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重生1990,从打虎开始的逆袭之路》内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重生1990,从打虎开始的逆袭之路》,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才是,福生点,福生哥小说精选:…
免费试读
西北大地,寒风凌冽。
一处四处漏风的农村自建房中。
王福生幽幽醒来,他捂着自己疼得有些发胀的脑袋,迷惑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房间狭小,铺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台老式红色大立柜就占据了半个房间,墙皮近乎脱落的黄土墙,桌子上零碎的摆放着几个破碗,还有一些不知道被谁摔在地上,碎得七零八落。
但意外的是,除了地上碎碗以外,整个房间还算整洁,床上破旧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就连不知道那里淘来的大立柜,都特意用画笔装裱一番。
昏暗的油灯,随着房子破旧的窗户处吹来的风摆动着。
破败,颓落。
呵,简直和自己记忆中老家的模样如出一辙。
王福生自嘲道。
看来自己喜欢做梦的病还没好,老道士的玉佩果然是骗人的。
不过……要是这是真的该多好啊,记忆中的老家应该有喜巧吧!
可惜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了,喜巧那么好的女人,却因为自己难产致死,而当时的他还在外面拿着钱去赌博,还是喜巧大着肚子一阵一线给人缝衣服赚来的。
每每想起那个时候,王福生真想扇狠狠的扇那个**两把掌。
从那以后,王福生洗心革面,走南闯北讨生活,因为喜巧说,这长坪村太小了,一辈子都没能出去看看,他想代她出去看看。
王福生吹牛的时候总是说:“以后跟着老子,老子带你出去看看。”
喜巧总是笑着点点头,那时候王福生还为自己能把喜巧骗到而洋洋得意,可后来王福生才知道,喜巧不傻,会画画,会女工,还懂得一些治病的偏方,十里八方有些小毛病的都愿意找她,因为村子偏僻,赤脚医生又太远。
这样的女人,这么会傻呢?
她不相信王福生能带她出去看看。
只是,她愿意听他吹牛。
村头的老根头常说:“这女人呐,愿意陪你过苦日子的,愿意听你说大话的,就是好女人,你就可劲稀罕着吧!”
“为啥呢?根叔。”那时候王福生不解的问道。
老根头眼角模糊,狠狠的抽了一口旱烟,拿着烟把朝王福生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嫌不解气,又踹了一脚。
大骂道:“说得就是你这个烂蜡头,滚!”
王福生敢怒不敢言,灰溜溜的走了,他不敢惹老根头,按辈分,还得叫他一声叔咧。
叔踹侄,天经地义,这么一想,他心里就好受多了。
也是后来才听说,根叔老婆死的早,自那后,根叔才奋发图强的。
吱扭…….
正当王福生回忆的时候,木门开了,凌冽的寒风袭进屋内。
一个身影怯怯生生的出现在门口,王福生一眼认了出来,是喜巧,是他日思夜想的喜巧啊!
“喜巧?”
他颤抖的开口,如果有喜巧的梦,他宁愿不醒过来。
门口传来的啜泣的声音。
“福生…….王屠夫家的肉卖光了,你…..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现在天色晚了,明天我去大哥家给你拿!”
喜巧的声音怯生生的,听的王福生有些心疼。
当初他常常嫌弃饭菜的味道不好,嚷嚷着要吃肉,又没钱,只能让喜巧去赊账或是去大哥家偷拿。
每次空手而归就会对她大打出手。
真特么不是东西啊!
“巧,外面冷,快进屋吧!我不会打你了。”
王福生伸手去拉喜巧,喜巧下意识的躲避。
看得王福生心疼,他拉起喜巧的手,柔声说道:“以后….我再也不会打你了。”
“来…..坐。”
王福生把喜巧拉到屋内的板凳上,自己去热饭,饭是喜巧之前做好的,可王福生一闹腾,大冬天的,早就凉了。
不一会,王福生把一碗热腾腾的玉米糊糊递到了喜巧的面前。
“喝吧!”
喜巧难以置信的看着王福生,他居然给自己热饭了。
“你也喝!”
“好!”
王福生接过玉米糊糊皱着眉头喝起来,自从发迹以来,他可没喝过这么难喝的粗糠,有些扎舌头,可他不敢不从,他怕一认真,梦就醒了。
窗外寒风呼啸,窗内两人喝汤。
“呜呜呜!”
手捧着王福生递过来的碗的喜巧居然再度啜泣起来。
“又怎么了?”王福生柔声问道。
“福生,你是不是又瞒着我闯了什么祸!”喜巧正泪眼婆娑的望着他。
王福生心中一颤,以前他闯祸的时候就会假惺惺的给喜巧做一顿饭,然后让喜巧给他掏钱,可喜巧那些钱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啊!
他伸出手,擦去喜巧眼角的眼泪,后者微微闭眼,王福生擦擦拭着喜巧眼角的泪,抵着她的额头。
“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好!”面前的少女明眸皓齿的笑了起来,露出浅浅的酒窝,王福生这才意识到,当时两人订下的是娃娃亲,喜巧结婚的年龄才堪堪二十。
王福生抱着喜巧,他能感受到对面单薄的身体,如果…..如果这真的是梦,晚点醒来就好了。
砰!
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寒风再度袭来,来人凶神恶煞,正是喜巧的大哥刘屠夫。
刘屠夫上前拉起喜巧,就要带着他往门外扯:“跟我走,这种软蛋还跟着他干什么?”
“哥,福生他知道错了,他以后会和我好好过日子的。”
刘屠夫听到这句话,顿时火冒三丈:“傻丫头,房子都让人给卖了,还和他住一块,住哪?冬天住山洞里边,不得冻死!”
“啊?是不是真的?”听到这些话,喜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王福生。
嘶!王福生有些难受的挠了挠头,当初他确实是赌红了眼把房子抵出去来着,这梦这么真实的吗?
“王福生我问你是不是真的!”一向好脾气的喜巧声音猛然增大,红着的眼眶不停流着泪。
“白纸黑字还能有假?”刘屠夫将字据甩到王福生面前,拉着喜巧转身就走。
“我们走!”
王福生下意识的想要去拦着,刘屠夫也不客气,一脚将王福生踹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袭来,王福生捂着肚子冒了一身冷汗。
这?不是梦!
门外寒冷的空气涌进鼻腔,我重生了,真的重生了?来到了1990年的山水村!
不待接受自己重生喜悦的王福生突然意识到眼前的窘迫,老婆正要被大舅哥带走呢?
这咋能行!
王福生一个前扑,抱着大舅哥的双腿。
“放开!信不信我打死你!”大舅哥刘屠夫沉声说道。
“不放,死也不放!有本事打死我,没老婆还不如死了算了。”王福生知道刘屠夫也就表面凶,但其实人还是很好的,上辈子虽然怕他怕的要死,但之后王福生走南闯北,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自然也就不怯了。
刘屠夫有些诧异,这小子平时见自己都是躲着走的,今天倒是有胆子了。
诧异归诧异,他手上早就动起来了,一拳又一拳朝着王福生背后招呼着!
艹,还真打呀!老子忍着呗!苦肉计黄盖还挨了五十棍呢!王福生心中暗道。
在一旁的喜巧急了。
“哥你别打了,福生你快放手啊!”
好一会儿!
呼!
刘屠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哥!他……好像没声了!”
“什么!”刘屠夫看去,之间王福生脸色惨白的闭着双眼。
他刚要伸手去探王福生的鼻息,企料后者直接一个鹞子翻身,顺势拉着大舅哥的手,将其拽倒在地,顺势双腿锁住他的脖子,大舅哥瞬间动弹不得了。
“啊?”
喜巧也没想到王福生还会这招,整的跟武侠小说里似的。
大舅哥喘着粗气,也没想到王福生还会这个奇奇怪怪的招式,喘着粗气说道。
“快放开老子!”
稳稳锁住大舅哥的王福生只觉得后背**辣的疼,杀猪的下手是真特么的狠,早该用这招了。
王福生自说自的:“大哥,巧儿,老子知道自己曾经不是东西,话说多了也没用,给个机会,我想做个好男人。”
“放你娘的屁,给老子放开,看我不弄死你。”刘屠夫直接骂道:“做个好男人?骗鬼去吧!”
“艹,那老子就不放,咱俩在这冻死算了!”
“流氓!”大舅哥骂道。
“老子本来流氓。”王福生回道,这些年他走南闯北,性格也粗爽了许多。
“巧,你再不答应我你老公和大舅哥就要冻死在这里了。房子我说了,一定赎回来。”
“呸呸呸,老公那是城里人才叫的。”喜巧眨巴着眼,有些脸红,今天的王福生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啊!
“哥,要不….再给他一次机会!”
诶,刘屠夫摇了摇头,我这傻妹妹哟!
不过他眼珠子转了转,“可以,一千块钱!只要你能拿出来,巧儿就回来跟你住。”
啊?巧儿睁大水灵灵的眼睛,一千块,基本就是村子的首富了吧,城里的工资一个月才十几二十块呢!他去那里搞那么多钱!
谁知这时王福生放开大舅哥:“好,一言为定!”
这……这就答应了!
大舅哥也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王福生真的当真了,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啊!别说整个山水村了,就是整个山水县城里面也找不出几个千元户啊!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他答应下来了,要是做不到,就让他离开喜巧。
大舅哥深吸一口气:“男人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别让我看不起你。”这样就相当于把话定死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抬头碰到王福生的灼灼目光,饶是这些年大舅哥见过不少人,也被王福生的眼神吓一跳,古井无波的眼神里面洞若观火,仿佛对一切事情都有所把握。
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点欣喜。
刘屠夫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全当自己看错了,那种眼神,没有几十年的老道人世是凝练不出来的,他也只是在县长的脸上远远的看到过那种眼神而已。
王福生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
喜巧见王福生答应的那么爽快,有些着急了,上前拉住王福生的手。
“福生,你可不要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啊!”她太了王福生的性格了,生怕她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王福生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你老公我现在今非昔比了,别说一千块了,一万块都给你整得回来。”
王福生这么一说,她更害怕了。
悄**的在王福生耳边说道:“这年头谁能拿出一千块钱呀,我先跟我哥回去,等他气消了,我就回来了,咱们好好过日子,抵押的房子再想办法。”
喜巧说的王福生心里暖暖的,以前自己的确不是个东西,人家这样都愿意跟自己过,对人家是又打又骂的,既然老天爷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机会,他王福生肯定珍惜眼前人。
“床下有十五块钱,你省着点花,等我回来。不准去赌了。”
王福生盯着喜巧侧脸,真是他日思夜想的喜巧啊:“脸蛋粉莹莹的,真好看。”
“还没看够啊!”
“看不够,怎么会看够呢?”
“亲一个?好久没亲了。”
喜巧嗔怪道:“我哥还在旁边呢?”
“没事,他乐意当灯泡就让他当着呗!”
话还没说完,王福生就一把将喜巧揽进怀里,后者满脸通红。
正在一旁等着两人短暂告别的大舅哥看到这一幕,牛眼都瞪出来了,咋滴,两人咋又亲上了,还整个的电影里的一样。
他记得他跟春花姐去看广场上的电影的时候,叫什么《庐山恋》,看着看着周围的小年轻也亲起来了,看得他和春花姐脸上羞红羞红的,诶,也不知道他的春花姐现在怎么样了?
“咳咳……”大舅哥假装咳嗽两声。
“行了!跟我走了!”
喜巧捂着通红的小脸和通红嘴唇,依依不舍的回头望着。
意犹未尽的王福生冲着离去的人影喊道:“巧儿,等老子攒够一千,就去找你。”
………
下午,两点,大雪纷飞。
坐在门口的王福生有些犯愁了,原本他以为凭借自己重生的记忆,赚钱应该很容易的,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如今正是1990年12月12号,距离股票注册认购还有一段时间,而且距离1992的大牛市还有两年时间,所以想凭借购买股票这件事还是算了。
生意也做不来啊,距离邓公南巡也有两年时间,现在倒是可以偷偷的卖些东西,但是批发市场在南方,这一来一回还得本钱,万一巧儿以为他跑了,黄花菜都凉。
猛然,王福生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有了!
他顾不上外面的鹅毛大雪,披上自己的破烂大衣就往镇上走去。
山水村距离镇上不远,也就二十分钟的路上,王福生来到公告栏的地方,双眼寻摸着,终于,眼前一亮,撕下告示!
上面写道,近日山中常有猛虎伤人之事,特请诸村猎户小心外出,另镇长欲组建绞虎队,欢迎有经验的猎户积极参与,成功绞虎后如有意,可推举镇民兵队队长之职。
王福生摸着下巴静静思忖,镇长是新来的,自然着急想做出一番业绩,所以一心想要绞虎,有功者可以推举民兵队长的职位,那薪水,十八块钱一个月,不低啊!要知道喜巧现在攒下的才不过十五块钱,还不知道攒了多久。
山水村之地周围深山围绕,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杆子**,会点打猎功夫,闲着没事的也会进山打几个野味开开荤或者补贴家用。
现在他缺钱,而且上辈子走南闯北的时候,特意跟猎户学过降虎功夫,人家可是专门以打猎为生,和山水村这些业余猎户相比自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I这活他接了,不过他还需要一个帮手!
漫天大雪中,王福上袭着步子往回赶,不过奇怪的是,他在雪地的时候,胸口一直热乎乎的,他可没忘记那个玉佩呢,重生之后也在,王福生这才觉得那个古怪的老道士的东西挺靠谱的,起码真的让自己见到了喜巧。
他来到村口的时候,特意喊了两声。
“傻柱在家吗?”
里面很快就传来她嫂子不耐烦的声音:“滚滚滚,谁知道那混球死哪去了!两个山水村的囊蛋!
王福生摸着鼻子,朝牛棚那里看了一眼,里面没人,证明牛柱确实不在。
也是个可怜人,大冬天的还被挤兑到牛棚,可见牛柱的哥哥嫂嫂待他也就那样。他也是后来才听说,自他离开后,傻柱也就走了,后来寻了个煤矿,给家里寄点钱,再后来,煤矿塌了,他哥嫂就当没这号人似的。
都说傻柱人命贱,徒有一身傻力气,人也憨,父母留的东西都被哥嫂夺去,后来王福生回到山水村后,发现傻柱连个坟头都没有,一怒之下将傻柱住的牛棚给烧了,全当给他陪葬,那时候他已经发迹了,有权有势,傻柱哥嫂吭都不敢吭声。
好兄弟,以前你过的苦,这辈子哥带你吃香喝辣。
不过这个点,这家伙会在哪呢?
王福生听说这家伙在煤矿务工的时候,还给王寡妇寄钱。
他摸着下巴,王寡妇啊,水灵着嘞!
“还是你这里暖和!”
“那你搬过来住呗,别帮你哥嫂干活了,还让你住牛棚!”
“那不行,村子里会骂死我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沉默……
屋内一阵窸窣的声音响起。
“傻柱,抱紧我。”
“傻柱,用力!”
一阵男女低喘的声音响起,王福生在门外呆呆的看着雪,他想喜巧了。
终于,说完了床头话,两人穿衣起床,屋里灯光亮起。
完事了!
“真不在这过夜了?牛棚多冷啊!”
“村里头会说闲话的。”
此时,王福生敲敲门,屋子里烛光熄灭。
小寡妇怯生生的声音从门缝里面传来:“谁啊?”
“我,王福生!”
“是福生哥,开门吧!”里面传来傻柱的声音,小寡妇知道两人的关系铁,所以也就顺从的开了门。
刚一进门,王福生半开玩笑说:“还是你这里暖和!”
傻柱憨憨的挠了挠头,小寡妇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行了,我些重要的事儿要跟你说。”王福生表情严肃。
小王寡妇也识趣的往里屋走去,将外面的屋子让给他们。
“啥事啊福生哥?神神秘秘的。偷窦家老太婆的鸡还是李老头的红薯窖。”傻柱憨憨的说道,两人在一起就没干过正经事。
王福生表情严肃的将撕来的告示拍在桌子上:“咱们打虎去!”
嘶!傻柱倒吸一口凉气,他虽然看不懂告示上的字,但是最近凶虎伤人的事情也听说了,那老虎真的凶,伤了好多人。
“福生哥,咱可不能想不开啊!那老虎就连县里最有经验的猎户都搞不定,二牛他爹,以前打过狼的那个,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王福生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那头老虎的厉害之处,但是那群土猎户一点狩猎方式都不知道,能抓到才怪呢?
他一脸严肃的对着傻柱说道:“你就说信不信我就完了,从小到大我那次坑你了。”
傻柱掰了掰手指头:“偷老根叔果园的时候害我差点被狗咬,偷红薯的时候把我丢在窖洞里面,还有…….”
傻柱这时候脑子倒是格外的好使。
王福生一拍脑袋,傻柱啊傻柱,你可真傻柱啊!
他搂着傻柱的肩膀:“指了指里屋,你难道想这样和她偷偷藏藏一辈子?”
傻柱摇了摇头。
王福生看到来戏了,接着说:“你想想,咱们打了老虎,到时候镇上分我个民兵队长的位置,让你当副队,那时候多神气,谁还敢说你坏话!”
傻柱皱着粗大的眉毛拧做一团,好像…..确实有点道理。
“好,福生哥,咱现在就去。”傻柱一听王福生画的大饼,瞬间来劲了,站起来就要打老虎去。
“现在外面下大雪,去个锤子!身上现在有钱吗?”刚才他出门,一分钱没带,而且那是喜巧的钱,他不想拿去赌了。
傻柱掏了掏裤兜,有两张皱巴巴的纸币,两块。
王福生一把抓过:“打虎的事往后放放,等雪停了,叫上耗子,带上家伙藏裤腿里面,带你们挣钱去!”
傻柱和小王寡妇告别,两人雪地里面走去,不一会儿,一个贼眉鼠眼的高挑个子迎来,手里拿着铁棍,就是耗子。
耗子将铁棍递给两人,两人塞进裤腿里面,耗子问道:“哥,这次又要干谁?”
“王麻子!”
此话一出,两人都是一哆嗦。
“哥,王麻子那赌场的打手二三十号人,咱们怎么打的过。”
“兄弟在那都输了不少钱,咱也用不着急眼呀!”
王福生摆了摆手:“老子不是去打架的,带你们赚钱去,铁棍是为了防身,爱去不去。”
一听赚钱,耗子瞬间眼红了。
“去去去,赚钱说啥也得去。”
腊月寒冬,王麻子的赌场设在山洞里面,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里面的叫喊声。
“大….大…..大……”
“小的,小的…..”
“哎呦喂,又输了。”
山洞门口,王福生将两块小吸铁石放在两人的手里:“记住了一会摇色子的时候,把吸铁石垫在碗底,我做印记的这一面猜“大”点数,没做印记的这一面猜“小”点数。”
两人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等会进去我先做给你们看,你们会了就去搞,多赚点,赚完这一笔下次咱估计就进不来了。”
“为啥啊?”傻柱疑惑的问道,倒是耗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王福生眯着眼看着山洞里的烛光,不为啥,十赌九输,哪有什么运气,都是手法,王麻子赌场里色子里面装着吸铁石呢,大小都凭借手里的吸铁石操控,能赢才怪呢!
这种小计俩也就诳一下这些村民,王福生这些年出门在外,什么高超的骗术没见过。
这次他不但要把以前输的赚回来,还要狠狠捞他一笔。
“走吧,进去。”
三人刚一进山洞,气氛顿时冷了下来,谁不知道王福生不久前在这里连房子都抵押出去了,还有钱过来?
不过王福生倒是呵呵一笑,看向坐在那喝茶的王麻子:“怎么,不欢迎啊!”
王麻子吐出茶沫:“欢迎,当然欢迎,小武,开张桌子。”
王福生坐在桌子前,拿起色子随手晃了几下:“我当庄家。”
庄家就是摇色子的人,少收一成。
随着周围的人开始下注,五毛,七毛,一块,王福生知道,这周围不少人都是王麻子找的托,赚的就是他一个人的。
但不好意思,这次他是来捞钱的。
他随意的摇了两下:“瞧好了各位,买定离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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