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晚春雾月》,主角为林雾,沈勋,顾执年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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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执年的小秘书好奇我是不是真的路痴,顾执年就把我丢在了山上。
在山上转了六个小时,我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电话亭。
拆下唯一的硬币,我打给朋友,听筒里却传来死对头沈勋的声音。
他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
“林雾月,你就留在山上喂狼吧!”
我一时哑然,还没反应过来电话便被挂断了。
可十分钟后漫天星光下,沈勋如同冷脸的神从天而降。
后来,小秘书成功上位,在她和傅斯年的订婚典礼上我挽着冷脸的男人出席。
顾执年却看着我戴着珍珠项链的脖颈声音颤抖:
“雾月,你的幸运币呢?”
我是从山下的农家乐里找到顾执年的。
透过贴着花花绿绿窗花的窗户,我听见了白栀栀的娇笑声。
我循着声音向里面看去,我的男友顾执年正坐在椅子上,而白栀栀则缩在他的怀里。
两人面前摆着一口大锅,吃的是铁锅炖大鹅。
“你怎么跟猫似的吃这么少?”
顾执年抬起手刮了一下怀里人的鼻子,白栀栀瞬间捂着嘴娇羞地缩进他怀里,那模样确实像极了一只猫。
“哎呀,人家还是个小女生,吃不了多少的。”白栀栀红着脸抓着顾执年的衣袖,又是撒娇又是萌:“叔叔,雾月姐姐吃得多不多啊?”
我看到顾执年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后他轻嗤一声:“她啊,以前能吃三碗米饭跟猪一样了。”
白栀栀听了这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可很快她的笑容便停在了脸上。
因为她和窗外的我对视上了。
下一秒她尖叫一声,猛地从顾执年的身上摔了下来。
顾执年扭过头,我隔着窗户和他对视。
我泪流满面,他满脸嫌恶。
我一个人在山上转了六个小时,这座山状况复杂,即便是一个路感正常的人也不一定能够走出去。
更何况我是个很难记住路的路痴。
把我丢在这里的人是我相识五年相恋三年的男友顾执年。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小秘书白栀栀好奇我是不是真的路痴。
可顾执年不知道,他的小秘书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在门外。
我把他们的计划听得一清二楚,可我还是跟着顾执年上了山。
不为别的,我只是想赌一把,顾执年会不会真的不顾我们这些年的情谊把我丢在山上。
然后我赌输了。
输得一塌糊涂。
我站在窗外看着顾执年满脸担忧地扶起白栀栀,在这一瞬间,我和顾执年的这五年仿佛变成了一地碎片。
就连我们一起过苦日子,我每天打两份工饿的一顿吃三碗饭的事情,都变成了他在新人面前取笑我的乐子。
白栀栀大概是摔疼了,满脸委屈地看着顾执年,我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屋内的场景,直到顾执年满脸怒气地从屋内冲了出来。
“林雾月,***在这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顾执年红着眼睛冲我而来,好像我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人。
我的心里一片悲森*晚*整*理凉,因为三年前他也这么保护过我。
那个时候顾执年很穷,我们除了在公司上班晚上还会**摆摊卖柠檬水,我们初来乍到,几个混混要收保护费,其中一个混混试图对我动手动脚,顾执年也是这副神情。
只不过,那次是为了保护我,这次是为了伤害我。
“是我在装神弄鬼吗?”
我直勾勾地盯着顾执年,毫不犹豫地问道:“你把我丢在山上这么久,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害怕?”
顾执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质问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我擦了擦眼泪,冷笑一声,直接替他说出了答案:“你是在劈腿,你在这里吃着铁锅炖温香软玉在怀,而我在山上足足转了六个小时,我是路痴啊,顾执年不知道吗?”
我悲伤地看着他,体力透支让我整个人摇摇欲坠。
顾执年看着我,眼中泛出一抹心疼的神色,可下一秒一道娇俏可怜带着哭腔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
“傅总,我的尾椎骨好痛。”
白栀栀抽泣着,她长相娇小,如今更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扑进了顾执年怀里。
顾执年看向我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路痴又怎么了,你现在不是平安下山了?栀子胆小,你还故意站在窗外吓她,你安的什么心?”
看见顾执年的态度,白栀栀从他怀里露出一张小脸来,她的声音怯怯的,做足了姿态:
“姐姐,我知道你爱傅总,我也不会跟你抢傅总的,我不过是仗着年纪小一时间让傅总有了点新鲜感,你放心,傅总还是爱你的,我呢,是真心仰慕傅总,我也知道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放手,所以等傅总腻了我会自己离开,绝对不会缠着你跟傅总的。”
说着她含情脉脉地看着顾执年,这模样可把顾执年心疼坏了。
“居然你都看见了,那你就大度点吧,表面上我们还是情侣,毕竟这么多年了,我对你…”
顾执年话说到一半,被我猛地一巴掌打断。
“你们两个脑子没病吧?”
顾执年显然没预料到我会打他这一巴掌,毕竟他知道我是真的爱他.
可爱他不代表我就能任他作践。
“你们两个,一个渣男一个贱女倒是挺配!”
“姑奶奶成全你们!”说着我摘下手上的情侣戒指重重地甩在了顾执年脸上,“分手吧,***!”
我和顾执年是从苦日子里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我对顾执年是一见钟情,那个时候他是我们家公司的普通员工,我进公司实习对他一见钟情,后来便开始了死缠烂打。
就在他快要松口答应的时候,我妈发现了我追他的事情,找了个理由把顾执年开除了。
我哭着闹着不愿意,可我妈却说给我安排了更好的结婚对象,我更是不同意,直接离家出走去找了顾执年。
因此我妈冻结了我所有的银行卡,我和她也有近两年没有联系,直到顾执年森*晚*整*理抓住了时代的风口,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公司做到了现在的新兴标杆企业。
这几年里我陪他睡过地下室也陪他摆过摊,更是陪他一家家地跑过业务。
他所有的朋友都说我是爱他,事实也确实如此。
如果没出这件事,我今年是打算带他回家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控制不住地流泪,早在那天发现他和白栀栀商量着要把我丢在山上的时候我就应该清醒过来的。
可我就是不信,不信顾执年会不顾我们这些年来的情谊,不信顾执年会真的丢下我不管,可我的不信最终变成了一把把尖刀重重地刺进了我的心头里。
“哟,哭着呢?”
突然沈勋略带嘲笑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停下脚步,他一个箭步跑到我的面前,蹲低了身子和我对视,他的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林雾月,你也有今天啊?”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更难受了,哇的一声彻底放飞了自我。
沈勋被我这一嗓子吼得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可我的哭声就是止不住,空旷的山野里我的哭声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沈勋环住了我的腰,把我扛在了肩头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放进了车里的副驾驶上。
“祖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要哭车里哭,被你那***前男友知道了还不得让他笑话一辈子?”
沈勋扶着车门看着我,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浮现出淡淡的光辉。
我看着他有些晦暗不明的脸,更委屈了:“连你都知道了,你也会笑话我一辈子。”
呼啸的风在耳边经过,沈勋开着车带着我在高速上狂奔。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直在哼着歌。
我缩在副驾驶上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之间很少有这么和谐的时候。
毕竟沈勋是我的死对头,从小到大,我说上他说下,我要抓猫他就抓狗,就连工作了他都要和我竞争项目。
我本来是打算在电话亭里待一晚的。
出发前我和朋友说了,山上没有信号,如果第二天一早我没有给她发消息,她就带人来搜山救我。
可是山里太冷了,尤其是在身体和感情上的双重打击之下,我的身体更是有些支撑不住。
看着有些破败的公共电话,我把脖子上一直带着的幸运币摘了下来。
这是我和顾执年摆摊赚的第一桶金,是我们如今事业的起点。
那个客人给了一把现金,当时我们算钱,发现硬币中夹杂着一枚金戒指,立刻叫住了那个客人。
客人为了感谢我们,又买了很多东西,还一直夸赞我们两个心肠好,替我们介绍顾客。
而这颗幸运币,就是那个客人付给我们的。
顾执年说他们老家有个习俗,夫妻两个赚了钱要留下个幸运钱跟给妻子戴在身上,这样能够保佑夫妻感情也能保佑以后的生意一帆风顺。
我当时因为夫妻这两个字开心了很久,这颗硬币也被编织成了项链被我戴在脖子上森*晚*整*理,别人问我是什么的时候,我都会告诉他们,这是我和顾执年的定情信物,是我们的幸运币。
而如今,我却只能用所有的力气来祈祷,这枚硬币能唤醒这个不知被遗忘了多久,老旧、破败、哑无声息的电话亭。
万幸,它焕发了最后的一丝生机。
我屏幕亮起的时候,我简直喜极而泣,抹掉了眼边的泪,机械似的按着生锈的电话键。
沈勋接到了。
沈勋知道我在山上后,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
说完这话他就挂断了我的电话,我本以为我真的要在山上待一夜,可半个小时后沈勋却冷着一张脸披着月光出现在我面前。
回到家后我便发了高烧。
我吹了夜风情绪波动又大,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
以前因为和顾执年在一起的事情,我和我妈的关系闹得很僵。
现在知道顾执年对我做出了这种事情,我妈更是在病房里直接开骂。
我躺在病床上,只觉得浑身无力,被背叛过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小刀划过,密密麻麻地痛到我无法呼吸,我妈看我这样心疼地搂住我,随后她打了个电话,说要撤回对顾执年公司暗处所有的帮助。
我满脸惊讶地看向我妈。
我妈叹了口气,满脸怜爱地看着我,对我说:“这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即便我看不上顾执年当年一穷二白的样子,也不忍心看着你跟他受苦啊,不然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真能一帆风顺地把那个小破公司开起来吗?”
“妈妈那时候知道你选中了他,也知道你是个脾气倔的,可是妈妈也不想我的女儿过苦日子啊,所以才会砸钱砸资源在暗中帮助你们。”
我妈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我看着顾执年一步步把公司做大,也看着你越来越爱他,可没想到就在我终于放下成见能够接受他的时候,他却做出了这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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