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武夫 占山为王_嫁武夫不悔徐沥南_嫁武夫 占山为王佚名的小说_嫁武夫李父,阿渔,姜渔小说阅读

嫁武夫 占山为王_嫁武夫不悔徐沥南_嫁武夫 占山为王(佚名的小说_嫁武夫李父,阿渔,姜渔小说阅读)

小说介绍

嫁武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李父,阿渔,姜渔,《嫁武夫》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免费试读

上元灯会,我被养兄李牧之反锁在火场中,烧成一具焦尸。

最后的记忆是赵墨不顾冲天的火光,被房梁砸断了腿。

看见我的尸体,他恍惚了三天,笑着饮下一杯毒酒:

「阿渔,别怕,我来陪你。」

他是大周的战神,有大好的前途,无数想做他续弦的闺秀。

他为何要惦记我这个嫁过来一年,对他冷冷冰冰的妻。

手臂剧烈的疼痛好像还在,我猛地回过神。

却发现手臂完好,并没有死前的痛楚。

只是屋内一片红色像吞噬我的火舌,让我喘不过气。

「郡主,您再不喜欢赵将军,面上起码要和气。」冯嬷嬷为我梳妆,还不忘苦口婆心劝我。

我才看到镜中人。

嫁衣盛妆,珍珠点靥。

鬓边插着一支贵妃赏的凤钗,衔着金流苏。

唯独脖颈处的勒痕,显得狰狞。

我这是……重活了一次?

「奴婢也知道那赵将军五大三粗,比李公子是吓人了些,您也不能寻死啊。」

我想起来了,是李牧之和我说赵墨赵将军喜好虐杀女人,听女人哭声下酒。

又兼有军情传来,是他屠三城,妇孺皆杀,无一活口。

我才在成亲三日前,想上吊自尽,求个痛快。

真傻。

我和赵墨成婚一年,战功赫赫的他在我面前连刀都没提过。

「对这种武夫,郡主只要撒撒娇服个软,没有什么不肯的。」

冯嬷嬷说得对,赵墨是这样的人。

从相识到殉情这两年,我们之间种种误会和伤害,三言两句很难说清。

他放任亲信对我的诋毁,多次想写休书休弃我。

我就一次次利用他的包容,伤得他刻骨。

假意亲近,却用匕首伤他。

家宴上刻意失约,让他难堪。

直到赵墨殉情,我才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他。

他如果爱我,为何要写那些休书休弃我?

可如果不爱,为何要殉情?

「踢轿门!夫纲振!」

花轿上,我想起来前世。

赵墨没有踢轿门,他只是俯身对轿中的我伸出手。

为了让赵墨难堪,我袖了一把刀,在他掌心划了一道。

他不声不响,紧紧握着那一道牵红,状若无事。

我们没有圆房,素色的帕子上并无恩爱后的落红。

第二天,人人嘲笑赵墨才成婚,就戴了好大一顶绿帽。

说河清郡主爱慕她养兄李牧之的传闻,八成是真的。

不等我细想,那一双常年握刀而粗糙的手就撩开了轿门。

我收好匕首,将手放了上去。

他早想过我会如何让他出丑,却没想触手温软。

握惯了刀剑,第一次碰到女孩子的手。

赵墨愣了一下。

我温柔妥帖地跟着赵墨。

赵墨体贴地护着我,生怕玩闹的孩童冲撞到。

「人人都说河清郡主寻死抗婚,如今看来传言不真。」

「倒是一对神仙眷侣。」

一切礼毕,赵墨扶着我进了门。

才进门,洞房的门被众人轰然推开。

「牧之!快看看你妹妹。」

「这么好看,难怪藏着不叫咱们看呢。」

哪怕隔着朦胧的盖头,我一眼就看见了李牧之的身影。

他死死盯着我身上艳红的嫁衣。

我想到那一日上元灯会,他一封书信约我见面。

又将我反锁在梅花楼上,当着我的面,推翻了灯油。

任我如何哭喊求他,质问他为何要杀我,他一言不发,只是温温柔柔地看着我。

看着我葬身火海。

我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往赵墨身后缩了缩。

见我怕他,李牧之向来温柔从容的脸上,竟然出现一丝愠怒。

「兄长……」

他脸上的阴鸷如一晃的烛光,顷刻又是温柔和煦的模样。

李牧之贴身的书童扫花送上来一只梅花玉镯,盘根错节,如那日梅花楼上,我怎么都砸不开的锁。

「贺小妹新婚之喜。」

他离去前,重重强调了小妹。

我不敢接,还是赵墨接过镯子,道了谢。

宾客散尽,一室寂静。

我坐在床上,看赵墨转身收拾了地铺,要去吹灭那两盏龙凤花烛。

按规矩,龙凤花烛要彻夜长明,寓意夫妻恩爱白头。

「为什么要吹灭?」

「我的脸会吓到你。」

我忽然想到,初见赵墨,我是被他脸上的刀疤吓哭过的。

赵墨人不如其名,他不通文墨。

他能把剑花挽出一百八十种花样,却对不上学童们都能对上的普通对子。

他长得凶悍又五大三粗,一道刀疤横贯鼻梁,不似京中女子喜欢的傅粉少年。

腹中无墨水,又长得粗犷,宴席上只会让别人看笑话,所以我一直很讨厌他。

甚至和李牧之他们作诗讽刺过赵墨,貌如钟馗。

「我不怕。」我试探问,「你不掀盖头吗?挺闷的。」

他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紧张的心思。

盖头掀开,我第一次仔细看清赵墨的脸。

他眉眼生得锋利,如鹰隼的双眸,一眼看得人胆寒。

新郎官的衣服勾勒出他宽肩窄腰,如蓄势待发的豹,将京中诗会的那些男儿,都比成了矫揉做作的丑角。

……甚至还没有他立在床头的那把长刀高。

真是奇怪,我从前怎么会觉得他长得丑呢?

「别看……不好看。」他下意识去遮住自己脸上的伤疤。

「……还疼吗?」我小心地仰头看他,「怎么伤的?」

「不记得了。」

赵墨知道我讨厌他,所以收拾了地铺睡在地上:

「别怕,我不碰你。」

半夜,我摸索进他的被窝,他僵着身子绷紧后背,不敢动:

「姜渔,别招我,我也是男人。」

我揽上他的腰,小声道:

「喜帕还要交差……」

我不想落得一个婚前失贞的污名,也不想赵墨被人讥讽戴了绿帽。

他浑身一紧,却不敢轻易卸下心防:

「姜渔,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是了。

三天前我邀请他去赏梅宴,他以为我回转了心思,兴冲冲地赴宴。

却是我跟着旁人一起作诗嘲讽他的容貌。

而他并不通诗书,还以为我是在夸他。

众人哄堂大笑,他窘迫得下不来台。

在他看来,我对他的温柔都藏着一把刀。

我心头涌上愧疚。

我贴着他,怀中的匕首却掉了出来。

赵墨一愣,眼中苦涩:

「……原来今日你对我这么好,是想杀我吗?」

不,不是……

他冷冰冰地推开我:

「喜帕我会解决,郡主不用费心了。」

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到了李牧之。

父亲在我五岁那年打猎失踪,我被山隐寺住持收养,一直长到十岁。

十岁那年,李牧之和他父亲来寺中,为薨逝的贤妃立往生牌。

我在后院听见李父的话,原来那位贤妃是李牧之的姐姐。

好像是冲撞了回宫的嘉贵妃,被圣上厌弃,一杯毒酒赐死。

李夫人生下李牧之就撒手人寰,李父鳏居多年,并未另娶。

这么些年一直是贤妃亦姐亦母地教导李牧之。

李父悲痛欲绝,说话间几次堕下泪来。

而李牧之与这位枉死的姐姐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情谊。

或者说他本性就是一个凉薄的人。

他只是跪在蒲团上,望着供桌上那支梅花久久地出神。

我躲在竹林后头,发现他的身姿比竹子还要好看。

我看了他半日有些腿酸,起身却踩到了雪下的枯枝。

李牧之一回头,我就愣住了。

如修竹,如朗月,如琼枝。

如斯公子。

看见我的脸,李父也愣住了:

「像、像极了……」

我心中疑惑,像什么?

李父哽咽着,李牧之却浅浅笑了:

「……像极了亡姐。」

忠国公府李家接我进了京,认我为义女,饮食起居皆是比着那位贤妃未出阁的规格。

贤妃喜爱梅花,我的首饰甚至纱帐都少不了梅花花样。

贤妃诗才出众,李牧之就亲自教导我吟诗识字。

贤妃恪守女德,李牧之就教我人伦礼法,不逾矩。

我明白李家是将对贤妃的思念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我愿意努力模仿贤妃娘娘,让他们宽慰。

这六年过去,连府里的老人,冯嬷嬷都感叹:

「那日下雪,二**抱着梅花站在回廊,活脱脱就是咱们大**。」

而我和贤妃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我对李牧之有了别的心思。

我藏起李牧之写过的字纸,夹在书架上那些厚厚的女四书中。

因为这份心思,永远见不得光。

唯一一次心事败露,是十七岁的宫宴上。

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李牧之高中探花,赵墨打了胜仗。

那也是我第一次进宫,席上我抬眼时,撞见了陛下惊诧的眼睛。

「牧之,你这妹妹……」

「已经十七了,因前两年病着误了选秀,陛下不要怪罪。」

我垂下眼,心里一疼。

「朕瞧着,有贵妃几分风姿。」

陛下口中的兴味,让我骨子里骤然发凉。

嘉贵妃才缓缓抬起脸,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

当我看清嘉贵妃的脸,我就明白为何贤妃会冲撞了她。

因为贤妃像极了她。

那位斗倒了皇后,又赐死贤妃的嘉贵妃何等精明,她一眼看出了圣上眼中的惊艳。

她笑吟吟地托着腮,一瞬间就想好了解决我的对策:

「陛下,臣妾想做媒了。」

陛下还是个旁支的皇子时,嘉贵妃以副将之女的身份嫁入了王府,为侧室。

擅骑射,通诗书,与陛下琴瑟相合。

后来兵乱,她为护驾,穿上陛下的男装,将叛军引开。

与陛下失散,又在多年后重回陛下身边。

有流言议论她的贞洁,也有百姓称赞她的英武。

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她和贤妃的恩怨。

贤妃的盛宠在嘉贵妃回宫那日,就急速滑落。

有宫人说当贤妃看见她的脸,就疯了。

贤妃何等高傲的性子,绝不能容忍自己为人替身。

五年前,我将一支银钗赏给了乞丐,李牧之生了我半个月的气。

「那支梅花银钗呢?」

「布施钱都散完了,我见那乞丐可怜,身上有刀伤,就给他了。」

李牧之叹了口气:

「胡闹。」

还是冯嬷嬷告诉我的。

大**连布施都是坐在马车上,让仆妇去赏钱。

还要打发这些仆妇去洗沐,且再不许进二门伺候,免得沾了外头的脏气。

而我却在布施时,把发钗给一个乞丐。

这就不像她了。

「陛下瞧着,赵将军如何?」

我忙跪下身,却看向李牧之:

「臣女不……」

李牧之垂下眼不看我,面上依旧淡然:

「娘娘愿意指婚,是小妹的福气。」

陛下眼中掠过一丝可惜,却也不愿拂了贵妃的脸面,点了点头。

「赵将军与她俱无亲生父母在侧,也算一对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既然赵将军打了胜仗,陛下何不喜上加喜,随便赏他们夫妻些什么。」

嘉贵妃轻飘飘一句话,我被册为河清郡主,作为赏赐送给战功赫赫的赵墨。

没人在意我愿不愿意。

回府路上,外头刺骨的风吹进马车。

李牧之坐在我身旁,我一低头,眼泪就掉了下来。

「赵将军战功赫赫,是很好的姻缘。」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努力擦干脸上的眼泪,却发现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你根本不知道我喜欢……」

「我知道。」

他这一句如惊雷落地,霎时我耳畔寂然无声。

我被拥入短暂的幻境,我得以闻见他衣角松柏香气。

恍惚间唇上落了一片雪花。

极浅极短极乐。

我心上的雪山崩塌,他依旧端坐一旁。

像克己复礼的君子,像从没吻过妹妹的兄长:

「但是阿渔你知道,不可能。」

梦里我哭得厉害,却看不清他的眉眼,只看见眼前一片血红。

是他打翻了灯油,将梅花楼的钥匙丢下高台。

任由我如何求他,问他。

他眼中含笑却一言不发,连死都不让我死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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