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浴室里热气弥漫。我的眼睛从他的俊脸一路滑到他围着浴巾的位置。不由咽了咽口水。「你看,我怎么泡你比较合适?」汉子看着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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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系统抹杀的时候,一个山汉子把我捡回了家。
看着男人古铜色的八块腹肌。
我果断装失忆,张口喊他:「老公。」
山汉子愣住了。
正当我准备胡搅蛮缠时,他却摸了摸我的头:
「乖,我在。」
我俩在雪山森林当了几个月的快活夫妻。
直到,我真正的老公找了过来。
他携着满身风雪归来。
小木屋乍然蹿进一股寒风,冷得我一哆嗦。
「啊,好凉……」
山汉子迅速关上门,把猎枪放桌上:
「我再给你烧点炭。」
他脱下外衣,硬朗而充满力量的肌肉轮廓勾勒出来。
我兴致盎然地盯着他精壮而紧实的身体,清了清嗓子:
「还是好冷,舌头都要冻僵了,能放你嘴里暖和一下吗?」
他的身体猛地一滞,回过头看我。
我找补,「你放心,我就放一下,绝不乱动。」
「我会乱动!」
他隐忍含怒地盯了我一眼,气咻咻地做饭去了。
我叫黎青青,在来到这片雪山森林之前,我是一只舔狗。
更准确地说,我是被攻略系统绑定的舔狗。
兢兢业业舔了晏佐六年,他还是对我爱答不理。
我被绑架时,他正陪着他的白月光看烟火。
接到绑匪的电话,只冷冷一笑:
「黎青青,你又在玩什么新花样?
「想撕票就撕票,别烦我就行。」
他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系统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宿主攻略失败,即将被抹杀。】
听到死亡的宣告,我却有种解脱的感觉。
六年了,晏佐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我既没能攻略成他的心,又没能攻略成他的身。
春梦天天做,也没尝到一丝荤。
现在,这免费舔狗终于做到头了。
不等绑匪动手,我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被海水淹没的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心愿——
下辈子,我想搞个男人。
最好是我春梦里那样的。
再醒来,我发现自己居然没死。
一个山汉子把我捡回了他的小木屋。
他说他是这片森林的护林员,巡逻时在海边发现了我。
我觉得有些奇怪。
系统的抹杀,难道会被普通人截胡?
还有,我跳崖的地方虽然冷,但绝不至于被漫山遍野的雪覆盖。
而这里——
我向窗外看去,漫天的大雪层层叠叠,挂满了树梢。
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可一切的疑惑,都在我看清男人的身材时,戛然而止。
宽肩,窄腰,翘臀,紧实的大腿,完美如猎豹一般的全身线条。
这么说吧。
这副身材,和我夜夜春梦中的那一副,如出一辙。
简直就是长在了我的 G 点上。
雪夜的木屋,狂野的森林,和寂寞的他。
这不上演一点颜色,怎么说得过去?
我正在这儿浮想联翩呢,汉子开口了。
他问我: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我瞬间警惕。
他这是打算把我送回去?这可不行!
晏佐已经跟白月光双宿双飞。
我的家人也早已去世。
更重要的是,我好不容易从系统手下死里逃生,要是被发现我没死透,说不定还会再抹杀我一次……
说什么也不能回去!
我「哎哟」一声,痛苦地抱住脑袋: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像是……失忆了。」
「失忆?」男人表情狐疑。
我眨了眨眼:
「但我还记得你。」
「哦?」
我扭捏着朝他蠕动,伸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放心啦,我忘记谁都不会忘记你的。老公!」
手下的腹肌仿佛静止了。
只是热得烫手。
男人眼中情绪翻涌,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你确定,我是你老公?」
我真诚点头。
「虽然我们现在不熟,但我有预感,今后我们会熟到不穿衣服。」
「落水烧坏脑子了?吃点药。」
「你就是我的药。」
「……」
他有些燥热地转过身:「老实待着,我先去洗个澡。」
我抓住他的胳膊:「一起吧。」
男人定住了,慢慢回头看我。
我坐着,他站着,属于成年男人滚烫的气息,渐渐在头顶逸散。
我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离得太近了,气息拂面。
方才还嚣张说着骚话的我,不由呼吸凝滞,无法反应,只觉得陷在他炽热的一双眼里。
「那个……我觉得,我还是再想想。」
话音未落,他忽然伸手托住我的脸。
粗粝而宽大的手掌,恰恰契合我下颚的弧度。
我被他禁锢着,就像是他掌中的小雀,无法思考,无法挣脱。
他灼热的气息烫着我的脸颊,哑声说:
「来。」
浴室里热气弥漫。
我的眼睛从他的俊脸一路滑到他围着浴巾的位置。
不由咽了咽口水。
「你看,我怎么泡你比较合适?」
汉子看着我,不说话。
我心虚找补,「我的意思是,水温该调到多少度?」
他突然伸出手,将我打横抱起,放进浴池。
湿热的吻落了下来。
窗外冰天雪地,他身上却似乎染着火焰,欲望肆意燃烧,愈演愈烈。
他握住我藏在水池里的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濡湿的唇瓣蔓延在我身上。
我的欲望像花液一样无法控制地流淌,他精壮的身体坚硬有力,强悍地占据我生命的中心。
进入的那一刻,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仿佛我早已熟知他的身体,丝丝缕缕契合无比。
迷蒙中,我听见他在耳边轻轻问:「知道吗?我的名字。」
「嗯?」
「记清楚了,我叫孟延。」
「孟延。」
「再叫一遍。」
「孟延……」
他的强硬与灼热将我笼罩。
烫的肌肤,硬的侵入,乱的心,像要让我记住他,要严丝合缝,要骨血相连。
冲上顶端的那一刻,我心想。
原来梦境落到实处,是这样的滋味。
早知如此,还做什么舔狗。
不如早登极乐来得爽。
……
忘了这一夜是如何睡去。
只模糊记得,有人在梦中抚摸我的脸,叫我:「青青。」
我嘟囔:「老公……」
短暂的沉默后,男人沙哑而克制的嗓音,极轻地笑了一下:
「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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