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婚前错爱,宁小姐不做金丝雀了》讲述的江啸宇,江铭周,张脸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免费试读
昏黄灯光在如墨夜色中摇曳不停,隐约勾勒出床榻之上交叠辗转的人影。
男人宽肩窄腰,肌理分明的长臂将身下娇小玲珑的女人拢住,点漆般的黑眸闪着兴味十足的光芒,仿佛兽类觑见了自己的猎物。
宁知薇的意识逐渐回笼,在看清眼前男人的面容时,心中的痛苦和欢愉即刻被一种恐慌替代。
“醒了?”
伏在宁知薇身上的男人见状,轻衔住她的耳垂,低声问道。
男人眉目隽永,凌厉且英气。
这一张脸,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今天是她跟相恋六年的男友江啸宇订婚的日子,可酒过三巡,和她躺上一张床的人却变成了男友的小叔,江凛。
宁知薇避开男人贴近的唇瓣,洁白的胸脯不断起伏,竭力回忆着前半夜所发生的事情。
迎接宾客、敬酒、她在微醺过后被江啸宇扶回卧室。
可后来江啸宇有事离开,她也等得失去了意识。
“江、小叔,为什么会是你?”
宁知薇一开口就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无比沙哑,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一时之间涨红了脸。
江家和宁家在A市都是有头有脸的门户。
如果今晚的事情暴露……
宁知薇的脸色一滞,下意识咬紧唇瓣,试图避开江凛灼热的鼻息。
“刚进门的时候对我那么热情,现在吃饱了就想不认账?外面人都说我玩得花,我怎么觉着你比起我更胜一筹呢。”
男人敛眸笑了起来,端的是一副恣意的模样。
这话落到宁知薇的耳朵里,莫大的羞耻感立即冲散了恐慌,她猛地推开江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
“小叔,你到底在说什么!”
宁知薇本就明艳漂亮,眼波流转如同桃花含俏,现下一恼,更是容色生光。
她半个身子蜷在被褥里,神色警惕,仿若丛间蔷薇,竖起周身自卫的花刺。
江凛被她这维持不住仪态的模样逗乐,故意挑眉问道。
“以宁家的门风,恐怕不能接受有你这么一个还没嫁出去就和未婚夫小叔上床的女儿吧?”
宁知薇闻言,呼吸瞬间紊乱,却依旧倔强地咬牙瞪他。
“可这是一场意外!”
她话说一半,便被寸寸逼近的江凛打断了。
江凛眯起眼睛,漫不经心地揉捏起宁知薇洁白如玉的耳垂。
“你就说发没发生吧,我的侄、媳、妇。”
宁知薇欲言又止,没想到江凛竟然不愿意放过她。
江凛在江家排行老三,因为生母早逝,性子也就乖戾起来。再加上他手腕强硬、心思缜密,偌大S市,几乎没人敢得罪。
更何况是她了。
“那小叔准备什么时候走?过会儿啸宇就要回来了,我们赤身裸体僵持着,到时候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宁知薇皮笑肉不笑,咬着牙退让。
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犹如一记清脆的巴掌,碾碎了宁知薇最后的侥幸。
“他不会回来了。”
这笃定的语气放在眼下,倒像江凛想赖着不走的玩笑话。
宁知薇眸光闪烁,迟疑地抓住江凛攥着她耳垂的手,服着软诱哄道。
“明天一早还得去厅上见长辈,啸宇怎么可能不回来?只要小叔同意,今晚的事情我们就可以当没发生过,也不会坏了您的名声。”
这话说完,就连宁知薇自己听着都觉得怪。
仿佛她是个骗人清白,不想负责的负心汉。
宁知薇自觉窘迫,不由攥紧了掌心的床单。
见她这副做派,江凛沉默半晌,仰身退开。
他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宁知薇分明呼吸凌乱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模样,忽然轻笑出声。
“我以为宁家都是些骨子里假清高的虚伪货色,没想到还能出你这么个能屈能伸的小玩意。得,不信我的话是吧?衣服穿上,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就当是,补偿。”
男人将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拖长,眼神在触及到宁知薇不断起伏的洁白胸脯时变得幽深。
言语的中暧昧之意几乎要叫宁知薇的脸烧起来。
下一秒,一件带着苦艾香气的西服外套把宁知薇罩了个严实。
……
宁知薇穿戴整齐,坐上江凛的车时,人还处于一种云里雾里的状态里。
她不明白事态为什么会发展到眼下的地步。
可江凛没必要骗她。
随着江凛的车开始行驶,宁知薇心里的不安逐渐强烈。
车辆停在一栋熟悉的别墅前。
“这是我和啸宇以后的婚房,小叔你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
宁知薇的心绪不断翻涌,沉声问道。
江凛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慢条斯理掐灭冒着火星的烟头,抬眸瞥向她那张故作冷静温和的绮丽面孔。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话音结束,江凛便率先下车,眼神示意宁知薇跟上来。
这栋别墅是江啸宇的父亲,也就是江家大房为他置办的。
江啸宇先前特意带宁知薇来过,说这里以后会成为他们两个的婚房。
有江凛那张脸做通行证,两人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别墅。
很快,宁知薇就知道江凛口中那句“他今晚不会回来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偌大的别墅灯火昏暗,唯独二楼尽头的主卧明亮依旧。
主卧内的男女似乎是正在兴头上,连卧室门没有关严实都不知道。
隔着门缝,令人耳红心跳的暧昧声浪一波高过一波,不断冲击着宁知薇紧绷的神经。
“婉婉,婉婉……”
江啸宇熟悉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缱绻爱意。
宁知薇神思恍惚,无端想起一段回忆。
和江啸宇相处六年间,两人不是没有发生过一些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可每每到了最后一步,江啸宇总会抽身离开。
她便忍不住询问缘由。
江啸宇却说。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妻子,我希望把你的第一次留到我们结婚那天,这是我对你的尊重。”
可眼下看来,那些话都是狗屁。
宁知薇只觉得如坠冰窟,仿佛有人手握剔骨刀在她身上剜,撕心裂肺得疼。
她那好未婚夫哪是打心底尊重她,只是不爱,所以不想。
适逢宁知薇情绪崩溃的临界点,这场春宫的女主角宁婉开了口。
女人如泣如诉,夹杂着细碎的**。
“啸宇,我是不是不该在今天晚上叫你来?可是我也不想啊,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这样好了,等今晚过去我们就再也不要见面了,及时止损好吗?”
这着急把人往外推的可怜模样顿时惹来江啸宇心疼。
“可是你知道,我爱的不是她是你啊。”
……
通身黑亮的阿斯顿马丁上,江凛叼着烟,唇角微勾,一副心情极佳的模样。
“凛哥,您这一晚上都干嘛去了。大房那边出了点事儿,现在下面的人都等您指示准备动手呢。”
电话另一头,虎背熊腰的男人套着并不合身的西装,看上去有些滑稽。
邹毅唾沫横飞说了半天,却只等来江凛不咸不淡的一声“嗯”,当即疑惑地抠了抠脑门。
“您就不好奇什么事儿吗?江长峰那老狐狸在海外的那批货出问题了,这可是难得好机会啊。”
江凛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刺了刺,略显不耐。
“我早知道了,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早知道了?”
这声反问勾起了江凛的回忆,女人面泛红潮却依旧抖着齿关和他谈条件的场景再度浮现,竟惹得他乐出了声。
“是啊,有人比你提前一步告诉我了。我说邹毅,你在我手底下干事儿真是越干越回去了,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比不上。”
邹毅是最开始跟着江凛打拼的老骨干,既是下属又是朋友,自然能分辨出这尊大佛的情绪。他知道江凛在拿他找乐,当即无奈一笑。
可下一秒,男人立马反应过来。
“小丫头片子?告诉你?我的祖宗啊,你这一晚上放着正事不干,到底跑哪去了?”
江凛顺势吐了个烟,沉思后回答。
“亲嘴算吗?哦,还上了个床。”
这混不吝的姿态让电话那头的邹毅两眼一黑,同时又抓心挠肺般开始好奇是谁让八百年不沾荤腥的江凛这么流连忘返。
可江凛没有给他追问的机会。
邹毅对着下一秒电话里传出的忙音,迟疑地骂了句娘。
次日,宁知薇一身烟绿长裙坐在江家正堂。
江老爷子容色肃正,居于上位,蹙眉问道。
“阿凛还没来吗?”
几乎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宁知薇的心就下意识一紧。
她来江家的次数不算少,但遇上江凛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联想到昨晚的事情,宁知薇决心以后都要避着他走。
“爸,你是知道阿凛那性子的。他从小就不听话,你也别怪他。”
江家大房江长峰年过五旬,保养极佳,可这样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却面不改色说着煽风点火的话。
果不其然,老爷子顿时冷哼。
“小时候不听话,现在也不听话吗?我平时都惯着他,他倒好,连自己侄媳妇上门见长辈都不肯来。传出去不就成了我们故意给宁家下脸子吗?”
余下的江家家眷都适时附和起来。
高门世家水深,平时内斗的众人在此时倒拧成一股绳责备起江凛,由此可见江凛在江家这场争权斗争中的分量。
看着这一张张虚伪的脸,宁知薇忽然觉得,江凛这人虽然阴晴不定,但胜在直接,比眼前这群人爽快了不止一点。
可惜这些话只能腹诽。
忽然,宁知薇觉得头顶多了一道视线。
她有所感的抬起头,对上江老爷子不咸不淡的眼神。
“宁丫头是吗?给我敬杯茶吧。”
宁知薇闻言,端起早就摆在面前的新茶,起身向江老爷子走去。
江啸宇的母亲蒋然蓦地瞥见宁知薇有些迟缓的动作,眉梢一拧。
自打宁家把宁知薇塞过来起,她就觉得宁知薇性子不爽利,眼下连敬个茶都磨蹭,准是要怠慢了老爷子。
她想着,不动声色地在宁知薇路过时往她腰间一推,盼着人能走快些。
可蒋然哪知道昨晚的事情。
宁知薇冷不丁被推,本就发颤的腿肚子顿时一软,连人带茶栽到地上。
她暗道不好,甚至没顾上摔碎的茶盏瓷片已经嵌入掌心的疼痛。
四下寂静,压抑沉闷的氛围即刻将宁知薇淹没。
看来她在江家这群老狐狸这儿的印象是好不了了。
宁知薇把渗出鲜血的掌心藏到身后,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认错,却被一道轻佻的声音打断。
“哟,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我这准侄媳妇怎么了?是昨晚上烈女缠郎打得太火热,今天连站都站不稳了。”
来人神情散漫,只一双黑眸乖戾而清亮,惊散满堂郁气。
是江凛。
几乎是在江凛出现的那一刻,宁知薇的心就揪了起来。
前有江啸宇那个妈“好心”办坏事,后面又来了尊真煞神。
江凛注意到宁知薇紧张的目光,即刻反应过来她在想什么,眉峰轻扬,勾唇逗弄道。
“侄媳妇看着挺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顿时,大堂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汇集到了宁知薇的身上。
尤其是从宁知薇摔倒起就选择置身事外的江啸宇,眼里的疑惑几乎化为实质。
“你和宁家丫头认识?”
江老爷子问。
这话一出,宁知薇便率先开了口。她笑得含蓄,看上去坦然又端方。
“我哪有本事认识小叔这样的人物?小叔看我面善,也可能是因为前几次我来江家的时候打过照面而已。”
摆明了要划清界限的话让江凛越听越不是滋味儿。
他刚想继续发难,却瞥见宁知薇脚边滴落的几滴殷红。
话锋到嘴边又拐了回去。
“得,倒是挺会拍马屁。老头子,人我见过了,现在能走了吗?”
“你刚进门就想走!眼里有没有江家,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江老爷子显然被他不着调的模样气急,拔高音量拍桌怒吼。
毕竟是浸淫商界的老人物,真动起怒来,压得人难以呼吸。
可江凛不。
宁知薇侧着脸,恰巧撞上男人幽如深潭的黑眸,带着戏谑。
“您这话说得不对啊。是江家小辈要娶老婆,又不是我要娶。叫我留下也成,您把这小老婆给我,我也能在江家有点事儿干。”
江凛将最后那字儿咬得极重。
宁知薇立马会意,险些咬碎了牙才忍耐下来。
果不其然,江老爷子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砸到江凛脚边,阴着脸离开。
原先因为她尴尬压抑的局面,经过江凛这么一搅和,直接变成了不欢而散。
偏生他本人还不自知,临走前又施施然抛过来一个眼神,宁知薇只装作视而不见。
“知薇,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叔对一个不熟的人说这么多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江啸宇的疑问,宁知薇故作惊慌地松了口气。
“小叔刚才说的那些话,传出去可是要落人口舌的。我可受不起他这样的待见。”
宁知薇的反应实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他本就随口一问。
毕竟江凛随性惯了,指不定今天突发奇想,这才当众羞辱宁知薇。
只不过宁知薇受委屈事小,没给老爷子留下好印象就有些可惜了。
想到这里,江啸宇原先勉强说得上温柔的眼神暗了下去。
宁知薇注意到江啸宇不停变幻的神色,轻轻抠着依旧嵌在她手心里的茶盏碎片。
从头到尾,江啸宇都没有站出来替她说话。
六年的情谊,原来早就夹杂着算计和虚情假意了。
蒋然又当着众人的面数落了她一顿,无非是说宁家就数她最上不了台面这些话。
宁知薇早都听得耳朵生茧,面上却只能继续作出乖顺的姿态。
毕竟这么多年,她也是这么应付过来的。
适逢江啸宇忽然接到电话要走,宁知薇这才找到机会跟他一起出了江家。
可宁知薇没发现的是,坐在原位上江长峰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逐渐露出思虑的神情。
……
宁知薇跟着江啸宇离开,一到门口就对上他饱含歉意的目光。
“知薇,合作方突然打电话过来让我去商量开发地皮的问题,你先回去吧。”
到底是真公事,还是约了情妹妹。
好在宁知薇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笑着应声后放他上了车。
目送江啸宇离去,她脑子里无端浮现出“来日方长”这四个字,紧接着便闪过江凛那熟悉的邪性眉眼。
怎么偏偏想到他?
宁知薇蹙眉,上了江家大宅门口候着送人回去的车。
然而就在她拉开车门的一瞬,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猛地箍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进去。
熟悉的苦艾香气瞬间笼罩了宁知薇,惊得她汗毛直立。
男人将她搂入怀中,如同抚摸兽类一般,用指尖在她颊边勾着旋儿。
江凛盯着惊魂未定的宁知薇,心情愈发愉悦,喉间溢出闷笑。
“吓着了?”
“江、小叔,你怎么会在这辆车上?”
他不是早该走了吗?
江凛哪肯顺着她的话说,当即神情放纵地咬着她耳朵低语,弄得人腰板软成了一汪水。
“刚刚在大厅跟我装傻是吧。难道你记性这么差,连昨晚是谁干的你都忘了?”
宁知薇一听,明白这位爷是在计较她翻脸不认人那一出,可还未等她反应,又听男人懒洋洋地说了句。
“手伸出来。”
下一刻,她的怀里便多出了纱布和碘伏。
眼前之人却依旧一副轻佻散漫的施舍姿态,薄唇微挑。
“看我做什么?是手不疼了,急着现在伺候我?”
宁知薇这才瞥了眼掌心早已结痂的伤口,心中浮现出一丝异样。
“谢谢小叔。”
她借着包扎的动作从江凛怀里退出来,忽略后半句话,笑着道谢。
碘伏刺鼻的气息在车中散开,女人面不改色地处理着手上细碎可怖的伤口,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一般熟练。
江凛顿感新奇。
“不怕疼?”
宁知薇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地回答。
“宁家教规矩的时候比这疼多了。”
她本是随口一答,没想到江凛盯了半天她的脸,最后冒出句。
“外头都说打狗得看主人。你要是当我的狗,就没人能踩到你头上了。”
宁知薇知道江凛久居高位,嘴上没个把门,却没想到眼下自己还能被比作狗,脸上的温和淡去。
“小叔的狗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当的,我没这个福气。”
话音刚落,原本平稳行驶的车辆瞬间颠簸起来。透过后视镜,宁知薇看见了前面男司机面无表情的脸。
不断抽搐的嘴角和鬓边留下的冷汗在彰示着他的紧张和恐惧。
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松开脚下的油门。
车速越来越快,宁知薇再也按捺不住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江凛就乐意看宁知薇端不住的模样,气定神闲地打趣。
“你们宁家没有这种戏码吗?江氏公司没人管,当然有人要为了那顶头位置使点手段啊。”
他睨了眼那司机。
江长峰那老狐狸沉得住气,刚出江家就动手想制造意外车祸杀人这种蠢事儿,只有他那好二哥才干得出来。
想到这里,江凛慢条斯理地拨动起手腕上的木珠,看向女人的眼里浮上恶意。
“没事儿,大不了我俩做一对亡命鸳鸯呗。”
宁知薇如坠冰窟。
她还没调查清楚母亲自杀的真相,甚至连远在宁家的弟弟都没安顿好,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和江凛去死。
心底对江凛为她带药而产生仅存的好感也在此刻消磨殆尽。
果然,他本身就是个麻烦。
宁知薇堪堪稳住身形,伸手去拽江凛的衣摆,凑近他低声说。
“等会儿您高抬贵手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我再找个机会抢方向盘。就当,是我求您的。”
女人凑近时便传来若有若无的玫瑰冷香,长睫轻颤,竭力为自己搏得最后的生机。
江凛乐了。
这丫头身上到底还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可不觉得宁家那一众恪守礼仪的榆木脑袋能教出这种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大胆**。
江凛愉悦地眯起眸子,应道。
“好啊。”
那司机似乎得了上头的命令,势必要让江凛死在杳无人烟的地方,径直往盘山公路的方向开去。
那地方多是不要命的飙车族,出了车祸,也能被掩饰成是意外。
宁知薇在确认车开到空地后,憋着冷汗推了江凛一把。
男人会意,衬衣下的肌肉绷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箍住了那司机的脖颈。
就在宁知薇扑出去准备抢方向盘的瞬间,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她踉跄着栽了回去。
她转头对上男人淡漠探究的视线。
江凛为什么不慌?难道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她注定来不及知道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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