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祖母说:「阿承这孩子只是顽皮些,若初若愿意,帮祖母好好管管。」我答应了。无他,我对孩童皆有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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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看上了俊朗的少年将军,不顾爹娘阻拦硬要嫁去当续弦。
将军为保嫡子,日日灌以汤药,终生没让她生育。
而永安侯小侯爷违背祖训,也只舍得让我生一个孩子。
他说女子生子如闯鬼门,此生有卿和孩儿足矣。
嫡姐嫉妒,放火烧死了所有人。
再睁眼,她截胡了前来给我说亲的侯府夫人,又对我嫌弃道:
「妹妹,那个大树悬椒的粗汉就留给你了。」
我背对着她,笑得双肩发抖。
这不就是小娘口中「夫君不回家、兜里有钱拿还不用生孩子的绝好人生」吗?!
永安侯夫人亲自带着媒婆子来向爹娘提亲。
「你家千金知书达理,嫁与我家知越,正是天作之合。」
我站在母亲身旁,唯诺地低头,强压着嘴角。
天作之合?
她江夫人不过是想借尚书府的名头压住她那个管不住的混儿子。
而她亲自上门,不过是因为——急!
很急。
「江夫人,若初不过是个庶女,哪里高攀得上小侯爷!」
母亲一边因为嫡姐扬言非将军裴叙不嫁而无可奈何,一边又见不得我高嫁,皮笑肉不笑着替我婉拒。
谁知,江夫人却惊讶道:
「不是二小姐,我们要娶的是你家嫡长女,如湘。」
?
我微皱眉,却见沈如湘上前,亲昵地挽住江夫人的手臂:
「爹,娘,方才我与江夫人偶遇,相谈甚欢,想必江家定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女儿愿意嫁。」
阿爹和母亲高兴坏了。
昨天还闹绝食也要给人做续弦的女儿,今天突然就改主意了,而且还是门顶好的婚事。
母亲佯装生气,点了点沈如湘的额头责怪: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好说这些话,快回房去。」
说完这些话,又想到已经收了裴府的聘礼,便睨着眼对我说。
「将军府也算是个不错的去处,若初,你就代你嫡姐嫁过去吧。」
裴叙是个常年打仗的少年将军,他有个五岁的嫡长子,但无人知晓孩子生母是何人。
这就意味着,我一嫁过去,就要给人做后母。
我在心中冷哼,面上却恭敬地福了福身:
「都听母亲的。」
沈如湘昂着头经过我身边时,嫌弃道:
「妹妹,那个大树悬椒的粗汉就留给你了。
「我呀,马上就要和江知越开始一段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佳话了!」
原来,她也重生了。
可是她哪里知道,前世我九死一生生下的儿子,被他父亲亲手杀害。
又把外室刚生不久的孩子李代桃僵。
直到孩子的眉眼越来越像江知越纳的妾,我才发现自己倾尽一生所爱的孩子,竟是他人之子!
我恨意滔天,想要报仇时,竟被沈如湘先烧死了。
婚事已成定局。
在场所有人都很满意。
我也很满意。
沈如湘一直不孕,她曾隐晦说道,裴将军是个不行的。
我转过身背对她,笑得双肩发抖。
这不就是我小娘口中「夫君不回家、兜里有钱拿还不用生孩子的绝好人生」吗?!
沈如湘非要和我同日出嫁。
「前世你明知道裴家是龙潭虎穴,竟不费心阻我,害我孤苦一生,最后反倒被你捡了便宜!
「这一世,我要你亲眼看见我如何幸福,如何被人人称赞!」
我不解:「是姐姐看上裴小将军的皮囊,寻死觅活要嫁,与我何干?」
沈如湘指着我鼻尖:「你!反正,你就等着守活寡吧!」
我懒得理她,偷偷瞄了眼前来迎亲的裴叙。
剑眉星目,器宇轩昂。
玄发红衣骑着宝马,让人一看竟移不开眼。
果然是一副好看的皮囊。
可惜了。
拜完堂,我被春桃扶往新房的路上。
耳边袭来疾风,我推开春桃,掀开红盖,就与来人过起招来。
对方持短剑,剑式虽凌厉却还不成气候。
被我没几招便夺了武器。
他见我手上把玩着他的剑,气得涨红了脸,抱胸道:
「哼!你就是我爹娶来陪我玩的?」
我低头打量这小团子。
圆眼粉唇,肤如玉脂,倒是和裴将军狭长的丹凤眼不甚相像。
我笑说:「并非如此。
「听说小公子有些挑食,功课也马虎,这不,剑都被我抢了?
「但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会盯着小公子的。」
裴承瞳孔地震:
「你这个坏女人,我一定要让阿爹赶你出门!」
他跳起来抢了剑,略带狼狈地跑了。
我忍不住盈盈浅笑。
春桃有些担忧:「小姐,您刚见面就得罪继子,这……裴将军别提有多宠他了!」
我摆摆手:「小孩一个,好治,不好治的是……」
「是谁?」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裴将军啊,听说他大树悬椒,是个不行的。」
我一转身,就对上裴叙似笑非笑的深眸。
想逃,却被他眼疾手快地圈住细腰。
紧紧贴合的地方,滚烫而硌人!
「夫君,你硌到我了。」
我没想到裴叙如此惊人,根本不是嫡姐口中所说,不禁烫红了脸。
裴叙缓缓松开我。
剑眉微扬,得逞笑道:「你说这个?」
然后从腰间抽出利刃,刺眼的光划过我的脸,我的脖子就在他剑下。
武功之快,令人惊叹!
他收起笑意,一双利眸静若寒潭:
「沈若初,你竟也喜欢玩这种故意激起我兴趣的把戏?收起你那些心思,你只需照顾好阿承便可。」
说完后,裴叙连个眼神也不给我,甩了衣袖大步离开。
留我在风中凌乱。
我嘀咕:「原来真是怕我知道他大树悬椒啊?」
一直到晚上,裴叙都没有来新房。
他摆明是要在新婚洞房夜,让我独守空房。
我还对迷你之物,没什么兴趣呢!
我打了个哈欠。
好困,到时间就寝了。
我让春桃帮我梳洗。
可春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小姐,你怎么还如此悠闲,新婚夜不洞房,是会被笑话的。
「特别是还要与大小姐一同回门呢!」
我想缓和缓和她的焦虑,便玩笑道:
「那帮我去寻个绳子,我将夫君绑在床上,逼他完成这洞房?」
我没注意到门外站着两个黑影。
门被推开,裴叙黑沉着脸:
「你果然如此!」
而他身旁的侍卫一副我听了不该听的东西的神情,慌张到流下豆汗。
他掩耳盗铃般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我:「……」
这下,形象全毁了。
裴承特地赶来补刀。
他朝我吐了吐舌头:
「坏女人,你不知道吧!以前想爬上我爹床的女子,都被他扔去喂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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