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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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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试读

寒风凛冽,望春城望不到下一个春天了。

虞安歌紧握长剑,即便满身是伤,她的身影依然孤傲挺立,脸上的鲜血甚至为她添了几分摄人心魄的秾艳。

围困她的凉兵逐渐靠近,生死关头,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虞小将军,你虽是女子,却骁勇善战,若肯低头归顺凉国,定能一展抱负。”

围着虞安歌的凉兵主动让开了一条道,虞安歌凝眸,看到一个姿容俏丽的女人缓步走了过来。

来人身着红衣,头戴凤冠,与浴血而立,满身是伤的虞安歌形成鲜明对比。

看到她,虞安歌眼眶湿红,含恨质问:“宋锦儿,你身为大殷皇后,为何弃江山于不顾,献媚于凉国!”

宋锦儿原本是大殷朝礼部侍郎的庶女,一次落水后性情大变,以一首《春江花月夜》名震天下,引得天下男儿纷纷倾倒。

虞安歌的未婚夫为了宋锦儿跟她退婚。

虞安歌的哥哥因为“调戏”宋锦儿被乱棍打死。

殷国曾经的大皇子,如今的圣上为了宋锦儿空置后宫,独宠椒房。

就连敌国皇帝都对宋锦儿一见倾心,这场战役,便是凉国皇帝为了争夺宋锦儿而发起的。

但谁都没想到,宋锦儿身为大殷皇后,却通敌叛国,投入凉国皇帝的怀抱,致使虞安歌率领的数万神威军命丧沙场。

宋锦儿听了这话,脸上却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殷国圣上昏庸,民不聊生,这样的国我为什么不能叛?”

虞安歌脑海中一片嗡鸣,充斥着无家可归的冤魂的哀嚎,战场,早已成了无间地狱。

虞安歌声音颤抖:“大殷生你养你,你焉能说出这种话!”

宋锦儿却是嗤笑一声:“你跟神威大将军真不愧是父女,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听她提到父亲,虞安歌顿时双眼通红,眼中的痛恨足以滔天灭地。

正是因为宋锦儿的叛国,父亲才会中凉兵的埋伏,她在尸山血海中翻找了三天三夜,却只找到了父亲的头颅和右手。

一代名将,竟被仇敌五马分尸!

虞安歌提起剑,就要刺向宋锦儿,但她早已到了强弩之末,连宋锦儿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便被凉兵的长戟重伤。

“宋锦儿,你不得好死。”

艰难说出这句话后,虞安歌脱力倒地,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宋锦儿莲步轻移,轻轻踢了虞安歌一脚,却发现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唯有眼中流出一行血泪来,竟是死不瞑目之相。

宋锦儿用事不关己的语气道:“左右你已经死了,我不妨告诉你,我不是殷国人,我是穿越女,殷国存亡,与我无关。”

见虞安歌还是没有动静,应当是死透了,宋锦儿扯了一下嘴角,眼中透着几分惋惜。

可就在宋锦儿转身离开之际,地上的虞安歌忽然暴起,提着手中的剑,用尽最后力气,就朝她刺去。

宋锦儿被吓得花容失色,眼看虞安歌手中的长剑就要刺中她的咽喉,一支冷箭破空而来,贯穿虞安歌的胸口。

鲜血喷溅在宋锦儿脸上,让她不由发出刺耳的尖叫。

虞安歌捂着胸口上的箭羽,艰难转头看向射箭之人。

那人手握弓箭,骑在马上,夕阳的余晖为他勾勒出一道昏暗的剪影。

那人是她曾经的未婚夫,大殷朝永昌伯府的嫡子,岑嘉树。

家国危难之际,她的未婚夫不但为了宋锦儿通敌叛国,还一箭射死了她。

虞安歌眼前一阵阵发黑,灵魂仿佛被撕裂开来,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诅咒道:”岑嘉树,宋锦儿,若有来世,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濒死之际,虞安歌听到岑嘉树骑马走近,冷漠道:“大殷朝的南川王正率领兵马往望春城增援。来人,将虞小将军的尸体悬于城门,让南川王好好看看,这就是负隅顽抗的下场。”

南川王?

商清晏?

虞安歌想到那个雪韵霜姿,谪仙神君一样的人物。

那是大殷朝的废太子,也是凉国入侵后,唯一一个愿意对虞安歌伸出援手的皇亲。

可惜,她等不到了。

“**,**。”

“岑公子刚中探花,便千里迢迢赶来望春城,定是来提亲的。”

虞安歌猛然回神,怔怔地看向铜镜,镜中的少女未施粉黛,却已风华绝代,那双眸子尤为好看,似乎是黑曜石落在了霜雪之中,泛着冰冷的水光。

她这是,重生了?

虞安歌一时恍惚,脑海莫名浮现出一本书。

掀开最后一页,写的是将门之女虞安歌执迷不悟,带着残余的神威军守护城门。

奈何她一个小小炮灰,跟宋锦儿的女主光环比,简直自不量力。

很快,凉兵就在宋锦儿的指挥下,攻入望春城,杀死虞安歌,并将她的尸体悬于城门。

凉国皇帝带领凉国铁骑踏破城门时,宋锦儿穿越人潮,笑着投入凉国皇帝的怀抱。

凉国皇帝指着满目疮痍的望春城,温柔地对宋锦儿道:“为了你,倾尽天下又有何妨?”

而书的末尾,将江山血染,哀鸿遍野的悲剧轻飘飘归结为四个字——倾国之恋。

荒唐,何其荒唐!

虞安歌悲痛欲绝,硬生生呕出一口血来,她深邃如墨的眼中,也翻涌着嗜血的神色。

雁帛看到这一幕被吓得汗毛直立,连声道:“**您怎么会吐血!奴婢去唤大夫!”

虞安歌从痛苦的回忆中清醒过来,颤抖着手擦拭嘴角的鲜血:“不必,我没事,你刚刚说什么?”

雁帛满眼担忧道:“岑公子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虞安歌低声笑了笑。

苍天有眼,让她重生到了噩梦开始的时候。

上辈子,她的未婚夫岑嘉树便是在这个时候来望春城的,只不过不是雁帛所想的提亲,而是为了实现跟宋锦儿一生一世一双人,来向她退亲的。

虞安歌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便黯然答应下来,谁知岑嘉树回京后,却污蔑她混迹军中,私德不修,早丢了清白。

后来,岑嘉树更是在敌国入侵之际,从她父亲那里骗取军情,数万神威军,死在他一封密信之下。

想到书中的结局,那对狗男女,一个成了凉国皇后,一个成为凉国丞相,虞安歌便杀心成焚。

她对雁帛道:“我要去见他。”

雁帛急得跺脚:“还见什么岑嘉树,**的身子更要紧!奴婢去找大夫!”

虞安歌却是拉住雁帛,语气不容拒绝:“听我的,去大厅摆上一扇屏风,我去见他。”

虞安歌在府中向来说一不二,雁帛虽然担心,还是依言照办。

虞安歌往脸上蒙了一层面纱,遮住风华绝代的容貌,收敛好情绪后,便带着雁帛一路来到大厅。

偌大的屏风将大厅分为两半,屏风另一边是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察觉到虞安歌过来,向她拱手行了一礼。

“虞妹妹,多年未见,你可安好?”

既然上天让她重生,便是冥冥之中指引她去改变。

虞安歌对雁帛道:“将岑嘉树明明有婚约在身,还与宋侍郎家的女儿宋锦儿暗通款曲,甚至不顾礼义廉耻,上门逼我退婚之事大肆宣扬出去!”

上辈子她被岑嘉树和宋锦儿坏了名声,这辈子,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虞家对岑家有恩,岑嘉树还未入朝,便冠上忘恩负义的名声,于他仕途必然不利。

宋锦儿更不用说,世人对女子更为苛刻,爆出来这件丑闻,想要如前世般风光嫁入大皇子府,几乎不可能。

手中的剑已然擦好,虞安歌挽了一个凌厉的剑花,剑刃轻鸣,杀气十足。

雁帛看到后微微愣神,一觉醒来后,**还是那个**,她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同了。

若一定要说,那就是**身上多了一份冰冷肃杀,让人不敢小觑。

虞安歌把剑收入鞘中,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对雁帛道:“你叫上鱼书,再带着几个高手,跟我出一趟远门。”

雁帛回过神来:“**,我们去做什么呀?”

虞安歌道:“助人。”

雁帛疑惑道:“助谁?”

虞安歌动作一顿,脑海中闪过一抹雪韵霜姿的身影:“南川王,商清晏。”

雁帛倒吸一口凉气:“**!南川王他怎么会来望春城?而且他可是…咱们可万万沾不得!”

南川王乃是先帝立下的太子,可惜先帝驾崩之时,商清晏只是一个六岁幼童。

曾经的摄政王,当今的圣上,便以“主少国疑,皇叔治国”的名义篡位。

帝位稳固后,圣上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倒是没有对商清晏赶尽杀绝,而是废黜他的太子之位,封为南川王。

商清晏的身份实在敏感,谁都看得出来圣上对他的杀意,故而没人敢沾染。

虞安歌却是想到上辈子,国破家亡之际,皇室都向凉国递了降书,唯有南川王揭竿而起,自立新朝,号召有志之士抵抗凉兵。

她在望春城苦守,唯一愿意向她伸出援手之人,便是这位人人避之不及的南川王。

只可惜她没等到南川王的援军,便因为宋锦儿和岑嘉树叛国,惨死在城门。

这样一个有实力,有心计,还对她前世有恩的人物,她无论如何都要与之结盟。

虞安歌对雁帛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话间,虞安歌已经换上一身男装,用一根红色发带将如瀑墨发束住,双眉被她刻意描黑,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冷寂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神秘的魅惑,让人见了便忍不住想要探究。

雁帛一肚子疑惑,可虞安歌向来说一不二,不是她能劝得动的,只能依言去办。

待虞安歌等人上了路,天空忽然下起雨来,马车疾驰在雨水之中,不时溅起水花。

虞安歌坐在马车里眉头紧锁,她记得前世商清晏在这个时候来到望春城,奉旨接她哥哥虞安和入京。

却在灵音寺遇见刺客,受了重伤,从这之后,商清晏原本就孱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若她能及时相助,替商清晏挡下这个杀机,或许能提前跟商清晏合作,以谋将来。

只是商清晏能在圣上的手下蛰伏多年,可不是一个简单角色,更何况商清晏身边还跟着许多京都使者,贸然前往,只怕会弄巧成拙。

虞安歌思虑之际,在外驾车的鱼书道:“**,看到南川王的马车了。”

虞安歌连忙撩开车帘,隔着阴沉沉的雨幕,看到不远处停着一队马车。

马车十分低调,便如商清晏此人。

虞安歌脑中灵光一闪,当机立断开口:“给我撞上去!”

鱼书还以为自己在幻听,虽然南川王身份敏感,可终归是皇族,不是他们说撞就撞的。

可虞安歌又坚定地强调道:“听我的,撞上去!”

鱼书还在犹豫,虞安歌已经夺过他的马鞭,往马身上狠狠抽了一鞭,

马儿嘶鸣一声,开始向前狂奔。

————————————-

“主子,马上到灵音寺了。”竹影低声道。

他口中的主子商清晏,身着一袭白衣,斜倚在马车上,墨发披肩,手里转着一串白玉菩提佛珠。

他的脸色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苍白,眸色极淡,却似蕴含着无边风月,举手投足间有种道不明的风雅。

旁人见了,只怕要以为是哪个退居山林的淡泊隐士,亦或者云水间目下无尘的神君仙人。

商清晏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淡淡“嗯”了一声,长途跋涉,还要在那些京都使者面前装模作样,让他有些疲惫。

竹影看着商清晏苍白的脸色,愤愤不平道:“圣上明知您身体孱弱,还要您跋山涉水来接神威大将军之子虞安和回京,居心险恶。”

商清晏却是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几位皇子皆已成年,圣上起了立太子之心,我这个前朝太子,总归让他如鲠在喉。等着吧,前面估摸着还有更凶险的。”

竹影闻言,气得怒目圆睁,若非圣上谋朝篡位,他家主子合该金尊玉贵,稳坐高台,怎至于在夹缝中艰难求生?

竹影道:“都说虞家虎父犬子,神威大将军勇猛善战,虞家公子却是个纨绔废物。我只希望虞家公子不是真的蠢人,若遇危险,不要拖累到您。”

商清晏眯起眼,似乎回忆到了什么:“我记得虞安和有个双生妹妹,名唤虞安歌。”

竹影愣了一下道:“不错,听闻与永昌候府的大公子岑嘉树有婚约。”

商清晏转动佛珠的手一顿,眼中倏然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寒雾。

竹影了解商清晏,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却不知为何:“虞**怎么了?”

商清晏摸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想到一些往事罢了。”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夹杂着尖叫和马嘶。

竹影察觉到危险,当即就要拔剑而出,却被商清晏一把按住,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暴露自己。

竹影只能把车帘拉开查看外面的情况,却见一匹疯马拉着一辆马车,直冲冲向他们撞来。

“主子小心!”

竹影迅速转身,想要护着商清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辆马车“嘭”一声便撞了上来。

撞车之后两匹马都倒在了地上,两辆马车也都应声而破。

雨势骤然变大,所有人隔着雨幕,惊魂未定地看向事故发生地。

商清晏瘫坐在地上,一袭似雪白衣溅了一身泥泞,手中的白玉佛珠散落在空中,又零落入水滩。

刚刚还遗世独立的仙人隐士瞬间被拉入凡尘。

虞安歌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刚刚为了避免受伤,在泥滩中打了好几个滚儿,此时与泥人无异。

看到倒在一旁的商清晏,虞安歌手脚并用爬了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商清晏素有洁癖,看到泥人虞安歌靠过来的那一刻,瞬间头皮发麻,撑着“病弱”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惊恐道:“你离我远点儿!”

虞安歌没想到这一撞竟然把商清晏撞成这样,好在没受伤,只是现在在他旁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十分尴尬。

旁边的京都使者和一众护卫这才如梦初醒,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抓刺客”,所有人都动作起来,把虞安歌团团围住,亮出刀剑。

尤其是竹影,看虞安歌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虞安歌见情形不对,连忙取下腰牌,大声解释道:“我乃神威大将军之子虞安和!不是刺客!”

听到这句话,商清晏眼瞳微动,手指不由缩紧。

侍卫的刀剑全都收好,京都使者互相对视一眼,便连忙迎了上来。

为首的使者名唤潘德,打着伞来辨认腰牌,看了半天,才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对虞安歌行了礼:“呦,还真是虞公子!咱们正打算捯饬一下就去接您呢,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只是您这又是怎么回事?”

虞安歌道:“原是想打几个野味尝尝,谁料到下了雨,山路难行,刚刚还惊了马…”

说了几句,虞安歌才像是刚反应过来:“等等,接我?接我做什么?”

潘德道:“虞府老夫人前段时日生了场大病,圣上感念神威大将军孝心一片,却因戍守不得离开,便派南川王前来接您回京侍疾。”

虞安歌听了这话在心里冷笑,圣上多疑多思,说是接她哥哥回京侍疾,实际上是担心他们的父亲拥兵自重,拿哥哥当质子牵制他们的父亲。

上辈子哥哥入京后,却因“调戏”宋锦儿,被乱棍打死。

她去盛京给哥哥收尸时,发现哥哥一身骨头尽裂,死前必定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虞安歌了解哥哥,他虽然纨绔,却不是失礼之人,他就是去调戏一只蛐蛐,也不会去调戏宋锦儿。

明明疑点重重,可皇权重压之下,圣上又有兔死狗烹的念头,虞安歌为了保全虞家,只能按下疑惑,忍着悲痛,把哥哥的尸体带回边关。

如今她冒充哥哥前来,为救商清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替她哥哥入京,避免哥哥无辜惨死。

更重要的是,用哥哥的身份,会有更多机会弄死岑嘉树和宋锦儿。

虞安歌着急问道:“我祖母怎么生病了?现在如何?”

潘德正要回答,旁边传来动静,原是竹影搀扶着商清晏站了起来。

潘德两手一拍:“哎呦喂!王爷!”

虞安歌也当即诚惶诚恐起来,快步到商清晏跟前,行礼道:“在下真是该死,惊扰了南川王大驾,还请王爷恕罪!”

雨在这时下得大了些,虞安歌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可惜手心也都是泥,这一抹更脏了。

看到这一幕的商清晏紧皱眉头,但是他余光扫到自己身上,发现也是一身泥泞,居然两眼一翻,当众昏厥过去。

虞安歌吓了一跳,南川王身体不好,人尽皆知,她本是为了接近商清晏才撞的车,现下却弄巧成拙,直接把人撞出毛病来了吗?

场面再次乱作一团,京都使者不停喊着“御医”,竹影则搀扶着商清晏,要把人带到另一辆马车上。

虞安歌距离商清晏只有几步远,二话不说上去搭把手。

可是人刚碰到商清晏,就感到一股杀气袭来,等她下意识做出反击动作,这股杀气又倏然不见。

虞安歌眯起眼恍做不知。

等虞安歌帮忙把商清晏搀扶到另一辆马车上,随行御医冒着雨赶来,马车里空间太小,虞安歌和京都使者便都退了出去。

雨下得还是很大,京都使者一脸焦灼地对虞安歌道:“您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您怎么就把南川王给撞了呢。”

虞安歌知道京都使者这是怕担责任,便苦着脸道:“都是我的错,待南川王醒来,我定然好好负荆请罪。”

京都使者踱步道:“唉!这位爷迎风都能咳血,娇气得很,只盼着他能挺过来吧。”

虞安歌回头看向马车,手虚虚握了一下。

刚刚她去搀扶商清晏的时候,明显感受到商清晏宽大衣袖下,肌肉骤然僵硬。

一个昏迷的人,会在感受到陌生人的搀扶时,身体下意识抗拒吗?

虞安歌眼睛微眯,前世的商清晏能在凉兵入侵时另立新朝,这迎风咳血的病症,虚实难定。

后面还得再试他一试。

而马车里的商清晏眼神清明,下意识想要转动手上的佛珠,却发现佛珠手串刚刚断裂了。

他眉宇一沉,心中陡生郁气,这串佛珠他佩戴多年,已经有了感情。

竹影眉头紧蹙道:“主子,这个虞公子不太对劲儿。”

虞安歌那些话糊弄京都使者或许还行,绝对糊弄不了他们。

怎么会这么巧,去山里打野味,惊了马,还刚好撞到了商清晏的马车?

商清晏“嗯”了一声,最起码,这个虞公子不像传言中那般纨绔废物。

此时为商清晏诊脉的刘御医放下了手。

这是自己人,商清晏便咳嗽了两声:“刘御医,我的身子怕是不大好了。”

刘御医闻弦而知雅意,从马车退了出去,商清晏坐在车内,听他对虞安歌和京都使者道:“南川王受了惊吓,旧疾复发,现下怕是不太好。”

京都使者心中暗暗鄙夷,商清晏不过是被撞了一下,就这般要死要活的,若一直这么下去,都不用圣上动手,他自己都得走到圣上前头。

虞安歌则是看了一眼紧闭的马车,试探问道:“南川王可醒了?”

刘御医道:“老朽为南川王施了针,醒是醒了,只是精神不大好。”

虞安歌连忙朝着马车一拱手,朗声道:“都是在下之过,还请王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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