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香菜多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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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小说《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讲述了主角吴达,都成骂,黄毛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香菜多多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免费试读

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属实是被逼无奈。

那是1999年,高考结束那天晚上。

我和七八个同学在育红街的老马地锅鸡吃饭,正当我们畅想美好大学生活的时候,就听见包间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

起初我们并不以为意,毕竟那年月世道很乱,冒然凑上去看热闹的话,搞不好会溅自己一身血。

可过了没多久,大伙就发现不对劲了,原来被打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班的班花——向小雅。

呼啦一下!

我带着包间的男同学冲了出去,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向小雅从两个染着黄毛女人手里拉了出来。

当时向小雅狼狈极了,月白色的连衣裙被扯破,高高的马尾辫也被挠成了鸡窝。

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儿也被挠了两道血印子,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的要让我替她出气。

这下可把我给心疼坏了,毕竟我喜欢向小雅的事,全班所有人都知道。

而向小雅也答应等上了大学就会做我的女朋友。

但对方也不是好惹的,听到动静以后,两个黄毛女人的同伴也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和我们这帮学生不同,女人的同伴都是身上描龙画虎的社会人。

虽然他们人数较少,但在气势上,我们已经输了。

眼看一场恶斗在所难免,幸好地锅鸡的老板及时出来打圆场。

“小伟,给你马叔一个面子,这事就算了。”

老马明显是认识对方一帮混混的,在他的调解下,对方骂骂咧咧几句就回去接着吃饭了。

本来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哪成想在我送向小雅回家的时候,一辆金杯面包车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面包车里坐着的正是刚才那伙混混,其中一个女生还叫嚣着同伙,让他们把向小雅拉车上给轮了。

老实说,一个高三的学生碰见这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但我身后站着的是心爱的女孩,就是怕,也不能怂!

那天晚上,我不记得我挨了多少刀,也不记得我捅出去了多少刀。

在昏过去之前,我只记得一身是血的向小雅哭着趴在我身上,一个劲的喊:

“沈浪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后来,我因防卫过当致人死亡,被判了五年,而这期间向小雅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中。

从监狱出来以后,我就一直跟着歪哥混,现在是天宫国际娱乐会所的主管之一。

2005年,12月初,天临市钟楼广场。

“浪哥,你帮我看一会摊儿,我憋不住了。”

眼前说话的人叫沙鹤亮,也是我在监狱里认识的兄弟,名字很绕口,所以熟悉的人都叫他外号,沙和尚或者沙师弟。

沙师弟身高175,中等身材,他比我晚出来一年,现在自主创业,在钟楼广场卖烤红薯。

“我说你行不行啊,这一会儿功夫都跑三趟厕所了,快点回来有事和你说呢。”

我对着沙师弟的背影喊了一句,想了想还是把他留下的军大衣给披在身上,毕竟身上的阿迪达斯棉袄花了我四百多块,可不能弄脏喽。

“老板,来个烤红薯,大一点的哈!”

“好嘞,稍等。”

很明显,我这身打扮被误解成烤红薯的了,但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我低着头从烤炉里夹出来一个稀溜软糯的大红薯,称好尽量说道:“一斤六两,给两块钱就行。”

可等我把烤好的红薯递过去,吃惊的发现向小雅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只不过此时的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臂弯。

六年多未见,向小雅出落的更加漂亮,当年的事情虽然没有在脸上留下伤疤,但我记忆中的高马尾已经消失,变了成了慵懒风的发髻。

身上博柏利的风衣更添加了几丝贵气,只不过我在她宛如秋水的眼眸中看到了震惊、看到了躲闪,和一丝丝的不屑。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立马读懂了向小雅的心思,装作不认识的说道:“两块钱,谢谢!”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我和向小雅的眼神交流,此时已经剥开红薯皮吃了起来,一边吸溜着嘴一边说道:

“香!就是这个味,我在美国的时候就怀念这个味道,老板,再来一个打包。”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可就当我低下头挑选红薯的时候,耳边就传来向小雅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李明我们走吧!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快点走!”

再抬起头的时候,向小雅已经拉着男人转过身了,而她匆忙之下丢过来的十块钱,也飘进烤炉里化为了灰烬。

看着向小雅落荒而逃的样子,我有些失望,虽然早已经明白了她的选择,但心里总是有一些话如鲠在喉!

我为了你差点没命,更是从一个准大学生变成了阶下囚。

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去看我?

难道你对我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吗?

亦或是那一丝丝的怜悯呢?

就算我不是你同学、不是你的男朋友,哪怕是个陌生人,你是否都应该对我说声“抱歉”亦或是“谢谢”呢?

可是一切都没有!

五年啊!

你知道我在监狱的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动心起念,我朝着向小雅离去方向追了过去。

我想问个明白!

可此时钟楼广场上人很多,我费了老半天的劲才在一家咖啡店门口看见了向小雅。

她此时正在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

“妙妙,你猜我刚才碰见谁了?”

“。。。。。。。”

“沈浪啊!我竟然碰见沈浪了!”

“。。。。。。。”

“你能想的到吗?沈浪竟然在卖烤红薯?他那副样子可真吊丝,和上学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啊!”

“。。。。。。。。”

“没可能了,他是救过我,但那又不是我让他救的啊,再说了我现在和李明谈着呢,结婚以后我们就***美国了啊,妙妙你知道的,出国是我最大的梦想。”

“。。。。。。。。。”

“我知道沈浪很惨啊,我那时候是喜欢过他,但是我现在喜欢的是李明啊,大不了我和他开一次房算补偿他了。”

向小雅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把我的心捅了个稀巴烂。

我寒着一张脸朝她走了过去!

向小雅也惊恐的发现我朝着他走去,立马把电话给挂掉。

我看着向小雅神色慌张的左顾右盼,心里知道她是怕刚才那个男人撞见。

“别看了,他上厕所了。”我随便扯了个理由。

向小雅这才恢复了几分镇定,努力的摆出微笑的面孔:“沈。。沈浪你出来了啊,好。。好久不见啊。”

我并没有笑,板着一张脸问道:“你不是要和我开房吗?现在就去!”

可能是我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强,向小雅往后退了一步才颤抖着说道:“你都听见了?沈浪你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我点了点头,示意向小雅继续她的表演。

但向小雅明显误会了什么,她脸色一红小声的说道:

“那个,开房也可以的,不过。。。不过现在不行的。。我晚上我去找你。”

起先我听着向小雅和妙妙的对话,本着不吃亏的念头,我的确有睡了她的念头,也算是补偿我这几年受的委屈。

但现在我看着她努力辩解的样子突然觉得恶心,甚至觉得她比我们会所的**还要脏。

这一刻,我少年时代的白月光——–死了!

向小雅见我不说话,立马从包里拿出纸笔写道:“沈浪我求你了,你快走吧,这是我手机号码,你晚上开好房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到!”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像一只被猫摁住的老鼠,心里既有大仇得报的**,也有一丝梦想幻灭的痛苦。

但没等我说话,那个叫做李明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他一开口更是差点把向小雅吓得瘫坐在地上。

“小雅你手机怎么一直占线啊,这位先生是?”

(夏舒的照片放在作者有话说了,兄弟们点开查看。)

我是谁?

我面色古怪的看了看这个叫做李明的帅哥,又扫了一眼浑身颤抖的向小雅。

她大大的眼睛闪着泪光,可怜巴巴的就像森林中受惊的小鹿。

“那个,刚才买红薯还没给钱呢。”

我终究是心软了,没有在李明面前拆穿她。

里面看着我身上的军大衣,立马恍然大悟,从兜里掏出了张五元的纸币。

“不好意思啊,这是五块钱,不用找了。”

“那可不行,现在这钱可不好挣,一码归一码!”

我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三个钢镚,塞到李明的手里。

兴许是错觉,我转身后竟然听到向小雅细不可闻的说了声。。。。。谢谢。

“小雅,你刚才不是说给钱了吗?这个人好奇怪啊?”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咱们快进去吧,这家的卡布奇诺还算正宗,可以尝尝。”

。。。。。。。。。

当我回到烤红薯摊的时候,沙师弟已经排出毒素一身轻松了。

“浪哥你跑哪去了?钱罐子被人偷了怎么办?”

“刚才碰见个熟人,就多聊了两句,你以为谁都稀罕这三瓜俩枣的,给你!”

我说着把李明那五块钱塞进铁皮饼干桶,顺带着把写有向小雅电话号码的纸条扔进了烤炉。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可是天宫的主管,妥妥的卷帘大将,我哪能和你比啊,充其量算是匹弼马温手下的天马,哎?你这烧的是啥?”

我并没有解释,直接说道:“老沙,我这有个活你干不干?”

沙师弟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啥活?来钱吗?”

“不来钱我能找你吗?这个数?”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两千一月?行啊!”沙师弟明显面露喜色。

我摇了摇头:“两千一月你不打我脸吗?一天两百保底,干得好的话一个月能有一个数。”

沙师弟一听一月一万,立马把火钳子一扔,急吼吼的开腔了:“我就说浪哥靠得住,你就说啥时候干活吧!”

“你咋不问问我说的啥活?万一这活不正经呢?”

沙师弟倒是很洒脱,嘿嘿一笑说道:“这还用问吗?啥正经活一个月挣一万啊?只要不让我卖**就成。”

我也被沙师弟逗笑了:“放心,就你一腚的痔疮,想卖也卖不出去,是歪哥手下的赌场,最近里面正缺人呢,你对这里面的门道也清楚,我看挺合适的。”

一听是去赌场,沙师弟明显有些犯怵,犹犹豫豫了半天才支吾着说道:“浪哥,你知道的,我答应我妈了,不再赌博了。”

“你想哪去了?不是让你去赌,是你帮忙盯着点,防止有人捣乱而已。”

话虽如此,但是沙师弟明显还在犹豫:“我。。我就怕我去了忍不住。。。这不就像去洗澡不上三楼一样吗。”

我看的出来,沙师弟是真心戒赌,不然也不会甘愿在这里摆地摊。

强扭的瓜不甜,我看了眼手机,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要赶回会所开工了:

“那行吧,你考虑考虑,真不想去也别勉强,以后有的是机会。”

“浪哥,谢谢你想着我,我一定好好考虑考虑。”

“说这话就外了,我到点先走了。”

可刚走出去没多远,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喊叫声:“城管来了,快跑啊!”

好奇的回头一看,就发现沙师弟已经骑上三轮车夺路而逃了。。。。。

我回到天宫娱乐会所刚好六点整,一些服务员正在打扫走廊,两旁的清理干净的包厢正敞开门通风,空气中飘过阵阵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必须柠檬味的,这样才能压住浓烈的烟酒味。

“浪哥好!”

“沈主管好!”

“主管好!”

和我打招呼的都是一些男服务员,都是十八九岁的精神小伙。(2005年的精神小伙就是字面意思,不像现在都成骂人的话了。)

我当初刚从牢里出来的时候,和他们一样从最底层的服务员做起,慢慢的才爬到主管的位置。

在这里,有必要正式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沈浪,今年23岁,江州省天临市人,父亲在我十二岁那年消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母亲则在我入狱后的第二年因病去世。

17岁那年,我因为过失杀人被判了五年,出狱后就投奔歪哥,在天宫国际娱乐会所已经工作两年。

天宫国际娱乐会所(下面简称会所)是天宫大酒店的下属部门,别看名字叫的高大上,其实业务也只有KTV和洗浴中心。

我口中的歪哥,他在KTV里面占了四成股份,负责日常的管理工作,而会所真正的老板叫做吴达,此人不经常来会所,我也很少见到他。

而吴达的上面则是天宫集团,天宫大酒店也只是集团下的一个子公司而已,这里暂且不提。

但是在外人看来,整个天宫大酒店就是一家集餐饮住宿洗浴**外加KTV一条龙的娱乐综合体。

说回我所在的会所,它和普通KTV不同的是,我们这里装修的很豪华,消费也很高,里面的陪酒**身高必须165以上,年龄不能超过26岁。

如此一来,我们会所就成为整个天临市乃至全江州省,最出名的一家KTV,能来这里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

而我的工作内容就是这些金主来消费的时候,和他们拉拉关系、喝喝酒,在管理管理场子里的杂务,名称上虽然叫做主管,但有点像古代的龟公。。。。

通常来说的话,只要客人需要的,那就是我要满足的,这样公司才能赚更多的钱,我的小费和提成则更高。

但有两点,在我们会所是明令禁止的。

一是不能在包厢里打炮。

啥?你问厕所行不行?

我说大哥!

出门左拐就是五星级宾馆,多花点钱开房不行吗?

二是不能在场子里玩毒。

有时候遇到第一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毕竟只要**愿意,我们也不愿意多事。

甚至我还会贴心的安排服务员在门口站岗,不用多三分钟就行。

但第二条则是绝对绝对禁止的,是我们会所的[天条],一经发现立马把人“请”走。

原因吗也很简单,毕竟来我们这玩的很多都是有身份的人,找**不是他们的唯一诉求,要是把场子搞得乌烟瘴气的,那是会损失这部分大金主的。

检查过服务员的准备工作,我穿过会所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小的杂物房,这是主管级别才能拥有的福利,一间没有窗户的休息室。

可刚等我把门推开,一团火热柔软的娇躯就从背后抱住了我。

不用回头看,我就知道是夏舒,我们会所的红牌**之一,毕竟整个会所只有她才会用这种蜜桃味的香水。

我转过身回头抱住了她,好奇的问道:“怎么这么早来上班?不多休息一会儿?”

夏舒则是非常的配合,像只乖巧的小猫在我怀里蹭了蹭:

“沈浪,我怀孕了。”

夏舒的话让我有些懵逼,一只手下意识的扶住夏宁那娇小***的翘臀,另一只手打开了灯:

“怀孕了?你男朋友的?”

灯光亮起,夏舒抬起头用她那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看:“我没有男朋友,是你的!”

“什么?你可别开玩笑!”

我立马就毛了,扶在夏舒臀部上的手更是明显一僵,立马把她从我怀中推了出去。

夏舒没想到我会把她推开,扬起头委屈万分的说道:“真的!真是你的!我和你说了我是第一次。”

“你这样说话就没劲了,我要是说自己还是***呢,你信吗?呵呵!”

不是我不相信夏舒,但一个会所“嫩模”信誓旦旦告诉你自己是个处女,还说一夜风流就闹出了“人命”?

换做是你,你信吗?

真把我当青春期啥也不懂的小屁孩了?

听到我这样说,夏舒立马眼眶含泪,有些激动的说道:

“沈浪,我真的没有骗你,你要是不信,等孩子生下来你可以做亲子鉴定的!”

不得不说,夏舒能成为我们会所的头牌的确是有原因的。

她今年才19岁,是江州舞蹈学院的大一新生,整个人一米七二的身高,一双逆天长腿更是白的发光,小腰又是盈盈一握,虽然胸臀部不是那种夸张的尺寸,但因常年跳舞的原因,偏偏是紧致饱满。

在配上她那张精致滑嫩的小脸,要是晚生十几年,抖音上又多了一个纯欲天花板!

“姐妹儿,你别拿我打岔了,那晚我喝多了,说实话我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夏舒被我的话气到发抖,冷不丁的就给了我一巴掌:

“沈浪。。。。。。你真是个**!!!!”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老子招谁惹谁了!操!”

我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心想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先是向小雅后又来个夏舒,女人没一个省心玩意。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突然,我兜里的最新款诺基亚N90响了,号码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

“谁?讲话?”我一**坐在休息室的沙发床上。

“我艹,浪哥你吃**了,是我老沙。”

我一听是沙师弟的电话,立马开口问道:“想好了?”

“还没有,我打电话是因为我的三轮车被城管扣了,要罚我2000块钱,我是想。。。。”

我一听就笑了,卖个烤红薯被罚2000?

这他妈还有王法吗?

“这帮人穷疯了吧,你等着,我让歪哥找找关系。”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浪哥我是想找你借我点钱把罚款给交了。”沙师弟的话语中透着无奈和认命,这让我有些搂不住了。

“老沙你别说了,我明天去给你把三轮车要回来,但是你真的准备卖一辈子烤红薯吗?就凭你挣这三瓜两枣的,啥时候才能把***手术费给攒出来。”

电话那头的沙师弟沉默了,久久之后才说道:“我想好了浪哥,三轮车我不要了,我明天就去赌场上班。”

“毛线!一码归一码!三轮车我肯定给你要回来,苍蝇腿再小也是肉!!”

说完,我把电话挂掉以后,就气冲冲的朝着经理办公室走去,心想凭借着歪哥的面子,一辆被城管扣下的三轮车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

歪哥全名刘启,因为下面生的又长又歪,外号歪把子or老歪,我则是叫他歪哥,入狱是因为一起重伤害被判了八年,但快出狱的时候歪哥突发心梗,是被我人工呼吸救回来的。

来到歪哥的办公室,他正好刚来到会所,得知来意笑着说道:“这小事你还用找我吗?前天在666包厢的那个黑胖子不就是城管大队的龙队长吗,你应该有他的电话啊。”

“啥?就那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上来就扒**裤头子的那个?”

“可不是吗,就是他!”

听到歪哥这样一说,我心里就有数了,当时这货可嚣张了,仗着酒劲就要和**在房间里打炮,最后还是我好说歹说给哄到洗浴中心的。

“歪哥,那不打扰了,我先忙去了。”

从歪哥办公室出来,我就回办公室找到了龙队长的电话,对方一听我的来意,立马拍着胸脯表示小事一桩,明天去队里把车骑回去就行了。

把事情搞定以后,我又在场子里溜达了一圈,看到都已经准备就绪,就跑到隔壁的洗浴中心冲个澡,解解乏。

洗浴中心的大堂经理老四,是个小眼睛的大白胖子,见到我以后立马淫笑着问道:

“阿浪来了啊,我这刚来两个新人,待会都给你安排上?”

我从兜里扔过去一根阿诗玛,摆了摆手:

“你老四的嘴,最能骗人的鬼,还新人呢?指不定从哪淘换过来的,说,在外面干几年了?”

老四倒也不恼,点着烟深吸了一口说道:“就猜逃不过阿浪的法眼,这样吧,待会上楼让小妹给你松松骨,都算我身上。”

老四说的松骨小妹我是知道的,这些都是真正**的技工,毕竟来洗澡的还是有好男人的,不可能全是来嫖的对吗?

我看了眼时间,离7点正式开工还有40分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会所上班的这两年,我从来没有碰过洗浴中心的**,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嫌她们脏。

我可以列举一个数字,让大家细品一下。

我们会所的洗浴中心有四十个**,这四十个**平均一晚上要接待3.7个客人,去掉不舒服的那几天,每个**一个月要接待80个客人,

一年的话就是960个客人,都他妈的千人斩了,你说脏不脏。

当然,KTV里的**我也很少碰。

只有夏舒和另外一、二、三、四、五、六、七。。。。

嗯,加上夏舒也才八个而已。

虽然同样是出来挣钱,但KTV的**绝大部分是不和客人上床的。

毕竟她们只需要陪客人喝喝酒,让客人揩揩油一个月就能轻松上万,不像洗浴中心的**,不管啥人都得伺候,这也是有些人类高质量女孩愿意来我们会所**的原因。

我说这个的意思也不是说KTV的**就干净了,出来做这行的就没有一个干净的。

别说做这行的女人了,现在这世道就是良家妇女就干净了吗?

有多少小女孩,他妈的还在上中学就和男人开房了,聊个网友就千里送波一,让人白玩的事情还少吗?

还有的女孩一碗拉面、两瓶啤酒下肚就能和刚认识的男人传道受液、圈圈叉叉,年纪轻轻就弄了一身脏病更是屡见不鲜。

在我眼里,这些女孩并不比夜场的**姐们干净多少,做夜场的还是为了钱,她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总之,说这么多也只代表了我个人的看法,各位不要介意。

从洗浴中心出来,刚好晚上七点。

会所的门口站着两排身着淡紫色高叉旗袍的迎宾**,在一片娇声细语的欢迎下,第一波客人已经来到了。

这些迎宾**都是包房的服务员,也就是俗称的包间公主,整个天临市也只有我们天宫才有的靓丽风景线。

包间公主不像陪酒**,她们全是会所的员工,只负责端茶倒水,最多和客人玩个石头剪刀布挣点小费,是绝对不能碰不能摸的。

所以说包间公主是除了保洁阿姨之外,会所里最干净的女人了,不过也有些包间公主想挣更多的钱,主动离职申请下海陪酒的也不在少数。

今天第一波客人有七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样子应该是一场家庭聚会。

按照我的经验,这种客人是不会点陪酒**的,也不会消费太多的酒水,属于最没有油水的客人了。

所以我把他们安排到拐角的小包间就准备离开。

可这个时候,这群人中的一个中年妇女开始叫嚷了:

“这房间也太小了,我们这么多人坐都坐不下,给我们换个大包,带蹦床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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