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林儿,儿臣,苏原的书名叫《开局被误刺杀,她发疯而已》,小说《开局被误刺杀,她发疯而已》作者为五号病患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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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罪妇的女儿,如今能做王妃,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要死要活的吓唬谁呢?”
“一会儿宸王府的人就到了,想死也给我出去死!”
这个刺耳的声音,已经骂骂咧咧地喊了一个多时辰。
苏文鸢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破败房间生无可恋。
得!这回是真穿了!
就说和书中人同名同姓不是什么好事。
床边的丫鬟双眼红肿,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呢,但看到她睁眼,表情瞬间变得惊喜。
“让外面那位歇会儿吧。”苏文鸢烦躁地捂住耳朵。
外面那个嘴里不干不净的女人,是她的继母王氏,她现在是丞相府的庶长女。
原本她应该是嫡女,但母亲一家叛国,全族被斩,母亲倒是没被休,但被贬为妾室,没几天就死了。
她成了庶女,这些年在王氏的压迫下,变得胆小木讷,自卑软弱,母亲一家的罪行更是压得她抬不起头。
前***上突然下旨,让她嫁给宸王。
宸王是书里的最大反派,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连生三个女儿,到宸王这才得了一个男孩。
先皇高兴,当即赐了名字,还没满月又给了封号封王。
十五岁之前,宸王就是天之骄子,聪明懂事,待人和善却又不失威严。
朝中上下公认的太子人选。
可偏偏十五那年生了场重病,虽然没死,但落得个体弱的毛病,最重要的是,双目失明。
皇上深受打击,宸王闭门不出足足两年。
就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他性情大变,开始变得暴虐残忍,喜怒无常,脾气阴晴不定。
上一秒和人谈笑风生,下一秒就要将对方满门抄斩。
曾因为一个大臣的笑声刺耳,就把那人的舌头给割了。
这些年进宸王府的太医,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还都死状凄惨,不是剁了手脚就是剜眼割舌,死都不能留一个全尸。
宸王府曾有多位美人侍妾,两年内死得干干净净,挫骨削皮,面目全非。
这样一个疯子,大家都是敬而远之,没想到皇上突然下旨赐婚,娶得还是丞相府长女。
原主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吓得直接上吊自尽,之后苏文鸢就穿了……
书里原主上吊并没有死,被人救了以后坚持拒婚,接着就被王氏打断腿,扔上了花轿。
去宸王府后又不受重视,也没请郎中医治,最后成了瘸子。
外加性子软弱,登不上台面,让宸王受尽嘲讽。
原本的未来储君,现在双目失明,还娶了个瘸子做王妃,他们俩人顿时成了整个国家的笑话。
结局如何,苏文鸢还没看到,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太子登基,太子是男主。
宸王这个大反派,结局好不到哪去。
按理来说,她还是不能嫁宸王,毕竟结局不好,但现在不嫁不行啊,腿要保不住。
正犹豫呢,王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醒了还装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能嫁给宸王都得烧高香,哄好了他,说不定还能给你母亲一家立个牌位!”
王氏横眉竖目地训斥,觉得她不知好歹。
丫鬟月秀鼓起勇气反驳说:“夫人说得这样好,怎么不让你女儿嫁?”
说完整个人往后一缩,怕极了王氏。
王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满脸嘲讽的打量苏文鸢,“我说怎么不想嫁呢,原来惦记着林儿的亲事,林儿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你算什么东西?也能和她比?”
苏文鸢听她骂了半天,早就听烦了。
一脸不屑地说道:“我娘是罪妇,但你是外室,忘了?想做太子妃,她配吗?”
当年苏丞相为了娶她娘,费尽心机,对外表现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实际已经养了个外室,就是眼前这位夫人王氏。
她娘刚死,这人就进了府,还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女孩和苏文鸢同龄,但比她大两个月,叫苏林儿。
为了名声好听,才让苏文鸢做姐姐。
王氏突然被戳到痛处,伸手就要打,月秀起身拦了一下,耳光才没落在苏文鸢脸上。
“咒我女儿是吧,等我叫人回来打死你!”王氏放下狠话,就出去喊人了。
苏文鸢赶紧坐起来,感觉自己的腿要保不住。
原主是因为拒婚,她是因为嘴欠,这嘴怎么就管不住呢?
可那个苏林儿,的确做不了太子妃,她是恶毒女配,一门心思想拆散男女主。
没多久王氏就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进来了,走在最后面的,是丞相苏原,也就是她爹。
宸王府的人马上就到了,这时候用强硬手段逼她上花轿,肯定要有丞相的支持,王氏不敢擅自做主。
王氏脸上带着小人得志的笑容说:“你胆敢抗旨,这是在连累我们丞相府,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上花轿,把她的腿打断,防止她跑了!”
这些年她明里暗里没少虐待苏文鸢,但怕丞相责怪,都是偷偷做的,今天可算寻到机会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打她。
王氏一挥手,婆子一拥而上,像是要把苏文鸢给活吃了。
苏文鸢反应极快,高声哭喊:“我都说我愿意嫁了!夫人为什么非得让我死?逼我***不成又要打断我的腿,你想抗旨别拉上爹爹啊!”
王氏一愣,谁逼她***了?她不是自己寻死吗?
婆子们听到这番话,有的停下了手,有的收手不及,还是打在了苏文鸢身上,但下手不重。
苏文鸢嗷一嗓子,屋里人差点没跳起来。
这跟杀猪一样的动静,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吗?
“当朝丞相的女儿,不愿意嫁给王爷,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多想,会不会觉得我爹平时在府中说了狂悖之言,才会让女儿抗拒皇家!说不定宸王也会迁怒丞相府。”
苏文鸢一口气说出来,都要喊缺氧了,生怕后面的苏原听不见。
王氏一脸懵的看着她,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苏原急匆匆地走进来,眼中透出几分焦灼,看到苏文鸢无碍长出一口气。
“谁让你们动手的,滚出去!”苏原怒喝一声,几名婆子灰溜溜地出去了。
王氏才回过神,连忙解释说:“她自己要上吊,不是我逼的……”
苏文鸢带着哭声打断说:“是不是你逼的,你心里清楚,你一向看我不顺眼,府里谁不知道?”
苏原一脸不悦地看向她,之前闹也就闹了,现在都开始逼人***了?
王氏急得直跳脚,她作孽太多,现在想解释都解释不清。
“不是我逼的,她自己想死!”王氏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
苏文鸢一脸颓丧之相,压抑着哭声说:“我要是真想死,当年就死了,何必要在做王妃的时候死?”
苏原觉得有理,被欺负那么多年都没想着死,现如今都要做王妃了,何苦呢?定是夫人逼的。
“你也滚出去!”苏原怒气冲冲的开口。
王氏受了冤枉,硬生生吞下了这个哑巴亏,临走前还剜了苏文鸢一眼。
苏文鸢瑟缩在床边,唯唯诺诺,不敢直视她,更加坐实了她的罪名。
苏原看着这个许久未曾关切过的女儿,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宸王虽然恶名在外,但你毕竟是皇上下旨赐婚,他多少会顾忌些。”
苏文鸢低头不语,不管他说的多漂亮,都掩饰不住宸王心狠手辣的事实。
“先梳妆吧,晚些时候花轿就到了!”苏原说罢离开。
人都走后,月秀不安的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说:“**不是宁死不嫁吗?”
“凭什么我死?他们哪一个不比我该死?”苏文鸢漠然开口。
刚刚她没得选,反正离结局还早,宸王一时半会死不了,去宸王府远比在丞相府安全。
王氏派了个老嬷嬷过来给她梳妆。
宸王对这桩亲事不满意,对外说身体不好,不想大肆操办,人接进府就行,但有没有命活,要看造化,明晃晃的威胁。
所以丞相府这边省事了,没有宾客宴席。
嬷嬷梳头时,不知道哪来的怨气,动作粗鲁,扯得苏文鸢头疼。
“**,你刚刚惹恼夫人,现下老爷去哄了,所以没人送你出嫁,多担待吧。”嬷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苏文鸢目光峻冷,淡淡说道:“嬷嬷这梳头手艺不错,赶明和王爷说一声,让你去宸王府伺候吧。”
嬷嬷手一哆嗦,满脸惊恐地说:“**可别说笑。”
那宸王府是一般人能去的吗?一不小心就会被挫骨扬灰。
“你看我现在有心情说笑吗?”苏文鸢面色一沉。
嬷嬷一下子就明白了,接下来的动作轻柔小心,格外谨慎。
一切准备妥当,宸王府的花轿也到了,她被搀扶着出门,府里冷冷清清,下人一如往常的打扫庭院。
出门后苏文鸢只看到了一顶花轿,还有几个轿夫和侍卫。
可以看出宸王态度敷衍,都懒得做戏。
苏文鸢觉得挺好,这样方便她在宸王府讨生活,不然被一个变态盯着,早晚得吓死。
但有一件事很不好,嫁妆!苏原竟然一点都没准备?
当年苏原留着她娘做妾,就是为了她娘的嫁妆,本以为她出嫁,苏原多少会给点,意思一下。
不用多,能让她有启动资金就行,可苏原竟然一点都不想给!
没有银子,她去宸王府不得饿死,就算宸王愿意给她一口饭吃,那府里下人还得用银子打点呢!
想到这,苏文鸢转身回府,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还丞相呢,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她这一走,来接亲的人慌了,连忙回府汇报。
宸王府书房。
盛景玉一袭白衣,身形瘦弱,脸上骨骼棱角明显,一眼看去就是一个长期缠绵病榻的病秧子。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露出的一截手腕格外纤细,像是只有一层皮肉。
他正在写字,双目炯炯有神,落笔后还细细查看一番。
“王爷,丞相府那边出了意外。”侍卫孟奇回禀。
“进来说。”盛景玉对此毫不意外。
他如今的名声,不管娶谁都能把对方给吓个半死。
苏文鸢已经***过一次,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奇怪的。
“苏**出了门,但看到花轿又回去了。”
盛景玉还等着他继续说,但他已经说完了,就这些。
盛景玉不悦地扫了他一眼,训斥道:“这么点事也值得说?去探清缘由再回禀。”
孟奇年纪小,凡事都得一点点教,但胜在听话,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苏文鸢那边正在据理力争的讨要嫁妆。
不管她怎么威逼利诱,王氏就说没有,一毛不拔。
还说不怕她闹,有能耐让宸王过来给她撑腰。
苏原一言不发,跟个死人似的。
他这样无动于衷,更加助长了王氏的气焰。
“嫁妆肯定没有!要么你自己上花轿,要么我把你腿打折扔上去!”王氏叉着腰,凶神恶煞。
苏文鸢先是沉默半晌,后又突然笑了。
“行!不要了!”她回答的很干脆。
王氏很是得意,苏原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苏文鸢话锋一转又说:“我这就出门,再过几个时辰洞房花烛,我打算刺杀王爷,之后就说我爹让的,他记恨王爷,记恨皇上!早有叛国之心。”
苏文鸢疯了。
没钱还怎么活?她活不了,那就都别活了!
苏原惊慌失措的起身,冷汗直流。
苏文鸢接着说:“你们就等着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吧!别说活人了,坟地里的骨头渣子都得挖出来磨成粉!”
宸王做得出来!
王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急吼吼地说:“你快给我闭嘴!这话传出去是要死人的!”
当年她娘一家被斩,就是背负着叛国的罪名,现在说苏原也有叛国之心,合情合理!
苏文鸢怒极反笑说道:“你们也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什么日子,如今你们愿意给两个钱,我也愿意活着,不给的话,大家一起死吧!”
“我一无所有,你们舍得死,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府里下人频频注目。
苏原终于抓住了她,紧紧捂住她的嘴,低声警告,“别胡言乱语,不过是些嫁妆,我给你!”
苏文鸢翻了个白眼,示意苏原松手。
苏原谨慎的松开胳膊,见她不再胡说八道,长出一口气。
“这不就得了?费劲!”苏文鸢没好气的拉过旁边椅子坐下。
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任谁也想不到,刚刚她还在谋划刺杀王爷。
好巧不巧的,宸王府的那位侍卫孟奇,就听到一句她要刺杀王爷,紧接着飞奔回去复命……
盛景玉见他回来的这么快,还很疑惑。
“苏文鸢死了?”
孟奇摇头说:“没有,她活得好好的,但她要把您杀了,就在今晚。”
盛景玉怀疑自己听错了,让他重复一遍。
孟奇如实说道:“苏文鸢要在今晚刺杀王爷,之后嫁祸给苏丞相。”
一句不多,一句不少,专捡重点的听。
盛景玉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后气笑了,不***了,改成杀他了?
他暴虐的名声传出去以后,头一次听到这么**的事。
他这位素未谋面的王妃,挺有志气啊。
“父皇特意派人来警告我,不可残杀王妃,免得朝中议论纷纷,我正愁没地方下手呢,她倒要先出手了,好事,快去把她接过来,让我见识一下!”盛景玉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原本索然无味的喜事,突然变得很有意思。
丞相府那边,苏原和王氏还是很不情愿。
那嫁妆的数量过于庞大,他们舍不得。
但苏文鸢不惜和大家同归于尽,眼下宸王府的花轿已经到了,真动起手来,不好交代。
“这样,我们先给一小部分,剩下的日后再说!宸王不是已经发话,能不能活命,要看王妃的造化吗?或许她活不了几日。”王氏眼神狠辣。
苏原冷哼一声:“用得了几日吗?她今晚就要刺杀宸王。”
王氏不屑的扫了眼苏文鸢说:“她就是在这说嘴,真见到宸王,腿肚子发软脚抽筋的,能站起来就不错了,还刺杀呢,老爷你去哄两句,拿点小钱送走得了。”
王氏很了解苏文鸢,胆小懦弱,平时都不敢大声说话。
今日是逼急了,过了这阵就好,说不定到时候自己都觉得后怕。
苏原思量片刻觉得可行,让人抬了两箱嫁妆出来。
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衣服布料,但单独有个盒子装了珠宝银票。
苏文鸢看过以后一把抱住,话都没说一句转身就走。
有点就行,先活几天,日后得空再来要剩下的。
门口花轿等太久了,她还得罪不起那个活阎王。
“她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啊?”苏原不明所以的看向王氏。
王氏见苏文鸢一言不发地走了,差点笑出声来。
“小家子气,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估计是懵了,不用管她。”
苏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怕她心生不满,恶意报复,到时候拖着一家人去死。
王氏坚定认为她没那个胆子,不会的。
苏文鸢已经上了花轿,正数银子呢,又从中拿出一部分交给月秀。
书中她一直陪着原主,就算原主遭人欺辱,她也没走,那宸王府要真是龙潭虎穴,就别拖累人家姑娘了。
可月秀不要,誓死都要陪着苏文鸢。
“行,以后你想离开再和我说。”苏文鸢没多废话。
宸王府前厅。
盛景玉虽然说了一切从简,但府内还是得有个拜堂仪式才行。
一些不请自来的宾客,正在厅内坐着,等着看苏文鸢。
敢来看热闹的,都是坚定的***,不怕得罪盛景玉。
“当年多少人家想把姑娘送进宸王府,如今倒好,想娶都娶不到了。”
“皇上也是绞尽脑汁选了这么一位,看似有个好出身,是苏丞相长女,实际上不了台面。”
“一会儿人就到了,宸王好像不打算露面。”
众人压低声音,七嘴八舌的议论。
前方正襟危坐的太子听到了,轻笑道:“别管宸王会不会出现了,还是猜猜宸王妃能不能活着吧。”
另一人疑惑说:“皇上不是已经警告过宸王了吗?不许他伤害王妃。”
太子冷笑:“你莫不是忘了当年的何贵妃,父皇下旨也没能救下来。”
当年后宫有一位贵妃,仗着得宠嘲讽盛景玉是个瞎子,盛景玉当即就让手下人挖了她的眼睛。
皇上连忙下旨,让他不得伤害贵妃。
但他愣是把传旨太监挡在外面,直到惨叫声响起,才让太监宣旨。
回想起这件事,众人不寒而栗,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了。
花轿停在宸王府门口,喜婆把苏文鸢引到府中。
刚到前厅,就听到太子打趣说:“还带着盖头干什么,宸王有眼疾,盖不盖没什么两样,反正都看不到。”
说完众人哄然大笑,旁边月秀局促不安,脸涨的通红。
这么多人都看着她们,像是在看小丑玩物的眼神,任谁来了都会有些不适。
苏文鸢一把掀开盖头,冷声说道:“红盖头不是给人看的,它代表的是喜气吉祥,诸位这般无知,就不要笑得这么大声了。”
笑容顿时僵在每个人的脸上,气氛也有些尴尬。
但更让大家意外的,是苏文鸢的长相,双眸明亮,眉目修长,一身粗布嫁衣也挡不住的美貌。
她和她母亲极为相似,她母亲当年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
这般样貌,却即将香消玉殒,当真可惜。
极力促成此事的太子,脸色难看至极,苏林儿不是说她大姐相貌平平?早知道是这般样貌,怎么能让她嫁给盛景玉?
“诸位怎么不笑了?”盛景玉不紧不慢地走进来。
谁都没想到他会出现,还是那身白衣。
苏文鸢也没想到,好奇转身。
五官精致,面白如纸,眼睛上蒙着一条白纱,带着飘然出尘的清冷。
微风吹动外衣,显得衣服下的身形更加瘦弱纤细。
这般骨瘦形销,很难想象他是个金尊玉贵的王爷。
此时盛景玉藏在白纱下的视线,也在打量她。
同样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一张脸,为何会被人推出来当靶子?
太子面色稍定,故作轻松地说:“四哥娶亲是喜事,可惜四哥眼盲,看不见王妃的惊人样貌。”
盛景玉笑容顿敛,面色阴沉。
苏文鸢心中一惊,心想男主就是不一样,可以当面戳盛景玉的痛处。
众人冷汗岑岑,让他们在背后笑笑还行,当面可不敢凑这样的热闹。
有人解围说:“样貌还在其次,传闻苏丞相长女,温柔贤淑,聪慧过人,又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苏文鸢一脸错愕的看向说话那人。
但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盛景玉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些夸奖而好转,甩了下衣袖说:“本王累了,各位请回。”
仪式就这样结束了,盛景玉也没和苏文鸢说话,转身便走。
他就是好奇苏文鸢的长相,才特意过来的。
真正的重头戏,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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