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郁荞林淮亦》讲述的林长明,陆氏,林淮亦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免费试读
帝都,晚上七点。
高耸入云的陆氏集团写字楼灯火通明,宽敞整洁的总裁办公室内,穿着黑沉沉职业套裙的女人难掩脸上的青春稚嫩。
她有着整个办公楼公认最漂亮的脸,同时又坐着整个办公楼最高的位置。
郁荞,陆氏集团董事长的外孙女,万胜公司总裁。
帝都名媛圈子里,她是公认的美人。追求她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只可惜,这位小公主如今只在意手头上做不完的工作。
事业可比男人难搞许多。
当然,如果男人是林淮亦的话,这两者间可以画个约等于号。
“郁总。”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助理带着夜宵进来。
“您吃点东西吧。”
“嗯。”
她疲惫地揉揉眉心,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助理贴心地帮她将打包盒掀开,里头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
“哪儿来的牛肉面?”
她望着蒸腾的热气恍惚开口。
“楼下新开的,郁总您尝尝味道。”
助理将筷子递给她。
郁荞吃了一口,忽然眼睛发涩,眼眶红了。
“今天冬至了。”
她自顾自地开口,望着窗外倏然落下的细小雪花,眼睫潮湿,“我想林淮亦了。”
……
和林淮亦分手后的两年,郁荞第一次这么想念他。
刚分手时,她和闺蜜去欧洲撒欢玩了两个月,彻夜吐槽那个冷冰冰讨人厌的冰块脸。
后来回国,外公为了锻炼她,给了她一间公司练手,她成天忙得晕头转向,很少能想起他。
今年初,外公介绍了几个京圈的权贵子弟给她认识,她才怀念起林淮亦来。
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能够抚平一切伤痕。
可有时候,时间也是最好的滤镜。
太久没见的人,再想起时,她竟然只能想到他的好。
这种浓烈的情绪一旦涌起,就无法控制。
再回神时,她已经坐上去往江城的飞机。
她甚至能想到两年不见,那男人看到她会是什么反应——
轻薄的眼皮压下,带着无声的嘲讽,一开口就是惹人厌的冷淡腔调:“不是说再也不想见我了?”
她猛然睁开眼,看着窗外的流云,后悔了一瞬。
飞机落地后,她就近找了一间旅馆住——是的,她甚至不清楚林淮亦在哪里。
谈了四年恋爱,她发现自己对这个前男友并不那么了解。
江城这个地点,还是去年高中同学聚会上,她听到有人说:“林淮亦退出了众合核心团队,辞职回江城了。”
又有人说:“怎么忽然回老家了?他们公司都快上市了,他一手做起来的产业,就这么便宜了别人吗?”
“不清楚,郁荞,你知道为什么吗?”
郁荞怎么可能知道。
分手后,他们两人都是十分合格的前任——在对方那里已故,连香都不用上。
江城。
她还是记得的,林淮亦高一的时候转学到他们班上,他自我介绍时,说自己来自江城九中。
据说,是江城最好的高中。
但江城,和帝都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尤其,他们学校还是国际高中,个个都是家里有钱、精心培养的豪门子弟。
但即便如此,林淮亦一来,就狠狠碾压了他们。
家长会上,有家长询问他平时用的什么学习资料,报的什么课外辅导班。
他一句“我从来不报辅导班”说得在场鸦雀无声。
不报班,不补课,甚至课余时间还被同学撞见过在便利店**,学习对他来说似乎毫无压力。
郁荞那时候十分讨厌他。
她累死累活每天连轴转,放学就各种辅导班连环上,却死活赶不上他。
郁荞觉得他很装。
他每天一副面瘫脸,看谁都一副瞧不上的样子,让他们这些努力学习却永远追不上他的人,轻易破防。
后来两人坐了两年同桌,她更是被他按在地上摩擦智商。
这男人学东西一点就通,记忆力又好。
别人一篇古文背一个早自习,过阵子不复习就又忘了,他倒好,一个早自习能背两篇。
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人是死对头。
以至于谁也没想到,郁荞会在毕业舞会上莫名其妙向他表白。
更没人想到的是,林淮亦还接受了她的表白。
当然,这是个乌龙,郁荞现在不想提。
毕业后,郁荞去国外念大学,林淮亦也去了她的学校。
在斯坦福的四年里,正好是他们恋爱的那段时间。
刚开始,郁荞住家里给买的公寓,后来,她就搬去跟林淮亦一起住了。
郁荞挑食,国外的食物她吃不惯,林淮亦正好很会做饭。
两人虽然经常吵吵闹闹,但在吃饭的问题上,郁荞觉得林淮亦是难得合格的男友。
这也是后来,她坚持要搬去和林淮亦一起住的原因。
临近毕业,两人大吵了一架,分手了。
第一次提分手,就是永远的分手,再也不见的分手。
这很符合林淮亦的为人,说一不二。
郁荞也是个倔脾气,分手后她就搬回自己的公寓,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毕业的时候也没再见他。
……
洗完澡窝在床上,郁荞才把自己来江城的消息告诉闺蜜乔浅。
【蛙趣,小鹿你真是一声不响干大事啊!】
【是不是历经千帆,发现还是林大神最好?】
她撑着脑袋,低低叹了口气,给乔浅发了个语音:“我是觉得家里生意太难做了,要是能把林淮亦娶回家就好了。”
这男人虽然脾气差,但能力真的强。
之前她在国外某五十强实习,林淮亦点拨了她不少,甚至离开时,公司还开高薪挽留她。
只可惜,她要回国继承家业。
乔浅:“嘴硬吧你,这两年追你的人那么多,你一个都看不上,分明是没走出来。”
“也对,毕竟你起点那么高。不是所有人,都像林大神那么完美的。”
郁荞:?
“分手的时候谁跟我一起吐槽他来着?”
“说狗男人不懂珍惜的人,不是你?”
乔浅:“……我那不是顺着你的话说嘛……”
江城比她想的要冷,郁荞发出的语音带了点鼻音:“我本来就要想不起他的坏了,你越说,我越觉得他好了。”
乔浅由衷地叹了句:“小鹿,你从小被宠着长大,习惯了身边的人对你好。但我觉得,林大神真的是无可挑剔的男友。”
“你和高中同学联系的少,不过我可听说,林大神跟你分手后,班上好多女生跑去跟他表白的。”
郁荞皱眉,“你这么说,那当初是我不好了?”
“也不是,感情需要磨合嘛。你们俩一个太冷一个太热,凑到一起自然容易炸。”
她撇嘴,“当初你怎么不说这话?”
乔浅委屈,“当初你铁了心要分手啊。”
郁荞望着窗外的雪叹息。
是么?
可为什么她记得的是,当初分手意愿更强烈的人,是林淮亦。
分手两个字,也是他说的。
郁荞这样的性格,对方都说了分手,她自然不会挽回。
话赶话的,两人就真的分了。
“有一点我确定,林大神跟你分手后,也没再谈恋爱。”
“我觉得,你去找他,或许真的有戏。”
郁荞靠在床头,语调绵长地道:“他会不会觉得我死皮赖脸莫名其妙?”
“他对你一直和对别人不一样。”
“是吗?”
“是,一直都是。你觉得他冷,他对别人更冷。”
郁荞望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雪,“可我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江城很大,郁荞记得,林淮亦似乎还不是江城城区的。
底下的县市城镇那么多,她什么时候能找到林淮亦?
……
凭借朋友圈强大的人脉,郁荞后来得到了一个详细的地名——巫林镇。
她在手机上搜索,这个地方,距离她住的宾馆很有一段距离。
奔波了半日,她才到了目的地。
到时天已经黑了,道路上的积雪又很厚,很难行走,她打算先在镇上的旅馆歇息一晚。
进了一家看上去比较正规的旅馆,前台的老板嘴里叼着烟,靠着墙在手机上玩麻将,外放的声音十分嘈杂。
“你好。”
老板掀起眼皮扫一眼,忽然震住。
这丫头长得太好看了。
穿着厚实的绒毛大衣,帽子围巾围得严严实实,露出巴掌大的脸。皮肤***,五官精致小巧,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眼睫又长又浓,瞳孔亮晶晶的,像小鹿的眼睛。
“你好。”
郁荞见老板不做声,又喊了句,“我要一间大床房。”
“哦,好。”
老板放下手机,将烟头拿下,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给她登记。
“一百八。”
本来是一百二的价格,但老板看她一身大牌,便宰了她一刀。
外头天寒地冻,郁荞也没戳穿他一旁的价格牌,扫码付钱。
恶劣天气,店家临时涨价的情况,也是经常碰到的,她不想扯皮。
拿到房卡,她拖着箱子上楼。
这个旅馆一共就三层,自然是没有电梯的。
一连上了三楼,她庆幸自己带的东西不多,行李箱还提得动。
来之前,她简单了解了一下,这是个古镇。
依山傍水,景致不错,有江南风韵。
旺季的时候也有游客来赏玩,但现在是淡季,没什么人。
旅馆隔音很差,郁荞被吵得睡不着了。
听着隔壁男女的合奏音,她莫名的又想到了林淮亦……
扯着被子盖过脑袋,郁荞低咒一句自己有病。
一分钟后,她还是被吵得头疼,从床上起来了。
隔壁的情侣很有***,想来一时半刻是停不了了。
郁荞原本也没什么困意,索性就出来走走。
这会儿雪停了,但夜也深了。
街道两侧,堆了许多雪人。
有的堆得惟妙惟肖,有的依稀可辨是个雪人形状。
她想起以前和林淮亦堆雪人的时候,他就嘲笑过她不如街边小朋友堆的。
郁荞就说自己照着他的样子堆的,林淮亦就不说话了。
唇角勾起无声的笑意。
郁荞嗅到一股清甜的香味,远远看过去,前头有老爷爷在卖烤红薯。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
走上前,裹着军大衣的老爷爷将揣着的手伸出来,用蹩脚的普通话问她:“闺女,要买烤红薯吗?”
“都给我吧。”
她见烤炉上就三个了,想必老爷爷不卖完是不肯回家的。
“你一个人吃不完哩。”
老爷爷劝她,又给她找了个卖相最好的,“这个给你吧。”
“没事爷爷,我可以带给别人吃。”
她说着善意的谎言,老爷爷就没说什么了,将三个烤红薯都给她装上。
三个烤红薯,才八块钱。
小镇的物价真便宜。
郁荞剥着滚烫的红薯皮,满足咬了一口,滚烫,甘甜。
这红薯一看就是老爷爷自家种的,比外头便利店买的好吃多了。
她专心吃着红薯,忽然一个路过的人撞了她一下。
“对不起。”
对方裹得严实,拉链拉到最上面,只露出半张脸。
弓着腰脚步匆匆,道歉的时候并不影响他疾步往前。
街上到处是这样的人,郁荞并没在意。
她低头去捡被撞落在地的红薯。
还好没弄脏。
拍拍袋子外的积雪,她又继续将剩下的半个红薯吃完。
吃完一个红薯,有点噎,她去附近的便利店买水。
付钱时,一掏口袋,手机钱包都没有了。
郁荞慌了,这才想到刚刚那个撞自己的人。
放下东西,她折身就去了镇上的警局报案。
“钱包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一张银行卡,警官,麻烦你们了。”
晚上临时出来一趟,她原本是只带了手机的。
钱包是她坐车为了方便随手放在外套口袋里,结果后面忘了拿出来。
谁曾想,竟这么被偷了去。
她的手机,加上钱包里的银行卡,以及钱包本身就价值两万多,涉事金额比较大,两个值夜班的警察很重视。
做完笔录,她忽然想到什么,问身前的警察:“请问,您认识一个叫林淮亦的男人吗?”
对方脸色有明显的怔愣,郁荞笃定,他是认识的。
“你是他什么人?”
警察无权泄露公民的个人隐私,哪怕是亲人也不可以。
他这么问,郁荞更认定了他和林淮亦相识,而且关系不错。
“我……”
她眼珠一转,戏从中来,漂亮的眼睛一下子带了红,“我是他女朋友,我怀孕了,可是他跑了。我是一路找过来的,警官,你要是认识他的话,麻烦你跟他说一声,让他来见我。”
男人的表情十分精彩,愕然地点头,“……好。”
“你先休息一下。”
他离开了接待室,立马将听到的八卦,分享给了同事李江。
李江在饮水机接水,听得差点烫了手。
“真的假的?亦哥的女朋友?”
“那小姑娘说得真真儿的,还哭了。话说,亦哥不像是这种抛妻弃子的人啊……”
李江木然地喝水,又被烫了下嘴,皱着五官接话:“这小姑娘长得跟仙女似的,亦哥也太不识好歹了。”
过了会儿又补充:“何况人家还怀孕了。”
“她一个钱包都两万多,脖子上的围巾,巴宝莉的,四千多!这姑娘还是个富婆呢。”
李江放下保温杯,睁圆了眼睛,“亦哥该不会是被包养的那个吧?”
富婆包养小白脸,到期后小白脸离开,结果富婆发现自己怀孕,挺着肚子千里寻人。
“去。”
他踢他一脚,“亦哥自己也挺有钱的。我猜,这小姑娘是被亦哥包养的。”
李江拿着保温杯凑近,“怎么说?”
他摸着下巴琢磨,“那姑娘身上的东西,肯定是亦哥给买的,分手费懂吧?那姑娘看亦哥条件好,不肯打胎,所以不远万里找人。”
李江皱眉,“这么说的话,我们该不该告诉亦哥这事儿?”
“告啊,这得亦哥自己拿主意!”
于是,他拿起电话,深更半夜将人吵醒,不等对方清醒就说:“亦哥,你女朋友大着肚子来找你负责了。现在人就在我们警局,哭得可凄惨了,你看怎么办吧!”
“……名字。”
那头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醒后的哑,语调很冷淡。
两人的表情更精彩了。
亦哥还不止抛弃了一个啊?
李江将刚刚做好的笔录拿过来,他看了眼上头的名字,“郁荞。”
手机里安静了两秒,只有微弱到不可闻的呼吸声。
“亦哥?”
“我马上过来。”
……
李江拿了个取暖器到接待室,郁荞道了谢,见对方时不时地扫两眼她的肚子,她尴尬地缩起肩膀,将大衣拢了拢。
大概人家警察同志,是特意关照她这个“孕妇”的。
“你稍等一会儿,亦哥马上就来了。”
她眼睛亮起光,连带着心跳也窒了一瞬,“真的?”
祸福相依,被偷了东西到警局报案,竟然恰好碰到了和林淮亦相识的警察。
“是的。”
李江和她多聊了两句,“说来也是巧,刚刚那个林长明,林警官,他和亦哥是发小。”
取暖器烤得她浑身发暖,接待室里安安静静,她不一会儿就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打瞌睡了。
外面的雪又下起来了,窗户起了白雾,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
郁荞的眼皮慢慢阖上了。
耀白的积雪将漆黑的夜照亮,道路两侧年久失修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没什么车和人了。
安安静静,只有雪花落下的轻盈,整个古镇都陷入了休眠中。
黑色的奔驰稳稳停在警局门口,车门打开,男人探身而出,支起一把伞。
黑色大衣修饰着他挺阔的身形,深邃的眉眼静静地望着警局里头亮起的灯光,握着伞柄的手骨感分明,冷白似玉。
“亦哥,你来了。”
刚迈步进去,李江就端着保温杯出来了。
“嗯。”
他淡淡应一句,收了伞。
“她呢?”
李江放下保温杯,愣头愣脑地解释:“长明抓小偷去了。”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他。
两秒的沉寂后,李江恍然:“哦,郁**在接待室。”
“嗯。”
他微微颔首,长腿阔步而去。
李江深吸一口气,讶异不已。
看来真的有故事啊。
推开门,穿着桃色毛绒大衣的女人正趴在桌子,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接待室极简的风格很暗沉,唯独她这一抹亮色十分显眼,让人很难不去注意。
他立在门口,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好一会儿,才继续往里走。
围巾和帽子挡住了她大半张脸,荞荞露出的是那双眼睛。
睫毛浓密纤长,闭着的时候乖顺又可爱,与他记忆里的模样半分不差。
分手的时候,她是一头漂亮的亚麻色波浪卷,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现在,头发是自然的黑色顺直,显得沉静温和了许多。
他立在一侧,目光寸寸描摹面前熟睡的女人。
视线下移,看不到她腹部的情况。
电话里,林长明说她怀孕了,大着肚子。
接待室的门没关,有风刮进来,她冷得一个哆嗦。
半睡半醒间,鼻尖间嗅到熟悉的、冷淡的清香。
眼睫微颤,缓缓睁开,映入眼底的,是白炽灯下模糊的轮廓。
没等她眼睛适应这样忽然的亮,心脏先加速跳动了起来,身体也比意识先一步反应,“林淮亦?”
她声音轻轻弱弱,带着试探,但心底却是确定。
“嗯。”
他喉结微动。
她明亮的眼睛慢慢地泛出泪光,胸腔间涌出越来越酸涩浓烈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委屈往外溢出。
林淮亦眉头皱起,莫名看着她就这么哭了出来。
眼泪越流越多,哭腔越来越控制不住,连身子都在颤抖。
他拧眉,垂眸睨着她,“谁欺负你了?”
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他给她递纸巾,她也不接,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幽怨。
他正色,又问:“孩子是谁的?”
郁荞哭泣的动作一顿。
孩子?
而后想到刚刚自己撒的谎,她皱眉,故意气他,“你的。”
林淮亦这会儿看到了她大衣下平坦的小腹,俯身下来替她擦眼泪,“我的?你怀的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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