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夫人别虐了,先生送火葬场三天了》讲述的晟渊,白凝,回家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夫人别虐了,先生送火葬场三天了》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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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没有杀宋青河!我真的没有!你要信我……”
昏暗的房间内,白凝跪坐在地毯上。
苍白的脸上没有丁点血色,死死抓着沙发上男人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墨晟渊缓缓倾身,棱角分明的五官压抑着翻涌的怒意。
男人青筋凸起的手用力捏她的手腕,无比嫌恶地将她扯开。
他低声嗤笑,“你没杀他?”
他几乎要将白凝的手腕捏碎,黑沉的眼底浮现血红,“可是你避开要害捅了他十七刀!生生放干了他的血!甚至还将晚萤从楼梯上推下去!白凝,我们四个一起长大,你怎么如此狠毒!亏你还是个学医的,还想当医生!你就是个魔鬼!”
白凝眼瞳剧烈收缩,哽咽着解释,“我没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满身伤躺在身边,宋青河也是我哥,我怎么会杀他?!”
男人满含肃杀的眼瞳要将人吞没,“因为晚萤喜欢我,因为我为她说了几句话,因为宋青河是她亲哥!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便能好好过日子,如今造成一死一伤的局面,你满意吗,毒妇!”
白凝看到他眼里的恨意,心如刀割,“墨晟渊,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不信……”
“够了!我真的后悔跟你结婚!”
墨晟渊厉声打断她的解释,直接将人拎起,拖拽着走到楼梯口。
白凝还没从那句‘后悔跟你结婚’带来的爆击中反应过来,身体便腾空悬在了楼梯上方。
她垂下视线,看到胸口的衣领被男人的大手揪成一团。
似乎预料到了他的想法,身体止不住地发颤,“你要做什么!”
“晚萤伤到了腿骨,再也没法跳芭蕾,你这个凶手自然要……”
他冷漠的眼底闪过杀意,果断地松了手。
“啊!!”
白凝身体失重坠落,她眼睁睁看着这个她亲手挑选的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她推下楼梯!
后背剧烈撞击,紧接着是头,是胸,是腿。
身体翻滚,天旋地转。
痛意席卷全身,小腹处更是传来撕裂一样的阵痛。
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滑落,遮住了眼眶,她听到上方男人最后吐出几个冰冷刺骨的字眼。
“受到报应!”
他眼底的绝情,他眼底的恨意,像一把钝刀,将她五脏六腑生生刨了出来。
原来……原来一切都只是为了给宋晚萤报仇……
自小他就偏向宋晚萤,她天真地以为,是宋晚萤柔弱怯懦,所以才会更加照顾她。
原来他是真的将那个女人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所以他娶她也不是甘愿的吗?
白凝蜷缩在地板上,身体内外的痛,让她抖若筛糠。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道纤瘦的身影,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攥起,嗓音冷漠至极地朝下头保镖吩咐,“送警局。”
这时,旁边忽然走来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
宋晚萤焦急挽住他的胳膊,“晟渊哥哥,白叔叔脑出血入院生死未卜,这时候送阿凝进监狱,未免太……”
躺在地上的白凝瞳孔骤然放大,用尽力气抬起头,“你说什么!”
宋晚萤偷偷牵起唇角,满含歉意地捂住嘴,“呀!我不应该把这个消息说出来……”
四周的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比外面的天更加冰寒彻骨。
白凝双目突瞪,托着烂泥一般的身体往楼梯上爬,就如同深渊地狱里爬出的厉鬼。
“你再说一遍!我爸怎么了!”
她的身后,从下腹部位开始,淌出一条长长的血路。
宋晚萤看了一眼旁边不动声色的男人,直接从楼梯上一瘸一拐地下去,试图将白凝扶起。
“别碰我!”
宋晚萤被大力推开,后背直接撞在旁边的大花瓶上。
稀里哗啦的碎裂声,伴随着慌乱的脚步声,一道人影从白凝身前闪过。
“晚萤!”
墨晟渊动作迅速地将人扶起,小心翼翼地检查她的情况。
白凝目睹这一切,那女人不过是擦破手皮,他就心惊肉跳,可却能把她这个妻子,亲手推下楼梯……
“白凝!”
墨晟渊被那宋晚萤掌心淋漓的血液**到,单手将地上的人拽起来。
他黑眸压抑着滔天的怒意,“你杀人证据确凿,白千山被你气到脑出血入院,满意了?!”
白凝歪着头,脑海里嗡嗡轰响。
爸爸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
瞥见后头宋晚萤勾起的唇角,白凝脑海里闪过精光!
她被诬陷杀了人,而这时候,爸爸突发脑出血……
太巧了!
她看着眼前的两张脸,明明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此刻却陌生得看不清他们的脸。
白凝像是勘破天机,忽而放声大笑。
血和泪混合着从眼眶里涌出来,她一把抱住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
“墨晟渊,你们好狠的算计!”
“除掉我这个继承人,白氏顺理成章变成你们的掌中之物!我们白家真的是养了两只白眼狼!”
墨晟渊周身戾气大盛,不顾手臂上的痛意,单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你敢诬陷我!”
脖颈处的窒息感,让白凝双目突瞪,半张没染血的脸渐渐变得青紫,可她依旧死死抠着他的皮肉,恨不得扯下一块!
“你做没做过,自己……自己最清楚!”
墨晟渊对上她倔强冷傲的眼神,心脏像是被刺了一刀,“死不悔改!信不信我毁了白氏!”
“毁了白氏?是要毁了你寄养在白家的黑历史吗!墨晟渊,宋晚萤,你们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小吃我白家喝我白家,如今合起伙来算计我家!一定会遭报应的!”
他直接将人扔在地上,“带走!”
旁边立刻有保镖上前将人拖走。
浅色地板上布满白凝身下淌出的血,她转过头,死死盯着那两道身影,绝望地嘶吼挣扎!
“墨晟渊,你说后悔娶了我……我才是后悔嫁给你!”
男人身影一凛。
“我更后悔十四年前……把你从孤儿院捡回来!”
墨晟渊的心口,像是被劈开一道缝隙,冷风嗖嗖往里灌。
“如果再来一次,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给你一个……一个眼神!”
第2章
“犯罪嫌疑人白凝,因故意伤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送监的那天,正好赶上元旦,宁城的深冬飘起鹅毛大雪。
白凝手脚被沉重的枷锁束缚,回望灰蒙蒙的天空,能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爆竹声。
她以为不会有人来送她,毕竟墨晟渊忙着在医院照料养腿伤的宋晚萤,而白家那些落井下石的亲戚,更巴不得她立刻去死……
然而,还是有人来了。
是白家的管家,宋章。
宋晚萤和宋青河的亲生父亲。
中年男人坐在一桌之隔的对面,眸色肃杀嫌恶。
白凝捋了把已经剪短的头发,脊背挺得笔直,“是来看我的惨状吗,你们成功了,我现在很惨。”
“还不够。”中年男人冷冷地看着这个,即使沦为阶下囚,依旧保持着傲骨的大**。
他算是看着白凝长大的,白千山就这么一个女儿,白夫人早逝,所以这唯一的女儿,被娇惯宠爱到没边。
当七岁的白凝说想要一个哥哥的时候,白千山甚至纵容到带她去孤儿院,让她亲自挑选一个哥哥带回家……
可也是这个娇纵的大**,亲手杀了他的儿子,她眼下不过是落魄,怎能抵得过他儿子活生生的一条命!
“白凝,今天是青河的生日,你还记得吗?”
白凝喉间一涩,手铐脚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就算所有证据指向我,我也不认!我没有杀你儿子!”
宋章嘲讽一笑,丝毫不在意她的反驳,“白先生确诊植物人了。”
白凝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却被这个消息劈到失了反应。
律师不是说爸爸情况已经好转吗!
“怎么会这样!”
她腾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瞥见宋章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她疯了一样扑过去,但被狱警拽住。
她双目赤红,竭力嘶吼,“是你们对我爸爸下手的对不对!你们这帮畜生!白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宋章轻扯唇角,说出最后一句直击灵魂的话。
“墨先生让我带一句话给你,重新改造,好好做人,能完完整整地从这里走出来再说。”
白凝整个人僵在那里。
那个男人,怎能如此狠心!
他甚至不想让她走出监狱的门?
可十四年前,是她把他带回家,给他一个家,给他一个无忧的生活环境!
也是他亲口对她说,‘以后我就是你哥哥,哥哥会永远保护妹妹,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墨晟渊,这一切,就是你承诺的保护吗?
她绝望又不甘地闭上眼,被狱警带走。
冰冷的铁门像巨兽的大嘴,彻底闭合的那一刻,让她和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
也彻底割清了她娇纵张扬的过往。
这一年,白凝二十一岁。
—
四年后。
“2087,检查好个人物品,你可以出狱了。”
白凝抱着自己的帆布包,看着高大铁门在眼前敞开,远处的旷野缓缓映入眼底。
咯吱咯吱的声音,像远古之音,将她从遥远的四年前,一把拽到了眼下。
她站在那里没动,好似对外界的一切都很恐惧抵触。
狱警用力推了一把女人的后背,“往前走,别回头,今后好好做人。”
白凝踉跄着冲进自由的世界。
冷不丁呼吸到外界的空气,苍白浮肿的脸上有些局促。
仰起头,洋洋洒洒飘落的雪花落在眼角,很凉。
她眨了眨眼。
袖口里伸出一只满是疤痕的手,像几条肉色蜈蚣盘在手背手指上。
并不灵活的手指,抹掉了眼尾的雪水。
她真的没有回头,裹紧了大衣,抱着帆布包往前走。
不多时,旁边的壕沟里冲出两道身影,迅速朝她而来。
这四年里,白凝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提升到了极致,看到那两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下意识就要逃。
雪天路滑,她刚转身便直接摔在地上,后方的人赶过来,一把抢过她怀里的帆布包!
“拿来吧你!”
白凝死死拽着包袋不撒手,这里面装着她四年来在监狱里赚的血汗钱,也是她今后生活的希望,决不能被抢走!
两个混混儿对她拳打脚踢,“松手!给老子松手!”
白凝胸口挨了结实的一脚,又被踢到手腕,痛意让她被迫松手。
“呦,还挺多的,看来在里面没少待啊!”
两个混混将背包翻了个底朝天,将一叠钱握在掌心细数。
白凝脸色苍白似雪,四年的牢狱生活,早就磨平了当年白家小公主的傲气棱角。
她眼里含了泪,“求你……把钱还给我……”
两个混混对视一眼,瞥见她质感极好的大衣,满眼邪气地靠近,“衣服看着挺值钱,扒了能卖不少吧?”
白凝周身被一股比冰雪更冷的气息包裹,在雪地上蠕动后退,“你们要做什么!后面就是监狱!”
她抓起两把雪扬了出去。
趁着那两人挡雪的功夫,她爬起来就朝后跑。
十几分钟前,狱警对她说别回头。
她不止回头看了,还走了回头路。
四年的委屈和心酸,化作眼泪涌了出来。
为什么上天对她如此不公平!
她什么都没做错,却要背负冤债和污点走完下半生,又被无赖欺负至此……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直到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肩膀。
白凝红着一双眼转过身,走到穷途末路时,只能狠声威胁,“我告诉你,我杀过人!你别……”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这张脸,让她彻底愣住。
那是一张曾带给她无数恐怖梦境和痛苦经历的男人……
她满身满心的伤,都拜他所赐……
墨晟渊看到她见鬼一样的恐惧表情,凌厉英挺的五官微微一凝,语气也如四外的北风一样刺骨冰寒。
“呵,你终于肯承认,你过去杀了人?”
第3章
刻进灵魂深处的恐惧,让白凝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把挥开肩上的大手,“别碰我!别碰我!”
墨晟渊被她抵触的眼神生生刺到,心口泛起的烦躁让他暴戾地拖拽着女人,跌跌撞撞来到黑色车门旁。
白凝根本挣脱不开,被塞进了陌生又熟悉的车子里。
车门哐一下关上,她的肩膀也跟着颤了一下,将自己缩在角落。
当保镖把她的背包递进来时,她立刻抱在怀里,翻找里面的东西,不久后死水般的眸子掀起惊恐波澜,“钱呢?我的钱呢!”
保镖坐在副驾上,不敢出声。
她瞥见躺在雪地里不知死活的两个混混,用力抠弄门锁下车!
那是她的保命钱!不能丢!
可车门锁死,她根本逃不出这座压抑的牢笼!
坐在旁边的墨晟渊冷哼一声,“过去白大**最爱用钱收买人心,日日挥金如土,如今却为了几千块如此紧张,你的骄傲去哪了?”
白凝死死抱着包,眼底浮现挣扎,“墨晟渊,我不欠你的,放我走!”
他像听到了笑话,倾身凑过来,手指用力掐住她的下颌。
“不欠我的?知道你为什么能提前出狱吗?”
白凝眼瞳颤抖着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四年前,她爱他成痴。
可如今,只剩下怕。
当初入狱前放下的豪言壮语,什么扒了他们的皮,什么让他们遭到报应,都在一千四百六十一个日日夜夜痛苦的折磨里消耗殆尽。
她现在只想远离墨晟渊,只想找个角落带着爸爸苟活下去。
“听说你在监狱里每天都在否认杀人的事实,法律的惩罚并不会让你醒悟,接下来才是对你真正的惩罚!”
男人幽冷的嗓音,像带毒的藤蔓,将她颤抖的身体紧紧缠绕,甚至拖向了更恐怖的深渊。
惩罚……
她没有杀人。
凭什么被惩罚!
四年前,白千山五十岁寿宴在白家庄园里举办,她那天喝了很多酒,什么时候醉的都不知道,醒来后就看到躺在身边满身是刀伤的宋青河。
慌乱之下准备摸手机报警时,却发现手里握着带血的三棱刀。
也是在那时,宋晚萤出现在房门口。
她追过去解释,想要让人报警救人,可宋晚萤跟疯了一样挣脱她,失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警方后来调取庄园的监控,那间房间只有她和宋青河先后进去过,那把三棱刀上也只有她一人的指纹,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她!
可宋青河自小跟她一起长大,对她比墨晟渊待她还要好,她怎么可能会杀他!
铁证如山前,她任何辩解都无用。
之后便是长达四年的牢狱生活……
白凝看着窗外掠过的苍凉景色,用力闭了闭眼,将回忆压在脑海深处。
车子沿着山道朝东城墓园而去,她缩在车门旁,被毛衣袖口遮住的双手,死死抱着帆布包。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墓园门口。
白凝被保镖压着,跟在墨晟渊身后往里走。
越往里头,哭声越清晰。
忽然,一道女声传来。
“晟渊哥你来了!”
宋晚萤惊喜地迎过来,刚要挽住墨晟渊的手臂,就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女人。
所有的雀跃在僵硬了一瞬间后,立刻化为惊恐的尖叫,“啊!白凝怎么出狱了!”
听到白凝二字,墓前哭诉的中年女人猛地偏过头,凌厉的视线如刀子般射过去。
接着,女人起身冲了过来,揪住白凝的头发抡起巴掌,“你这个杀人犯还有脸来我儿子跟前!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要出来!”
白凝伸手去推,可她的手指根本用不上力,被扇了好几个巴掌,耳朵嗡嗡直响。
保镖得到示意后,慢半拍将冯秀兰推开。
白凝则是被墨晟渊一把拽到墓碑前,后膝弯被踢了一脚,双膝重重落地。
她穿得单薄,膝盖传来钻心的痛,闷哼声压在喉咙里,紧接着头发被扯起,被迫看向墓碑上的年轻人照片。
那是二十出头的宋青河。
“磕头,认错。”
男人冷漠的声音,一字一句窜进脑海。
白凝的双眸晦暗无光,嘴里反复小声说着,“我没杀人,我没……”
后脑被冯秀兰重重一按,额头便磕在冷硬的石板上,“你这个杀人犯还敢狡辩!道歉!”
白凝头脑一阵晃荡,温热的液体沿着眼眶往下滴淌,她紧紧闭着嘴,就算冯秀兰将她脑袋磕烂了,这个罪名她也不认。
“晟渊,你快劝劝妈,白凝在狱里已经受到了惩罚……”宋晚萤幸灾乐祸地劝说,看向白凝那张脸时,眼底满是快意。
当初不可一世的白家大**,宁城首富之女,谁不给三分薄面。
可如今却跪在她面前,像只流浪狗一样,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怎能不让人高兴?
“惩罚是给予认错之人的,她不认,之前的一切都不算。”
男人冷眼看着地上倔强的女人,依旧是过去那个倔性子,看来牢狱之灾并未磨平嚣张跋扈的性格。
“可总要为我们的孩子着想,别吓到知知了。”
白凝闻言浑身一震!
墨晟渊和宋晚萤……有孩子了!?
她偏过头,视野被血液遮盖,用力一眨,这才看到躲在宋晚萤身边,看起来三四岁模样的小女孩。
她穿着羊羔绒外套,厚厚的围巾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所以说……早在她入狱之前,这两个狗男女就搞到了一起!
是什么时候!
她和墨晟渊举办婚礼时?
还是他向她求婚时?
又或是更早之前!
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的这四年,他们却在外面霸占着她的家产夜夜生欢!
白凝心头泛起的波澜,被无尽的怒意笼罩。
她双手紧握成拳,抽痛从指根传到心脏。
墨晟渊看到她眼里生动的情绪,心头那一丝说不清的郁结终于散去,“你带知知去车上等着。”
宋晚萤抿着唇,拉着小女孩的胳膊,“知知,我们去车上等爸爸。”
白凝盯着三人的身影,额头的痛仿佛下移到了心口,每跳一下,都带着钻心的疼。
十四年的喜欢,与四年的恨和怕,如岩浆般混聚在一起,灼烧着每一寸神经。
墨晟渊,你太狠了!
冯秀兰掰过她的头,满脸憎恶,“看什么看!那是晟渊和晚萤的孩子,你这**多看一眼,都会污了我的外孙女!今天要是不肯认错,就给我一直磕下去!来人,按着她继续给我儿子磕头!”
保镖将视线投向墨晟渊,见男人没拒绝,便走上前,接替冯秀兰的动作。
白凝像不知疼痛的木偶,额头在石板上咚咚地磕着。
她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再挣扎。
昏迷前她甚至在想,要是死在这里,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可她还是有不舍的,她在这世上还有牵挂的人。
她不能死。
她要熬下去。
眼前的世界化为混沌的白,各种痛意混杂下,白凝身体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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