了下来揣在怀里,预计能偷偷卖几十个灵石,他补充了一句:“这道符还有孜然味。”
七分熟就算了,孜然过分了吧?谢倾有些扭曲,原著里江执也是后期才吃人的,难道她看起来真的很可口吗?她不禁想起了今天晚饭时的顾修言。
殊不知,他们想多了。
孜然只是因为江执晚饭吃的烧烤……
不明真相的谢倾很难绷,抓着白澜袖子就是一顿假哭:“师伯~菜菜~怕怕~”
白澜很幽默:“师侄~乖乖~走光光~”
他慢慢扯了下松散的衣襟,遮住露出的胸膛。
谢倾微顿,收回了魔爪,她没有窥探老男人身体的欲望。“师伯你很守男德。”
月明星稀,白澜望了一眼风阁笑了笑,眸中含了几分情意:“我又不是你师尊,没有节操。”
师尊?风休长老?
谢倾还从未见过风休。毕竟她唯一的执念便是好好活着,在原来世界死过一次后,她只想活着,没有过多关心这些。
“当年风休收你时,下起了漫天大雪,典礼差点没法举行。”白澜感慨。
气氛到位,谢倾问:“然后呢?”
白澜颇为得意,手舞足蹈地表述起来:“然后你云卷师叔施法取消了大雪,从此我们清闲山开始占卜天象,风休起了一个很霸气的名字叫做——天气预报!”
“嗯?嗯?嗯?”
你再说一遍叫什么?!
白澜以为谢倾被这霸气的名字震慑住了,重申一遍:“天气预报啊!”
他说:“风休还取过很多有意思的名字。”
谢倾想了想,真诚发问:“比如期末作业?”
“啊对对对,这也是他定义的!”白澜给予肯定,还加以扩展:“他还把隔壁文道宗称为图书馆和自习室,说期末作业不会的可以去那里抄。”
文道宗与清闲山同属六上宗,收罗百万书卷,拥有修真界最庞大的书卷量,且自成一套体系,以书本知识修道为主。
用外界的话来说,文道宗都是书呆子,没有战斗力的弱鸡。
而事实证明他们确实是仙门大会的倒数第二。
因为倒数第一是清闲山。
“高,实在是高!”
谢倾为自己的师尊喝彩,也辛苦白澜这一波吹捧。
这个世界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已经不是原剧本了,风休的思想未免过于超前,倒像是和她同根同源,从现代而来。
谢倾正想着,闲阁那方突现一道白光,头上天空也跟着变色,月影无踪,风雷涌动。
“什么情况?”谢倾没见过。
白澜望着天边的那抹白光收了笑意,他召出飞剑即刻前往,声音扬在身后,从空中浮下来传入谢倾耳朵里。
“修言破镜了。”
不愧是清闲山唯一的天之骄子。
白澜走了,谢倾回到屋里打坐,尝试运转体内的灵力,奈何阻塞不通反吐出一口血来。
她不甘心地又试了两次,依旧一样的结果,最终没有力气地倒在地上,谢倾闭上眼睛想,似乎比前两日还严重了。
为何会身体受损成这样?
又为何找不到自己的剑?
这一切又会不会和风休有关?
次日,拜师大典。
白澜坐在掌门位置神色自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而长老位上空了四个人,只有花残长老和云卷长老在场。
好凄惨。
顾修言昨晚一夜未眠,今早还是那么容光焕发,白衣无纤尘,皎皎孤月轮。
相比之下谢倾就显得很丧,乌发垂眼,皮肤冷白,没有血色,她幽幽问道:“长老都缺勤,是有什么心事吗?”
宗门中的人对顾修言更多是敬畏有加,高远不可攀,鲜少有人主动搭话。还是废话。
顾修言轻描淡写地瞥了谢倾一眼,没有感情地解释:“副掌门闭关睡觉,风休师叔逃债云游,扶柳师伯把自己毒倒了,小师叔鬼混向来找不到人。”
怎么听起来都不靠谱?谢倾睁着死鱼眼看顾修言,只觉得清闲山没什么正常人。
顾修言望了上方的花残长老一眼,面无表情道:“花残师叔本想告假去做美容,师尊用扣工资把她威胁住了。”
谢倾:六。
她突然觉得白澜有种空巢老人的感觉,真是为难他了。
谢倾感叹:“纯情师伯,在线孤寂~”
顾修言默默看向她:“……?”
总感觉谢师妹最近癫癫的,格外不对劲。
适时,江执来了,典礼正好开始。
谢倾和顾修言齐齐扫了江执一眼,心说掐点打卡被你玩明白了。
因着昨天不甚美好的回忆,谢倾不动声色地朝顾修言身边靠了靠,远离江执这个危险分子。
江执看尽眼里,翘了下唇角:“谢师姐,你礼貌吗?”
“……”
谢倾淡淡道:“师弟,我肉柴。”
言下之意,别吃我。
江执不理解,蹙眉看向谢倾:“顾修言能增肥不成?”
顾修言:“……?”不能。
谢倾哎了一声:“其实你师姐我吧,命不久矣,此生没什么心愿,就想尝尝半魔的血什么味。”
她最后还咂了咂嘴,挺像回事。
江执眸色阴沉地盯着谢倾,忽然嗤笑一声,当真配合地揭开袖口,从手腕处引血。
谢倾:whatareyoudoing?
一滴圆滚滚的暗红血珠浮在江执脉口处,江执将手腕伸到谢倾脸前面,挑眉道:“尝。”
宗门的典礼还在进行,他们几个亲传弟子有些荒谬了,顾修言沉声警告:“江执,别疯。”
江执不屑置辩,只觉得无趣。他刚要收回手,谢倾忽然抓住他的小臂,慢慢吸了那滴血。
江执一愣,询问地看了顾修言一眼,你再说一遍谁疯?
顾修言也愣了,无言以对。
谁也不敢保证,谢倾喝了这滴血会不会有事。
师兄弟两个开了眼了。
谢倾丢开江执的手,舔了下唇,从容又淡定。
只能说,很补。
魔血的气息阴暗霸道,在她的体内化开,增长气焰,有些烧还有些刺,但是活血通络。
“小江江,我觉得我们有些暧昧了。”谢倾感受着身体变化,很**。
江执抿唇:你闭嘴吧。
疯了!真是疯了!
顾修言破防了,他冷不下脸来,只能是匪夷所思看着谢倾:“谢师妹,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谢倾懒懒地打了个嗝,瞥了顾修言一眼:“有本事你咬我啊?”
顾修言简直气上头,这都什么人啊!
只要顾修言不好受,江执便开心了,他揉了揉手腕,弯唇笑了。
“湜湜其沚,冉冉之星。”谢倾悠闲望着行拜师礼的喻冉冉,她风轻云淡道:“小顾小江,今天的重点在那呢~”
云台之上,风光无限。喻冉冉身着亲传弟子的冠袍,向云卷长老拜了三拜,万道灵气复苏,天命渡化其身。
谢倾温和一笑,心道不愧是女主,有些光环在身上的。
只见喻冉冉转身,仙姿不凡,她迈开一步踩在过长的衣袍上,猝不及防摔了一跤。
云卷长老吓得眼珠子掉下来,这可是宗门大典,徒儿别搞我啊!
江执平静看着:“重点是摔跤吗?”
“没那么恶趣味……”谢倾无语。
重点在于,你们清闲山的少女天才来了。
十年之后,仙门大会,喻冉冉这个名字将震慑整个修真界。
手握剧本的谢倾毫无波澜,然后就听见白澜说仙门大会提前到明年,亲传弟子好好做准备。
谢倾:“?!!”内心翻起惊涛骇浪!做什么准备,上去送人头吗?
白澜专门看了谢倾一眼,微笑道:“这是风休长老争取到的哦。”
谢倾:滚啊,弑师的心都有了!
清闲山的幽涧山谷便是药修群居之所,灵气的浓郁程度堪称一绝,进入此间便有清神舒络之感。
谢倾绕过低柳垂梢,入眼是一条碧色溪流,周边布满了各色各样的花草,点缀得甚是雅致。
木屋错落而建,藤蔓野花盘绕其间,别有一番风味。
药修弟子零零散散地出没着,有的没的都会看谢倾和喻冉冉两个外人一眼。
“师姐,他们怎么都看我们?”喻冉冉抓着谢倾衣角,眨巴眼睛,她昨日答应谢倾帮忙赔草药的。
谢倾领着喻冉冉往里走,踏着青草地上了个小坡,态度随和:“毕竟我们是外来的,这里全是药修。”
听闻清闲山的药修,在整个修真界都是有一席之地的,喻冉冉眼里带了些激动。
“他们是不是都很厉害?”
谢倾回忆了一下偷药贼的几天经历,不太敢恭维这些药修的实力,她道:“厉害的就两位,一位是把自己毒晕至今未醒的扶柳长老,一位是貌美如花不想上位的慕仙师。”
扶柳长老年少成名,凭一己之力带动清闲山药业发展,他种的灵植有价无市。
曾经风休和白澜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求扶柳施舍两株草。
慕仙师是一位明明可以靠美貌却非要靠实力的天才药修,年纪轻轻水平极高,各大仙门疯狂挖墙脚,他却只想做咸鱼。
修真界三大药修,清闲山占其二,也算是本门派为数不多的脸面了。
喻冉冉一愣一愣的,跟着谢倾走到了山谷深处。
越往里走,人迹越少。
她们停在一面瀑布处,叉腰斜站,不像好人。
谢倾眼皮跳了一下,看着瀑布正前方的木牌,唇角狠狠一抽。
——剑修与狗不得入内。
喻冉冉真诚道:“师姐,他骂你。”
“……”
她当然看出来了,他们剑修的风评是有多差?
谢倾吐槽两句,随后从容地无视这块木牌,一脸坦荡荡:“我剑都没有,谁知道我是剑修?小师妹,开路!”
瀑布水流这么急,进去肯定要施法的,谢倾自己不会,只能请喻冉冉出马。
两个时辰前刚刚拜师的喻冉冉缓缓发出一个问号。
她天然呆地指了指自己。
——我吗?
谢倾给她画大饼:“你不试试的话,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这便是师姐教你的入门第一课,去吧师妹!”
看着谢倾那张脸,喻冉冉迷惑自己,谢师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青涩的少女深呼吸一口气,摆好架势开始运气,灵气在她身上聚拢,喻冉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信念感,她推出一掌大喝一声:“哈!”
掌风贯穿水帘,悬出一道入口来,周边极速的流水缓缓降速,柔光浮生,灵韵倾垂,好似恭迎之态。
喻冉冉目瞪口呆,被谢倾拎小鸡仔一样拽过来。
慕寒眠神色淡漠,他收回手掌,负手而立瞥向谢倾和喻冉冉,声音清润悦耳。“来这里作甚?”
喻冉冉:“!!!”
此人的容貌太好辨认了,谢倾淡定解释道:“前些时日多有得罪,弟子来赔礼道歉。”
慕寒眠打量她这一身装束,目光游回她的脸上,依稀想起了什么:“我认得你,风休老鬼的徒弟。”
谢倾可不认为自己师尊会有什么好名声,看见那块“剑修与狗不得入内”的木牌就知道了。
果然,慕寒眠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拂袖进水帘里了。
谢倾撇了下嘴,拉着一脸懵逼的喻冉冉跟了进去。
……
“一共三百七十二株,损耗五十六株,我按市价赔您六十颗中品灵石。”
慕寒眠看着堆成小山的破草陷入沉默,作为一位大神级的人物,简直不忍直视。
他别开目光,看向谢倾,认真道:“打个商量,我给你一颗上品灵石,你带着这些破草烂花走。”
谢倾:“?”
喻冉冉疑惑地睁大眼睛:“这不是药修弟子的期末作业吗?”
慕寒眠再度翻了个白眼:“谁愿意批作业?”
对慕寒眠的敬佩之意瞬间到达了顶峰,谢倾当即答应:“成交!”
一颗上品灵石够她海吃海喝半年了,如此两全其美的交易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瞧着那堆烦人的草消失,慕寒眠舒服多了,温然一笑道:“我打小就看好你。”
谢倾也笑道:“我老早就欣赏你。”
洞府内光线昏暗,慕仙师和谢师姐活似两个奸商,喻冉冉这朵纯洁的小白花哑口无言。
“有件事想请教一下。”谢倾正色道。
慕寒眠环住手臂看她,一派悠闲模样:“大事不帮,小事别烦,你说说看。”
那您真够幽默的。慕寒眠遗世独立,不从属于任何人,找他也许是最安全的。
“你不妨先看了我的身体再说。”
慕寒眠蓦地后退,紧紧皱眉:“你怎么跟你师尊一样浪荡?我不是那种人!”
谢倾:“……”我靠,这娇花药修脑子竟然是黄的。
谢倾无语地盯着慕寒眠:“你想多了,我让你看我的身体状况,就你那点肉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慕寒眠:“你还挺生猛的。”
谢倾呵呵一笑,对喻冉冉道:“出去别跟人乱说。”
无论是她和慕寒眠的对话还是接下来的事情,都不能传到别人耳中。
谢倾不明不白的穿书过来,身体情况特殊,若是闹出太大动静,就不好处理了。
喻冉冉用力点头:“师姐放心飞,师妹永相随!”
女主好样的,比那姓顾的和姓江的好太多了。
谢倾弯弯唇,眉眼略带笑,漆黑的眸子看向慕寒眠,一整个姿态放松下来,摊开两只手:“您请?”
慕寒眠默了默,既顺从又不太情愿地抬手施法,他点在谢倾额头之上,冰蓝色的灵气下注,如丝如缕环绕着谢倾,渗入她身体的。
能感受到慕寒眠的手法很轻柔,让谢倾有些享受,这男人果然是朵娇花,内心柔情似水啊。
喻冉冉退后两步,心有所动,看别人施法简直羡慕了,她也想快点成长起来。
识海之中,慕寒眠两眼一抹黑,他不信邪地再探视谢倾的灵脉,发现此路不通。
没中毒,没中邪,没中蛊。
只有一滴魔血在谢倾体内意犹未尽地舞蹈,可骚包了。
“牛逼。”
慕寒眠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半炷香后,他怀疑人生地收回手,灵力停止运转,谢倾也回了神。
喻冉冉关心问:“怎么样啊慕仙师。”
慕寒眠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是个稀罕玩意。”
——稀碎。
对此评价,谢倾还笑得出来:“有兴趣没?”
慕寒眠:“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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